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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反派未婚夫各守马甲中 第46章 恶报

作者:褚迎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8-04 17:08:18 来源:文学城

景祁渊全身湿透,湿发紧紧的贴着苍白面颊,正弯着腰抵在墙上。

江池大惊,确认四下无人后,急忙去扶景祁渊:

“王爷,”

“您怎么样了?”

明明是极冷的清晨,外头的小溪都结了冰,景祁渊的额角却冒出汗来,他声音沙哑:

“无碍,江池,通知宫里的人,计划开始。”

江池一瞬间有些懵,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不确定的问:

“是关于......皇后的计划吗?王爷,您现在身体虚弱,不然还是先去趟医馆?”

“不用,”景祁渊喘着气,似乎是无力说话,“就现在,我们去皇宫。”

江池犹豫着抿唇,最终只是重重点头:“好!”

皇宫离王府不远,江池去叫了辆马车,扶着景祁渊慢慢上去。

车夫赶车很稳,江池坐在景祁渊身边,瞧见他的面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

景祁渊无力的靠着马车:“唐松吟呢?”

“唐姑娘淋了雨,又劳累过度,现下正在医馆。”

他似乎很是疑惑:“淋雨,劳累过度,她怎么了?”

江池沉吟片刻,解释道:

“唐姑娘带着我去了法门寺......”

景祁渊狠狠蹙起眉。

“我们赶到的时候,王爷正背着青姨跑,唐姑娘想为您争取些时间,所以让我驾着马车朝着侍卫冲......”

话至此,景祁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昨夜雨下的极大,耳边除了风的呼啸声便是时不时的雷鸣声,他知道自己带着青姨若是和那些侍卫硬碰硬必逃脱不得,故只是低着头,拼尽全力的往深山跑。

深山地势复杂,山泥湿滑,宜躲不宜寻,是放手一搏的好地方。

他跑进深山许久才回头瞧了一眼,只以为是侍卫迷了方向,却未曾想是她和江池在身后帮他。

景祁渊神色复杂至极,脑海中忽的出现她一脸委屈的耷拉着脸说他凶她的模样,声音有些涩:

“她,没事吧?”

江池回忆起白馆长的话:“说是多休息几日便好。”

“......嗯。”

马车的速度越来越慢,车夫在外头喊:

“公子,到宫门了。”

江池应了声,小心扶着景祁渊下马车。

现下时辰还早,天色只是刚刚大亮,宫门还未开放,雕花精致的宫门前,守着一队侍卫。

侍卫们面面相觑了会,侍卫长上前几步:

“王爷,您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景祁渊慢慢推开江池扶着他的手,恭敬跪下,声音掷地有声:

“罪臣景祁渊,特来请罪!”

言罢,朝宫门重重一拜。

有侍卫到侍卫长耳边悄悄说了什么,侍卫长看了景祁渊一眼,转身从侧门入了宫。

养心殿内,顺德帝刚上完早朝,正用着御膳房送来的糕点,他轻抿口茶,余光撇了眼在下面跪的规规矩矩的景祁渊。

和丽嫔交好的那个宫女的事,他是今日醒来时才知晓,宫里事多,像死了个宫女这样的事,一般由皇后处理便好,不用向他禀告。

所以昨日的事,他是今日听太监说才知晓的。

皇后近几年是愈发心急了......

顺德帝又不咸不淡的看了眼景祁渊。

敢当众违抗命令抢人,还将皇后的侍卫打成这样,他的胆子倒也不小。

顺德帝又喝了口茶,似是才注意到景祁渊,慢悠悠道:

“你说你来请罪,何罪之有啊?”

景祁渊跪的膝盖已经麻木,他强撑着身子,声音虚弱:

“儿臣过于冲动,未向父皇请示就擅自带走青姨,还将侍卫打伤,请父皇降罪!”

他话刚说完,便像是撑不住般,身形狠狠一颤。

顺德帝细细瞧了眼他。

他身上的衣衫尽湿,嘴唇很白,但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似乎下一秒就要撑不住晕过去。

“你既知晓你有罪,那你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禀告父皇......”

“一旦实行火葬,便是向天下昭示青姨有罪,但青姨此生清白,未做过任何恶事,此举不公啊。”

顺德帝点点头:

“那钦天监的话呢?那宫女身上有邪祟,若不火葬,那邪祟永存,难道要因为一个宫女就置王朝于不顾吗?”

“父皇......王朝繁盛,在于百姓安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今日若是因为邪祟一论,而让清白百姓蒙受冤屈承受苦难,那才会让百姓们寒了心,让王朝不定啊!”

顺德帝心下诧异,听他继续道:

“何为邪祟?儿臣以为,是我朝那些贪钱财,官官相护的蛀虫。是那些借着怪力乱神一说,就草菅人命之人。但绝不是钦天监的空口白话!”

“若是真将清白无辜之人火葬,那才是真正的置王朝于不顾,那才是真正的邪祟啊!”

景祁渊声音颤抖,重重的朝着顺德帝跪拜:

“儿臣今日言辞大胆,但所言句句发自肺腑,还请父皇三思!”

顺德帝低头沉思片刻,刚想说话,便见下方跪着的人,身形一软,竟是直接晕倒在地。

幽暗的烛光映出美人慵懒的睡姿,透着淡淡幽香的殿内,忽的响起一道窸窣声,此声音极轻,未引得榻上之人的注意。

荣念瑶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睛。

不知为何,近来总是梦魇。

她总是梦见儿时,那恶心的腌臜货牵着父亲的手,轻声细语的唤她“姐姐”。

可真是个不要脸的,一个自小便养在外的庶子,和那看门狗有何区别,居然敢唤她“姐姐”!

待天亮了,她得找人和父亲通个信,早些将那腌臜货找出来,免得夜长梦多,夜里也老是睡不安稳。

想到这,荣念瑶撑着塌起身,哑着声音往外喊:

“桃儿。”

无人应答。

她不耐烦的掀开榻上的珠帘,加大了声音:

“桃儿,给本宫倒杯茶来。”

还是无人应她,但屋内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皇后的寝殿富丽堂皇,单说这塌上,不仅挂了上好的珠帘,还朦朦胧胧的系着价值千金的浣纱,荣念瑶透过纱瞧见一人影,遂又躺下。

不过片刻,便有人朝着她的方向走来。纱帘轻轻晃了晃,从外被拉开,荣念瑶仍旧倚在榻上,等着丫鬟给她喂茶。

眼角瞥见一人影时,鼻尖忽的有一股极刺鼻的臭味,像是在水里浸泡许久,腐烂生锈的味道。

荣念瑶立马捂住口鼻,刚想转头咒骂,却在看到来人时惊讶的瞪大眼睛。

她不可置信的声音里带着丝慌乱,但眼底尽是轻蔑:

“你怎么在这?”

“江南的人说你不见了,本宫还以为你死了。”

“贱人长命这话,果然是对的。”

荣念瑶像避瘟神般挪了挪远,神色在触及到他贯穿半张脸的疤痕后嫌弃更甚。

“蠢货,你是哑巴了吗!”

话音刚落,她便察觉面前的人勾了勾唇,原本就丑陋至极的脸愈发阴森,他低着头,头发因为疏于打理而遮住了眼睛。

“姐姐。”

荣念瑶一把将他手里的茶盏夺过,摔在了他脚边。

“谁是你姐姐,你再瞎叫,本宫就瞒着父亲把你杀了!”

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姐姐,我是念明啊,你忘了吗?”

他边说边不断靠近,走到床边时,单膝跪上了金丝软榻。

鼻尖尽是那潮湿的臭味,被他碰到的地方已染上黑色的脏污,荣念瑶后知后觉觉得这蠢货有些不对劲,她推开他,怒喝:

“你在干什么!许久不见,你是忘了脸上的疤是谁给你划的吗?你再上前一步,本宫让你死!”

荣念明似乎没听见,动作极慢的上了塌。

他伸出潮湿还染着黑色脏污的手,似是想摸荣念瑶的脸。

“你个狗东西,看来是真的不想活了。来人!来人!”

外头安静至极,毫无动静。

荣念明轻轻笑开,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姐姐,别挣扎了,好好享受吧!”

“放开我!荣念明你是疯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若是敢动我,别说皇上了,父亲也不会放过你!”

他大力禁锢着她,用肮脏腐臭的唇去咬她:

“姐姐,你觉得我都来了,会什么都没准备吗?”

“你不是向来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娘吗?”

“姐姐,我还记得我娘是怎么死的,从小到大,你还真的只会用这一种手段啊!”

“那便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吧。”

他说完,不再犹豫,直直的压在了荣念瑶身上。

耳边是她从小便厌恶之人的喘息声,鼻尖是水牢里那些发烂发臭的尸体味,身上的锦衣被扯开,双手被狠狠禁锢,荣念瑶挣扎不脱,满心都是绝望。

和殿内的热闹不同,寝殿外安静的落针可闻,夜色里,江池脚步极轻的走近,在景祁渊耳边低语。

景祁渊点头,背对着寝殿,听到断断续续的呼救声和绝望至极的呼喊声,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

他抬头,瞧见今夜的月亮格外圆。白日里的雨像是洗去了月亮的尘埃,使它亮的出奇。

江池跟着他走到院中,声音很轻:

“王爷,明日去陇西,要和唐姑娘说一声吗?”

景祁渊沉默着没说话,片刻后,只是道:

“今夜之事,别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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