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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皇商就是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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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皇商就是富啊
        
    皇商就是富啊。
陆佑安抱着一百两黄金暗自感叹,含笑盘算着要给侯府修缮房屋,添一批新布料。突然喉咙涩痒,无法喘息的猛咳出声。
“咳……咳咳……”
胸腔如陈旧破败的风箱,呼呼作响,黏腻的血液从指缝滴落,惊得卫长陵白了脸,边焦急拍着陆佑安后背,边攥着锦帕去擦染血掌心,“莫怕,莫怕,王大夫马上过来。”
他哄着陆佑安别怕,自己的声音反而在颤抖。
久病经年,卫长陵太清楚咳血是大事,偏偏他了解自家的亲人,亦对陆佑安曾有耳闻,侯府再贫穷也不至于苛待女儿,陆佑安的身体一直很好。
“会没事的。”他不知在安抚谁,攥着锦帕的手背青筋暴起,细痩伶仃的手掌因用力指尖苍白。
陆佑安杏眸湿润,明明才咳的要死,此刻却弯眸笑道,“夫君莫担心,我没事,今日这病来的急只因我替夫君冲喜,以秘法将自身健康换给了夫君。”
“你……”
卫长陵欲言又止。
他想问用秘法将健康换给他,使他从病重至醒来对陆佑安伤害多大,这病来的急,以后可能治好?还是陆佑安以后都要跟他一样做药罐子,离不开苦药府医。
“是我拖累了你。”
“不必愧疚。”
陆佑安笑笑,放下沾了血的锦帕,捏着圆滚滚的金元宝,“我替夫君冲喜用自身健康换夫君活,夫君给我钱,帮我解决侯府外债,夫君不欠我,不必愧疚。”
“难怪你嫁过来,我便醒了。”他抿唇开口,心里却不赞同不必愧疚的话。
卫家富裕,花钱就能解决的事,从不算大事。
可生死是大事,没陆佑安用秘法冲喜给他换健康保命,他怕是活不了多久就要死了,这段时间他昏着醒不过来,偶尔却能听到王大夫诊断的结果。
卫长陵清浅的眼瞳晦暗,启唇追问,“你的身体,可能治好?”
“能治好。”
“我向来不是大公无私,牺牲自己那种人,若救你性命要我病一辈子,我不会嫁来卫家。”
陆佑安坦然说清楚自身情况,毕竟她不是那种救了人还不说的雷锋,她要告诉卫长陵自己用健康救了他,她要拿捏着救命之恩趁卫长陵彻底养好身体前蹭吃蹭喝蹭照顾。
这般想着,她悄声在心里呼叫系统。
“系统,我的健康值已经共享卫长陵,他的财运什么时候共享给我?我可还有一整个侯府要养,没钱真的会出人命。”
“……”
“有没有可能,宿主已经再共享卫长陵的财运了?否则宿主怀中这些金元宝可不能凭空冒出来。”
系统先是无语,又清楚陆佑安确实爱财,毕竟缺钱缺了两辈子,一辈子因没钱治不起病穷死,一辈子因没钱被整个燕京权贵男女讥讽排挤,当成软柿子踏脚石。
陆佑安早就穷疯了。
“宿主放心,只要你一日跟卫长陵没和离,卫长陵的财运就一日不会抛弃你,哪怕他不亲自给你,你也会因各种原因得到属于你的钱。”
“那可太棒了!”
她在心里欢呼,随后杏眸放光的望着卫长陵,好像卫长陵不是人,是能凝聚天下宝物的聚宝盆。
卫长陵被看的手足无措。
万幸他脸色涨红,不知该如何应对陆佑安时,夸着药箱,脚步匆匆地王大夫赶到喜房,下一秒王大夫不等卫长陵开口便抓起卫长陵的手腕。
“冲喜真有用?”王大夫瞪大双眼,山羊胡子一翘一翘,“昨晚卫公子还是沉涩欲绝,将死的脉象,现在竟成了沉中略稳,好生用药将养,活个三五十年不成问题。”
听到这话,卫长陵挣开在诊脉的手,启唇沉声,“她受了凉,又咳的厉害,劳烦王大夫诊看。”
王大夫的目光这才看向身穿喜服的陆佑安。
他皱着眉,眼神嫌恶。
这便是那穷到卖女儿冲喜的侯府千金?长得倒是艳丽漂亮,可惜文墨不通,行事没规没矩,半点比不上其他贵女,以卫公子的出身能力,娶陆佑安可惜了。
“伸手。”王大夫冷声,满是皱纹的小眼睛扫过陆佑安,“夫人既嫁了卫家,可不能搬夫家东西养娘家,否则你不怕丢人,卫公子可要考科举,光耀门楣。”
“夫君不是说你的钱就是我的钱?”陆佑安懒得理王大夫,抬眸凝视卫长陵。
卫长陵冷着脸,坐在她身侧沉声,“夫妻一体,既然娶了夫人,又怎能让夫人因为我对娘家不管不顾?若侯府有需要,佑安尽管开私库取用。”
这话一出,王大夫颤抖起来。
他以为卫长陵就算因冲喜好了身体,也并不满意冲喜的陆佑安,现在倒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讨好卫长陵不成反而被得了卫长陵的不喜。
“夫人的身体并无大碍,好好将养,不用半月便好。”王大夫说完留下两张药方,一张养治陆佑安的身体,一张给卫长陵固本培元,祛病养身。
带有安神助眠的苦药入腹,新婚小夫妻躺在喜床上一觉天明。
白芒刺穿夜幕,圆日从东爬起,一缕缕光照亮大地,唤醒喜气洋洋的卫府众人。
四时院内。
卫家主吃完早膳,换上崭新的衣物推了推妻子刘令仪,“我昨儿没做梦吧?长陵真被冲喜冲活了?以后只要好好将养身体,能再活三五十年!”
“问问问,这话你问多少遍了?”刘令仪不耐烦的开口,伸手在卫家主侧腰用力一掐,“疼不疼?疼就没做梦!”
她边说边往四时院的门口看,眼中满是期待,昨日成婚要忙的多,她连抽时间单独见陆佑安的机会都没有,可陆佑安真冲喜冲活了卫长陵,她现在对陆佑安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此时——
正被刘令仪惦记的陆佑安刚睁开眼醒来。
穿透窗帘投下的日光红艳,洒在身体虚弱的她与卫长陵身上。
男人浓密的剑眉不画而黑,狭长的凤眼紧闭,修长卷翘的睫毛随呼吸颤动,高挺鼻梁下色淡的唇挂着笑,半侧在朱红喜被中掩去线条凌厉分明的侧脸,似梦似幻,如触不可及的画中人。
陆佑安看的入神。
她似是被蛊惑一般不断凑近,再凑近,眼看温热的呼吸落在卫长陵脸上,她的目光鬼使神差落在卫长陵的唇上。
就算冲喜,他们也合乎法理的成了婚。
亲自己夫君……
陆佑安贴向卫长陵的唇。
“夫人。”
沙哑的温润嗓音响起,卫长陵睁开眼,清醒的凝望与他尽在咫尺的陆佑安,“醒了便起吧,时间不早了,咱们还要给正院给父亲、母亲敬茶。”
“知道了。”陆佑安边说边迅速爬起来。
都是美色犯的错!!
她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想亲卫长陵了!
“啪。”
陆佑安抬起双手,用力拍向脸颊,确定自己打跑了脑中没睡醒的色鬼,动作迅速的洗漱收拾,换好干净整洁的衣服便与卫长陵奔赴正院去敬茶。
媳妇茶喝完,沉甸甸的玉镯套上陆佑安手腕。
“佑安可知侯府共欠了多少外债?你公爹之前可应承过你,冲喜成功就替侯府还清外债。”刘令仪含笑拽着陆佑安询问,看着陆佑安的眼神满是喜爱。
卫家在燕京生活,她自然也对陆佑安的名声有耳闻。
一个空有侯府贵女身份,从小既没学过琴棋书画,也没读过女德女戒,成天不是跟卫国侯四处打秋风装可怜骗钱,就是参加各种宴席蹭吃蹭喝打听哪家男儿有钱又好骗,愿意娶贴补娘家的姑娘。
八字没一撇的婚事,陆佑安便期盼人给侯府花钱,她名传燕京的拜金恶名,皆因此而起。
刘令仪也曾觉得陆佑安无脑糊涂,把图人钱财说的大张旗鼓,现在看着笑盈盈和儿子并排坐着的姑娘,她又觉得陆佑安哪是拜金爱财,不过是跟生父一样重情重义罢了。
“卫家有钱,佑安花多少也不必愧疚。”她又拍了拍陆佑安手臂,语气温柔。
陆佑安眨眨眼,思索计算后启唇,“侯府共欠外债三万七千四百二十五两,若公爹方便,还请这两日准备好,待我与夫君三朝回门时将钱送过去。”
还钱的事,越早越好。
她确实救了卫长陵的命,这钱陆佑安要的不心虚,说着也理直气壮。
但卫家就算是皇商,许多钱财怕是也都成了实产,类似铺子、庄子,她这一张口就是近三万八千两银子,想来卫家也要筹集两日才能凑够。
陆佑安贴心为卫家打算。
然而卫家主听完她说的数,低头摸摸袖子,‘啪’的甩下一沓银票,“这里是三万八千两,多的算公爹给佑安的零花钱。”
“啊?”
陆佑安的视线在银票和卫家主之间摇摆,不是,三万多两,卫家主怎么说拿就拿出来了?这钱侯府年年挤着庄子,铺子送上的结余都要好几年才能还清。
“拿着。”见她只看银票不拿,刘令仪抓着银票直接塞到他怀中,“卫家娶了你,便跟侯府是一家人,花这点小钱能免了侯府的烦恼,卫家也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