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镜像里进了点坏东西。
样子好看,不能吃。
会咯咯咯的笑,然后像壁虎一样爬走。
真可恶!是你的技能吗你就钻!
看我a出镜像把你砍死!
在我把那只咒灵切开以后,没有往常一样消失,而是从伤口里冒出鲜活的……玻璃球。
弹珠吗?我小时候玩过……嗯?但是比这种劣质的。
像这样精致的就像是玩具店的橱窗,精致的人偶和华丽的家具场景。
用血娇养的花封在这一小小的球中,凝缩成不过拇指的一滴。
咒灵便被这玻璃弹珠由内而外的翻出来,在地上散落开来。
“……什么东西。”
这还是咒灵?
不、不应该,这看起来像是另外一个次元的产物了,从3d转化为平面,就像是哪里的魔女结界。
我试图抓住一颗玻璃球,它却有意识的躲开,旋转回过脸,那橙黄的花蕊突然裂开了一条缝。
“嘻。”
小孩子心性的弹珠尖牙利齿,参差不齐,如同初生的幼童不全的齿,笑声中更是有天真的残忍。
它们一齐看向我,又咕噜咕噜滚走。
……干嘛啊。
我握紧手里的弯刀,追了上去。
女仆、厨师、园丁、执事和骑士,还有黑色的马匹,手绘的简笔玩偶人动了起来,一摇一摆,拦在我的面前。
在一片嬉笑声中,最前方马匹上的骑士戴着厚重的头盔,问到。
“你是谁呀?”
“这个幻境的主人,该死的入侵者。”
我随时可以结束镜像,问题是祂们会不会到外面去。
“进别人家之前不知道敲门吗?”
骑士的头盔模拟说话的震动,夸张的跳动起来。
“哎呀!你说这里是你的!”
“可是现在我看上了这里!这里就是——”
那黑色的头盔突然在我的视线里伸长放大,直到我可以数清祂嘴里有多少的牙齿和舌头。
“我、的、了!”
祂尖笑起来,随即,周围手握长枪的骑士和他们身下的马都笑了起来,笑的不停,直打嗝。
这一颗又一颗玻璃球从他们嘴里掉出来,又被他们塞进了嘴里。
祂们不会真的是魔女啊什么的东西吧。
这,我怎么打的过。
飞速运转的大脑,看似运筹帷幄的我,只能像是被打了十一秒的止戈,立着不知道做什么。
那一颗滚到我脚边的玻璃球我就下意识抬起了脚。
无他,我这个人,最讨厌ob味了。
在祂们的目光下,我的小高跟把看起来很坚硬的玻璃球一下踩破了。
脚感来说,像是气球。
它也像气球一样直接爆掉,不留一点在人间。
一时间,我与对面气势汹汹的怪物似乎陷入了僵持。
没持续多久,他们开始鬼哭狼嚎起来,在我面前犹如风里摇曳的塑料袋作《呐喊》状。
其中一个,竟然就也和玻璃球一样,“砰”一声,就炸了。
不就是一颗坤蛋,我踩掉你一颗又不是只剩两颗,踩就踩了,这么没素质。
我眉头一皱,发觉事情不简单。
于是我“喋喋”的要笑起来,声音发一半来了个急转弯。
我又不是反派!发出这种笑声感觉对不起自己的脸。
那好,我邪魅一笑,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就是砍,砍的玻璃球乱蹦,然后被我一个接一个踩掉。
在对方惊恐的嘴前,我踩了一颗又一颗,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封窗那么有用。
三快踩!爽!
(虽然是踩板加速。)
在我的恐吓下,祂们跑路了。
变成了玻璃球,滚的比我的移动还快,迫不及待的逃离了现场。
不太对劲。
我想。
这个转变太大了。
有诈。
但是此诈……如果是黑心的鹿头会说,你在此处别动,我去放几个夹子回来。
那么如果是黑心的约瑟夫呢?
我切镜像,回到了现实,饭店外一片繁华,我顶着我碎裂的脸走到了人群中。
再切镜像。
我看到了电话,老式座机。
立在停滞的人群中央,我的面前。
铃声响起,我接通。
“不知名讳的死亡天使啊,请你降下无法驱逐的阴云。”
“在不久的将来,在即将到来的未知,我祈求:使得‘我们’相遇使得‘我们’死亡使得‘我们’的灵魂交融交缠永不分离。”
“我祈愿她能够挣脱(逃离)。”
少女的呢喃从话筒里传来。
“死亡无法将我们分离。”
“那么,你愿意献上什么。”
我问。
“我愿付出我的全部。”
少女回答到。
然而。
突如其来的电话使得我想起了一个人。
不过很遗憾,我现在正忙着,也许对方能帮上我。但是我无法兑现对方的诺言,何谈拜托人帮助,那么对方所提出的代价自然也就不必付出。
“神与恶魔都不可信,更何况天使。”
我说,环顾了四周,面前的饭店从外观开始已经变化了。
显然已经不只是咒灵的程度,远远超过了咒灵,这里更像是一个玩偶屋,临时用离谱的建材做出来的,荒诞至极。
“我不能给你许诺。”
我一个普通摄影师的业务已经拓展到打魔女了吗?
可恶,奥尔菲斯给不给钱啊。
我一边夹着电话,一边去翻我的笔记本,上面新贴出几页,标签写着“魔女”。
而我刚刚遇到的那些被归类到了使魔的部分。
……没想到这个还能当收集手册用,奥尔菲斯你小子有点实力。
就是实力没到正道上,我恼。
“就这样,再见。”
我擅自告了别,就要把话筒搁置到座机上,对面的女声制止了我。
“等等,死亡的天使。”
“也许我能够帮助你。”
我眨了眨眼睛。
——————
白色的反面是黑,约瑟夫的头发十分的柔软,银白的卷发夹杂着黑丝,直往伊索的脸上蹭。
淡淡的香水味,是玫瑰。
约瑟夫凑近嗅了嗅伊索的脖子,就伊索以为这是要像之前的血剑那样,在万圣节突然来咬脖子什么的,约瑟夫就只是皱眉贴了贴脖子那块柔软的皮肤。
入殓师先生不敢喘大气,身子甚至不敢动,努力忽视脖子处传来的细密的痒意,又止不住的去想约瑟夫。
……太亲密了。
他都可以感受到鼻息,即使没有一点温度,没有一点起伏,却让人心如擂鼓。
这时间漫长的过头了。伊索心想。
“嗯?找到了……”
约瑟夫从他身上摸出来一颗刚才的玻璃球,展示给他看。
“这是…什么?”
伊索问。
刚刚遇到的怪事就由这些组成的。
“使魔。就是一种分身。”
约瑟夫把玻璃球扔到地上,用踩甘吉的球的姿势,把这可玻璃球碾成了碎屑。
“和伊德海拉的仆从一个性质。”
“梦之女巫?”
伊索知道庄园是个神鬼混杂的地方,何况他们还得陪庄园主玩cosplay,还原他小说里的角色。
噩梦逐影就得一直看着她的信徒,然后不要命的一路狂奔。
那他们得去捡印记消除寄生吗?
约瑟夫“唔”了一下。
“其实我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
“……诶。”
“这个根本不在我需要狩猎的范围嘛!我也不用把祂杀死。”
约瑟夫看着手上的叶子。
“庄园主不会给我多发工资,也不会涨薪。”
不知道为什么,伊索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委屈。
“他甚至不愿意把我的摄像机送过来!”
约瑟夫剁了剁脚,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我们现在就回家,等他愿意给我和你打钱了以后我们再干活。”
伊索·卡尔却摇头,握紧了化妆箱。
他总觉得不止如此,奇怪的地方很多,有疑点的地方更是没办法……忽略。
“约瑟夫先生……”
“约瑟夫就好。”
“那,约瑟夫。”
伊索脸上的口罩让他觉得有些许的闷,汗水润湿了布制口罩,黏在他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我觉得我们现在还不能走。”
“?”
“祂……那个…monster,应该不想放我们走。”
伊索说着,他觉得晕眩,又觉得反胃,本来空空荡荡的肚子此时更是让人难受。
他猛的跪倒在地上,把一边的约瑟夫吓的不轻。
“伊索?!”
约瑟夫急忙揽住他,手足无措的帮他摘去了口罩,去看他的脸。
伊索·卡尔脸上有不正常的绯红,涎水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流到了地上,身子一抖,吐出了一颗玻璃球,上面粘着黏糊的血丝,反而将半个拳头大的玻璃衬的像是晶莹剔透的艺术品一般。
“——”
约瑟夫愣住了,随后有些许颤抖的把人抱进了怀里。
等伊索稍微缓了过来,才发现约瑟夫的眼眶已经变成了全黑。
碎裂的皮肤之间的花苞已经有要盛开的趋势,配合约瑟夫的脸,竟然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他在害怕。
约瑟夫惧怕着孤独,惧怕着亲近之人的消失,当知道他把自己封存在相片里的时候,伊索·卡尔曾经有过疑问。
不过这份疑问很快的被他抛之脑后,随后在今天,他又觉得疑惑。
死亡于他而言是一种,幸福。
可是,当他现在注视着约瑟夫的脸颊时,他无由来的觉得有些痛苦。
钝痛逐渐散去,伊索觉得自己多少能站起来了。
没等他起身,却被约瑟夫以一种抱小孩的姿势从地上抗起来。
“等!”
伊索的视角腾空,只看到约瑟夫后脑编的好看的发辫。
软乎乎的头发又贴到了他的脸上,好闻的玫瑰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
微妙的感觉。
约瑟夫径直打开了归宿,把他按在吊床上。
用一种认真的眼神看着他,说道。
“我去杀……买几个橘子,你在此好好休息。”
他扯了条毯子,把人裹好,转头离去。
徒留伊索捏着那颗玻璃球张着嘴发愣。
等、等一下啊!
咕哒了那么久,终于更新了。(沉迷画画和叼五ing)
写的莫名其妙……哼啊啊啊啊啊我改!我改我改——受不了ooc、啊啊啊啊我写的、
啧了!大家凑合看看我做的烂饭吧、私密马赛——让我再写点、凑一下。
赛季初,总能排到四黑呢()而且医生加强了总是冒出来,每局都有。
然后一天之内我的约瑟夫连续被ban了十多把。
玩隐士,遇到医生,节奏断的更厉害,我掏出我的雕像和猫。
完全没有被禁的可能啊啊啊啊。
换了封面(叼玫瑰)
不愧是我,嬷嬷之巅的女人。
顺带,作者lof名字是MENTHA。以后封面应该都会塞一下,欢迎来看。
话说封面大家觉得怎么样……要不要画个新的?(虽说如此,我也会经常乱画画)
目前在找兼职(搓手),没什么米了,为了陪我一抹多出dm,所以我得找个地方赚点金币(握拳)。
找到了以后,更新时间应该会拉长一些,作为补偿,我会多写点字。。。
亚兹拉尔,我的白月光()
啊,他真的好美丽。
今天穿琴师,正常和朋友匹配ing,然后我切了个小窗看小说,然后,最后一秒扫了眼,噫!大尾巴狼!
然后被淦了一整局。。。还不止地下室一个地点。。。甚至镜像和本体一起蹲角落。
给我带来了莫大的灵感,迫不及待去搞点饭。
让我们给小卡尔换个一个衣服吧。。。想要写d ,准备是引到名柯主线去写的,现在心急火燎,准备搓点文吃。
搞摄殓,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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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曼哈顿的糖果罐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