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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出阳关 第39章 (34)真相

作者:一点三口言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0-12-11 20:10:25 来源:文学城

大亩大亩的稻田一眼望不到边际,农人挥舞着镰刀收获着自己的成果,一阵风吹过,不但激起了一层层稻浪,还裹挟着稻谷那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

大早上的阳光就已经很热烈了,从天际斜斜的下来,不管是人还是景都披了一层好看的金色,娃娃们在田间闹着帮忙,大人们忙农活之余不忘骂几句,有鸟扯着嗓子来找田间散下的稻谷,老农也在田埂上吃着草,不时的叫上两声,再给这幅景象里添些生机。

元满再次来到闲人居,心境是不同的。

何不为大早上来找了她,说是谢梦安请她到闲人居赴约。

说到底,谢梦虽然承诺事后将真相告诉她,可是她似乎并没有帮上什么忙,说来受之有愧,她本无意探人秘密,当初想逼个结果出来,也只是怕威胁到自身,既已尘埃落定,那真相如何,就与她无关了。

元满本想拒绝,结果谷小少爷练了刀进来撞见了,死活要去,怎么都劝不住,更要命的是,不止他,被吵醒的洛潇潇,叶疏林和穆小侯爷也想去。

用叶疏林的话说就是:“你伙同他们骗了我们,我们想知道下,自己是被怎么利用的也不行吗?”

最后拗不过,一群人就一起来了闲人居。

这次的闲人居没有了上次“嗡嗡嗡”的声音,元满站在闲人居门口,深吸一口气,说:“你们要知道真相,可以,但只有一条,今天不论在里面听见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出了这扇门,就全忘了,当从不知道,也莫要跟别人提起,你们要是做得到,就进去,要是做不到,就算了。”

话是跟谷小少爷他们说的。

“知道了。”洛潇潇爽快的答应下来,御影司教出来的人,当然知道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的道理,就算是元满不说,洛潇潇也会记得闭紧自己的嘴巴的。

谷小少爷他们不明白元满这突然郑重其事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便只当是他们闹着要来,让元满有些不高兴了,想也是,元满打从一开始打的主意就是远离这些是非,尽快启程,现在他们这么一闹,又耽搁了,自然是不高兴的。

“元满放心,耽搁不了多久,我们就是想清楚这些天的的,到底是个什么事而已。”被莫名其妙的撵着跑了一路,现在就想知道个因果,元满居然为了这么点事甩脸子给他们看,真是小家子气,叶疏林这么想着,与其也不和善,他越过元满想往里面走,何不为横出一步挡在门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叶疏林瞪着何不为。

何不为巍然不动的守着门口,元满这话他听出来,她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又不好明说这才要让他们许个承诺,既然是这样,自己也该帮帮她。

“叶公子,你若是不肯,我们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叶疏林回头看向元满,沉着一张脸半步打算退让的心思都没有,似乎他笃定就这么僵持一会儿,元满就会妥协让步一样,元满看叶疏林这个样子,也不想商量了,回头往回走:“既然这样,那就回去吧。”

“元满。”叶疏林叫住了她:“你什么意思?”

元满好说话,特别好说话,她看许多东西都无所谓,她可以包容别人的任性无知,肆意妄为,狂妄自大,可是她好说话,不代表别人好说话,元满只知道,要是他们把在这屋子里知道的真相拿出去乱说,肯定就有人不想他们活着了。

“好。”谷城站在元满面前。

“嗯?”谷小少爷这是说什么呢?洛潇潇看着谷小少爷,神仙不是在跟他说话吧?

“不说就不说嘛。”穆小侯爷站出来说:“元满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嘴闭紧的,绝对不乱说的,是吧?好汉?”

“对。”

哦,洛潇潇懂了,谷小少爷是在答应元满的要求呢。

“叶公子呢?”得了谷小少爷和穆小侯爷的回答,现在就只剩叶疏林一个了。

这次元满没有给叶疏林台阶,问完之后就等着他的回复。

叶疏林想进去,也愿意答应元满的要求,但他就是不想低头,他这一低头,搞得像是自己的错一样,可是他没错啊,既然他没错,那凭什么要他低头?

元满没给叶疏林面子这事,不要说的谷城和穆凡尘了,就是洛潇潇也惊了好吗?这一路走过来,众人脾气秉性各异,哪次出了矛盾不是元满在中间调停的?还从未见她跟谁急过眼,现在这不说急头白脸吧,元满这可是当着众人给神仙脸色看呢,就神仙那个性格,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不行,洛潇潇认为自己这个时候就很有必要出来了,神仙,小侯爷,好汉三个人不对付,还好有元满在,她一路上过的才能舒服,要是神仙和元满闹掰了?那他们还是不要往前走,打道回府算了。

“神仙啊。”洛潇潇想着元满以前是怎么哄叶疏林的,笑着跳出来说:“元满开个玩笑你怎么能当真呢?”原谅洛潇潇吧,她脑子没有元满的好使,真的学不来元满那一套,就只能按着自己的来了:“你看,大家都答应了,你不答应也不合适是吧?那你快点答应,我们也能快点进去了是吧?我们可还要上路呢。”

洛潇潇一番话进了叶疏林耳朵里就变味了:“你是说,现在是我在耽搁你们喽?”

“…………”神仙你怎么听的?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不是吗?”穆小侯爷真是烦死了叶疏林这个磨磨叽叽,蛮不讲理的样子,一时嘴快,把自己也卷进了叶疏林的怒火里。

叶疏林瞪着他们,他是看明白了,这几个人联手来欺负自己呢,看叶疏林瞪过来,穆小侯爷也不服输的瞪了回去,他早就看他不顺眼,就只有他有嘴,就只有他会叭叭是吧?

所以说穆小侯爷还是很记仇的。

“哼。”叶疏林冷哼一声又准备开始了:“因为我?要不是你.............”

“叶公子。”元满总算是开了口:“这里风大,你的伤口吹不了风,不如一起进去避避如何?”一句话,又把叶疏林的面子回护了过来。

叶疏林把没有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改成了:“这样也好,放心,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说了也不会有人想听的。”算是别别扭扭的答应了元满。

叶疏林先一步往前走,何不为把门让开,众人就一起进了里面,何不为最后一个进来后,又把门给关上了。

谢梦安坐在里面,见是一群人过来也不惊讶,起身迎了他们进来:“诸位坐吧。”谢梦安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面上和唇上都没有什么血色,眼睛肿得眼皮褶子都被盖住了,眼睛下面一层青紫色浮着,眼睛一圈的红。

洛潇潇看的有些呆着,本是不礼貌的,谢梦安扯了一个笑:“失礼了。”洛潇潇把眼睛挪开,抱歉的冲她笑笑。

元满说:“谢小姐,节哀顺变。”

“多谢。”谢梦安说。

“对不起啊,谢小姐,没帮你救出你的父亲,要不,我们再帮你找找吧?虽然谢知义死了,但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呢?”洛潇潇以为,谢知义身死,就没人知道谢知恩被关在了哪里,要是找不到,被饿死是迟早的事,所以元满才让谢梦安节哀。

“洛姑娘有心了了。”谢梦安说:“不必了,家父已然仙去了,昨天晚上,诸位不是都看到了吗?”

“不是说昨晚死的是谢知义吗?”穆小侯爷迷糊了:“怎么?”穆小侯爷知道了,指着谢梦安惊呼:“你不是谢知恩的女儿,你是谢知义的女儿!”

“………”叶疏林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白痴。

“你知道?”谷城问元满。

谷小少爷有求知欲是好事,可是现在实在不是好时机:“等出去再跟你说。”

“到底怎么回事?”叶疏林问。

谢梦安抬头看着从竹屋屋顶漏下来的阳光,似是在回忆什么,缓缓的长舒了一口气,说:“去年十月,家父收到了一封信,信中有枚断指,信上说叔叔在边境惹了麻烦,要父亲拿银子去赎人,何不为的师父担心父亲出事,就一同跟着去了,去了才发现是回然的陷阱。”

这些话和谢梦安昨晚说的并无二致,后面的就不同了:“断指不是叔叔的,他们想要用叔叔的性命做要挟,逼父亲帮他们做事,父亲不肯,他们就想要杀了父亲,让叔叔取而代之,最后叔叔被当成父亲身死,父亲顶替叔叔的身份活了下来,为了不惹回然人怀疑,何不为的师父留下书信,把这些事告诉给何不为之后,慷慨赴死,也正是有了这一出,回然人才没有怀疑父亲。”

“父亲发现大靖有人悄悄在跟回然往来,回了永州之后没有声张,而是悄悄通过回然人探查究竟是谁在和回然狼狈为奸,何不为去找扇子也是为了这个。”

“那顾修谨是怎么回事?”叶疏林问。

“父亲在永州这些年,一直悄悄将永州每年收成的两成交给丞相,丞相今年打算让顾修谨进朝堂,想让他来和父亲多交往,以后同朝为官,好有个照应,恰好今年回然要父亲,将永州的收成分两成,给他们带到回然去,回然心急,让顾修谨发现了不对劲,被他查到了端倪,开始怀疑起父亲。”

“既然你的父亲是被回然胁迫的,又和丞相交好,那为何不告诉顾修谨实话,一同抗敌呢?”叶疏林很奇怪,既然谢知恩是沈书行的人,为什么还要故意找顾修谨的麻烦呢?

“就是因为丞相对父亲有恩,才不能告诉顾修谨。”谢梦安接着说:“要是顾修谨同父亲联手,把这几个回然人弄走,回然就不会再派人来吗?他们来了新人肯定会追查前面的人是怎么死的,先不说,若是这样,父亲是谢知恩的事情还瞒不瞒得住,一旦让他们发现父亲和丞相的关系,岂不是又给他们一个把柄?”

“这算什么把柄?”叶疏林难以理解,抵御外敌难不成还有错?

“叶公子,皇上和丞相不和,丞相的人处置了外邦人,不一定是功,反而还有可能成为私通外敌的罪证呀,只有将丞相的人推到这件事外面,推的干干净净才可以。”

“一派胡言!”叶疏林不相信,他根本不相信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可能罔顾大局,以权谋私?

谢梦安没说话,也不多做分辨,别人心里已经认定了的事情,你再说多少,也不过是枉费口舌罢了。

“所以,家父不但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顾修谨,甚至不能作为谢知恩参与这些事情,他只能是谢知义,也只可以是谢知义。”

“那我们呢?你们好端端的绑我干什么?”这是穆小侯爷一直想知道的事,他何其无辜啊,他们明争暗斗的,让他受这场无妄之灾干什么?

“绑小侯爷就是因为扇子的事情,这没骗你们,把小侯爷留下,是我父亲的意思,目的就是想请你们把御影司的人招来。”

“什么意思?”穆小侯爷接着问。

“父亲故意放了些消息给顾修谨,让顾修谨和回然人纠缠,本来是想着,把日子混过去,等收粮入了库两边就没办法了,可没想到回然人那么心狠手辣。”

谢梦安说完,何不为走过去打开了穆小侯爷上次无意中打开的小窗。

“你干什么?”穆小侯爷惊慌地往后躲,没看到意料之中的蜜蜂群,反而闻到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恶心气味,就像是腐烂了的生肉一样令人作呕。

“来看看吧。”何不为让开,让他们过来。

穆小侯爷慢慢挪过去,本着好奇看了一眼,就这一眼让小侯爷一阵反胃,捂着嘴就冲到一边去了。

谷城往里一看,看到了黑压压一片已经腐烂的蝗虫尸体,正往上涌着恶臭,谷小少爷铁青着一张脸走开,等他们都看完了,谷城走过去合上了窗子。

叶疏林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感觉:“这是什么?”

“蝗虫。”谢梦安回答说:“父亲发现,要是回然人拿不到粮食,他们就要把这些蝗虫放出去,闹一场蝗灾,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叶疏林震惊至极,他没想到,回然居然能这么恶毒,这么嚣张?

“父亲知道,御影司为了丞相的事在暗中调查自己,故意放出了些消息,想把他们引来,没想到御影司谨慎,一直在查证,迟迟未到,眼看拖不住了,你们就送到跟前来了。”

谢梦安看着穆小侯爷:“我们就合计着将穆小侯爷绑了,你们是御影司派出来的人,应该会向御影司求救,所以我们绑了小侯爷之后,才让何不为给你们送了消息。”

原来如此,元满问:“那你们为什么要来君悦楼抓我们?”

谢梦安解释说:“本来是想让人装装样子,让你们害怕些,让御影司早些来,不知道顾修谨从哪里得了消息,也来了,才闹出后面的许多事来。”

“顾修谨把你们送来了府衙,我们把你们放走,故意引你们去那个地方躲着,让你们听到了家父和回然人说的那些话。”他们故意一路上点了许多灯,元满他们是逃出去的,怕人发现,肯定不敢往亮的地方走,被灯这么一引,就到了谢梦安他们想要他们去的地方,才让他们听到了后面的话。

他们居然被人算计了?叶疏林一直以为他们那次是凑巧,没想到居然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叶公子莫怪。”谢梦安赔罪说:“此举实在是无奈之举,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叶公子多多包涵。”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谢梦安这个样子,叶疏林倒不好发作了。

“为了请你们做个证人,证明和回然有猫腻的只有谢知义,和顾修谨,谢知恩无关。”

“那些小姐后面为什么又要我们帮你救父亲呢?”洛潇潇问说。

“因为我是真的想救我的父亲。”谢梦安这句话一出口,声音又开始哽咽起来,缓了缓才继续说:“父亲身为谢知义,是必须死的,御影司的人一来,父亲就会将真相告诉顾修谨,请顾修谨和他演一出戏,我们会把回然人杀掉,这样,回然再派人过来查,只会知道是御影司动的手,也就威胁不到丞相了。”

至于是什么戏,元满想,自己昨天晚上应该看到了,难怪,难怪顾修谨就突然知道了谢大人是谢知义的事,还毫不留情的告发了他。

穆小侯爷一脸恍然大悟的指着何不为:“难怪你会对那个人下死手!”穆小侯爷还纳闷呢,说好的逼问,怎么就成杀人了?

“父亲会将所有的罪证揽到谢知义身上,顾修谨会因为是首告,能推的干干净净,而我。”谢梦安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眼中又续起了泪,她把心头的悲痛压下去,用一种决绝的口吻说:“会以谢知恩女儿的身份,作为证人,指证谢知义。”换句话来说,谢梦安作为女儿,要在清楚所有真相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父亲亲手送进大牢,或者说,亲手送上断头台。

叶疏林眉眼一动,多是不忍,他还奇怪,谢知恩着极力想隐瞒自己和沈书行的关系,为什么会突然想到把御影司招来,原来是这样,御影司身为皇上近卫,可以直接越级办案,一旦人证物证确凿,哪怕是先斩后奏都不为过,直接让御影司来处理这个案子,倒是比正常一级一级往上报的繁杂程序,省下了不少事情,也避免了横生枝节。

可被御影司接手也就意味着从中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了,这让叶疏林十分感叹,谢知恩居然对沈书行衷心至此吗?情愿博上自己的一条性命,也不愿损害他半分。

“所以。”元满看着何不为:“昨天你是故意的?”

其他人没听懂元满说的是什么,何不为知道,昨晚他动手的时候元满看见了:“对。”何不为承认:“我们需要回然人的证词坐实谢知义的罪名,回然人是我们引过去的,御影司手段多,与其让谢大人吃苦头,不如干脆一些,也少遭点罪。”那三针,何不为能挡下来,可是他没有。

“将父亲亲手送进牢狱,我不愿,可我没办法,我不甘心,父亲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换了一个这样的结局?”谢知义停了好久,深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所以我就想试试,试试看,能不能保下我父亲。”

谢梦安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想用小侯爷换取你们的信任,扯了谎,说是父亲还活着,是想做场意外,弄成谢知义被烧死的假象,然后再请你们作为见证救出父亲,我原本想着,这样或许就能保下父亲一命,可惜还是晚了。”

众人静默,这真相居然如此残忍,他们以为死的是贪财图利的谢知义,没想到居然是忠义两全的谢知恩?

“其实。”谢梦安的声音随着透进来的风轻轻的飘过来:“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保父亲不死的。”谢梦安眼神穿过窗缝看着外面金黄色的稻田:“只要不动声色,乖乖听话的把丞相和回然要的粮食给了,父亲就不用死,他依旧是永州知府,也没人会发现这件事,可是啊。”

谢梦安听起来像是在惋惜,里面却夹杂了无上的荣光和骄傲:“父亲不愿意,要是真那样做了,永州的百姓就活不了了,所以,他就用自己的性命,还了丞相的知遇之恩,也为永州百姓,留下了一条活路。”

外面的劳作依旧热闹,大家都在夸今年的收成好,他们的日子就那样平平凡凡,毫无波澜的过着,从来不知道有人为他们能够有这样平凡的日子付出了生命,也从来不知道他们有时候过到厌烦的日子,是有的人再也见不到了的羡慕光景。

“父亲说,父母官,本就是应该为百姓谋福祉的。”所以是谢知恩的女儿,她很骄傲。

众人都没说话,谢梦安的这一句话,声音明明不大,却掷地有声,振聋发聩,仿佛听着她这么说,他们就真的看了那个忠厚仁义,一心为命的谢大人。

看着谢梦安难过,路潇潇忍不住安慰说:“谢小姐,你看开点,至少——至少谢知义死了,没能让他和回然人得逞不是吗?”

“为什么这么说?”何不为问她。

“他是坏人。”谷城回答,为权嗜兄,勾结外敌,还不够坏吗?

“坏人?”何不为冷笑一声:“要是没有谢知义,谢知恩还回不来呢。”

这又有什么隐情?

“有大靖人私通回然是谢知义查到的,消息也是他让我师父带回来给谢知恩的,他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装作粗鄙无脑的样子,透漏自己是谢知恩弟弟的身份,故意引那些人来接触他,扇子的事情就是他查出来的。”

“把谢知恩骗到边境,他不知道,回然人以他做饵儿要挟逼迫谢知恩,为了保住谢知恩,他和谢知恩互换身份,装作宁死不从的样子,让回然人杀了他,这才保住了谢知恩的性命,你说他是坏人?”

何不为口中说的谢知义,和长策口中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谷小少爷想着长策说过的那些话:“长策说。”

“长策说他不学无术对吧?谢知义念书确实不好,可他做生意灵光,这些年永州的商贸生意能这么红火,就是从他带起来的,没人说过,有出息就只能看书念得好不好吧?可是有些人眼睛小,就只能盯住这点看不到别处,看他兄长做了官,便觉得谢知义处处比不上人家。”

何不为继续说:“长策还说他贪财好色,仗势欺人对吧?那都是装的,只有这么一个满身弱点又有利用价值的人,回然才敢放心来接触他,他才能打听到消息,就这么一个人,不要名,不要利,什么都不要,却豁出一条性命,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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