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仙尊的幻境成真了 > 第5章 第五章

仙尊的幻境成真了 第5章 第五章

作者:看热闹的土獾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0-17 22:32:32 来源:文学城

郭俊找上门的时候,郑皎皎正打听到绣坊过两日招人,名额有限,需要内部人员推荐。

推荐的要求倒不是难事。

只是倘若她要去绣坊报道,那每天她和明瑕能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晚上也肯定没办法再等他回家一起睡觉。且古代绣坊没有休班这一说,只有每个月一天的探亲假。

郑皎皎犹豫不决,绣着花样子,听到郭俊的声音,起身去打开了家门。

郭俊是明瑕的外甥,同明瑕感情不错,在她跟明瑕差点揭不开锅的时候,也多亏了他的帮扶。

“你怎么有空来了,不巧,明瑕去钦天监上工了,进来坐。”

郭俊长了一张清秀的脸拱手笑道:“不了舅妈,叨扰您了。我今日来,是因为前些日子,舅舅在我那里放了一只白玉瓷杯叫我复原,看上去很珍重,所以修好了,我就赶忙送过来了。”

郑皎皎心下一怔,她没听明瑕提过此事,不过,还是将白玉瓷杯接了过来。

漂亮的白玉瓷杯上布满了银色纹路,那是修补过后才有的痕迹,翻转过来,杯子底下有几行小字,巧的是,她竟认识。

写的是——生辰赠明瑕道长,白钰。

这行绢花小楷,看着雅秀,像是女子提笔写就。

郭俊一副慌乱面容,去用红纸重新包拢白玉瓷杯,可刚刚让她验货的也是他,这戏演的未免拙劣。

“舅妈……这……”他一副为难陪笑的样子。

郑皎皎便问他:“这上面写的什么?”

郭俊说:“这……这杯子其实我修复的时候就发现了,恐怕是白娘子送给舅舅的生辰礼。”

郑皎皎没听说过什么白娘子,她心里是信任明瑕的,所以并没有往坏处想,对于该不该向郭俊询问白娘子是谁也犹疑了三息。

郭俊自己却说了:“虽说白娘子曾经和舅舅有过一段情意,但自从两年多前宣王造反被杀,白娘子的父亲也被牵连,舅舅回家求姨姥爷救人未果后,二人应当就再没什么联系了。”

宣王是当今陛下的弟弟,几年前谋反,被株连了九族。前段时间又被太子翻案,说是宣王无谋反之意,都是身边近臣所撺掇的。

陛下对死去的宣王尚有三分亲情,便任由大理寺翻案了。

倘若翻案,那受牵连的一部分人,想来也是开恩大赦了才对。

郭俊说:“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前段时间的大赦,白钰娘子也在其中,但她被关在了绣坊,恐怕没有人帮她赎身,是出不来了,她父亲已死,家中也没了旁人,不知道……是我多言,舅妈你莫怪。”

他放下东西,水也未喝,直接走了。

是好意还是歹意,无法分辨。

徒留郑皎皎握着手中的白玉瓷杯,白玉瓷杯是温凉的温度,她却感到有些滚烫,烫到她拿不住,想要抬手丢出去。

郑皎皎站在门前出了一会儿神,思考了一下自己好像不知不觉已经岌岌可危的婚姻。

屋内待了半晌,屁股还没坐热乎,隔壁邻居却要拉着她去北市买布,说她眼光好,帮忙去挑一挑。

郑皎皎被她拉扯着,赶了一段路去北市,在繁华热闹的青石路上逛着。

逛街,没人不爱,街边的一个红珊瑚的簪子让她爱不释手,心里盘算着过段时间攒些钱买下来。

邻居大娘忽然惊声道:“呦,那不是你家……那位吗?”

郑皎皎停了她的声,就心里一顿。郭俊刚走,邻居便急急忙忙拉她出来逛街,她心中本来就警惕着呢,现下一看,似乎自己的担心没什么错。

明瑕穿着她缝制的那身漂亮绸衣,整个人越发清冷俊秀,此刻站在一辆马车旁。

那马车像是街边雇的马车,车盖垂下的流苏是青色与红色掺杂的,车帘掀开,里面走出来了个清瘦的白衣女子。

不一会儿,他的师弟简惜文从小院门内走了出来,三人连带着一个丫鬟,就进了院子。

邻居道:“那女子估计是什么官家小姐吧。”

郑皎皎有些勉强笑了笑说:“是呢。”

回去路上,邻居又提了两句明瑕,郑皎皎心中已经厌烦,只面上过意不去,给她搭了两句话。

走到一半,郑皎皎忍了忍,问:“我家侄子郭俊可是找过你?”

邻居顿了顿,神情僵了一下,打哈哈说:“哪能啊,他去我们家做什么。”

她确实是收了郭俊的钱特意带郑皎皎去的那条街,这种破坏人夫妻感情的事,她是不愿做的,但郭俊只说是带她去那院子附近一走,就给她十两银子,她便起了贪心。

郑皎皎见她这样子,心中就有数了,一时间做了许多猜想。脑袋又一时短路,突然想到听说出轨的人会对家里的老婆格外热情,那明瑕这两日的热情是不是……

就算不是出轨,白钰的事,明瑕却也从没说过,还有修杯子的钱也没提过。

他是觉得小事一桩不值得提,还是心里心虚才不去提。

邻居因为怕被郑皎皎道破,丢了银子,变得沉默了。

不知不觉,二人走到了宁姐家的布店,前面竟围了一圈人,里面还有衙役封门。

郑皎皎对白钰的纠结暂时抛之脑后,挤了上前,宁姐算是她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

衙役道:“都别往前挤了!”

郑皎皎问:“出什么事了?!”

衙役没回答。

旁边倒是有人讨论道:“唉,那宁娘子也真是惨,到底什么人干的这回事,竟然连伙计都被灭门了。”

“说是情况诡异的很,说不定……有邪祟呢。”

“店里的人都死了?”

“可不是么,就剩那傻妮的尸身没找到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宁娘子家的傻妮干的?”

“大白天净说梦话,那傻妮要是有这能耐,还能天天受欺负么?那尸体我瞅了一眼,像是被什么野兽咬断的脖子,那傻妮哪有那么大力气,就是邪祟上身也不能啊。”

一夕之间,布店门前连颜色都褪尽,变得些许不详了。

郑皎皎脑袋空白了一下,不敢相信,直到里面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抬了出来,抬尸的人一晃,宁姐熟悉的手从白布下垂了下来,她方才如梦初醒。

邻居唏嘘:“好好的人,怎么就遭了这种事,我看要不回去让你家明瑕看看,说不定真是邪祟呢。”

出了这档子事,二人便在布店门前多留了一会儿,这地方在鸟安中心,能从这里杀人,得有多大的胆子,多深的仇,人们众说纷纭。

郑皎皎感觉身上被谁抽走了力气似的,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望着布店。邻居见她这样也不敢走,怕出什么事,就在一旁搭两句话陪着她。

青石砖缝旁,一抹银色亮了一下,郑皎皎起身,走过去,低头,捡起了一只游龙戏凤的银镯子。

这镯子她记得原来是一对,是宁姐买来给松松的,带在她两个手的手腕上。

现在拿在手中,郑皎皎方才发现,这个银镯子上的图案,竟然跟她簪子上的图案看起来如出一辙。

郑皎皎找到了衙役将镯子交给了衙役。

回了家,却还惦记着宁姐布店的事。

等到明瑕回来一问,方知道,原来宁姐铺子的事交到了钦天监手里。

“钦天监还管这个,不是只管天文历法么?”

“陛下似乎有意从钦天监中分出个新的衙门,专司符咒法器和精怪一事。”

明瑕放下装着法器的布包,布包平铺在木桌上,他走了两步牵过郑皎皎的手,问:“可是受惊了?”

郑皎皎放下绣品,坐在凳子上,仰头看他,脸色仍有些恍然,说:“我没想到,宁姐家怎么会出了这档子事?连松松也找不见了。”

他见她是有点受惊了,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见温度如常,放下,看了她一眼,思量片刻后,说:“不知道怎么,这些天城中精怪确实多的有些反常。”

再一次听他谈及精怪,仍是如此煞有其事。郑皎皎心中不由得觉得有一丝古怪。

这世间真的有精怪吗?

倒不是不信任明瑕,他毕竟是个道士,她尊重他的信仰和工作。但是没有亲眼所见过,郑皎皎真的不太相信,比起精怪杀人,她更觉得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凶徒,用了什么诡异莫测的手法杀人。

“只希望你们能够早日找到松松。”她说。

明瑕没回应,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好。

他握着她的手,给她揉了揉指腹,那里被针压的煞白一片,已经起了些茧子,但看着仍然很令人心疼。

揉了一会儿,郑皎皎指尖感到麻麻的。

明瑕:“家里还有手脂吗?”

“有。”

郑皎皎从针线蓝子底下翻出来给他,他拿过去,打开小木盒的盖子,舀出一块乳白色带着花瓣的油脂,揉到她的手上。

绣花的手确实不宜太过粗糙,这也是郑皎皎没有反对他给她买手脂的原因。

“明瑕,过两天绣坊招工,我想要去试试。”

明瑕顿了顿,抬眸,似乎在斟酌着什么,半晌,将手脂盒子盖上,给她放回去,说:“钦天监有意推我去做新衙门的少卿,以后我的薪水会稳定很多。偶尔也可以接些其他人的委托,皎娘,你以后就不必再担心家中银钱的问题了。”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之前明瑕的收入不稳定,一直是个令人担忧的因素。

郑皎皎下意识地高兴了些许,但是,进绣坊一事,她仍是想要试试看的。

无关乎金银。

可能跟今日郭俊说的白钰有点关系。

郑皎皎曾经以为明瑕的恋爱脑只对她一人,可是当知道他曾经也像爱慕她一样爱慕过别人后,那些本来被强压下去的不安全感又席卷重来。

她是信任他的。

但倘若一个人永远依附着另一个人活下去,像什么寄生植物,离了另一个人就没法生存,那么当他不再愿意她依赖的时候,就是她死期到来的时候。

郑皎皎曾经一生都在与这种关系做对抗,忍受着母亲的强势,顺从她的一切。

如今她发现,自己不想再回到那样的关系中了。——倘若这是可以被允许的话。

“明瑕。”

她叫了他一声,把他放在膝上的手拉回来摩挲。

明瑕的手指很修长,像他的人一样,虎口处有着比她手指上要厚的多的茧子,他说是握剑握的。

他常拎着一个桃木剑,曾经在她家中养伤的时候,还耍了一段剑舞,很流畅帅气。

“我想去绣坊试试。”郑皎皎放软声音说,“可以吗?”

明瑕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但他也没有立刻拒绝,而是问:“为什么?”

“就是……想去。”

郑皎皎以为还要说很多软化,他才有可能会同意,她做好了要软磨硬泡的准备,就像曾经对待妈妈那样,直到胸中的勇气和渴望消失殆尽,等待着拒绝或勉为其难的同意。

可是,没想到明瑕说:“好。”

郑皎皎怔了一下。

明瑕:“你想去那就去,但是,晚上要回家。”

这么简单吗?

郑皎皎抿了下秀气的唇,有些无所适从。

“晚上肯定要回家的,我又不住绣坊。”

明瑕起身,将她的绣花收敛了,牵起她的手去厨房做饭,说:“好。”

郑皎皎靠了上去,贴着他的胳膊走路,走到厨房,明瑕放开她的手,挽起袖子,又露出遒劲的胳膊,指挥她择菜,然后自己去拿刀。

明瑕切菜很利落,但炒菜就一般了,唯一会的几道菜,还是不知道从哪里东拼西凑来的。

“你要做菜啊。”

“嗯,站远点,有油。”

郑皎皎择完菜,拉起他宽大的衣袖,把自己手上水渍拍了拍,踮起脚越过他往锅里看。

明瑕炒菜技术一般,但炒菜的样子绝了,就像是耍剑招一样行云流水。

他从前也给别人炒过菜吗?

应当没有。

那以后会给别人炒菜么?

郑皎皎想着。

白钰的事,不问不行,她想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明瑕。”

“我在。”

“你托郭俊修的白玉瓷杯送到家了。”

明瑕行云流水的胳膊肘顿了顿,他炒着菜,小心地瞅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郑皎皎。

再度回过身去,背影沉默,说:“知道了。”

是有些心虚吗?

郑皎皎心里感到闷闷的,过了好大一会儿,自己生了半天气,等到明瑕把菜盛出来,方再问:“除了我,你以前还喜欢过别人吗?”这话问出来似乎颇有些图穷匕见。

偏偏明瑕没回答,端着菜回了正堂。

郑皎皎跟了上去,坐在他对面。

明瑕盛出一碗饭压实,放到她面前,把筷子也给她又擦了擦。

郑皎皎看着面前的菜,吃了一口,放下了筷子,不说话。

明瑕夹了两三口菜,没办法,放下了碗。

他俊秀的眉毛颦了一下,有些为难,关于郑皎皎的问题,实则他自己也不知道。

明瑕:“我应当是有过喜欢的人的。”

记忆里,他为了一名女子四处奔波,甚至为了她与家中决裂。可是尽管如此,他却觉得过往的记忆是那样空茫,唯一清晰的,就只有面前的人鲜活的面容和桃花苦涩的香气。

他肯承认,郑皎皎反而松了一口气,她忍受不了谎言和欺骗。

郑皎皎犹疑着问:“你当年和家中决裂是因为她吗?”

明瑕:“是。”

郑皎皎咬了咬唇,她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下去了,但望着明瑕平静包容的眸子,她的话,忍不住就问出了口:“那你为什么要娶我。”

明瑕静了片刻,推开凳子,起身,走到了郑皎皎身边,刚摸到她的头,她便转身扑到了他的怀里,把脸埋到了他的腹部。

郑皎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哭,太丢脸,不哭,似乎不足以表达她的委屈,于是干脆把脸藏了起来,谁都不给看。

明瑕吸了口气,抱着她,抚摸她的脊背安抚她,片刻,声音有些冷地道:“我明天要去把郭俊打一顿。”

郑皎皎推开明瑕,抬眸,潋滟的眸子里有些许愤怒,张了张嘴,闭上,终于还是落下一行泪来:“我以后就住绣坊了!”

又扭头哽咽堵他一嘴:“关人家郭俊什么事!”

明瑕有些愕然,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郑皎皎没想过会发展成这样,明明想好要心平气和地好好聊聊的,谁知道脾气上来,那样一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她未尝不知道郭俊不怀好心,毕竟郭俊从前也是一直以她婆母宁夫人唯首是瞻的。

可是明瑕左顾而言他的话,就是很让郑皎皎生气,让她觉得,自己这段婚姻定然会落得和母亲的婚姻一个下场。

可她又后悔,她怕误会了他,又怕没有误会他。

况且明瑕性子直,人也冷清,不爱生气,可也不常说哄人的话,除了在床上上头了,才会舍下脸面温声细语地说两句羞人的话,似这般状况,怕不是要把她架在台上下不去。

等了一会儿,只听到他从背后挪了过来,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袖,轻叹:“皎娘,我……也不知。”

郑皎皎闻言,顿了顿,扭头抽出他手里攥住她的袖子,斥他:“你自己喜欢的谁,自己不知道吗!”

明瑕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道袍委顿到了地上,仰头看着她,说:“我只心悦你。当初是,现在也是。我认识白钰,可我只觉得跟她相处的记忆十分浅薄。事实上,两年前我跟府里决裂的记忆,我感觉也很不真实,像是有什么驱使着我去做事。”

郑皎皎静静听着,半晌,擦下一边的泪,咬了一下唇,说:“那看来,你娶我也是被莫名驱使的了。”

明瑕靠近她,顿了顿,伸出手,碰到她膝上的手,轻轻握住:“你不同。”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并不真实,偶尔会让他有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唯有她这样嫣然动人,因此,他自顾自地向她走来,试图去理解她身边的一切。哪怕她是草木精怪,他也绝不想要放手。

“那白玉瓷杯……你修来做什么?”

明瑕:“白钰从绣坊中被人赎出来了,是太子赎的,她派人来找我,让我从太子手中把她救出去,她说她不愿意跟着太子。我拒绝了,但她说白玉杯是我与她的定情之物,请我原样奉还,可我回道观找杯子的时候,杯子已经碎了,只好找郭俊修复好。这事情,我同郭俊谈过,他那样说,是在故意让你恼我。”

郭俊素来跟宁母关系近,这样做很难不会让人猜到是谁指使的。

郑皎皎心里已经信了大半,说:“勉强信你。”

明瑕:“你当信我,皎皎,我若骗你,当受天雷。”

好歹是把人哄好了,菜却仍吃的不多,明瑕心里当真对郭俊和宁家动了气。

竖日,郭俊和宁夫人叫他带人堵了个正着,同样受了些惊吓。

简惜文将这一切告知公主的时候,公主捏着鱼食笑的前仰后合。

公主道:“都说明瑕道长是个最规矩不过的人,谁知道他是个这样离经叛道的家伙。以身饲养精怪,还因为精怪与家人反目,这消息若是传出去,他明瑕道长的名声和前途怕是都要不得了。”

本来她是想着借明瑕的手,给太子一个重击,让二哥继位。

谁知道明瑕竟然鸟都不带鸟那个白钰的,这步棋让她废的心不甘情愿,所以才想查查那个郑娘子是何方神圣,没想到竟然查出这么有趣的东西来。

简惜文道:“我师兄向来最尊师重道,这桃花精想来道行匪浅,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晚才识破她的身份。”

公主敛了笑,斜眼看他,盛鱼食的杯子,叫她放到了石桌上,发出一声逼仄脆响。

简惜文眉毛跳了一下,将头垂地更低了。

公主道:“都说精怪害人,我瞧着,你师兄跟她相处了两年不也好端端的没什么事么,可见你们这群人的话,没一个靠谱的。”

简惜文忙解释说:“师兄他情况特殊,他是阳年阳月阳时生人,身上最不缺的就是阳气,想来也正是因此,那桃花精才非要跟在他身边,这两年才无人遇害。”

公主冷哼了一声,坐了下来,说:“照你这么一说,他跟那桃花精还真是天生一对呢。可惜,本宫最讨厌天生一对了。”

简惜文只当做自己听不见,没长耳朵。

公主:“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明瑕买的银簪子上施了法咒,想要暗示明瑕杀了她,以除后患,看来你是惯常做这种事的,所以连明瑕都没发现。但是,本宫警告你,纵然你们道人有多少古怪招数,也还是玄国的臣子。为人臣子就要替主解忧。”

简惜文:“是。”

公主捋了捋自己金丝银线的袖袍,道:“明瑕既然这么喜欢那个桃花精,那本宫就看看,他到底有多喜欢。”

简惜文顿了顿,将身子再度弓了弓。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