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人生 第41章 致敬电影·矛盾·逝世

【常公章，1924年生人，长照四大名导之一（即使对方后来自立门户，也不可否认穆子离在长照所留下的贡献事迹把他排除在外），51年入公司，52年开始导演生涯，54年得以重用开创阳刚功夫片，60、70年代捧出狄姜烟花双生组合将常家班及长照带到巅峰，80年代前中期式微，期间以长照旧人身份随集体流落在外，中兴成立后，不同于席仲华转战电视剧东山再起、褚星河半隐退状态偶尔拍个小成本电影或应中兴要求为捧后辈新人客串一下，即使身体状况已不允许他劳心劳力，即使他的电影风格按当下来说早已过时，常公章这个老前辈依然不肯“悠然下楼梯”！知他懂他的人心疼敬佩，恶意之人觉得他顽固不化，但不管怎样，也无法否定常公章在华夏影坛不可磨灭的存在！】

褚星河：（带着一帮褚家班弟子在下面维护秩序，刚要上楼看望，就碰到从上面走下楼梯的席仲华，不禁问道）怎么样了？

席仲华：（摇头叹息）医生说了，就这一年不到的时间了，说不定比预计的还要提前些！

褚星河：。。。。。。

席仲华：星哥，常导有事想要嘱咐你，不过白先生白夫人姜鹤仙Mandy他们已经在那里，你要等一会儿再去。

褚星河：嗯。（然后想起什么）阿文人呢？如果有立即通知到的话没道理比姜鹤仙Mandy啊。

【席仲华默不作声，在场的其他人也表情诡异。】

褚星河：（不解）你们这是玩什么把戏？

席仲华：（凑对方耳边轻声道）还不是四代五代弟子对阿文——

某人：（突然赶到，气喘吁吁）对、对不起！我来迟了！

褚星河：（见状，急忙来到对方面前扶住）我说阿文你怎么回事？把自己弄得跟遭遇车祸似的——

白天明：（跟着一起过来，插一句）谁知道呢？反正出事前我们在坟场碰见范亦琳了！

【听到范亦琳的名字，现场更是安静的可怕！】

白天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给他人带来什么影响，只是在一大群人当中总有一些小动作不断的后生让他看不顺眼）你们几个是——

褚星河：（提醒）他们曾是长照时期第四代五代的学员，也是常家班弟子！

白天明：哦？（打量着，想起了什么）这不是当年卖主求荣给范亦琳当狗的一些著名代表吗？

龙套1：（被激怒）你说谁是狗——

龙套2：（拦住）别冲动！（对白天明）白老板，以您今时今日的江湖地位，何必和我们这些小辈一般见识？

白天明：（居高临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回头对褚星河席仲华）谁让这些人来了？你们明知道他们是范亦琳的人——

席仲华：（无奈）白老板，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再分什么敌友成分了，看在往昔同门师兄弟的情分上。

龙套3：没错！再怎么样我们这些人即使人在他处，心里始终惦念着常导的恩情不曾忘本，（看了狄静刃一眼）不像某人——

白天明：（冷冷地）在这种场合闹事，嫌命太长了？

褚星河：（也怒指道）找茬是吧，我奉陪！

【常家班第四、第五代现有几个弟子顿时要冲上去，被褚家班弟子拦住前面，双方摩拳擦掌，一场战事即将开演——】

某人：（一声怒吼）够了！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方平面若寒霜走下来，眼神犀利，叫人不敢直视！后面跟着姜鹤仙夫妇、严寒温良玉等人。】

方平：（指着那几个弟子）你们把刚才对白老板阿文的那些话再说一遍！

姜鹤仙：（忙拉住对方）阿平！

【方平冷冷望着他，直看得姜鹤仙心里发毛。这些年每次被这么对待，姜鹤仙总觉得自己从来没真正认识过眼前这个表哥。】

龙套3：姜哥——

姜鹤仙：（发作）你给我闭嘴！

龙套1、龙套2：。。。。。。

狄静刃：鹤仙，你和他认识？

姜鹤仙：呃~~~应该说，当年和常导一起到北寒发展直到长照易主倒闭这些年，一起共事的常家班四代五代弟子中就有他们~~~~~~（转移话题）阿文，白老板，常导让我叫你们进去——

白天明：（冷笑）我和雷公，好歹一个是Mandy的生父，一个是你的义父，连声岳父、父亲也不叫？

姜鹤仙：。。。。。。

席仲华：（解围，轻声）白老板，您也理解一下，毕竟这是在公共场合，好歹要避嫌——

【白天明冷哼一声，示意褚星河一个眼神，然后拉着狄静刃上楼，与姜鹤仙擦身而过时，是狄静刃望向姜鹤仙意味深长的眼神。】

【1992年，为纪念常公章从影40周年，也为冲喜，常家班1-5代弟子，除去病故隐退的，能用的都用上了，再加上中兴华扬的鼎力支持，电影《群英会》开拍，讲的是江湖大佬龙某80大寿，好友同窗及众弟子共几十人开宴为其祝寿，不料龙某遇刺身亡，众弟子悲愤不已，又爆出中间出了叛徒而这个叛徒就是凶手！于是师兄弟们相互猜忌打压分门别派，最后终于找出凶手摒弃前嫌联手惩凶的故事。】

【剧本本该是这样，因为是温良玉编写，褚星河导演，可不知怎么的，拍摄当中波折不断甚至影响了进度，四代五代弟子中个别小人尤其第五代，以温良玉褚星河不是常家班为由要赶人走，其余弟子的态度要么沉默要么让褚温两人以大局为重忍耐别跟后生晚辈一般见识——褚星河可忍不了！于是向中兴华扬请示另起炉灶，白志远和方平商议之后，决定允许褚星河几个离开，两派各凭本事拍出自己认为最优秀的电影致敬常公章。这消息一出，那些四代五代弟子立即迫不及待把姜鹤仙推上总导演的位子，彻底被气坏的褚星河为了不让对手好过直接拉着1-3代的常家班弟子离开！】

褚星河：（摔东西）什么玩意！

温良玉：（帮其顺气）好了星哥，犯不着为这种人气坏身体——

褚星河：我是为你抱不平！（怒气未消）也不看看那帮孙子都把你的心血改成什么样子了？要是因为我脱离常家班另立门户而被排挤的话也就算了，可你粱诤也碍着他们什么事？口口声声推崇常导和辉哥，怎么就不好好想想你可是辉哥正儿八经的关门弟子兼养子！

温良玉：（苦笑）那是因为，《群英会》如今的编剧不仅和四代五代弟子交情非浅，而且还是当年义父去世时那些闹事的代笔徒弟之一。

褚星河：。。。。。。

某人：（出现）那么，鹤仙他知道这些吗？

褚星河：当然——（回头见来人，把那后半句未说的咽下去）阿文，你不是在‘那边’拍戏吗？

温良玉：（发现了什么）文哥，你受伤了？

【这才发现狄静刃的一只手臂打石膏绑着绷带挂着，整个人郁郁寡欢。】

褚星河：（顿时冲上去，确认无误后，心疼责怪一声）你也是，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护自己！

狄静刃：（微笑道）星哥，你别大惊小怪的，这点伤对习武之人是家常便饭——

褚星河：也不想想你如今的岁数！你以为你还是二三十年前的狄静刃？

狄静刃：（无奈）我是大师兄要以身作则。再说，身为常家班打星要是用替身的话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严寒：（这时候进来，听到这话，不禁冷笑）你把他们当兄弟，那帮小子可未必领你的情！

方平：（跟着进来）阿文，我已经跟那些人协商过，可以不报警抓人，条件是以工伤赔偿一大笔医药费，删掉大量侮辱性不利于你的戏份镜头——

严寒：（不信）他们会照做？

方平：（冷笑）不照做？哼，我会让他们看看我这个常家班二师兄兼华扬影业老总的威力！

严寒：（笑了）也是啊，不然向来老实的你也不会打我二哥——（被对方胳膊肘捅一下以示警告）

温良玉：（听得一头雾水）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方平和严寒对看一眼，然后一起说了经过。原来逼走褚星河温良玉后，《群英会》现任编剧把温良玉原先的剧本除开头寿筵遇刺那段保留，后面剧情大改特改，表面看还是弟子为师父报仇的故事，实际上整个思想核心都变质了还生硬加入电影《天地不容》的桥段，骗狄静刃说他这个角色是当年展鸿途的升级版，结果演了之后才知道，非但被抢风头不是主演之一，还是个很脸谱化为坏而怀非常恶心到人神共愤的反派！这也就算了，这个反派结局被正派干掉的那场戏，主演的那几个竟然假戏真做对狄静刃各种拳打脚踢刀棍相向！那场戏都拍摄结束了还不停下，要不是前来探班的方平和严寒发现——】

温良玉：（震惊不已）周围人呢？他们都不去阻止吗？

严寒：上去拦架劝和的大部分是第四代弟子，虽然第四代公认的平庸与人疏离，关键时刻心肠并没有坏掉，不像第五代——

褚星河：那作为导演的鹤仙是什么表现？

严寒：（迟疑一下）这个，我也没看清~~~（指向方平）因为我二哥来不及说话就被表哥上去一拳揍翻在地！

【褚星河温良玉顿时一脸惊讶看着方平，觉得不可思议！】

方平：（脸微红，轻咳一下）冬阳，你话太多了。（转移话题）我和冬阳前来，除了告知此事，也是希望在拍电影上能助你们一臂之力！（见温良玉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傻样，扑哧笑）你忘了我和冬阳除演员外其他兼职领域的势力了？

褚星河：（顿时上去一把抱住两人，兴奋）这雪中送炭来的真及时！

【狄静刃一旁笑的十分温柔。】

严寒：对了梁哥，剧本方面——

温良玉：我早就写好了！（拿出剧本递过去）你们看看，还有哪些需要修改的？

严寒：（接过剧本，和方平一起看完，合上）其他并没什么问题，梁哥你的为人我放心的很！

方平：不过，能不能给作为大师兄的阿文一个重要角色演？

狄静刃：（出声推辞）我正受伤不能动武——

温良玉：（笑道）我这个剧本刚好有个不用动武戏份不多就死却作为精神领袖影响整个故事的大佬角色，文哥你就放心吧！

狄静刃：。。。。。。

【《群英会》开拍早资源足，出来的效果却不尽人意，主要是整个剧组心浮气躁各怀鬼胎不团结所致，相反，褚星河温良玉另起炉灶的《十三金令》无论质量还是口碑皆赶超了前者！同样是忠孝节义悲剧收场，《十三金令》讲的是华夏近代狄静刃所饰演那个角色麾下各司其职的十三义士为一项足以影响整个华夏国运的高端技术，一路上前仆后继舍生忘死掩护著名专家沈某安全到底目的地的故事。不需要太多繁琐的细节和特效背景，节奏明快，简单直接，阳刚热血，这才是常公章一直以来想要表现的力量！】

【于是舆论口碑一边倒向《十三金令》。更有甚者，在得知整个内幕后觉得，《群英会》虎头蛇尾过分消费“常家班”辱没了恩师常公章的名号不说，整个电影就只有出场几个片断（原先戏份删减后保留下来的结果）的狄静刃是个亮点！有几个媒体更是直接评价：四十好几岁的狄静刃虽然头发半秃脸上多了几条皱纹，但仅凭几个眼神戏依然能秒杀电影里其他常家班弟子！】

白志远：（看着这些报道，啧啧说道）真不知这些人是对狄静刃是真心赞美还是恶意捧杀——（见自家老婆站在桌前接听电话半天不作声，觉得奇怪）Yohanna，你发什么呆？

【常忆欢不说话，看着白志远突然哭了！】

白志远：（顿时慌了，忙上前将对方搂住安慰着）别哭，Yohanna，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好为你解决问题——

常忆欢：（抽泣）我义父，他，他死了！

白志远：！！！！！！

【另一边，霹雳山庄中，寰球奖和万象奖的主办方都派人将“终身成就奖”奖杯送来打算亲自交到常公章手上，祝贺其从影40周年也感谢对方为华夏影坛所做的巨大贡献，哪知道——】

主办方：（看着常公章病床上整个蒙上的白布，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常公章家人：（强忍着悲痛，回答）真是对不住，先夫/先父去了。

主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