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小伙伴人旅途行进中
一位和大叔陈大友相似年岁的平淡偏冷漠的中年人靠近大叔。
大叔发现了重要目标激动万份道:“兄弟,是你,真的是你吗”,说着说着眼眶湿润起来了,“你可知道我这几年怎么过来的,茶不思,饭不想,夜难寐,寝难安啊”。
鹿鸣涧从冷漠到诧异表现的难以置信道:“嗯?那你还红光满面,似乎气色比以往还更加红润了”。
大叔陈大友狡辩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哈哈道:“你是知道的,我是实在太忙绿了,不用计较这些小事”。
鹿鸣涧有意的放大舌头的弹跳力道:“你放屁,你有什么重要事可忙的,我还不了解”。
大叔陈大友尴尬地笑了笑,擦拭着脸上被喷的口水。
鹿鸣涧调整了呼吸,情绪上有所酝酿并提升了音量“就算你是这样想的!事实上在外面,在旁人面前我都不敢说我们关系贼好,怕兄弟们认为我吹牛,因为......,算了不说了”,内心有些纠结难受。
“三年了!你知道为什么之前我没有联系你吗!因为我一直记着,我大老远跨越险阻的来看你,你请我吃两个没馅的烧饼,我记了你......三年。”二叔咬牙切齿道。
大叔心中暗想:“有这回事吗?完全没有印象啊。”
大叔陈大友赶紧解释道:“内人管的严,私房钱不够啊,真的没有办法啊”,突然声泪俱下的痛哭起来。
“你成亲了”,鹿鸣涧惊讶道。
“哦,对哦,我还没有成亲!”大叔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嘴巴明显比脑袋快了不少。
想起当年我们宗门内几个师兄弟们修行的日子,既辛苦又愉快啊,特别是四师弟和五师弟,多么让人难忘啊。
经过这段交流,大叔让陈家佳、李大刀、方青水等人叫对方三叔,这才了解到,原来两人是一个宗门的师兄弟对方还是老三。
大叔向鹿鸣涧深邃问候道:“你最近还好吧?”
鹿鸣涧道:“平平常常的,就是有点那个困难。”
大叔惊疑心中想:“是老毛病又犯了?”
一声叹气声传来。
大叔赶紧递上东西道:“诺,这里有草纸你快拿去用吧”。
鹿鸣涧慌忙大呼:“什么跟什么啊,不是!”
大叔不怀好意道:“我懂了,你是想要那个。”“啪”狠狠地在地上抽了一鞭子,大叔陈大友不知从身后哪里取出一根鞭子,甩了起来。
鹿鸣涧气急道:“我呸,不要再败坏我名声了!”
在河水边刚打完水的方青水静静坐着,突然看向大叔问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治疗他(陈家佳)吗?”
三叔鹿鸣涧好奇的伸着脑袋过去加入问道:“要治疗什么?”
三叔鹿鸣涧经过一段时间的寻问才了解到事情的始末。
大叔陈大友道:“陈家佳的问题有些复杂,可以说简直让人吐血。他不仅武道根基不固,其体内失衡的力量也无法被自己控制。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根基不固其武道的修行的能力、修行的速度几乎不可能追不上失衡的力量,所以要想治疗他,首先必须要找到天材地宝控制住他的伤情,而他的伤情有根骨上的损伤,有灵脉的损伤,容乃灵气的丹田也到伤害了,可以说是废中之废!其二让他的真正的开始修行以至于他最终能够控制住自身失衡的力量才是最为关键的。他要走的路很长啊。”
三叔鹿鸣涧于是伸着脑袋过来插嘴道:“你不是有类似于脱胎换骨的药啊,我一次重伤的时候,我你还给我用过好吧,那种至宝,我终生难忘,一个字‘强’”,三叔意犹未尽回忆着那颇为古怪的药。
方青水直接想递出手道:“拿出来”!
方青水见大叔陈大友愣在那里再次道:“拿出来啊”!
方青水气道:“真小气”。
三叔鹿鸣涧道:“就算是极为珍贵,稀有,举世难求,拿出来看看也不行吗”!
大叔陈大友依旧不为所动。
三叔鹿鸣涧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哼,你不给,我还好不能自己偷偷去拿吗”!
夜间三叔鹿鸣涧偷偷的溜进大叔陈大友的房间,三叔鹿鸣涧发现大叔越来越退步了,鼾声如雷,没点修为高深的气度,居然还总是转身。不过三叔鹿鸣涧一直在观察着大叔全身哪里最适合藏东西。很快就发现了在药瓶的位置,悄悄的潜入后,闻了闻丹药的气味,发现正是以前吃过的那药,大喜,顺利无声的拿走了要瓶。
待到三叔鹿鸣涧离开后,大叔陈大友睡醒,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可以看出什么心事,仿佛心中下了什么决断似的。
第二天众人都起床了,最初没有什么事情异常,只是时间久了,方青水发现大叔陈大友不知道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