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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夜梦蝶[先婚后爱] 第9章 雾夜-喝酒

作者:浅静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24 00:43:55 来源:文学城

明亮的顶灯下,成年男性的身躯蓬勃有力。

傅淮州望着眼前的姑娘,眼睛紧闭,整张脸都在用力,男人嘴角噙着笑,“不脱衣服怎么涂后背。”

叶清语脸上的红晕此消彼长,迟迟消不下去,甚至蔓延到脖颈。

半晌,回过神,“哦哦哦。”

她闭着眼抬起胳膊,在空气中随意指了下,“那你先背过去。”

“好。”

傅淮州听她的话,侧身坐好,背对叶清语。

叶清语深呼吸,小心翼翼缓慢睁开眼睛,入目是男人裸露的后背,墨蓝色睡衣褪去大半。

这一次,不是匆匆略过。

是近在眼前,是不得不直视。

傅淮州上半身未着寸缕,皮肤冷白,脊背宽厚,肩胛骨挺立。

肌理线条流畅,宽肩窄腰,充满坚实的力量感。

只是现在多了些许红疹。

叶清语脸颊又烫又红,像是发了高烧,眼神变得恍惚。

她晃晃脑袋,暗暗给自己打气,夫妻之间迟早坦诚相待,试图排除杂念。

然,效果甚微。

背上的疹子跑进她的眼中,像拿了红笔在纸上乱画,有些骇人。

叶清语握紧棉签,蘸取少量透明的药膏,均匀涂抹在傅淮州的背上。

有生之年,第一次靠近男人,她屏住呼吸,手微微颤抖,棉签的阴影忽上忽下。

叶清语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注意力高度集中,有时越小心越容易乱,在肩膀处,她下手重了点。

男人身体陡然僵住。

“不好意思。”叶清语凑近,轻轻吹了一下刚刚的部位,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

傅淮州倏地一紧,一动也不敢动。

历经千辛万苦,叶清语终于抹好药膏,她盖好盖子,从床边下来,“好了。”

她佯装无事,绕到床的另一边。

实则,手心冒出细汗,额头和背部沁出薄汗,精神高度紧绷的一刻钟。

脸颊比刚开始更红更热更烫。

叶清语坐在床边,掌心在被单上擦了擦。

傅淮州的面色无波,男人穿好睡衣,恢复稳重的模样,气质斐然,光华内敛。

他弯腰拉开床头柜,抬眸看她,“婚戒。”

蓦然被点名的叶清语,愣住片刻,“好。”她捏住首饰盒,放在床头柜上。

傅淮州微拧眉头,“你不戴吗?”

叶清语解释,“我出庭还有执行任务不能戴,只有少数时候可以。”

“不试试吗?”男人的目光锁住她。

“好。”

叶清语打开首饰盒,拿起精致的钻戒套在无名指上,“刚好。”

速度极快,略显敷衍。

在她将戒指放回盒子的瞬间,傅淮州拉住她的手腕,从她指尖捞起婚戒。

“手指。”

“啊?”

叶清语茫然抬头,不知他要做什么。

傅淮州垂眸,“戴不上。”

叶清语伸直蜷缩的手指,她嘟囔道:“我刚都试过了。”

“我没看见。”

傅淮州握住她的手腕,男人掌心的温热熨到她,促使她不得不注视手指。

他将戒指缓缓推进无名指中,动作慢条斯理,倒有些赏心悦目。

“礼尚往来。”

他说的是她帮他涂药,他帮她戴戒指。

戒指没有卡顿,顺顺当当戴进去,傅淮州观察缝隙,“是刚刚好。”

他抬眼,她低眸。

视线刚好撞上,叶清语心脏漏了一拍。

他的眸子是纯粹的黑,深不见底,比窗外的夜色更为幽长。

叶清语蜷回手指,转身穿上拖鞋,“我去给放包里,以防不时之需。”

一溜烟的功夫,人已经消失在卧室中。

放好戒指,叶清语重新躺回被窝中,睡在床的边沿,兵荒马乱的一个晚上结束。

翌日,南城久违放晴,温度持续走低。

叶清语穿上厚重的大衣,和傅淮州同时出门,两辆车同个方向。

刚到办公室,她问肖云溪,“0218案子哪天开庭?定了吗?马上过年了,法院怎么还拖?”

一宗因超速引发的命案,引发社会讨论的热度居高不下,竟拖到了年底。

肖云溪长叹道:“说等着,就在敷衍我。”

叶清语倒也理解法院,“法院压力也大,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

但不代表她认同,“压力再大也不能一直拖,我们要给家属交代,给公众交代,如果用交通肇事罪掩盖一己私欲,谁还能安稳走在大街上。”

她怕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公信力降低,再想提升难上加难。

肖云溪赞同,“谁说不是呢?就是这个界定难啊。”

临近年底,又是一个加班夜。

叶清语向傅淮州报备,【我晚上加班。】

傅淮州:【好。】

安姨做好晚饭,四菜一汤,盛了一份放在保温桶中,对傅淮州说:“先生,太太有胃病,加班就不按时吃饭,等想起来食堂都没饭了,我装好给她送去,碗等我回来收。”

她没和先生相处过,担心他觉得她偷懒。

另一方面,则是老太太的嘱托,撮合两人培养感情。

傅淮州搁下筷子,眉心紧锁,“她有胃病?”

安姨如实回答:“对,有一段时间了,不按时吃饭就会疼。”

傅淮州抽出纸巾擦擦嘴巴,“给我吧,我去送。”天彻底黑透,北风呼啸。

“好。”

安姨递过去保温桶。

检察院一部办公室内,叶清语和肖云溪整理证据卷宗,保安大叔给她打电话,说门口有人找她。

“马上来。”

叶清语跑到大门口,一对六旬夫妇翘首以盼,一阵寒风吹过,似乎能将他们吹跑。

“叶检察官,怎么还不能开庭啊?”

是0218案受害者的家属,几天不见,这对夫妇的头发又白了一片,肉眼可见的沧桑。

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

叶清语不忍,只能安慰,“快了,叔叔阿姨,最晚下个月。”

她下午问了在法院的同学,得到确切的消息。

老两口:“还要下个月啊。”

叶清语偏过头,将头发掖到耳后,“叔叔阿姨,你们吃饭了吗?天太冷了,我们边吃边聊。”

“吃过了,不麻烦叶检察官了。”

“我分内的事。”叶清语看看时间,“挺晚了,我送你们回去。”

老两口:“叶检察官,不耽误你下班时间,我们自己回去。”

叶清语说:“不耽误。”

她和他们一齐向外走,刚好撞上来送饭的傅淮州,他站在树下,正好看到她。

“叔叔阿姨,你们等我一下。”

叶清语快步走过去,和傅淮州说:“我要送他们回家,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她自动忽略他手里的保温桶。

男人拉住她的胳膊,晚风撩起她的发,“我给他们叫车了,保证平安送到家。”

这时,一辆黑色汽车停下,是傅淮州的专属司机。

叶清语放下心,“啊,行吧。”

她交代老两口两句,亲眼看着他们上车离开。

傅淮州喊她,“先吃饭。”

叶清语:“我等下吃,云溪还在楼上等我。”

这句话似是启动胃疼的开关,胃部突然绞痛,她抬手按按。

“打电话说一声,你先吃饭。”

傅淮州冷声说:“逞什么强。”

叶清语无奈,“云溪,你来一下保安室,有好吃的。”

“这就来。”

“陈叔,借你的地方用一下。”眼下能吃饭的地只有保安室,叶清语在屋子里等云溪。

室外温度降至个位数,她怕冷。

“姐夫亲自来送饭啊。”肖云溪原以为是外卖,看到冷冰冰的傅淮州站在保安室门口。

叶清语瞥见门外,“是哦,怎么是他来的,可能安姨有事吧。”

肖云溪总算看明白了,“姐,你和你老公是真不熟啊。”

叶清语小声说:“我和他见面的次数两只手能数的过来,你信吗?”

“信。”全身上下写着‘不熟’二字。

女生在屋里吃饭,剩下两个人在门外透气。

陈叔上下打量傅淮州,通身的豪华气派,问他,“你是叶检察官的爱人?”

爱人?一个体制内的称呼。

傅淮州颔首,“是。”

陈叔唠叨,“小叶这丫头哪都好,拼命三娘,就是倔,天天不按时吃饭。”

傅淮州来了兴趣,“大叔,你也知道她有胃病?”

陈叔:“知道,有次给我送东西脸色惨白,你要带她去看医生,不能再拖了,绑也得绑去。”

傅淮州用余光望叶清语,“好,我一定带她去。”

他们的对话没有压低声音,屋子里听得一清二楚。

“陈叔,又在说我坏话。”

陈叔笑呵呵,“没有,夸你人好。”

叶清语哑然失笑,“陈叔,我耳朵不聋。”

这份熟稔这份鲜活,傅淮州从未见过。

“清姐,这波我站陈叔。”肖云溪高声喊,“姐夫,你必须把清姐绑去医院。”

傅淮州微扬唇角,“一定。”

三比一,叶清语完败。

吃完晚饭,她瞅了眼作业的路灯,“我们还要忙一会。”

傅淮州:“你上去吧。”

她朝办公楼走,他去路边开车。

没有感情的夫妻,不存在多余的依恋,只有被身份裹挟需要承担的责任。

叶清语忙到十一点才回家,推开家门,傅淮州坐在沙发上等她。

风水轮流转。

“你还没休息吗?”

傅淮州则问:“胃是老毛病,没去看医生吗?”

原来是有事情问她,难怪没有休息。

“去了,胃病嘛,就是要养。”

叶清语蓦然想起,“要给你看最新的体检报告吗?就是普通胃病,不是大病,没有想瞒你。”

显然她想多了,误会了他话里的意思。

傅淮州反问:“那我这去了国外一年,是不是也要给你看体检报告?”

叶清语轻声说:“你愿意给的话,那也可以,夫妻间的身体状况还是有必要坦诚的,是吧?”

微斜的光线打在她清亮的眸中。

宁静又柔和,真诚而纯澈。

傅淮州直起身,“明天找给你。”

“我也要找找我的。”

叶清语问:“今天怎么是你来给我送饭?安姨呢?”

傅淮州:“安姨年纪大了,来来回回麻烦。”

叶清语心里过意不去,“我和安姨说不用送的,我自己会去食堂吃饭。”

傅淮州脚步顿住,声音低沉缓慢,“可能有人不听话吧。”

“才没有。”叶清语严重怀疑他说的是她,奈何没有直接证据。

这番反驳坐实她此地无银,她哂笑,“很晚了,我先去洗澡。”

“去吧。”男人道。

— —

周五傍晚,叶清语被姜晚凝一通电话喊走,听朋友的语气,应有大事发生。

叶清语到达《暮色》酒吧,在卡座找到朋友。

姜晚凝正在买醉,蓝色的鸡尾酒一饮而尽,若是她没看错,这款酒的名字是‘明天见’。

一款常见的断片酒。

“凝凝,怎么了?谁惹我们姜大小姐了?”

姜晚凝愤愤骂道,“西西,陈泽森来南城了。”

陈泽森是朋友的前男友,两人高中暧昧,高考后在一起,历经六年异地恋考验,却在毕业前夕分手。

叶清语脱掉外套,“啊,他竟然来南城了,他不是拿了哪个大厂offer留在南方了吗?”

姜晚凝很恨说:“对呀,我好不容易放下他,他又突然出现,这个狗男人。”

“是挺狗的。”叶清语摸摸朋友的脑袋。

当初毕业加失恋,她全程参与,深刻体会到真心易被辜负。

姜晚凝摆摆手,“算了,不提他了,今晚不醉不归。”

“舍命陪君子,不醉不归。”叶清语要了一杯龙舌兰日出,她今晚不能醉。

只是,一旦喝上头,很多事便不受控制。

每一种鸡尾酒尝试一遍。

舞池中央,有个男人喊住郁子琛,耳语道:“队长,我好像看到叶检察官了。”

叶清语经常去市公安局,加之她和郁子琛的关系,刑侦队的警察认得她。

郁子琛:“在哪儿?”

同事指向九点钟方向,“那里。”

郁子琛一眼看见,“你们继续盯着,我去看看。”

叶清语看清眼前人,“子琛哥,真是你啊。”

她晃晃手掌,人没有消失,不是梦是现实。

“子琛哥,你又在……”

姜晚凝捂住嘴巴,“我懂我懂。”

郁子琛板起脸,“你俩赶紧回家,酒吧人多眼杂,万一发生危险多不好。”

叶清语脑袋晕晕,尚存一丝清醒,“子琛哥,你这句话说得不对,喝酒不是伤害人的理由。”

郁子琛要被她气笑,“甭管对不对,喝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家了。”

姜晚凝附和,“对,我明天还得去值班。”

成年人的世界,再难过再痛苦都不能影响第二天上班。

“那我们快回家。”叶清语转圈找她的外套。

姜晚凝撺掇她,“西西,打电话给你老公,让他来接你。”

叶清语困惑,“我老公吗?我老公不是出国了吗?怎么接?哆啦A梦的任意门吗?”

姜晚凝点点她的头,“你傻了吗?傅淮州他回国了。”

“好像是。”叶清语反应慢半拍。

她拨通傅淮州的电话,超大声说:“喂,傅淮州,你能来接我一下吗?我不能开车。”

酒吧里光线昏暗,音乐声嘈杂,晃得人头晕眼花加耳鸣。

听筒对面噪声太大,傅淮州勉强听见她的声音,“你在哪儿?”

叶清语扯着嗓子,“暮色,日字底的暮,色彩的色。”

防止他找不到,发微信告诉他具体的地址。

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也是郁子琛的责任。

他拎着两个姑娘,在廊下等傅淮州。

二十分钟后,傅淮州赶到酒吧,叶清语和她朋友靠在一起休息,想来喝的不少。

而郁子琛的手掌扶住叶清语。

郁子琛看到他,眼底情绪冷漠又疏离,“傅先生,西西交给你了,麻烦你照顾她了,她很少喝酒。”

“西西?”

“清语的小名。”

傅淮州的黑眸闪过冷寒的意味,目光扫过郁子琛,在他脸上停下。

森冷、漠然和他对视。

麻烦?照顾?

西西?他老婆的乳名?

一个他不知道的小名。

从另外一个男人口中说出这些话,怎么听起来不对劲。

傅淮州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我会照顾好她,不劳郁警官操心。”

郁子琛攥紧拳头,“你最好说到做到。”

静谧夜色里,两个男人隔空对视,眼神寸步不让,暗流涌动。

傅淮州冷笑一声,“那是自然,毕竟叶清语是我的太太。”

郁子琛:“不准让她难过。”

傅淮州漫不经心地摩挲无名指的婚戒,这枚代表约束、忠诚的戒指。

“不知郁警官是从什么立场说这句话,哥哥还是暗恋者?”

男人的视线犹如锋利的剑,紧紧锁在叶清语的胳膊上。

冷眼瞥过去,那里有一只碍人的手。

始终没有松开。

随机掉落50红包

傅总,假正经,真闷骚,脱的是真快呀

最近流感很严重,大家保护好自己[红心][红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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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雾夜-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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