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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5.20。
原身挑得领证好日子。
王华睡前便开始提心吊胆，翻来覆去一整夜没睡好，却依旧在清晨七点钟准时醒来。
完。
猜测成真了。
王华穿着睡衣走进浴室，早早开始准备。
镜子里，不是想象中的老态模样。
女人是标准的东方古典长相，鹅蛋脸，桃花眼，素颜下皮肤白到发光，此刻嘴角微微上扬，一脸幸福模样，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四十五岁的女人。
王华内心惊呼，原身和她长得一样！
褪去青涩稚嫩，多了几分成熟妩媚风韵。
净肤、护理……
王华被动地一步步操作，等贴着面膜走出浴室，将近八点。
原身梳妆台和衣帽间装修在一块儿，王华到时已经有人等在那，她坐下，先挑衣服，等面膜到时间，由专业化妆师开始打底上妆做发型。
王华出门时，十点十分。
明渊被保镖拦在前院等待，听到动静抬起头，惊鸿一瞥，乱了呼吸。
王华一袭半袖红色旗袍，佩戴整套的东珠，一步一婀娜，美得精致艳丽。
“好看吗？”王华停下脚步，伸出手。
“很美。”明渊掌心向上，“你穿这样好看，要不要留在我们结婚照上。”
他牵住王华的手。
啪！
王华冲掌心一拍。
明渊：“？”
王华小手攥拳，倒退两步，
内心止不住欢呼：她解控了！还没领证！
难不成剧情控制还有时间限制？
“阿华，疼。”
王华对上明渊有些委屈的目光，举着被她打红的那只手。
她小声嘀咕，“你这皮肤也太嫩了吧，我都没怎么用力。”
王华隔着两米距离冲明渊手的位置吹两下。
“呼，呼，好了，不疼了。”
“拿我当小孩子哄呢。”明渊勾起唇角，一脸无可奈何。
“明明是你想哄我去民政局，说好领证推后，双方先见见家人。”
“反应还真快。”
王华横他一眼，撩了下长发。
“少在背地里算计美女！昨天你自己说的，搞定三三，婚事才照旧，认不认？”
“认。”明渊上前一步，拉近距离，“允许我邀请这位美丽的小姐共进午餐？”
“我要为晚上两家见面做准备，相信你为了我们的未来，不会计较这一点点的小事吧。”王华食指和拇指比划着。
“我找人安排。”
“万一外人安排的不和心意呢，我四个女儿，你知道她们喜欢什么？”
“妈，我知道，晚餐我来准备。”
闫丽影从角落里冒出头。
“你安心和明叔叔去约会。”
“？”
显着你了！
……
王华最终还是被明渊拐走了。
闫丽影则兴致勃勃地拉着郑港生开始挑选晚餐地点。
一圈筛查，最终还是定在自家酒楼，包下最大的那个雅间。
郑港生坐在角落看她忙前忙后，又是改装饰，又是选菜品。
他十分好奇，“妈要结婚，你好像比她还高兴。”
“这是喜事，你难道不高兴！”闫丽影转头盯着他，但凡有半点不高兴的意思，就瞪他。
“高兴。”
“哼！那不就得了。”
闫丽影满意地看着最后成果，坐回郑港生身旁。
“我是真的高兴。”她单手撑着下巴笑，“偷偷告诉你，我之前背着妈，悄悄调查过明叔叔。”
“明叔叔，感觉和我记忆中的父亲一模一样。”
郑港生失笑，“爸走的时候，你才五岁，能记住事？”
闫丽影捏住他嘴角的笑容。
“笑什么，我认真的，爸如果还活着，这个年纪肯定就是明叔叔那样的，一样的儒雅，温和。”
说着说着情绪就低落下来，松开手。
郑港生手搭在她椅背上，将人半圈在怀里。
“一一，你好时髦，还懂替身。”
“……”
闫丽影莫名被戳中笑点，噗嗤一声，什么负面情绪都没了。
主要，父亲离世时她太小了。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损我呢！”
“妈是不是也有你这想法？”
“你这话可把你干爹也算进去了。”闫丽影笑他，“你见过我三爸，觉得他和四爸像？”
郑港生摸摸发痒的鼻子，闭口不答。
闫丽影轻哼，“你现在这样特像妈说的一个词。”
“什么？”
“双标！”
郑港生听到外面有动静。
“咳咳，我去抽根烟，顺便看看妈到没到。”
“抽完洗把脸，妈不喜欢闻烟味。”
“记得呢。”
“别耽误太长时间，客人随时都会到。”
郑港生点点头，出门叼上烟，打火机刚掏出来，王华牵着四四出现在前方。
他收起烟，迎上前去，“妈。”
向后看，没再瞧见其他人。
“明叔不是和你在一起？”
王华直接说：“他替我去接二二，三三了，定得哪间位置？”
“我领妈过去，不知道明叔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一一还没确定菜单。”
“他喜欢吃鱼。”王华脱口而出，“……”
四四举起小手，“姐夫，我想吃菠萝肉。”
“行，让人给你做。”
“妈妈生病不能吃辣，姐夫别忘记和后厨说。”
“那你一姐姐喜欢吃什么？”
“姐夫，那是你老婆哎。”
“……”
“是螃蟹啦，姐夫一点都不关心大姐。”四四一脸拿你没办法。
郑港生笑着捏了捏四四毛茸茸的小兔发夹。
“记住啦记住啦，小管家婆。”郑港生学她说话，“那你记不记得我喜欢什么？”
四四眼睛滴溜溜转，拉着王华说：“妈妈，我们快进去，一姐姐要等着急啦。”
王华被拽着，经过郑港生面前时，意外看到他笑得开心。
她挑眉，试探地提道，“喜欢孩子就自己生一个。”
瞬间，郑港生脸上的笑容像是晒在太阳下的薄冰，立马消融。
“妈，我还想和一一多过两年二人世界，孩子不着急。”
“有计划就好。”
这句话王华没能顺利说出口，换成了——
“你是男人你当然不着急，怀孕受罪的都是女人，一一今年二十四，正是身体的好时候，产后恢复得快，你不能只想着你自己，能生还是早点生。”
王华看到郑港生口袋里露出的一角烟盒，直接抽出来扔垃圾桶。
“烟酒都戒了吧，准备备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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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五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