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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载不害真意 第253章 晴窗细乳戏分茶

作者:鹤望兰chloe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4-08-22 14:25:06 来源:文学城

深夜,白轩逸回到房间时,何意羡都等睡着了。

他趴在农村结婚时红绿被面上,色彩浓郁就像油画里的小花神,圆滚滚的屁股朝着他哥:“这个抱枕把我吸住了,你快救我白轩逸。”

白轩逸本来要在队里过夜,派出所的行军床刚刚支上了,何意羡电话炸来。

他的音量和语速可能在大陆司法界独树一帜,同队的好几位听不清内容但认了出来。

大家和白队一条战壕多年,当年白轩逸射击、越野,没一个人能干得过他,一对一单挑格斗,一打好几,也没人敢上,新兵、老兵都服他,打来打去战友情很铁。

于是兄弟们开玩笑,都说哦哦,何意羡何大律师吧,哈哈!人家就恁风格,嘴是借来的忙慌还回去,得快点使还得使扎实了。听说对手下人很大方,就是脾气有点儿子大。队长,我说一句难听的话,想赚钱,想生活,是龙要盘着,是虎要卧着,何律师这个级别,反正换我我得罪不起!资本家永远是逐利的,他们不会因为领域的不同而改变特性。唉!何意羡,多少罪恶假汝而行!是我的话我道个歉就行了哈,领导大度,领导不介意,以后就没啥事了。如果领导还不能释怀,以后可以继续冲撞,反正对你的印象也改变不了啦。大家七一嘴八一嘴,但见白轩逸通话八风不动的样子,心里均对他竖了无数个大拇指。

如此光明正大地妨害公务,让白轩逸赶紧回家的理由,是弟弟说有危急存亡的大事。

到他面前,让他说吧,他惊讶地叫道,难道你刚才没有亲眼所见我和抱枕对抗性拉满的一局吗?你晚回来一点来我们就生死相隔了!

白轩逸给他拉起来,何意羡马上磁力吸盘似得吸上去了。他亲人的技法非常可爱又讨人喜欢,坦率而淘气,并且每时每刻充满探索欲好奇心的样子。白轩逸问吃饭了吗,你饿了吧?何意羡说可不是吗,都饿过劲了。诱惑力的睫毛,甜如蜜的嘴角,何意羡一直在啃他,屁股压着他的腰不让他坐起来。

何意羡洗了两遍澡,但附着在身上的血腥味火药味不好祛。白轩逸的军警生涯让他的肉眼能辨识硝烟反应一样:“今天下午你人在哪?”

何意羡听了就很自豪地望着他,把头骄傲地倚到他的肩上:“哦,怀疑我呀,有些人好像不扣帽子就不会说话了似的,又蠢蠢欲动了?还是你又碰上什么疑难案件了?眉头皱成那样。今天冬至嘛,我这不是去买了好多菜,等你回来包饺子吗?就是死刑犯临刑时也要吃一顿大餐。我还去买刀呢,碗筷,锅也没有,累死我了。”

检察官白轩逸是很难被一份片面的证词取信的,但是普通男人白轩逸低头吻了他。

何意羡推开,惯性地跟着说道:“呵呵,不要,我都有点恶心了,真不知道你腻歪不腻歪。”

白轩逸就继续搂着他不放松,何意羡嘴上虽然继续小声驳他的面子,但是身体却没有反抗了。

饺子,其实何意羡已经自己弄停妥了。回来的时候由于比较累,荠菜和猪前腿肉加了点盐胡椒香油,一通大拌,就草草装盆了。以前兄弟两过冬至,何意羡看卡通台只会帮着揪剂子,两人搭配倒也算合适,很快几盖帘饺子就包好了。现在何意羡一个人弄折腾了好几倍的时间。

实在手笨,饺子形状丑得独特,垛在砧板上久了软瘪下去,像动画片里那种邪恶独眼盯着你。

何意羡为他的大作找补:“这叫作‘忆苦思甜’或者‘饮水思源’。”

烧开水下锅,翻滚三回,盛了两碗。

白轩逸把饺子端上桌的时候,何意羡正很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在揉眼睛,看着又要睡过去了。何意羡是圆头,后脑勺圆满到看着就眼球舒适。但他的睡容忧郁,不快乐。

白轩逸没叫他醒。看着他一会,有种错觉,才认识他几天,有没有十天两个礼拜?他明显地瘦了。白轩逸不懂医,但他清楚这种不明不白的突然消瘦,是一种不好的信号。

何意羡没眯上几分钟,有点烦躁地捋了捋头发就站起来了。

购物袋里还有两支红蜡烛没取出来,白轩逸的目光像在笑:烛光晚餐?何意羡连忙说,怎么可能,是想和你玩艾斯爱慕,你这么大,要整整三根蜡的油才裹完一根,还不带蛋。路过还掏了一把:它好可爱哦,我想捏爆它。

何意羡用牙咬开瓶盖,递给白轩逸一瓶啤酒:“能喝点吗?”

何意羡还有两根宝贝:“好久没吃过这种真的是冻成冰的冰糖葫芦了。”

他说他很想吃,超大质量黑洞什么都能吃,只是说的。何意羡一直反胃,一口夹一个饺子容易被发现吃不下去,筷子捣碎了挑一点肉沫放在嘴里装模作样。糟践食物,看了让人十分皱眉。但是捣了两个不敢捣了,怕白轩逸一会没吃饱,饺子不够。

被白轩逸发现了:“怎么没胃口?”

何意羡拦住话头:“你也吃啊,一会儿这个牛肉该凉了,咬不动。”

“有多硬?你一口都没吃进去。”白轩逸看着他碗里那块牛肉,牛只受点皮外伤。

“……你是什么金鱼脑子?我从老马那吃过回来的啊。”

“吃这么久。”

“…吃完还去跳迪斯科了啊。”

“你会跳舞。”

“谁会跳啊?就搂着瞎晃呗。跳得累了又去吃了小烧烤,羊腰子补肾,那个我倒可以硬吃两口。”何意羡一脸精明的样子对他笑,自觉这话说到白轩逸心缝里去了,“别说这了,对了,你猜怎么着,我晚上一袋烟的功夫,事就给你办了。”

他是说从马主任口中套出汽油店地址的事,当然得省略对方为何一夜之间忽然气数已尽江湖再见的原因。

白轩逸却连看他也没有:“是吗?但这件事也太没有铺垫了。”

何意羡一点也不像是信口开河:“这么重要的线索,久旱逢甘霖了,预示我们合作的新气象嘛。你想那么多,万一他单纯良心发现呢?”

“我们做事情不能往万一去想。”

何意羡盯着他鼓了一会腮帮,忽然一伸手把白轩逸的饭碗揽走,作势要用饺子汤泼人:“你说得对!饭要一口一口地吃,酒要一杯一杯地喝,问题也要一个一个地解决,中国的事情慢不行,急也不行,要稳中求发展,所以你就接着办事效率主打一个文火慢炖吧!白轩逸,你个没良心的狗,而且还是打了疫苗的狗。这疫苗可不是一般的疫苗,那是贵组织多年的培养和对你的教诲!你这种狗官,真的无耻。”

白轩逸本来也吃得差不多了,站起来收拾餐桌。

何意羡在沙发上窝着看电视:“你走来走去很烦啊,演得正好笑呢!”

少儿栏目,在放《小鲤鱼历险记》,何意羡儿时最爱。感觉这些幼教内容,也在他成人后的一些大是大非的选择上,起到了或多或少的作用。

白轩逸为了不挡画面,就着绕路绕着泡泡和双面龟走,碗筷收好了,默默洗碗。

除了电视声音,他们之间安静了很久。何意羡忽然太明白了,他为什么敢上房揭瓦?那是因为有人宠他,让他产生了可以蹬鼻子上脸的错觉,男人只要一狠心,立马可以把你打回白骨精的原形。

于是白轩逸的腰上忽然被一双手臂环住。

“你干嘛不说话了,你生气了。”何意羡从后面抱住他,脸埋在他宽阔结实的后背上,可能是太温暖了,让他突然有点想把心打开一点,“白轩逸,我老骂你,可我不是不想你。”

白轩逸擦干了手:“没有生你的气,在想工作上的事。”

专案组来广东,不光为了纵火案,更大头的部分是破获特大制/毒贩/毒案件。做警察,加上从检的这些年,当然不是每个案子都能告破,也总会有新的案子把旧的案子掩埋。尽管无奈接受,但多几次这种煎熬就习惯了,车到山前没油了,船到桥头却沉了,都是不受自己控制,日子还要照常过。然而这一次彭城村那边,不仅此刻所有断了的线都收回来,是一堆无用的线头。不但如此,晚上他带着小队向彭城方向深入,刚刚进入哨塔监视范围,一名先头兵的防护服就被□□被炸成了棉絮。

何意羡:“又没死!谁呀!肯定不听指挥,不是你的错,跟你没关系!”

白轩逸说那个队员:“不到二十岁,立功心切,可以理解。但是和平年代想拿到一等功勋实在太难了。”

“不难的。”

白轩逸开门扔垃圾,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不难。哎呀,哎呀,你不要管了,你好好待着吧!”

一次失败的行动,倒把局外人何意羡的心里被说得挺不是的似得,学会了容忍他哥一个人静静,做了会自己的事去。

白轩逸的眼睛却没离开过他。

何意羡先是把红蜡烛悄悄点了,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嘴巴一鼓,吹灭了。

接下来的节目——买厨具的时候,店家多送了一个水果篮,何意羡现在往里面一颗颗地码苹果。白轩逸眼里,他怪像一只整理自己刚下的蛋的小母鸡,苹果十二个,十二个苹果,不是十三,也不是十,好好好,神经紧绷地数了好几遍似得。篮子里放不下,何意羡给剩下的六个等距离一圈地摆在外面,搞得像魔法阵,或者某种虔诚的宗教献祭仪式一样。

白轩逸看得颇感神奇,故意要拿一个走。何意羡迅速展开母鸡的膀子护住蛋:“你没吃饱吗?我还给你留了十多个饺子呢。”

“你吃这么少,脸色也有点不好,明天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何意羡头摇得厉害:“有什么可查的,要么就是腰肌劳损之类,最近特别容易累,腿还老浮肿。要么一旦感觉不好基本上都是绝症晚期,基本情形就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了。我反正一般都不会主动去医院检查身体,就像人不会主动去投案自首一样。”

“以前有过类似的不舒服吗?”

“有吧,那我好小的时候了,突然大病一场。有一天我就上课下课,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写作业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不停不断地流鼻血,好像它要流掉身体里所有的血才会停下来。后来有人给我换骨髓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我的血型比较特殊。”何意羡用遥控器指了指电视,“跟这个八点剧场差不多。”

何意羡调了一个频道,充满一种向往的表情:“所以我当时就跟我家里人说,我本来就不该活,是你硬把我留下来,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你怎么能想都不想就把你的血和骨髓都给我?如果有一天你不见了,你多心狠啊,你留我一个人好难活啊,我好难活啊?所以我要你去想方设法搞到一瓶安眠药,然后把我送回老家去,给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我把药吃了就安静地睡过去,什么痛苦都没有了也不连累家人。以前我一听说村里某个老人不声不响地去世的消息,我都打心底里很替他高兴。”

白轩逸喝了口茶,已经不热了,有种温吞的苦涩,说道:“明天几点起床?我带你去做体检。”

“啊?这小地方能看出什么毛病。”

“不在这里。南部战区总医院。”

“不去,我走不动啦。白轩逸,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好累。”何意羡讨好似的笑了笑,完全是一副改造好的模样,看不出半点穷凶极恶的影子。真的,他现在虚弱成那样,对你构不成一点实质的威胁。

“那就不去,我让他们过来。”

白轩逸把他的小腿放在腿上,替他揉着说酸疼的地方。

“你好伟大,你只要打个电话,他们连病床都能给我搬来吗?知道你的觉悟了,快出点力气先帮我按按吧。”何意羡忍不住有点得意,但是还犟,“你知道吗,我怕医生。”

白轩逸便说:“我教你一个方法,你把他的脸想象成白菜或是萝卜,反正不是人的东西就行,这样就不害怕了。”

何意羡气笑了:“你这人不着调,别的不说,公权私用,还警察呢。”

“你生了病故意不去治疗,也不是什么好群众。”

“我没病,我真的没有病。就你敏感,就你多疑,看今后哪个女人敢嫁给你这样小心眼的男人做老婆。”何意羡侧过身体咳嗽了两声,“好吧,可一般人没这个缘,也没这个命,都说好男人不像公交车,不会每隔几分钟就来一辆。我这个人,别看我外在,但其实我很传统、很专一的。其实我心里对爱情的渴望一点都不少,只是有时遇到好的抓不住,遇到个破烂又挑三拣四。所以,我说,白检,我要是我生在咱们爷爷那个年代,我真就会娶你做二房。”

“谁娶谁不一定。”白轩逸从他的小腿捏到了大腿,“病了就说梦话。”

何意羡扬起手来,弯起食指和中指吓着他,小心我敲了你的头:“都说了我没有病!”

“医生说了算。”

“嗯!好,那我有病,这不是什么大病,我觉得我可能就是缺男人了,极度内分泌失调了,找个男人调和调和就好了呢?”

小飞天鼠来咯!何意羡扑过去,白轩逸当然接住他,手放在他的后腰上哄小孩睡觉似得,拍拍他的背:“我先叫人送点药过来,胃药?”

白轩逸的手机却被扣下,何意羡亲着他而且往卧室边推边走,随手把门关上,紧紧地反锁上。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关门还是很有必要的。

一关门,何意羡突然冷却了,犹豫了一下问:“我问你,昨晚说的事情是不是认真的?”

白轩逸不及回答,何意羡便做贼心虚:“哦,没事,忘了就忘了吧。”

他原本想说,宝宝别矜持啦,是你说你喜欢我,那恋爱期间总要有一个人先色色呀。白轩逸没接招,何意羡忍了一下,真忍不了,甩脸子了,后背抵在门上,手反着握住了门把手,作样子要反悔跑走。

白轩逸看透了他的戏路:“你是不是要说,不行,你得回家了,不然你妈妈该担心了。”

何意羡觉得他演的离谱,特别有种被无声拆穿的尴尬:“我多大了还找妈妈!”

“你在外面这样,你妈妈一点不管你吗?”

这句话真如蒙太奇般,能把中间省略的部分补出来。说的就是传言中那个为了钱跪在地上摇屁股的小何律师,说他现在的地位都是他捏过的卵垒起来的,说得当事人的神情很明显地抽动了一下。

“不可能,我是我爸带大的。”何意羡很快转换表情,正面贴贴,击剑的姿势,流氓地对他顶了好几下胯,但是把头埋在胸膛里,明明比白轩逸矮上快十公分,却想把对方的身体紧紧抱进自己的怀里似得,深长而颤抖地吸了一口气,“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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