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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敌国世子白月光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作者:鹿鸣洲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06-25 17:40:50 来源:文学城

第二十九章 取字

几年前各地瘟疫横行,箫绎师徒行至清鸣山下见百姓民不聊生,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心下不忍便在此处行医治病,成了村里唯一的大夫,村里人感念其恩为他们修建了一所竹屋。

只不过箫绎师徒二人都不会做饭,本来用来做饭的厨房反而成为了煎药制药的地方。箫绎扶着阮月行一进厨房,浓郁的药味便直冲天灵盖,这几天她简直成了药罐子,自然对这味道深恶痛绝,阮月行嫌弃皱眉,“哥哥带我来这儿干嘛?”

“做饭。”箫绎言简意赅地回答,把她安置在一个能看得见的角落让她乖乖坐着。他本不欲带阮月行来,但她实在不是个能让人省心的姑娘,一转眼他就担心人出事儿。

阮月行刚坐下,闻言直接惊讶地站起身,“哥哥你居然会做饭?”不怪阮月行吃惊,虽然这几天阮月行被逼着喝白米粥,但箫绎比她吃的还简约,有时候随便几块饼就草草了事,把她扔给师父后就一个人就钻进药房不知道干什么。

不管怎么看,箫绎都不像是会做饭的人。

“坐好。”箫绎站在灶炉旁淡淡地看她一眼。

“哦。”她闻言又乖乖地坐下,既然人家都纡尊降贵地亲手做饭,阮月行也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不过箫绎会做饭这件事实在是太过离奇,她好奇地支着头问:“哥哥准备做什么?”

箫绎:“前不久跟师父去镇上出诊时在书摊上看到一摞书打包卖,我随手翻了几本是医术就买了回来,没想到里面竟还夹着一本食谱。”

“你既然不想再喝白粥,我想起那里面倒是有一道菜很适合你,只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

看来果然还是不会!阮月行心里暗笑,她就说像箫绎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怎么会做饭呢。不过听箫绎这么说,想吃烧鸡的**反而没那么强烈了,取而代之的是对箫绎做饭这件事的期待。

阮月行笑道:“哥哥这是第一次做饭吗?”

箫绎脸色一僵,看了眼阮月行沉默不语。阮月行对箫绎的冷淡早已习惯,她虽从未见过箫绎的真容,但既然被能别的姑娘三天两头示好,那想必模样自然不差,她已经能够想象出青涩少年为她洗手作羹汤的模样了。

阳光透过竹林间隙浅浅地映到竹屋墙壁之上,少年那双冷白的手棱骨分明,曾用来救死扶伤的手正拿着锅铲不断翻炒,他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锅里的飘香四溢的饭菜······

箫绎见她面容越发古怪,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你笑什么?”

糟了,表现得太明显了!阮月行赶紧收回心神,嬉笑道:“没什么,就是很期待哥哥做的饭。哥哥还没说想做什么呢?”

“也没什么。”箫绎别过头从案上拿起一本书,“就是偶然在这书上看到有一道‘玫瑰八宝粥’觉得还不错,工序也不是很复杂,但你···”他顿了顿,看向阮月行的目光复杂,“你也不用太期待。”

“只要是哥哥做的,什么我都觉可以!”好奇心已经大过了食欲,阮月行只恨自己眼睛现在什么都看不见,活生生地错过这这一幕。

习武之人感官较常人更为敏锐,尤其是阮月行现在目不能视,箫绎的一举一动便一丝不漏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打火石的敲击声、柴火燃烧时的崩裂声、水瓢舀水的荡水声、米粒下锅时的簌簌声,声声入耳,虽看不见但她依然能靠着声音想象出箫绎的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纵使是箫绎第一次做饭,但阮月行不知为何却觉得箫绎一定能够做好,或者说不管箫绎现在做什么,她都相信他能做好。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来的十分突然,猛然意识到这一点的阮月行心里不免为之一惊。

深宫中长大,纵使父母宠爱非常,但她依旧保持着对外界陌生人该有的警惕,她和箫绎师徒不过相处几日而已,按理说她不会如此信赖他们,但箫绎······阮月行不免纳闷,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让自己竟然发自内心地相信他?难不成就只是因为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在想什么?”箫绎繁忙之中抽空看了阮月行一眼,见她低眉思索一脸凝重,不禁心里咯噔一响,自阮月行被救之后,还从未露出过如此沉重的表情。

“没什么。”阮月行摇摇头,想半天也想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深宫之中虽然人心复杂但毕竟能接触她的人有限,她还从未接触过箫绎这样的人。

看着箫绎忙碌的影子,心里想要和箫绎结拜的念头又冒出来了,她软软道:“哥哥,你为什么不和我结拜呀,我是真的很想有你这么一个哥哥。”

“你看我长得也不差,有我这么一个妹妹你也不丢人。”

“而且,等我好了以后还能和村里的那些姑娘交好,定替你择一门好亲事,为你找一个漂亮嫂嫂!”

按照以往的惯例,箫绎忍不了她的叨扰之后便会答应她,这一招百试百灵,然而这回箫绎却并不打算松口,他站在窗外一边摘花一边冷冷道:“说完了?”

“额,”阮月行没料到他是这么个反应,虽不知道箫绎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却不想跟她结拜,但她也知道亡羊补牢,只好闭嘴飞快地摇了摇头,低声道,“说完了。”

箫绎捧着花略过她的身旁,“左右我还需要一阵儿,你要是闲不住就去旁边的屋子里待着。”

“不不不,我就在这儿!”阮月行疯狂补救,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把人得罪了,她满怀遗憾地叹气,“那我以后都不提结拜这事儿了总行吧。”

箫绎瞥她一眼,动了动嘴却没出声。

接下来阮月行不敢再作妖了,安安静静地陪着箫绎做饭。风吹竹林带来一阵飒飒之声,惊蛰一过各种虫鸣在午后便四处响起,院外偶有几声孩童的嬉笑打闹,伴着箫绎不时翻动书册的声音,阮月行感到从未有过的岁月静好之感。

明明她只在这里待了几天而已,却感觉好像已经这样平静地度过了几年似的,正当她为这种感受感到奇妙时,一道饭香味儿渐渐飘至鼻尖,冲淡了她的胡思乱想,她凝神轻嗅,浓郁的米香伴着红枣的香甜一阵阵飘过,其中竟还有藏着一层淡淡的玫瑰花香。

真是特别!纵使宫中从不缺美食珍馐,但她却从未见过还有这样做粥的。她想要起身,却忽地想起箫绎的警告,只好认命地坐在椅子上道:“哥哥好香呀,这是快好了吗?”

“应该是吧。”箫绎不确定地翻着老旧的食谱,“书上说的我都做了。”

“那哥哥快让我尝尝!”伴着玫瑰粥在锅里汩汩地冒泡,香甜可口的玫瑰味溢满整个房间,阮月行的期待达到了最高点,她忍不住站起身朝着箫绎走去。

“你就在那儿坐好,别过来。”

阮月行只好被迫定住脚步,看着眼前的黑影慢慢走到自己跟前,轻轻地吹了吹手上的勺子,一团带着香气的热意扑到她的脸上,泛起一阵痒意,“张嘴。”

阮月行乖乖地照做,一阵暖香扑鼻,米粥软糯香甜入口即化,虽然阮月行知道箫绎能够做好,但也没想到他竟然能做的这么好,比起宫里的御厨也不遑多让。

“好香呀!这是谁家送来的?”

厨房小门猛地被推开,师父看到门内的两人亲密地站在一起先是一愣,眼中划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你们竟然瞒着我偷吃好吃的?”

箫绎在师父戏谑的目光下僵硬地收回手,阮月行对他们师徒两人的眼神交锋毫无察觉,一脸兴奋地朝着师父道:“爷爷,这不是别人送来的,这是哥哥自己做的,味道特别好!”

“哦?”师父心里更惊,不可思议地盯着箫绎,“是你做的?”

“嗯,”箫绎点点头,不自在地拿起案上的书解释:“她说不想再吃刘婶儿家的白粥了,我就想上回错买的那本食谱上正好有这道菜,就来试试看。”

“爷爷你吃饭了吗?”阮月行耐不住想要分享的心,拉着箫绎的袖子催促道:“哥哥,你快给爷爷也舀一碗尝尝。”

看着两人自然无比的互动和连他们自己可能都毫无察觉的亲昵,师父心里蓦地一沉,视线紧紧盯着箫绎僵硬的背影。

两碗玫瑰八宝粥下肚,阮月行餍足地靠在藤椅上心满意足道:“哥哥,要是早知道你有这手艺,我之前还用得着受那种罪?真想以后就待在你们身边蹭吃蹭喝!”

以后她在清鸣山山顶拜师学艺、他们在山脚下行医治病,来来往往交集必然少不了,虽然不能结拜让人有些遗憾,但能结识他们师徒阮月行越想越觉着自己是因祸得福。

箫绎收拾碗筷手霎时一顿,转瞬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恍若未闻。师父瞥了一眼箫绎,笑着回应道:“月儿还真是有口福,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他给我做一顿饭,这回倒是沾了月儿的光。”

见箫绎瞪他,他毫不在意继续悠悠道:“日后若是月儿你走了,我一个老头子可怎么办呀!”

“爷爷真是说笑了,哥哥怎么会不管你呢?”阮月行对其中的试探毫无察觉,“我以前也觉得哥哥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缺点儿烟火气,但今天我才发现他既能救死扶伤,又能做一手好菜,想必以后也能讨一个不错的姑娘,说不定以后就有两个人照顾你呢。”

师父瞧着箫绎黑着的脸闷声一笑,“是啊,不知道他这小子能讨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箫绎白了这俩人一眼,拿着碗飞快地走出屋子,路过阮月行时扬起一阵冷风。阮月行心里暗笑,“对了,哥哥现在有字吗?”

师父:“哦?倒是还不曾取,你问这个干什么?”

阮月行瞧着远处的黑影一笑,“我有一字甚是妙,宫、书塾的先生曾教我习《左传》,《左传·哀公三年》有云:‘济濡帷幕,郁攸从之,蒙葺公屋。’,郁攸,火气也。”

“我看哥哥冷言寡语的,不若带上带点儿火气的好。”

女主现在还小,虽说不上不谙世事,但毕竟深宫之中接触的人比较少,除了程翎那个疯子,几乎没人敢轻言喜欢她,所以开窍比较晚哈,写到这儿突然就很同情男主了哈哈哈

推一推下本文《掌上鸢》

强取豪夺&追妻火葬

父亲战死,孤女温怜被皇后姑母接进宫。

面对天之骄子贺玄渊,温怜瑟缩着身体不敢抬头,只怯怯地嗫嚅:“太子表哥。”

这一叫,就是十年。

与贺玄渊青梅竹马,所有人都笑称她是“童养太子妃”,每每说及此,温怜都红着脸低下头,偷偷地去瞥贺玄渊的神色。

一介孤女,不可能成为太子妃,温怜很清醒,她不敢奢望。

直到贺玄渊继位,已是太后的姑母钦下懿旨,将她赐给傻子宁王。温怜躲进贺玄渊书房,不料却见他揽着丞相之女,亲手按上了她的婚书玺印,轻笑道:

“不过是当年想得一个厚待孤女的美名,养在身边的摆件儿罢了,和阿猫阿狗无异,你又何必介怀?”

温怜浑身颤抖,心如死灰。

大婚当日,温怜红妆洌滟,送还所赠后,笑意盈盈地拜别贺玄渊,头也不回。

贺玄渊眸色深沉,看着她的背影,折断了手中的玉簪。

——

成婚一月,温怜安分守己,纵使每夜深受折磨,她也默默忍受。

直到一次出门,无意听人说宁王早已下了江南。

温怜后脊一凉,摇摇欲坠。

当晚,温怜手中持匕,没想到第一次反抗就被那人轻易化解,而后便是变本加厉的报复和惩罚。

绝望之余,温怜重重咬了那人一口。

第二日,宁王回府,携着病弱的小娇妻进宫,见太医正给贺玄渊包扎。

一阵嘘寒问暖后。

贺玄渊看着一脸惨白的温怜,意味不明地笑道:“无碍,不过是被不听话的小猫给挠伤了。”

ps:除女主外,全员疯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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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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