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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繁花(女尊) 第158章 后威重

作者:新晴照酒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04 06:29:55 来源:文学城

“我还能忙什么?天天在殿里待着,不是画画就是养花,倒是淑君你,你这阵子忙什么呢?也没听见你出去逛逛。”沈知柔热络地回应着冷清泉,顺势就坐在冷清泉边上右手第四个位子上去。

冷清泉见他回应地殷勤,深感安慰,愈发热切地同他聊天,话说得真挚,“我能有什么地方逛呢?本来在京里也没母家,无故出去白让人笑话我。”

沈知柔听了,倒也动了恻隐之心,热情地邀请他同去逛舞荷园,“总在宫里闷着,心情都不好了,听说舞荷园的菊花开了,明个儿我同你去逛逛,你我正好作伴。”

冷清泉对于舞荷园看菊花不是很感兴趣,却也不愿意沈知柔的好意,他眼下难得与到一个愿意同他聊天还愿意与他一同闲逛园子的人,只是,他看着沈知柔,略微有些犯怯,“这去舞荷园,可就得出宫了,陛下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他自打上次离宫出走回来,还没有单独出过宫,每次出宫都是明帝喊他陪侍,明帝若是不喊他,他自己是不敢出去的,此时便有些犯难。

沈知柔听见了,倒有些同情他,想他原是个江湖男儿,如今竟连出宫一趟都成奢念,便鼓励他道:“想来今个儿陛下必要过来的,等她到了,咱们同她讲,她自然会同意的,没准还会派仪仗给咱们呢。”

冷清泉被他鼓动得心热起来,脑海中便开始憧憬明日要穿哪件衣裳去逛这曲荷园。

"皇后哥哥,怎么没有茶呀?"沈知柔同着冷清泉聊了一会儿天,觉得嘴巴有点渴看了看自己旁边的高几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沈知柔可就不高兴了,再向主座一挑,见安澜的主座上还空着,安澜显然还在后殿不知道忙乎什么?

沈知柔琢磨着他这位份低不好直接喊安澜殿里的侍儿倒茶,便只做向内张望的态势喊安澜本人。

安澜这会儿还在后院的观日阁练习飞月舞呢,前殿是梦儿和客儿两个支应。

两个侍儿倒也机灵,听见沈知柔这边嚷嚷,梦儿就出去吩咐小侍儿们给慧卿主子倒茶。

上好的四时春茶水倒好,袅袅的茶烟散发着清醇醉人的香味。陈语易和赵玉泽也前后脚进了殿门。梦儿连忙指挥着侍儿们给他俩也都倒上茶。

陈赵两个各自落座。

赵玉泽也就罢了,是个通透机灵的,见安澜还没到,便只小口抿茶,不多话。

陈语易却是看见沈知柔,便要与沈知柔聊天的,他坐在右手边第二张椅子上,隔着冷清泉同沈知柔商量他们的书画铺子下一步应该怎么经营,"都说见遍山川方有佳作,我琢磨着你我天天在这宫里闭门造车,是画不出绝世名作来的,哪天你我一道去外地逛逛,最好找个名山巨川,在那广天秀水茂林修竹之间住上十天半个月的。"

沈知柔对此却是意见不同,陈语易画画走的是泼墨山水一派,这自然要去外面崇山峻岭之间看峦岩起伏云霞变灭,他却主画人物花鸟,这只需在园林画室之内慢慢琢磨便可,无需去外地观察临摹。

但他也不想把话说得那么决绝,当下便只管闲扯画画的要诀笔法,什么雨点皴、豆瓣皴之类的。

这话题是冷清泉不感兴趣的,偏偏陈语易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不容沈知柔不接话。冷清泉自觉有些吃瘪,为了拾面子,就想要同赵玉泽讲话,他微转了肩膀问赵玉泽:"玉玉今个儿打扮得这般利落,可是从瓜园里直接回来的?"

赵玉泽应付着回了一句,"是呀,直接从瓜园里过来的。"

冷清泉倒也不管他态度敷衍与否,只管同他聊天,"玉玉的瓜园一月能有多少进项?每天能卖出去两车瓜果不能?"

赵玉泽不想回答他,但一来坐着闲着也是闲着,二来他是个性情圆转的人,之前也同冷清泉没有大矛盾,就不愿意过于冷淡显得失礼,这是他大家公子待人接物的和气。当下便也笑着回答他:“进项倒也有限,比白闲着强些罢了,左右无事,我每天过去瞧瞧,也算是有件事做。”

薛恺悦同着董云飞过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他们两两聊天的情形,薛恺悦便自去坐赵玉泽对面右手第一的位置,董云飞看了一眼这座位情形,便只管挨着赵玉泽坐下,加入赵玉泽和冷清泉的聊天,“玉玉这瓜园,我还一回都没有去过呢。”

赵玉泽笑着看他:"那你想去随时可以去,这几天瓜果都熟了,倒也好玩得很。"

赵玉泽这么说,冷清泉便想起去岁同着薛恺悦几个到瓜园中去的情形,不由得感慨道:“还是去岁去了玉玉这瓜园一趟,如今想来,仿佛隔世。”

赵玉泽听他如此感叹,便笑着也邀请他,“赶明儿同着小云,你们俩都去逛逛。我提前让他们备好野鸡野兔,咱们来一顿野味。”

冷清泉拍手称快,“这感情好,只是翌日不行,翌日知柔同我去逛舞荷园呢。”

赵玉泽听他明日有了安排,便琢磨了一下,换了个时间,“后天、大后天,不拘哪天都使得的,去之前打发个侍儿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说到这里,赵玉泽便恐冷落了薛恺悦,抬起矜贵的明眸看向薛恺悦,“恺哥得空去吗?”

董云飞原是随口一提,但赵玉泽说得殷勤,他便也有了兴致,不待薛恺悦回答,就邀请薛恺悦一道去,“哥,在宫里闲着也是闲着,带着持盈咱们一起去。”

薛恺悦对董云飞向来疼爱,又听他提到带着持盈一起,便没了顾虑,笑道:“那就依你,一同去,只是又给玉玉添麻烦了。”

赵玉泽呵呵一乐,“恺哥快别说这样的话,让人听见了,该说咱们兄弟外道了。”

“那咱们究竟哪天去瓜园?”冷清泉开口询问。

几个男儿开始商量究竟哪天去瓜园,一时间商量得热火朝天。

安澜进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这样的情形,陈沈两个往后仰靠在紫檀木雕花石屏椅子上,隔着冷清泉大谈画法,冷清泉则向前斜探着身体与薛赵董三个商量去瓜园烤野鸡吃。几个人谁也没发现他进来,在他走到主位前,两处热络的谈天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安澜给梦儿使了个眼色。

梦儿立刻拍了拍巴掌,高声喊道:“各位君卿,请安静,皇后主子驾到,请各位起立相迎。”

陈语易几个人正谈得热络,乍一听到这声音,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冷清泉最为谨慎,听见这话就停住了声音,待要起身,见众人都没起立,恐自己先起立反倒显得别人不恭敬,便只留神观察,没敢起身。

安澜脸上有点生气的意思,但他终究涵养极好,忍耐住了没发作。

梦儿赶紧又拍了两下巴掌,把声音提高了好些,接着喊道:“皇后主子驾到,请各位君卿保持安静,起身恭迎皇后主子。”

这下薛恺悦和赵玉泽也都听到了,两个听见了之后,心里头都有些嘀咕,以往请安的规矩中可没有起身恭迎这一条啊,怎得忽然加了这么个新要求?

薛恺悦看了一眼赵玉泽,赵玉泽也看向薛恺悦,两个眼神瞬间交汇,互相给了对方一个无奈的微笑,而后同时站起身来。

罢了,都已经来请安了,皇后便是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也暂且忍着吧。

冷清泉一直在留神观察,见他两个起来了,立刻就跟着站了起来,站姿比他俩还要恭谨得多,脸上的笑容也十分合乎礼仪。

董云飞见状,便也跟着站了起来。

陈语易和沈知柔原本正聊着天呢,见大家都站起来了,两人也不能独自坐着,沈知柔率先站起,陈语易则是嘟哝了一句,“以前好像没这一条啊。”而后跟着起立,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情愿。

安澜却是不管陈语易嘟囔不嘟囔,他要的是他们行礼如仪,至于高兴不高兴,情愿不情愿,他不在乎。

客儿向前,拿了一个新做的大拂尘向着安澜的座位来回掸了两下,而后屈膝向着安澜行礼道:“恭请皇后坐宝位。”

安澜这才面容矜持转过身去,姿态优雅地落座。

皇后已经落座了,这接下来就该他们行礼了吧?行完礼,好入座啊。

薛恺悦自忖自己作为君卿之首,应该率先开口,他刚把左腿向后一伸,想要屈膝行礼,便听见梦儿高声止住他:“皇贵君且慢,人不齐。需等人齐了,才能向皇后主子请安。”

还要等人齐?薛恺悦眉心跳了一下,只得把左腿重新拉回来,再次站直。

“还缺谁?”安澜轻声发问。他看得很清楚,殿里缺果贵君林从、怡君顾琼、景君江澄。但梦儿提前已经同他计议好了,必得有此一问。

“回皇后主子,果贵君、景君、怡君,三位君卿都尚未到。”

安澜作沉吟状,“怡君孕产期无需请安,果贵君、景君何故未到?”

梦儿道:“奴才不知,这就派人去催请。”

安澜颔首,梦儿立刻向着两个殿角处站着的小侍儿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小侍儿躬身退出,自去请人。

两个小侍儿走后,安澜和梦儿便不再说话了,一时间殿里安静下来。

可这安静却让人发慌,薛恺悦心中暗自琢磨,这意思是林从和江澄不到,他们都得站着等吗?这等到什么时候为止呢?

沈知柔小声嘀咕,“他们两个不来,咱们就不能坐了吗?”

没人敢接他的话,陈语易也有点不忿,但事情涉及到江澄,他不好公然附和沈知柔,只能撇撇嘴唇,把牢骚咽到肚子里。

“臣侍来迟了,皇后恕罪。”江澄快步进来,身后跟着那个催请他的侍儿。他先回了趟丽云殿换了宫装才过来,自然要比众人迟了许多,他一进来,见众人都站着,心中就是一惊,自忖这局面好像比他之前意料得还要严肃,安澜这皇后的威风摆得也太足了些。

不愿意为了这个同安澜闹僵,他赶忙赔笑着看向安澜。

安澜没接他的话,仿佛没瞧见他一般。

江澄有点尴尬,心道安澜居然当着人给他脸色看,这皇后可真是越做越傲慢了。

罢了,他自问可没做错什么事情得罪安澜,安澜既然这样傲慢,他也犯不着再上赶着示好,江澄思量至此,便也不再多话,径直站到了董云飞后面。

他方才走得急,站定了之后,就忍不住连着换了两口气,又觉得热得厉害,想要从袖子里掏出小帕子来擦汗。偏偏他这宫装是临时新换的,里面什么帕子都没装,他掏了两下掏个空,也只得罢了。

沈知柔站他对侧,见他这般,便把自己的绣着春庭明月的帕子拿出来递于他,又小声问他:“景君,你从哪里赶过来?怎热成这样子?”

回京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沈知柔,听他如此关心自己,江澄便不好不理睬人,他接了帕子,在脸上轻轻擦拭,仗着前面有赵董两个遮挡着,便偏着脑袋,给沈知柔做口型道:“从丽云殿过来,走得急,热着了,谢谢知柔。”

沈知柔冲着他倩然一笑,江澄擦完了汗,把帕子收了起来,两个继续站着。

站了约有一刻钟的样子,林从还没到。

沈知柔有点站不住了,他虽然身体好起来,却终究有病根在,久站耗损体力,便觉得辛苦,忍不住牢骚道:“果贵君到底什么时候来啊,我们还要站多久啊?”

他这句牢骚声音不大,坐在宝座上的安澜都没能听清。

站在沈知柔前面的陈语易却是听见了,陈语易看向安澜抗声言道,“皇后,您这样可不行,果贵君不来,我们都得陪站,那您这不是变相地罚我们这些恭谨听话的人吗?您这样子啊,臣侍下次也故意来迟,让林果君因为我罚站好了。”

安澜立刻把矛头针对陈语易,“文君,怎得就你话多?皇贵君都没说话呢。”

陈语易这个气啊,他心道安澜真会噎他,明知道薛恺悦不可能当众顶撞皇后的,偏拿薛恺悦说事。

可是他为何要像薛恺悦一般忍耐呢?薛恺悦忍耐安澜的无理可是能够换来大公主得到安澜庇佑的好处的,他又没个公主等着安澜庇佑,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语易毫不怯弱地顶了安澜一句,“皇后,倘或今个儿果贵君一直不来,我们就一直站着不成?”

安澜眉心一跳,他想陈语易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林从今个儿不肯来,而这个消息还被陈语易知道了?

梦儿在一旁察言观色,见安澜神色有一瞬间的慌张,便替安澜怼陈语易:“那依文君的意思,是要怎样?”

陈语易斜了梦儿一眼,神色自然语气大胆,“以本宫的意思,谁先来谁请安,请过安的就可以回去了。”

梦儿义正辞严地道:“自古君卿给皇后主子请安,都是人到齐了一起请,没听说分开请的。文君当这是什么地方?谁想何时来就何时来,想何时走就走何时走么?那成什么话了?”

当众被个侍儿这般训斥,陈语易脸上挂不住了,陈语易狠狠地瞪了梦儿一眼,讽刺道:“不过是个修剪花枝的小侍儿,也敢在本宫面前卖弄学问,还自古君卿如何如何,本宫做到卿位的时候,你还没进宫做侍儿呢。”

这话是事实,梦儿原本只是安澜殿里的小侍儿,负责修剪盆栽绿植,是安澜身边的几个得力侍儿都嫁出去了,才轮到这梦儿上位,要论资历,梦儿确实浅了些。

但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安澜出言维护梦儿,不冷不热地发作陈语易道:“文君,你是不是不愿意给本宫请安?是的话,本宫也不勉强你,你现在就出去,到院子里站着,等大家请完安,你再一起回去。”

呵,去院子里站着,这可比在殿里站着更糟糕了。

在殿里只是累些,可是大家都站着,谁也不比谁丢脸。但若是站到院子里,那仿佛就是告诉所有的人,他陈文君连进殿请安都不配,只配站在院子里陪着。而况眼下天气好也就罢了,等刮风下雨天,他也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吗?

陈语易虽然是个不肯吃亏的脾气,却也识时务得很,明白若是这话是明帝讲的,他可以大胆地同明帝闹,但是安澜讲的,他闹就不好使,只会把矛盾激化。

他抖抖画得漂亮修长的眉毛闭上了嘴巴,一声不再言语。

连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陈文君都歇火了,众人更是不敢再说什么。全都静静地站着等候。

又站了有一炷香的样子,这时别人尚可,沈知柔已经是又饿又累,有些撑不住了,他不断地把双手在袖子里握成拳又打开,又轻轻地深呼吸以求状态好一些。

江澄觉察到了,便像在前廷大殿中一样,向旁边迈了一步,站在两列坐椅中间看着安澜谏言道:“皇后何必因为果贵君一个惩罚大伙呢?果贵君也未必是故意来迟,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皇后还是让臣侍等先请了安再等果贵君吧,臣侍看慧卿都有些站不住了。”

安澜没想到江澄敢在陈语易之后开口当众与他叫板,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发作道:“站这么一会儿就累着了?那慧卿这身子骨也太差了,以本宫看,慧卿这阵子也不必服侍陛下了,保养好身体才是要紧。”

这话把沈知柔给吓着了,沈知柔自知自己最近不是明帝心坎上的人,倘或安澜真的建议明帝这阵子不准他侍寝,那可就影响他收受银钱礼物了,不说别的,这德亲王家馨雅托他的事,他还等着求明帝呢。

他赶忙看向安澜,强撑着赔笑道:“臣侍还能站,是景君太紧张臣侍了,皇后哥哥莫生气,臣侍身子骨一点问题都没有。”

安澜听了这才不言语,只是用一双绝美的星眸看了江澄一眼,那意思是你干嘛多管闲事,他自己都说他还能撑。

江澄见状,便有些替沈知柔不平了,他不轻不重地顶了安澜一句,“不过是臣侍求了句情,皇后何必这般动怒?拿不准侍寝吓唬知柔。知柔身子弱,皇后素来怜惜他,今个儿吓唬他做什么?”

他说完,也回看了安澜一眼,清秀的眸子中神情坚定,那意思是你要是真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别冲不相干的人发火。他此时已经意识到安澜这个恢复请安的安排既是针对他,也是针对林从,安澜想要一石二鸟,以一打二。

呵,林从也就罢了,又是给姐姐谋官位,又是接连承宠,膝下还有个三公主。

可怜他又做错了什么,他才刚回京几天啊,就成为安澜防范打压的对象?安澜这么做仿佛他膝下有公主似的,他行得端做得正,又没个女儿等着做太女,凭什么就被安澜这么针对?

四目相对,安澜的眼神愈发凌厉,像是带了电一般冷飕飕地看了过来,江澄却是连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这让安澜很有些气恼。

安澜很想义正辞严地训斥江澄一番,让江澄以后不敢再当众顶撞他。可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够这么做。他只是想立威,想告诉江澄你权势再大,也得在本宫手下伏低做小,却不是想要把矛盾彻底激化。朝中眼下就江澄一个丞相,他同江澄当众闹翻,那就等于说是亲手把江澄推到别的公主的阵营中去。

这样愚蠢的事,他是绝不会做的。

可是当着人,江澄这么叫板,他不说些教训江澄的话,那不是摆明了,他怯了江澄?那样子的话,这威又如何立得起来?

安澜左右为难。

明帝就在这个时候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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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后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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