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人生 第16章 庆生·答复·噩耗

【电影：《风云第一刀》

【性质类型：前传，武侠

【主演：狄静刃、姜鹤仙、黄薇、白梦晓等。

【导演：褚星河

【拍摄时间：公元1971年4月——5月初】

【温良玉年纪虽轻，他的作品文笔简洁明快不拖泥带水，这点上有宁辉之风，但还是有所不同：宁辉天马行空带有几分玄乎梦幻，温良玉则是推理式的峰回路转剑走偏锋，直指人心阴暗，而电影更是将它发挥到极致！当然，不是没有感人至深的真情作为点缀，比如狄姜黄白四人眼下的这番演绎。虽然《风云第一刀》这部电影是边写边拍还有演员的意见参与其中。】

【比起常公章的大气，褚星河的电影在原有场景的基础上讲究“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细致加工，预算上为公司节省不少成本拍摄日期减短不少，即使如此，这部电影还是拍了将近一个月。】

【如果说《亡命，断情，刀》虽有阴谋算计和悲情，好歹有一丝积极向上的力量，那么《风云第一刀》除了将前面两个元素发扬光大外，更加黑暗沉重的基调，一直重复着“被杀——复仇——再被杀”的命运怪圈并深陷其中无力抵抗，一代代延续，看不到希望和出路，直教人生无可恋！无论是沦为复仇杀人机器偏偏还有正常人情感却注定得而复失的韩远山（狄静刃）、生性乐观潇洒风流其实内心有不为人知一面来历神秘的徐南（姜鹤仙）、情孝两难为爱牺牲的相思（黄薇）、还是纵然天之骄女仍免不了家逢巨变迷失黑化的大小姐上官仙音（白梦晓）。他们的一切喜怒哀乐都将成为莲花镇狰狞醒目的一笔！历久弥新。】

【两组情侣档，各自的经典对手戏都有四场，姜鹤仙白梦晓：惊鸿一瞥、两情相悦、恩义尽断、孤身远隐；狄静刃黄薇这组则是：神秘一夜、别样重逢、爱恨交织、生死茫茫。】

【作为合作拍戏的条件，黄薇提出，整个电影只要是有关她的戏份都要最先提早拍完杀青！一开始有人不理解，狄静刃出面解释加上姜鹤仙白梦晓的帮衬后得到了大家谅解，狄静刃本人也珍惜着为数不多的相处机会，有时也会想办法抽空陪对方一起去医院看望老人。】

【这天，是黄薇的生日，若是平时，一定是和公司里的一班朋友或剧组的人一起庆祝，但这次，她只想和外婆单独一起，带的东西除了蛋糕还有一盒录影，她和狄静刃这次戏份的剪辑。从长照公司宿舍（回字形楼房，分五层，根据等级，一楼员工，二楼群众演员，三楼是为公司做出贡献的老戏骨前辈，四楼狄姜黄白这类一线二线受宠小生花旦，五楼则是导演和老总白天明工作需要的临时住所，自离婚后，黄薇长住于此）一出门，就碰上了骑着摩托车停下的狄静刃，两人对视，想到彼此现今的关系，一时沉默。】

狄静刃：（见对方手中的东西，知道对方每天这个时间段要去做什么，更何况今天这样的日子）让我载你一程吧！

黄薇：不用那么麻烦——

狄静刃：你确定要这样走着去圣心？还是说想让我叫上全剧组的人一起？

【黄薇叹气，只好坐上对方的车。不知是无奈对方的过分执着，还是感叹自己的不会拒绝？】

【到了圣心医院，两人陪着荆氏说话，这么多年了，这是狄静刃正式认识人家黄薇的外婆，有种微妙的亲切感，而荆氏拉着对方的手打量着连连说好一副看外孙女婿的德行，让一旁的黄薇尴尬无语，只能默默地拿出带来的东西放好以此转移注意。于是，今年的生日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庆祝着，就是不知道日后回忆起来，当事人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荆氏：（向两人招手）来来来，咱们一起来看录像！

狄静刃：（好奇）是什么录像？

荆氏：你和薇儿的感情戏——

黄薇：（皱眉）外婆！

荆氏：（好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俩的亲热戏（见对方别扭不自然的表情还有狄静刃的脸红，打趣道）难不成这次不仅有吻戏还有更劲爆的床戏——

黄薇：（白眼）您外孙女的戏路和人品来看，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荆氏：（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别说你现在恢复单身，都已经和人家狄先生生米煮成熟饭了——

黄薇：（终于忍不住发作）外婆！

狄静刃：（尴尬起身）婆婆，晚辈先走一步，改日再来看您——

荆氏：（故意沉声道）你就那么不待见我老婆子？

狄静刃：没、没这回事——

黄薇：（有点不忍心，叹道）外婆，你就让他走吧！

荆氏：你可别后悔！

黄薇：（故意听不懂对方话里的含义）什么后不后悔？又不是一辈子见不到面！

荆氏：（深深看着自家外孙女，过了一会儿方道）我还要你给我买糖炒栗子呢！他要是也走了，谁陪我老太婆聊天？

【黄薇一愣，不明白自家外婆这会儿葫芦里卖什么药？】

黄薇：（劝道）外婆，您上了年纪，这些不好消化的零食要少吃——

荆氏：那么不愿意的话，就和人家狄先生一起陪我看录像吧！（恶趣味）就是不知道这录像有没有什么劲爆的内容~~~~~~

【黄薇顿时闭嘴。她上辈子一定是坏事做太多了，一定是这样！】

狄静刃：（开口解围）还是让晚辈去吧——

荆氏：（拦住）不用！就让她去买，我还有话要跟你单独说！（看向黄薇，眯眼）阿薇~~~~~~

黄薇：（无奈）好吧，除了糖炒栗子，您还要些什么？

【黄薇离开后，就剩狄静刃和荆氏两人，面对荆氏，狄静刃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微妙感。】

?荆氏：（看出什么）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狄静刃：（点头）晚辈明白！

荆氏：（被对方正襟危坐的样子逗笑）明白什么？

狄静刃：明白你支走Venus的用意——（被对方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起来，但还是问道）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晚辈？

荆氏：为什么？（略有失神，继而叹道）大概是我老婆子从心底就不承认曾不凡这个外孙女婿而你狄静刃比他优秀太多了！

狄静刃：（提到曾不凡，不免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一切，不禁苦笑）那您也应该清楚，我和曾不凡的关系——

荆氏：（打断）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很清楚，只是觉得命运弄人啊！真要说起来，得谢谢你的出道和你出名后狗仔队的爆料，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注意到曾何氏的过去顺着这条线查到你狄家的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

【听到有关狄家，甚至还用了“辛秘”的词语，狄静刃开始洗耳恭听。】

荆氏：何莲，你的母亲，当年本该是人家白老板的未婚妻，最后却阴差阳错嫁到狄家，曾何氏功不可没啊！

狄静刃：（震惊万分）您的意思是——

荆氏：何冰陷害你母亲与人有染破坏她的名节好让自己能顺利嫁给白天明，哪里知道人家白老板对你母亲情深义重早已看穿对方把戏，然而木已成舟无法挽救，可即使如此，白老板宁可选择当时还是庶出的白夫人（何茵）也不愿娶这毒妇，何冰年纪渐长再不甘心也只能嫁给曾子楚——（想到曾家如今境遇，叹道）曾何氏真是害人不浅！可怜曾子楚这个青年才俊，就被这么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毁了一生！（想起什么）还有一点，何冰是嫡出不错，但最多算你母亲的堂姐，白夫人何茵才是和你母亲同父所生！

狄静刃：（目瞪口呆之后，见对方不似作伪的眼神，知道确有其事，顿时凄然一笑）婆婆，您单独对晚辈说这些，仅仅是好心告知真相，还是在试探什么？

【荆氏一愣。】

狄静刃：如果您是断晚辈念头，怕晚辈追求Venus的过程中因为身世问题顾虑曾不凡和晚辈的血亲、他和Venus曾经的夫妻关系，那就大错特错了！别说晚辈现今知道了，就算是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曾不凡的所作所为，晚辈对他也提不起半点好感！

荆氏：那你还——

狄静刃：如果为一己私欲逼迫Venus做决定伤害到她，那有什么意思呢？

荆氏：可你们都已经做了那种事——

狄静刃：Venus不愿意有什么办法？

荆氏：（叹道）我老婆子也不是非要做恶人揭你伤疤，只是你和Venus这进度实在是——

狄静刃：晚辈只是在等，等她彻底解开心结——

荆氏：如果薇儿一辈子不回应你呢？就这样拖着？

狄静刃：（沉默一会儿，认真回答）那晚辈就陪她过一辈子！

荆氏：就算只能以情人关系？

狄静刃：（点头）就算以情人的关系！

【见对方坚定决绝的样子，荆氏无言以对，有点明白两人相互吸引的原因了。】

为什么没守着我外婆就出来了？

婆婆说她困了，让我不要打搅她老人家，顺便出来看看你回来了没有——

你们俩背着我偷偷聊些什么？

没、没什么！

真的？

【病房走廊内，黄薇这样‘逼问’着狄静刃，她从外面回来可不止买糖炒栗子，还有其他零食。】

狄静刃：（无奈）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像是那种说谎的人吗？

黄薇：（嘟囔）那可不一定！

狄静刃：（好笑）比如呢？（见对方说不出来的样子，忽然坏笑）如果你指的是我俩那天晚上已经那个——

黄薇：（慌忙捂住对方的嘴，看看四周，尽管没什么人注意，还是恼怒道）狄静刃！

狄静刃：如果你肯嫁给我的话，我就不提。

黄薇：（低头）你一定要逼我吗？

狄静刃：（见对方还是逃避，叹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等一辈子！只是，你要让我知道为什么。

【黄薇不禁抬头看着对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有呼叫器铃声响起！然后是医生护士匆匆忙忙的身影——】

狄静刃：（皱眉）这个方向好像是——

黄薇：（叫道）不好，是外婆！

【两人急忙跑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