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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凡后死对头竟成了我的扳手 第129章 纯爱登场

作者:菜猪油恶魔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1-27 13:53:41 来源:文学城

一想到几个小时后,他就能成为谢宏业的合法丈夫,祁暮又兴奋地睡不着觉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来回地打滚,再时不时凑上去亲她一口,然后盯着她的脸傻笑个两声。

谢宏业实在烦得不行,她忙了一天,晚上还一时兴起加了个“班”,又累又困,终于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忍无可忍把他丢出了卧室。

被丢出去的祁暮短暂地伤心了一秒,随后咧着嘴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噼里啪啦一顿激情输出,就围绕着“好爱好爱谢宏业”写了一篇万字小论文。

等他把小论文发到网上,天都快亮了,他也总算有了些睡意,悄悄地摸回了房间。

谢宏业埋在雪龙知意的怀里睡得正香,祁暮一见便醋意大发,把知意从她脑袋底下抽了出来,将自己填了进去,然后手脚齐上缠住她,眼睛一闭,三秒不到就睡过去了。

当然他也没忘要定闹钟,怕自己到时醒不过来又误事,他还一连设了十个。

早上闹钟一响,祁暮立马睁开眼睛从床上跳了起来,动作幅度大到睡在旁边的谢宏业都被床垫带动颠了几颠。

“快起来,言言,我们得快点出发,还得去你家偷户口本呢。”祁暮拍了拍谢宏业,急吼吼道。

“嗯,知道了。”谢宏业揉着眼睛,又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睡够。

祁暮火烧火燎地忙开,他一边刷着牙,一边在衣帽间挑衣服,等他把自己收拾好,回房却发现谢宏业又赖进了被窝里。

“嘿,怎么还睡呢,这都几点了,赶紧起来!你别是要反悔吧,我可不同意,都说好了的!”祁暮把谢宏业从被窝里挖了起来,光这还不够,他又嫌她动作太慢,干脆自己上手帮她换掉了衣服。

等谢宏业顶着一头被他帮倒忙而乱成鸡窝的乱发,睡眼迷蒙地站在卫生间里,她照了照镜子才看到,她身上的毛衣竟然是反的。

她无奈一笑,放水刷牙洗脸,衣服等会出去再整理一下吧。

在谢宏业洗漱的时候,祁暮快手煎了培根鸡蛋做了个三明治当早餐,他就站在厨房三口两口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把谢宏业的那份打包放进餐盒,又另外热了一瓶牛奶,一起装进保温餐包里,准备让她一会在车上吃。

待谢宏业重新穿好衣服出来,祁暮已然站在门边整装待发了。

她看了眼他身上嘭得鼓鼓的红色羽绒服,再看他手里还拿了一件同款同色的羽绒服,不用问就知道那件是要给她穿的,她走上前接过套在身上,一脸好笑:“还没过年呢,就要穿这么喜庆了吗?”

“拜托,这可是人生大事哎,当然要穿的喜庆点啦。”

“等我们出去,人家都会盯着我们看,心想这是哪儿来的大红灯笼成了精。”谢宏业提起自己的包,走出大门,开玩笑道。

祁暮关上门,顺势牵起谢宏业的手,说:“那我得把你看牢了,可不能让别人把你这个灯笼精抓走搞研究。”

谢宏业回握住他,说:“要抓也是我们两个一起被抓,别担心,我不会放你一个人在外面潇洒自由的。”

“那敢情好,难兄难弟啊。噢,不,”祁暮嘻嘻一笑,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说,“是难妻难夫。”

谢宏业轻笑一声:“嗯,怎么不是呢。”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达谢宏业家。

韦士诚不在,他已经去学校了,谢黎才起床没多久,正在客厅对着电视做健身操。

为了满足祁暮“偷户口本”的念想,谢宏业没跟谢黎直说她是回来拿户口本的,但谢黎多精啊,就祁暮那张什么话都放脸上的脸,她一看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母女两人对视了一眼,在目光交汇中确定了对方的想法,两人配合着祁暮来了一出“偷户口本”戏中戏。

一番有惊无险后,祁暮把户口本拿到手了,他高兴坏了,对着谢黎说了一堆“恭喜发财”的吉祥话,然后拉起谢宏业就跑。

而之后的领证过程也很顺利,没多久,小本本就下来了,祁暮捧着两个红本本倒腾来倒腾去来回地翻看,他的喜悦之情就连百米开外的路人都能感受到。

当天下午,谢宏业祁暮领证的消息就顶到了热搜,朋友们粉丝们纷纷向他们发去祝福。

韦士诚是最后一个知道他俩领证的,当同办公室的老师对他说恭喜时,他还满脸懵,当即鼓上了一肚子气,但回家后,看见一桌子美食,还有女儿的笑脸,他的气又消了。

既然领了证,也该是时候谈办婚礼的事了,三位家长又凑到了一起,彩礼嫁妆这些都好说,几句话的功夫就定下来了,只是婚礼,有点难搞。

就因为婚礼该大办还是小办这事,谢宏业和祁暮一直没能达成共识,还闹了好几天的矛盾,那几天,三个家长和谢宏业工作室的小朋友们,都不敢在他俩面前大声讲话,就怕引火上身。

祁暮的意思是,他想把婚礼办得大一点隆重一点,像童话故事里一样,有城堡,有马车,还有大大的草坪和大大的热气球,因为他们领证领得太突然,中间少了个订婚的过程,所以他要弥补一下没有办成订婚仪式的遗憾。

谢宏业却嫌麻烦,她只想简单些,找个日子请亲戚朋友们一起吃个饭就可以了。

祁暮生气,觉得谢宏业不重视他们的婚礼。

谢宏业觉得实在没这个必要搞太大,常规的婚宴就已经很折腾人了,真要搞祁暮想要的梦幻婚礼,别说他俩了,就连爸妈他们也至少会累脱一成皮。

祁暮又说,全都交给他去办,她和爸妈只要等着参加就够了。

谢宏业还是拒绝,说,就算全都交给他办,也会有很多需要她避免不了必须得参与的部分,光是那些她一想到就头大,后面不管祁暮再怎么说,嘴皮子都说破了,她也不肯答应。

祁暮气得要命,最气的几天他一句话都不肯跟谢宏业讲,只是冷着脸做饭,冷着脸搓裤衩,再冷着脸暖被窝。

可冷脸也不顶用啊,问题还是得解决,不能总拖着,除了办婚礼,还有其他一堆事要办呢,再拖下去,俩人都要成老夫老妻了,她就更有理由不办婚礼了。

最后,还是出动了“石头剪刀布”大招。

三局两胜,祁暮胜。

祁暮又龇上了大白牙,并掏出了自己的所有积蓄,誓要举办一个让谢宏业永生永世也难忘的超级婚礼。

只是祁暮想得很好,现实却没有那么美好,因为他钱不够。

虽然他挣得也挺多,但也只是个有点小钱的普通人,就是掏空他自己,那些钱加起来也办不了他想要的梦幻婚礼,更别说他还一直想着要换一套大一点的房子了,他想让爸妈跟他们住一起,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天天两头跑。

可没钱怎么办呢?

祁暮好痛苦,每天对着婚礼清单直发愁,挑挑选选划划剪剪,可剩下那些也很烧钱,就是硬撑着办完了婚礼,他也就没钱买房子了。

谢宏业当然也出钱了,她知道大办要花很多钱,所以也多划了一些费用给他,但还是远远不够,她也不能把所有的钱都给他只为了办婚礼,她还得养一个团队的人呢,而且她也跟祁暮一样,想再存几年钱,去买套大房子。

祁暮实在没办法,但又不想放弃他的豪华婚礼,只好向自家老妈请求支援。

几天后,祁暮很荣幸地成为了祁白英公司唯一一个不领工资但996的底层员工,从那天开始,祁暮白天去老妈公司卖苦力,下班就干自己的博主事业,休息是没得休息的,他还得抽空忙婚礼的事,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没两个月,人就瘦了一大圈。

谢宏业对此表示心疼,并叹息,腹肌虽然还在,但胸肌小了,手感都没以前好了。

祁暮怒,连夜下单蛋白粉,又充了一年健身房的会员,再从缝隙里挤出时间专门练大胸肌。

待到来年的春天四五月份,正好天气不冷也不热的时候,他们飞了一趟国外,在一个有城堡,有马车,有大大的草坪,也有大大的热气球的地方,拍完了他们的婚纱照。

这是祁暮的让步,婚礼可以不在城堡办,但婚纱照得在城堡拍。

又过了几个月,到十月份,就是他们的婚礼了。

他们的婚宴地址定在了一家拥有很漂亮的泳池,很漂亮的露台的度假型酒店里。

来宾不多,除了他们的几个朋友和关系还不错的网红博主们,就是父母那边的亲戚朋友了,一个宴会厅的十几张桌子就够他们坐的了。

可即使结婚的仪式都简单化了,也还是有很多行程要走,祁暮又是个特别在意仪式感的人,忙前忙后,所有细节都要顾及,谢宏业把他的辛苦都看在眼里,心里不是不动容的,但是,这种事也只可能做一次了,不可能有下一次了,结婚太特么累了。

谢宏业提着自己重达几十斤的重工婚纱,在紫兮的帮助下,总算是坐下喘了口气。

不过祁暮跟谢宏业不一样,他好像一点都不觉得累,在席上走来走去,不是去跟那个敬酒,就是跟这个哥俩好,可分明有的人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紫兮端了一小碗海鲜羹给谢宏业:“趁这会儿有功夫吃点垫垫吧,一会儿你还有的忙的。”

“谢谢。”谢宏业接过瓷碗,也不客气,几口就干完了,她确实饿得不行,早上吃那点东西早就在穿这件夸张的婚纱时全部消耗掉了。

紫兮又给谢宏业夹了些好入口的菜,自己也拿了块烤得金灿灿的小羊排啃了起来,她边啃边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感觉就一眨眼地功夫,你都跟他结婚了,在场这么多人除了我们几个,谁能知道在这之前你俩还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呢,嗐,还得是我紫兮,我嗑的cp果然就是真的。”

谢宏业笑了笑,说:“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要是在我们下来之前,有人告诉我,未来的某一天,我会跟琼衣结婚,我肯定二话不说就把那个人揍上一顿。”

“要是我说,在你们下凡之前,我就有预感你俩有戏呢,你当时肯定不会信的。”紫兮哈哈一笑,道,“还好我嘴巴比较牢,憋得住,不然我肯定都被你揍过无数次了。”

“你也可以先告诉我啊,我又不会揍你的咯。”这时,祁暮带着他的酒杯,和倒酒童子——敬宝,走了过来,他对紫兮道,“你先告诉我,说不定我能早点认清自己的心意呢,然后早早地就把言言骗到手了,哪像现在我都要三十了才结上婚,这个年纪结婚都算晚婚了。而且说来很可惜,我都没早恋过,回头想想要是能在十六七岁就跟言言谈上恋爱多好啊,谈个两年趁她不懂事,年纪一到就抓着她结婚,说不好现在孩子都俩了。”

谢宏业:“......”

敬宝倒是毫不留情给幻想中的祁暮扎了一刀:“呵,你早就没有十六七岁了,别忘了你是个几百岁的老头子。”

紫兮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哈,对,咱在座几位都是老头老太,早就没有青春了,哈哈哈哈。”

祁暮无言以对,并附送敬宝一个代表兄弟友谊的手势。

敬宝翻了个白眼,不管他,坐下吃席。

祁暮也跟着坐下吃了两口菜。

谢宏业边吃边注意后方席上的情况,她的视线在场内扫了一圈,而后停在了播放着视频的大屏幕上,她问祁暮:“你这放的是什么?”

“这是热心网友给我们做的视频啊,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有多感动。”正巧,视频又开始从头播放了,祁暮吃了一片西瓜,说,“‘悬溺一响,纯爱登场’,看人家剪得多好,我都看哭了。”

谢宏业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视频,听到是网友做的,心下又多了一份好奇,于是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视频里都是她和祁暮,也不知道拍摄者是谁,有些的角度还很刁钻,但不可否认,剪辑得很好,氛围感特别浓厚。

“看这里,是我们在奶茶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当时那个奶茶翻车了,我还跟他们吵架来着,不过后来我又去跟老板掰头了一回,他就把配方改回去了,过两天我们可以再去喝一次,老板说我去都免费。”祁暮津津有味地看着,还一边说。

“啊,这里这里,是我们在卤味店,看我闪身上前保护你的样子多帅气多潇洒。”

“嘿嘿,这是我们的表白现场,我还知道这个素材是小宝提供的,看我的弹唱表演多精彩啊,长得又帅,唱歌又好听,眼神又是那么地深情,哪个女孩能不为我心动啊,我们家言言不就被我感动得不要不要的嘛,我都看出来了,但是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表达,都憋住了,哎哟,大庭广众之下看自己的吻戏,还怪不好意思的呢,不过我的侧脸是真帅,这下颌线堪称极品,我们家言言的肩颈线条也好好看,这小肌肉崩的,怪不得抡拳头打人那么疼。”

又看了一会,祁暮眼里蓄上了泪,哽咽着偏开视线,说:“这是在废品收货站,我从扳手变成人的时候,那时言言不知道我变回去了,她以为我没有了,就去揍了那个人,因为是那个人把我丢进粉碎机的。”

谢宏业握住他的手,安慰他:“别怕,已经过去了。”

“嗯嗯,我知道的,我没在怕,”祁暮反手将她的手攥进手心里,“只是每次看到这个画面,我的心脏就会揪一下,你当时心里也很难受吧。”

谢宏业轻轻摇了摇头:“没事的,祁暮,都过去了。”

祁暮吸了一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扬起笑脸,道:“要说还是网友会玩,现实里的我们是HE来着,但视频被他们剪成了BE,不过剧情看起来还挺带劲的,要是我有钱,我肯定得赞助一下拍个电影出来。”

谢宏业也扬唇微笑:“那你努力,说不好明年就是祁总了,到时你就有很多钱了,拍电影一句话的事。”

“谢总是不是也可以投资一部分呢?”

她眸中含笑:“可以考虑。”

身着大拖尾闪钻婚纱的高贵公主和一身笔挺黑西装的帅气王子,在水晶灯反射出来的耀眼光芒下相视而笑,画面唯美动人,后方席上的人不由感叹,他们不是在现实世界吗,怎么看到了童话故事里才会有的场景?

这场婚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午宴过后,下午可以在酒店内活动,度假酒店游乐设施有很多,放松休闲的也有不少,全场消费由未来的祁总和谢总买单。

而到了晚上,祁暮把后场的泳池和小酒吧都包下来了,还请了乐队,待天黑彩灯亮起,音响打开,这里就直接是一个泳池派对。

年纪大的和不爱玩的可以去楼上的房间里聊天休息,年轻人和爱玩的就可以在这儿蹦迪,各不打扰。

谢宏业没跟他们玩多久就回房了,她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实在是站不住了。

由于没有安排传统的闹洞房活动,她跟祁暮的房间也就没另外布置,但这个房间是整个酒店位置最高也最好的,有宽敞的露台,露台上有花有草还有树,俨然是一个小小的热带花园,除此之外,还有造型别致的桌椅板凳,和一个露天小泳池。

谢宏业回房后,就拿着换洗衣服去洗澡了,等她洗完澡出来,屋里多了个人,祁暮推了一个推车,车上都是些精致的吃食,他把吃食一个个端出来摆在泳池边的桌子上,桌子正中间点上了蜡烛。

谢宏业往椅子上一摊,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是不是美观,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形象啊,她没烂成一摊泥都是好的了,她有气无力地问祁暮:“你上来了,底下谁顾啊?”

“有小宝和紫兮在呢,有他俩就够了。”

祁暮把一个装在水晶碗里的冰激凌球递给谢宏业:“巧克力的。”

谢宏业接过冰激凌,盘腿坐在椅子上,吃了起来。

祁暮把菜都摆好,拿出手机对着拍了几张照,随后对谢宏业说:“你饿就先吃,不用等我,我去冲个澡。”

“嗯。”谢宏业点点头。

祁暮洗完澡擦着头发走上露台,可谢宏业并不在原处,而是坐在了泳池边,踢踏着玩着水,手边是一个盘子,里面空了,不知道原本是装的什么。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似乎都没动,完好无损地在那儿,只有其中一个甜点少了一半。

祁暮扬声喊道:“不要玩了,过来吃饭。”他把冰在桶里的白葡萄酒打开,倒进醒酒器,酒香一点点渗透进空气里,不醉人,但又特别醉人。

谢宏业端着盘子回到桌边,她没穿鞋,光着脚,脚下一走一个湿脚印。

菜有点冷了,但也还好,这时的他们并不是很在意西餐冷着吃正不正宗,饿极了就是啃大红砖块都满口飘香呢。

吃掉一份牛排后,祁暮向谢宏业举杯:“走一个啊,”他停了停,将在心头排练过无数次的称呼喊了出来,“老婆。”

谢宏业拿起酒杯的手不自然地顿了一下,她“嗯”了一声,将杯口倾斜与祁暮的酒杯轻轻地碰撞在一起。

“‘嗯’就没了?后面呢?”祁暮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我们领证都快一年了,现在婚礼也办过了,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要改口。”

谢宏业喝了一口酒,将酒杯放下,也不看他,假装听不懂他说什么,自顾自吃菜:“你不是叫祁暮吗,还要改口什么?”

“就,我喊你,老婆,你喊我...嗯?”祁暮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谢宏业抿了抿唇,还是不接口。

祁暮也不为难她,又给她续了一杯酒,心道,没关系,他们还有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他总归能听到的。

吃完了饭,谢宏业犯着懒往床上一躺,经过这两天的折磨,她全身的骨头都在嘎嘎作响,肌肉更是酸痛得不行。

祁暮跟着进了屋,见状主动问道:“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嗯,要。”谢宏业翻了一个身,趴在枕头上,含糊地应了一声。

祁暮洗了手爬上床,跪坐在她身侧,从肩膀开始或捏或捶,帮她按了起来。

“力度还可以吗?”

“嗯,还可以。”谢宏业闭着眼睛回道,“表现得好,一会给你小费。”

祁暮捏得更卖力了:“好嘞,肯定让谢女士十分满意。”

祁暮手艺确实还不错,在他的按摩下,谢宏业能感到紧绷的肌肉都松快了很多,她也有点昏昏欲睡了。

睡意朦胧间,她听到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她:“谢女士,请问你说的小费什么时候给啊?”

谢宏业没理他,她正困呢。

只是,突然感觉腿上一阵痒,谢宏业专属按摩师的手就从她的小腿按压着一路向上,来到了她的腰间,他贴在她的耳朵,呵着气:“谢女士,你不会是想吃霸王餐吧,享受完了我的按摩服务但是不给我小费?”

那双不规矩的手按着按着又从衣服外面,跑到了衣服里面。

“祁暮。”谢宏业下意识吸了一口气绷紧了身体,本该结实有型的腹部肌肉差点变成了一团痒痒肉。

他察觉到了,低笑着:“谢女士的马甲线练得不错嘛,但跟我比还差了一点,”他将唇印上了她的耳垂,与她耳语,“想知道差在哪儿吗?”

谢宏业睫毛颤了颤,闷闷地说:“不想。”

“真的吗?我不信。”祁暮并没有放过她,反而调转身份,把自己变成了接受按摩服务的客体,他将手心覆上她的手背,与她十指相扣,又带着她的手逐渐往上,还一边问她,“有没有感觉到这里也有了一点变化,我可是特地为你去练的,你真的不打算...嘶,捏我干嘛,很痛哎!”

谢宏业掀开一点眼皮扫向他,脸上是调皮的笑:“练得这么好,不就是让我捏的吗?”

“行行行,随你捏,你爱怎么捏就怎么捏。”祁暮挺起胸膛将心跳无一遗漏地完全送进了她的掌心。

“烦人,不想玩了。”谢宏业稍一使力,抽出了手,再一个翻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若是再迟一点,她的心跳频率也要跟他一样了。

“言言,老婆,再玩一下嘛...”祁暮又要黏上去,但被无情推开。

谢宏业起身走向露台,拾起喝了一半的白葡萄酒酒瓶,没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口,边喝边走向泳池。

祁暮迈开大步跟了上去:“你少喝点,这个度数可不低,你醉了要是打我怎么办,我可不想新婚夜就被呜哇呜哇送去急诊室。”

谢宏业在泳池边坐下,回头张望了一下,问他:“这里是最高处,对吧?”

“嗯,对。”祁暮点头。

“所以没人能看得到这里发生了什么,是吧?”

“嗯,没错。”他再点头。

谢宏业又喝了一口,白葡萄酒不像之前喝的饮料小甜酒那么好入口,反而带了点酸和涩,但它的香气是小甜酒没有的,喝一口仿佛从心到胃再到皮肤,都能弥漫出一股轻薄的果香和酒香。

她对他勾了勾手,银白的月光兜头洒下,像是在她身上披上了纱。

他来到她身边,也在泳池边坐下。

她倾身过去亲了亲他的唇,抵着他的额头,与他四目相对,她的眼里有花有草有树,还有满满的他,而她的呼吸都好似燃着火,滚烫地撒在他的唇上,她说:“我不记得我有没有对你说过那句话,所以我打算在这里,认真地,正式地跟你说一次,你可得听好了。”

“嗯!”

“祁暮。”

“嗯嗯!”

“我爱你。”

祁暮又惊又喜,连忙回应她:“我也爱你。”

“这个我知道,”谢宏业勾唇浅笑,“你说过很多次。”

“我还可以说更多次,就算你嫌我烦,我也要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祁暮爱你,琼衣也爱你,超级超级超级爱!”

“嗯,我听到了,谢宏业听到了,清言也听到了,”谢宏业又笑着吻了吻他的唇,“笨蛋。”

祁暮追着还要再亲,谢宏业却撇开了头,随即,她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大大的笑容,伸出手用力推了祁暮一把。

祁暮一时不察,被她推进了泳池。

水花扑腾间,他看见,她也跳进了水池里,再一眨眼,她就来到了他的面前,更准确地说,是清言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祁暮第一反应就是对着水面照了照,他惊讶地在倒影里看到了琼衣的脸。

清言鞠起一捧水扬到了他身上:“真巧,琼衣神君,你也在啊。”

琼衣也学着她的样,向她扑去了水:“我是来参加婚礼的,你呢,清言仙子?”

“是吗?”清言眉头挑起,道,“真是奇怪,我的婚礼,怎么会请你来参加呢,你可是我最讨厌的人啊。”

“你以为我就不讨厌你吗,既然有缘在这儿碰上了,不如,打一架啊?”

“乐意之至。”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怀里,牢牢箍住,而后抱着她向后倒进了泳池里,溅起的水花像是一道水晶屏障,将他们和这个世界完全隔离。

被浅蓝色池水包裹的两人紧紧相拥,小小的气泡从他们的唇齿间溢出,布鲁布鲁布鲁滚到了水面,再被涌起的小小浪花掀翻撞破。

晚风拂过,小花小草小树纷纷招起了手。

只听哗啦一声响,一个湿漉漉的人从池边探出了头,喘息着伏在池边,另一道身影在她背后出现,扣着她的腰将她转了过去,腿被抬起,脚尖是怎么努力也触不到池底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冲到了泳池的另一边,可他也没好到哪儿去,白皙的皮肤在清冷的月光下变成了深粉色,呼吸粗重,手掌的温度在冰凉的池水下更显烫人。

他不由分说再一次吻住了她:“认输吗,老婆?”

而她不甘示弱地咬住他攻过来的舌尖:“你要投降就直说,我会手下留情的。”

他低低一笑,吻来到了颈侧,又流连着向下:“这样的话,拜托你,千万不要对我手下留情。”

她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他已经沉醉在浓烈的爱意里了,而她的脸上还是那副清言最标志的“高冷”面具,只是她的脸颊飘着绯色,唇更是比一旁的玫瑰还要红,她嘴巴张合,无声地吐出了几个字。

他看清了,并且眼睛逐渐瞪大。

尔后,水花翻涌得更厉害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扑向泳池边,更远的甚至摸到了边上花园里的小花小草和小树。

楼下的泳池派对还在继续,音乐声喧闹声直达天际,只是这里的热情,是他们再怎么喧哗也遮盖不住的。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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