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里装得是买的夜宵,在食堂吃省得甄里绞尽脑汁想怎么进学校:“我怕对你负责。”
甄里:“屈柏你最好了!太喜欢你了。”
屈柏听到这句话却不太开心,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淹没在夜色中无人发觉。
“回寝室我把夜宵钱转给你,今天算我请你吃的。”
屈柏没再说什么。
在开学前班里就有人分化,上个月开学后班里有了第一个分化的同学,是个Alpha,加上之前分化的他们班里有两个alpha和一个omega。
按照比例三十个人的班里,会分化的也就六个,什么alpha和omega遍地跑的情况是不存在的。
至于将alpha和omega分班,有的学校这样做,他们学校也曾这样做过,但近几年是不分班的,只是将AO的位置隔开。
其实为了生育率。
相爱的ao笔匹配结婚的ao更愿意生孩子。
明面上的说法是AO平权的推动。
很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不过大部分学生还是乐见其成的,学生时代谁还不是颜控,ao分化后还真是越长越往两个美的极端去。
屈柏觉得分化期快到了,最近有些情绪化。确实有一批人在分化前是有感觉的:“我快分化了。”
甄里的筷子掉在地上,她也不急着捡:“那......那怎么办。”
甄里也没经历过分化,上个月她们班分化的那男生请了大半个月的假,回来的时候高了半个头,他说走路都是疼的,那脆弱的模样和网上鼓吹的alpha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甄里的担心都写在脸上,屈柏心情好上一些:“又不是分化都和郑州那样的,它是个例外。”
“是吗?”
倒也不是,比郑州疼的人,大有人在。一般情况下,越优质的alpha分化期越难熬,而一些ao特性不明显的分化期可能睡一觉就过去。
不论是omega还是alpha分化期都是一次磨难,有的人在分化期发生信息素紊乱,甚至会致命。
书本上说得疼,也就是几行文字。
无法传递给学习知识的人,屈柏这样说甄里也就信了。
平安夜过后的两个礼拜屈柏都没有来学校,她倒是想去关心屈柏却也知道分化期并不适合打扰。第三个礼拜,甄里没有去学校,等再去学校的时候,她和屈柏的座位已经隔开。
她们一对同桌,先后分化,一个alpha一个omega,不分开坐都不行。
甄里只在家待了一个礼拜就去学校,而屈柏是甄里回校的第三天才回来的。
“甄里呢?”屈柏看着位置上的人,说了回校的第一句话。
“她分化了。”新同桌看着近一个月没见的屈柏,“老师把你俩座位隔开了。”
甄里分化了。
分化成omega。
屈柏手抓了又放,实现扫过全班,总算看到了甄里。
甄里一跨入班门,就看见盯着她看的屈柏。
屈柏骗她了。
分化很疼。
就算她一个礼拜就来学校,她依然在适应期,而在家待了二十多天的屈柏一定比她难熬。
屈柏很是要强,若不是真的不能来学校,她肯定不会请假。
甄里刚要靠近,走了几步跑着离开。
屈柏翻开书包灌了几片药片。
她以为自己可以来学校了,现在看来或许不行。冰冷的水顺着喉咙抵达胃管。
手抚摸着颈后的腺体,上面的抑制贴紧贴着,按理说不会有信息素泄露。
跑出教室的甄里扶着树干粗喘着气,一双脚停在她身边:“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