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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的陷阱 第38章 失忆症状的表现方式3

作者:香椰椰yey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0 16:14:19 来源:文学城

3.

任时钰最近的状态稳定多了。

身体的各项数据监测显示,二十四小时保持正常峰值的占比高达百分之九十。

钱盛义的实验室送来了新的药剂。

之前的药剂需要每三个小时注射进任时钰的体内。

而这批药,时间延长至每六个小时一次。

这本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但是任时钰却借此和郑和提出分房睡。

任甯生日宴的第二天。

任时钰心血来潮,想要看看张池发给郑和的照片。

却意外在郑和的电脑里,发现一个以他名字命名的文件夹。

打开它,里面是两人的照片和视频,其中有一半是另一个自己和郑和相处时的记录。

起初,任时钰只把郑和当成保镖而已。

甚至一度不记得他的名字。

直到某天,他从郑和的怀里醒来,满床欢爱的痕迹,是另一半的自己闯了祸。

任时钰不得不重新审视郑和,一个和自己发生了性关系的男人。

那以后,他们偷偷谈起恋爱。

任时钰的本意是想控制郑和,以防止他会做出背叛哥哥的事情。

然而爱意的萌发,悄无声息。

任时钰的心里起风了。

他需要时间想清楚。

想清楚对郑和的感情,想清楚如果没有另一个自己,他和郑和是否还会有可能。

手机上的定时准时叫醒任时钰。

他起床走到保险箱前,取出冷藏保存的器械和透明的玻璃药瓶,动作生疏地安装好注射器。

学着郑和的样子,寻找手上的血管。

一个没注意,杯子碎了一地。

杯中的水蔓延在地毯上,湿了任时钰的裤袜。

没等任时钰做出反应,一直守在门外的郑和立马冲进房间,“别动,我来。”

郑和拿过注射器,轻轻按住任时钰的手腕,“先打针,这些我一会儿来收拾。”

任时钰淡淡地点了点头,一副很礼貌的样子,“谢谢。”

郑和顿了约莫一秒,不敢抬头去看任时钰的眼睛,“不客气。”

打扫完地毯上的碎片,郑和抱任时钰上床,自然在他额前吻了吻,“晚安。”

任时钰没有拒绝,轻轻地嗯了一声。

门外的走廊上摆着一张行军床,床上放着一本书。

自从提出分房后,郑和已经这样睡了一周。

时刻守在任时钰身边,是郑和的生存本能。

郑和不想离他太远,即使两人的房间不过一墙之隔。

走廊上亮着灯,郑和打算继续看书。

倏然,手机震动。

吴瑰出了事,郑和瞒不住任时钰,也不想瞒他。

两人驱车赶往的半路,从民晖手里接了六七个装钱的箱子。

不需要说,便知道是绑匪要的赎金。

半人高的箱子,塞满后面车的后座。

如此高的金额,可见绑匪的嚣张气焰。

任时钰将多年来,和任时鸢有生意往来并且结下过节的人筛了个名单,却没有查出结果。

除去这些人,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任氏的人。

任时钰不意外,但是疑惑。

任氏的那一对姐妹,想亲自做出什么绊子,都不稀奇。

唯独绑架要钱的事,是绝对不会做的,除非是想借刀杀人、诛心。

强烈的不安袭来,任时钰深深吐了口气,脸色愈发凝重。

郑和开着车驶进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除了三排平房外,就是空着的平地,一眼望不到头。

距离平房不远处,高高耸立三四个灯塔闪烁着白色和绿色的光线。

一架直升飞机前站着五六个医护人员。

他们手里各自拿了一个箱子。

“没事,任哥都安排好了。不用担心。”郑和安慰道,“借了卫家的卫星系统,绑匪的位置已经锁定。你刚用了药,需要休息,我和石三先上飞机。”,指了指另外一辆车里的人。

“好,等你回来。”两人拥抱分离。

等闻不到空气中的尘土味,任时钰才下车。

周围没有遮挡物,风刮起来更加肆无忌惮,他的衣摆被掀起大半。

许陆舟是负责人,送走郑和后,立马快步朝着任时钰在的方向跑来。

他后面跟着乌乌压压一片人,个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跑步声踢踢踏踏的,听得任时钰心烦。

“没事,你进去吧。我透透气。”任时钰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过来。

许陆舟这才停下,但也不敢失了礼数,让人搬了凳子,坐在原地,守在任时钰不远处。

“先生,回车上吧。”

看到任时钰下了车,石四也随之下车,手里还拿着一块厚毯子。

“怎么还拿了毯子?”

任时钰接过毯子披上,身体顿时暖和了不少。

“我自己拿的,怕你冷,还拿了一堆零食,怕你会饿。”

石四拥着任时钰上了自己的车,从后座上捧起一大袋子吃的,“怎么样,我聪明吧。”

“聪明,聪明。”

有人陪着,任时钰现下的情绪缓和不少。

石三和石四是一直跟在郑五身边的。两人不是亲兄弟,下南生死场上讨生活,相依为命。

后来被郑五收走,才算是有了安稳生活。

“这是哪里啊?”石四性格像是孩童,尽管快二十岁,面对很多东西的时候,喜欢刨根问底。

“家里的飞机场。”

“好厉害!在家乡,有飞机的人都是将军。有的将军还没有飞机。”

任时钰被石四的**逗笑了,手上扯开一袋薯片,“给我讲讲你的家乡。”

石四袋子里的零食,任时钰一样也不能吃,看着石四边吃边手舞足蹈的讲述,时间一下子变快了。

开枪的是石三,他枪法最好。

从小长在山里,认识几百种草药,打在白恪背上的药,是他亲自萃取的,早年还是山里打野味时最爱用的配方。

几十斤的野猪,一枪下去,即刻见效。

趁活着的时候,吊起来倒放割喉,血流尽了,药效也淡了。

人再吃,便是无害的。

昏暗的房间里,好似水声,滴滴答答。

白恪发现自己被倒吊着,眼睛上缠着胶带,手腕却被抻直固定起来。

白恪十指摸了摸,黏糊糊的,像血。

深吸了口气,潮湿的霉气和血混着一股铁锈的腥味,呛得喘不过气。

咳嗽声从他胸腔处传来,可因为倒挂着,极其难受,好像有什么在扯他的气管,“任二少爷,不必如此吧。”

白恪断断续续,喊着,“我就是拿人钱财,你看看,咱们要不坐下来好好聊聊。心平气和嘛!呐,直播那件事,不是我的主意,是你小情人的。真不是我,咱们真的可以好好聊聊。”

“任先生,不会来的。”

石三一开口说话,字正腔圆,有一种非常踏实的感觉。

然而对于此刻的白恪来说,堪比挑衅。

“是谁?”

“你父亲的死是**,但是怎么都算不到任先生的头上。如你所说,拿人钱财?我想是被人利用更贴切。说吧,最好在你的血流尽之前,交代清楚前因。不然,你父亲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也要下去陪他了。”

“什么血流尽,吓唬我!”

“我在你手臂的血管上开了口子,你体内还有药效,感受不到疼是正常的。”

石三抬腕看了眼手表,“五分钟吧,药效退了,会疼的。”

白靖安私自挪用项目钱款,贿赂周意哲当政时期的州最高法院的院长为白恪脱罪。

最终建筑废料的处理工程被偷工减料,导致花珊瑚岛的环境遭到严重破坏,几千人的工程款无法兑现,白靖安也死于某些人的蓄意报复。

这是白恪一早知道的事实。

生命永远是更重要的。

白恪没有那么爱他的父亲。

有人找上他,提供一切便利,让他为父报仇。

生活无聊,他索性加入这场不知道是谁发起的游戏,找找乐子。

“哥,为什么不直接打药,让他讲实话,搞这些花样?”

监控室的石四不解。

“有人抢了你的零食,还打了你一顿,你不想报复回去?”郑水抢答道。

“我懂了。”石四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阿水哥,你好聪明。”

“以后少讨论任先生的事。”

石三警告道。

监控室的两人被石三的语气吓到了,忙闭了嘴。

郑水和郑和一样,是郑五的养子。

关押白恪的地方是他们之前训练的地方,属于郑五的私产。

一座远离人类文明的人造海岛上。

除了上次来了个叫什么刘阳的外,白恪算是半年来的第二个。

郑水年纪比较小,一直以来他最不服任时鸢,时常出言不逊。

在他心里五爸的能力可以做“总统”!

居然甘愿帮任时鸢处理花边绯闻、个人私怨,实在暴殄天物!

不过也只是敢私下说说,当着郑五他们的面,他最是表现得毕恭毕敬,拿出十足配合。

吴瑰身上的定位,没有监听功能。

对今天发生的事,任时鸢有预期,但心中期盼着不要发生。

白恪的电脑解密出来的文件,没有半点有用信息。

这场绑架莫名其妙,好像是脱离剧情的番外、杂交出来的难以下咽的果实。

再难看也看了,再难吃也吃了。

任时鸢对背后利用白恪的人没有任何兴趣。

最差的结论,不外乎任卓川,再不济是自己的两个血缘姐姐。

吴瑰昏迷的第二天。

郑五叔给任时鸢留言说,他去下南了,一个人。

郑五在下南有家底,任时鸢知道。

但心中还是不放心郑五一个人去查,用了监视任安锦这类的话术,拉任言泽下场。

任言泽和下南地区的关系匪浅。

一旦有风吹草动被任卓川察觉,他一定会下意识认为是任言泽。

毕竟当年可是他亲自送自己的儿子去下南“锻炼”的。

郑五走之前还专门绕路看了眼吴瑰。

“他怎么样?”

郑五板着一张脸将茶杯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语气倒是少有的温和。

“失血过多外加高烧,体温恢复正常才可以转入普通病房。”

任时钰捏紧手指,脸上神色不宁。

“你哥呢?”

“我哥在病房陪护。”

任时钰不知道任卓川出现在下南的事。

可五叔来了,他猜测吴瑰出事多半和任卓川有关。

心中愈发焦躁不安,与郑五说话的时候明显心不在焉。

一旁的郑和正襟危坐。

“他们的事,你不用太过担心,身体最重要。”

郑五和钱盛义是旧相识,清楚任时钰的病情极易受到情绪影响。

不过他安慰人的方法稍有些生疏粗暴,“要是控制不好,让老钱给你配点药,睡一觉,好过身体难受。”

“五叔。”

任时钰用余光瞥了一眼郑和。

别人可能以为郑五说得是玩笑话,郑和却是真的会听进去。

“行了。我已经给你哥发消息了。一会儿不用告诉他我来了。”

扫了一眼隔离窗,见任时鸢弯着腰背,匍匐守在吴瑰床边,“情情爱爱,麻烦!”

说罢,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我走了,不用送。照顾好身体,不然我自己去找老钱!”

“知道啦,五叔。”

郑五的荒唐之言,给予任时钰许多安慰。

再加上了解郑五的脾气,连忙点了点头,扬唇浅浅一笑。

“你别出来了,小和送我就行。”

“五叔,再见。”

“嗯,再见再见。”

冬日已至,临近晌午的太阳,把楼下的花园照得透亮。

郑五悠然地靠在椅子上,感叹了一句:“今天天气真不错。”

“父亲。”

两人虽然以父子相称,但更多是上司下属的相处模式。

对任时鸢和郑五之间的事,郑和知之甚多却一向少言。

郑五从上衣兜里掏出一部按键手机,“交给时鸢。”

“好。”

“我离开的这段日子,护好家里人。”

“明白。”

“注意安全,父亲。”

“进去吧。我再晒会儿太阳。”

“是。”

吴瑰的病房设有家属客卧,送饭的阿姨领着两个食盒,一个放在了吴瑰的病房外的墙角,一个送进了客卧。

回到房间,郑和恰好碰到阿姨和任时钰讲话。

“任先生不开门,我把食盒放在门口了。”

昨晚到现在,吴瑰的房间除了医生进出外,任时鸢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任时钰实在担心任时鸢的身体,但暂时无能为力。

对任时鸢所做出的任何决定,任时钰从来都是支持的。

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任时钰无法改变任时鸢的想法。

看到郑和进来,任时鸢让阿姨先回去,“没事,阿姨,您先回去吧。”

“好的,先生。”

“郑先生。”

郑和让开门口的位置,点了点头回应。

“回来了,吃午饭吧。”

“我约了钱教授下午的时间。”

郑和直直立在墙边,目不转睛看着任时钰,一动不动的,好像是一只需要主人口令的狗,叫任时钰说不出拒绝,“不是因为我爸,是我昨晚就想好的。只是检查一下身体,没有其他的。”

任时钰夹起牛排骨放到为郑和准备的碗里,“过来,陪我吃饭。”

因为郑五那段话的缘故,任时钰胃口不错。

任时钰的主动,代表他没有生气。

郑和大步上前,端起碗,将排骨吃了个干净。

郑五的话给了任时钰启发,也许可以迷晕他哥?

想着想着,没注意筷子夹了个空。

郑和见状,用勺子舀起满满的蟹黄豆腐轻吹几下,送到任时钰嘴边。

任时钰眉眼微动,没看清勺子里的东西,就张嘴吃了一大口。

钱盛义来了,身边跟着三个既不像助手也不像保镖的人。

其中一个人的手里提着两个药品保鲜箱。

任时钰以为又要换药,手腕上的注射点不自觉疼了一下。

看任时钰盯那两个箱子好一会儿。

钱盛义,“不全是给你用的,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

任时鸢抿了抿嘴,别过脸,笑了笑,“谢谢,钱教授。”

对不遵医嘱的病人,钱盛义暂时友好不起来。

沉着脸,不理会任时钰,示意其中一个人打开箱子,露出已经装好药剂的注射器。

迅速做完消毒措施后,他取出注射器,为任时钰注射完成。

“好好休息。”

说罢便再次向任时钰河郑和重申遵医嘱的重要性。

听得任时钰竟然有了困意,无知无觉地睡着了。

为了让任时钰得到足够的睡眠,也为了不让他知道任时鸢的病情。

钱盛义在方才的药剂中添加了助眠的成分。

任时鸢患有严重的精神类疾病。

第一次犯病的时候,钱盛义为他做过详细的检查,结果显示一部分是遗传因素,一部分是外在的影响。

想要知道遗传方面的确切数据,必须父母双方同时参与基因检测。

显然,对任时鸢来说,是不可能的。

除此之外的外在影响不外乎长期处于高压状态,再加上畸形的家庭关系河生长环境,诱发导致任时鸢的精神问题。

作为任时鸢病情锚点人物的任卓川,他的失败是缓解任时鸢病情的非科学性药品。

因此,自从报复任卓川的事情告一段落,任时鸢的精神状态也逐渐趋于稳定。

上一次任时鸢精神检查的结果显示,任卓川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按理来说,不会再有其他的外部刺激诱发任时鸢发病,除非是新的外部刺激出现了。

吴瑰的面色不算太好,白色的绷带包裹着他的额头,为了缝针,医生剃了他的头发。

发茬发青,头顶的形状流畅饱满,像是一颗少年的头,青涩、年轻,仿佛无论如何,都有重来的机会。

心跳监视器显示屏上数字、曲线不断在安全范围内变化着,吊着药品的金属点滴架上延伸出三四条塑料管道,顺着针孔进入吴瑰的身体。

任时鸢一步也无法离开,手掌朝上托着吴瑰的手,好似两人本来就是一体的。

见此,钱盛义心中有了判断,平静开口道,“三倍药量。”

一旁的助手打开箱子,拿出注射器,整整抽取了三瓶白色的药剂。

“需要剪开你的衣服。”

钱盛义举着剪刀,凑到任时鸢身前,“三倍药量,需要五分钟,七级痛感。”

“钱教授。”

任时鸢扯出模糊的话音,干涩的嘴唇裂开密密麻麻的口子,血腥味蔓延包围任时鸢的味觉和嗅觉。

耳边时不时传来细小的呼喊声,几乎是凭借直觉,任时鸢侧目对钱盛义说道,“我现在有幻听,没有饥饿感。”

“好,我知道了。药剂十分钟之内起效。起效后你会陷入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的昏迷状态。时间到了,我会叫醒你。”

钱盛义在任时鸢身边坐下,剪开另一只袖子,擦好消毒棉,“郑和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

郑和抓住任时鸢的肩膀,试图说些安慰的话,“哥,你忍一忍。”

“好。”

穿刺过皮肤的声音、药液流入血管里的声音,与其他声音纠缠在任时鸢的脑袋里,挥之不去。

全身的感官好似在渴望,微末般的感受被放大百倍,原本苍白的皮肤,渗上一层灰色。

郑和感受到任时鸢的身体正微弱颤抖,指节微屈,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任时鸢想要紧紧握住吴瑰的手,却不敢行动,怕挤压吴瑰的血管,怕移动吴瑰手背上的针头。

他闭上眼睛,过去的一切,走马灯般闪过。

“这里!这里!我是三百二十六!”

“为什么选我?”

“今晚回家吃饭吗?”

“你喜欢花园吗?”

“你要带我去?”

“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好像喜欢你。”

“我们谈恋爱吧。”

“……”

“……”

任时鸢觉得身体非常疲惫,幻听的症状渐渐消失,和吴瑰相关的回忆变得模糊,意识如同浇筑上水泥开始混沌僵硬。

任时鸢轰然脱力,差点斜斜到在地上,还好有郑和托着,小心翼翼把他移动到了准备好的行军床上。

钱盛义扫了眼助手,压低声音道,“你出去守着。”

“是。”

一时,房间中只剩钱盛义郑和两个清醒的人。

郑和直直站在墙边,目不斜视。

钱盛义将废弃药管和针头收进一个小垃圾袋,置于箱子二层,而后一遍又一遍用酒精擦拭手指。

两人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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