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过后洗澡吃饭,就到了晚上的时间。
江以晴觉得运动过后有点困,再加上司玄素也说明天要早起,就早早的往床上赶。
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司玄素走了进来,江以晴有点惊慌,迅速换好了衣服,不过回头想想,就觉得没什么好惊慌的。
她并着腿坐在床上,大腿以下都露出来,白皙如玉,脚踝上那串红绳系着银铃的链子就更明显了,衬托着优美的脚踝和可爱的脚丫,看起来分外好看。
“这个链子……”司玄素说。
江以晴愣了一下,察觉她说的是自己脚上的链子,解释道:“我小时候经常崴脚,我妈听老人说要在脚上缠一个东西,所以她给我做了这个,我一直都戴在身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崴过脚了。”
“崴脚。”司玄素重复着,说:“一定很痛。”
她握住江以晴的脚,把它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江以晴脑袋忽然间一片空白,差点叫出来,司玄素低头一直看着她的脚,这让江以晴羞涩得蜷起了脚趾。
司玄素说:“那不应该做太剧烈的活动,对脚踝的负担很大。”
“……额,是的吧。”
“我帮你揉揉。”司玄素说着,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从脚背开始按摩,用手心的热度温暖江以晴的肌肤,从脚背按摩到脚底。
“……?”江以晴给整不会了,怎么会有这么贴心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被做这样亲密的事,感觉被人按脚果然很舒服。
“舒服吗?”司玄素说着,抬头,沉黑的眸子看着江以晴。
江以晴有种感觉,好像自己要被一口吃掉了,她说:“……舒……舒服。”
“其他的地方呢,会酸吗?”司玄素说着,起身搂住江以晴的腰,把她放在了床上。
“……真的……真的不用麻烦。”江以晴赤红着脸。
本来很羞耻的事,但是做久了,好像竟然会习惯。
“不用和我客气。”司玄素的声音极尽温柔与蛊惑,说:“我们都是这样的关系了。”
“这样的关系?”江以晴才想起来,她都和司玄素这么亲密了,但是她们除了因为一场意外结成婚约之外,该怎样称呼她们的关系呢?
“我的妻,以晴。”司玄素喟叹着,问:“你会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会。”
……
第二天一早,江以晴迷糊之中听到了谈话声。
“少主,姑爷再不起来要晚了。”这是知桂的声音。
“无妨,让她再睡一会儿。”这是司玄素的声音,像低低的琴声,听起来真好听,只是挨得有点近。
江以晴试探着睁开眼睛,就见司玄素坐在自己身边,她从下方看到女神的脸,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她不禁感叹道,一个人怎么能完美成这个样子呢!
司玄素发觉她醒来,笑着道:“醒了?早安。”
“玄素,早安啊。”江以晴声音带着初醒的朦胧,眼睫也颤抖的打开来,司玄素目不转睛地看着。
“姑爷,轿子都要到门口了,你还不起来吗?”知桂佯嗔的看了她一眼,道。
什么,轿子到门口了?!江以晴一下子睡意全消,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准备好!”
她像旋风一样穿好衣服,穿上鞋去洗漱,司玄素看她怪着急的,朝着她的背影说:“你慢点没事的。”
“少主,就是你这样惯着姑爷,所以她起得才越来越晚。”知桂叹口气说。
司玄素闻言只是一笑。
知桂心想没救了,少主对姑爷总是格外宽容。不过姑爷的存在确实给整个将军府带来了不少欢乐,姑爷出现的地方,必定少不了笑声,她大概就是大家的开心果吧。
江以晴收拾好用了早餐,之后就和司玄素坐上轿子,前往江家。
在系统的介绍下,江以晴才知道江家是经商之家,江父曾和将军府有旧交,所以才商谈了婚事。
江父想到儿子可以入赘到将军府,十分高兴,虽然知道他在外面和个姑娘家有来往,但是还是毅然决然的要求他和姑娘断绝关系。
他本来以为江一帆会听话,没想到他入赘前一天晚上从江家偷跑了,而且还成功和小青私奔了,小青是大家闺秀,愿意跟他私奔不容易。
得知这件事后江以晴还挺惊讶的,没想到私奔这种在古代看来离经叛道的事情就发生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
江家虽不比将军府气派,但是也是朱门黛瓦,门前立着威风凛凛的镇宅石,不少家丁守门,可以看出家底不薄。
轿子直抵主宅,江以晴和司玄素下了轿子,抬起头,就看到江父江母从门里走出来,本该是笑脸相迎的时候,江以晴却发现他们的脸色有些苍白。
一行人到了厅堂,将军府的礼箱摆在外面的院子里,像流水一般不停运来,还没有摆放完毕。
江父有些惭愧的说:“将军太客气了,都是亲家,何必这么多礼。”
司玄素说:“在成亲之前未能亲自拜见岳父岳母,是我的不是,今天终于有机会和以晴一起过来,这是我的一番心意,还请岳父岳母收下。”
她表现的无可挑剔,江父江母都面露感激之色,不过下一刻,江母啼哭出声。
江以晴都看呆了,不知道江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两人看起来这么伤痛。
“岳母,您为何哭泣?发生了什么事,不妨跟我说说,若我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竭力而为。”司玄素走到江母身边安慰她。
江以晴也不解的问:“娘,我离开之后,咱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母便说:“小青两天前哭着跑回来跟我们说,一帆被恶人抓走了。”
说完又是哭泣不止。
江以晴都听呆了,这是什么事?一般来说,小青家人把小青带走还有可能,怎么会有人打江一帆的主意?
“娘,发生了这样的事,您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江以晴觉得她说晚了,而且她不回来他们好像还打算瞒着不说。
江父摇摇头道,“一帆逃婚本来就是不该,怎么还有脸拿他的事麻烦你们。”
话虽这样说,但是江一帆毕竟是原身的哥哥,现在被抓了,江以晴还是挺担心的。
“这事交给我,我一定查出是谁劫走了内兄,并将他安全带回来,给岳父岳母一个交代。”司玄素面色沉了下来,说。
“不敢当……实在是麻烦您了。”
江以晴感觉这件事和那个殷强脱不了关系。难道说,劫走江一帆的人的真正目的在于将军府?要不她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有人会打江一帆的主意。
是了,找到她哥自然就能拆穿她这个假姑爷的身份。
就这样,本来是好端端的省亲,到后来就变成调查江一帆的去向,司玄素先把江以晴送回了将军府,正要去调查江一帆的事,将军府来了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