“夫君……他的尸首,找到了?”
苏珞宁磕磕巴巴的问。
拿着香囊的沈越典刚刚找到苏珞宁便听到这句话。
沈越典震惊极了,刚刚任老将军还说他可能还活着。但陛下又说他的尸首已经找着了,这到底哪个是真的。
沈越典攥着香囊,一时间有些迷茫。他听到任老将军后,发现大理寺卿在和任老将军谈论他通敌叛国之事。
正疑惑之时,听得府中到处在找苏珞宁。只见那躲在石头下的宝珠,十分惊喜地跑了出去,口中喊着:“奴婢知道夫人在何处!”
沈越典觉得有些不妙,下意识的想抓住宝珠,谁知竟抓住了那香囊,而后那香囊稳稳地落在了他手心。
沈越典在府中找了一圈后,发现并没有苏珞宁的踪迹,握着香囊的手逐渐收紧。
忽然不知怎的他有一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知道苏珞宁在哪一般,快步走出了府,直至任老将军府的后山,遇见了沈珞宁和皇帝。
他的心中产生了巨大的落差,好看的唇抿在了一起。
只见皇帝点了点头,“是的,任老将军在北疆的人联系上了子恒旧部。今日朕来此,任老将军便告诉了朕这件事情。”
沈越典完全愣住了,这和他在任将军暖阁中中看到的信上所说,完全是两回事。
而一旁的苏珞宁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一时间有些复杂。之前办丧礼的时候,沈越典的尸首并未找到,所以皆是衣冠冢。
如今沈越典的尸首找到了,苏珞宁一时有些害怕,又有些如释重负。这便能和沈越典好好告个别,然后离开了。
她想起来这几日总是觉得有一股阴风吹过,一直总有错觉有人在盯着她似的,怪不安的。既然如此,苏珞宁决定在牌位面前好好告诉沈越典,他可以安息了。
最好马上投胎到一个好人家,莫要再来纠缠她。
而自己也不会再有别的遗憾。想到此处苏珞宁轻轻呼了一口气。
“若幕后之人听到此消息,必然会毁尸灭迹。如此以来事情恐怕会更加复杂。”皇帝的面容严肃了几分。
苏珞宁也明白了其中的严重性,点了点头,告诉皇帝:“臣妇定会全力配合陛下。”
沈越典又凝眉,他感觉自己似乎有很多事情并不知道。
密道有一些长,直通将军府的后山。若是回去还有几分不容易,原路返回定会遇上更多的人,到时怎么也说不清楚。
皇帝沉吟了一番后,对苏珞宁说:“朕还知道入口,跟着朕从小门进去。”
苏珞宁看着皇兄轻车熟路的在后山中穿梭着,拖着脚步慢慢跟上去。
沈越典带着满腹狐疑也慢慢跟了上去。
苏珞宁总觉得她觉得皇兄有什么地方变了,但是又说不清楚。
而另一侧,任将军府上一片喧闹。
“奴婢是在这间厢房伺候沈夫人的。”虎牙的小丫鬟指着厢房,对众人道,“但转眼间沈夫人就不见了。”
这时不远处跑来了一个杏色衣裳的婢女。
“奴婢……知道!奴婢刚刚见到沈夫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走在一起。”宝珠急急地向众人道。
“沈夫人与那男子……似是亲密无间,腰间的香囊也掉了。等沈夫人与那男子走后,奴婢这才捡拾起来。”
众人有些惊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任言月却勾起了唇角,表面厉声问:“胡言乱语,那香囊在何处?若是有,快快拿上来。”
宝珠在腰间摸索了几分,脸上忽然呆滞了。
焦急的抹了抹汗:“奴婢……奴婢也许忘在路上了。”
看热闹的众人忽然有些不相信了,谁人不知沈夫人对沈将军情深义重。
谁知此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一个粉衣的年轻女子,泪盈盈地向众人开口。
“其实我的表嫂早已如此,只不过她心机颇深,未曾显露。”
“而且……表哥曾经想要纳我为妾。”李嫣然娇羞的笑了,同时眼睛不住的看向任言月。
任言月心里暗骂宝珠,连事情也办不好,一边又庆幸李嫣然这个蠢货的配合。
而众人惊呼一声,开始议论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流言越来越多,每个人的目光都投在李嫣然身上。
第一次备受关注的李嫣然洋洋得意起来。
就在此时,有小厮气喘吁吁地来报:“沈夫人,沈夫人在花园里找到了,正在哭泣……”
哭泣?众人惊愕了一下后,有人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对视一眼。
为何而哭泣?难不成偷.情被发觉了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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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的皇宫,每一夜都如此。
寒风凛冽中,太监宫女们也都纷纷缩着脖子在廊下打起盹来。
但每一夜许久未住人的瑶光殿都会发出吱啦一声,大殿门被推开。
男子只着中衣,深色如月光般冰冷。他慢慢地坐在了床上。
静默了许久后,忽然发出一阵大笑。她将所有的摆设挥到地上。噼里啪啦引起巨大的响动,屋外的寒鸦扑棱棱的飞走,发出难听的叫声。
“我终于又找到你了。”男人疯魔般的重复着这几个字,不断喃喃自语。
“伤害过我的人,一个人也别想跑。就算……死了也不例外。”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低,最后开始狂笑不止。
空荡荡的大殿中没有人回应,男子拾起被他挥落的布偶,拿在手中摸了又摸,似乎是在依依不舍。
苏珞宁:请快投胎一个好人家
沈越典:你就是好人家
苏珞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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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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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