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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是冷面判官 第3章 第3章

作者:oyl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30 01:14:51 来源:文学城

皎月盈盈,繁星点点,夜色下的万章镇枕星澹月。

江荧与阴聿怀留宿了,住的是江荧出嫁前的闺房,屋里不大,一侧墙壁上燃着一排小莲灯,灯影绰绰。

俩人也不是第一回留宿,洗漱完便并排坐在了床边说话。

不知何时放在枕边的一张绣帕,被阴聿怀拿在了手里端详,上头趴着一对丑丑胖胖的鸳鸯。

江荧瞧见,连忙伸手去抢,男人顺手就给了她,然后将她单手抱起横放在了腿上。

“挺可爱的。”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清润悦耳,却一向听不出多少情绪,江荧靠坐在他腿间扭了扭,被他按住制止。

“绣的不好,我从小就没做女红的天赋,娘也不逼我,所以现在家里的绣品都是芦儿在做。”

江荧摊开帕子,这俩胖鸳鸯可是她绣了半个月才绣出来的,她可舍不得扔。

“嗯,那就不做,术业有专攻。”他说的轻松自然。

江荧暗道,她的专攻可能不明显,她至今还没发现。

可惜,尚未深想,胸口的衣带便被他拉开,江荧忙伸手按下,却听他认真说:“不做,只是为你宽衣。”

江荧松了手,脸颊微热,凑近他耳边亲了亲:“今晚忍忍,我屋子离爹娘屋很近,有时候他们大点声说话我都能听见。”

说完,她就见他看着她,若有所思,但一直没开口,直到两人都脱了衣物,只留贴身小衣时,她才听到他轻声说:“那岳丈屋里的声音都听得见?”

江荧连忙捂他嘴,恼道:“小时候不懂事,故意凑起耳朵去听过,但后来爹娘屋里就不怎么出声了,我以前不懂,现在都懂了。”

“嗯,那确实不隔音,荧荧若是想,我可以小声点帮你。”

“啊?”

江荧面红耳赤,伸手使坏般捏了捏他脸颊,哼道:“聿怀不许胡说,我几时想了?明明每次都是你勾我。”

玉白的俊脸被她捏过也不见红痕,只是勾着点坏笑,看着她不语。

江荧便方寸大乱,直接抬脚去推他,却被他抓在手里摩挲:“嗯,是我勾你。”

江荧:“......”

等到她瞥见那两只肥鸳鸯时,只见那对鸳鸯终于入了水,浑身泡得湿漉漉黏糊糊。

她捂着脸扑进“过分勾人”的怀里,半响才平息下来:“明天我要将这帕子扔了。”

搂着她的人淡淡回应:“随你,但明晚不留宿了。”

江荧红着脸点头,腿上还能清晰传来他的隐忍。

江荧没了睡意,干脆枕着他的胸口说话:“聿怀,你第一次遇见我爹时候,怎么就相信他说的那些话呢?”

成亲后,她一直没特意问他,觉得读书人应该不信这些鬼鬼神神的事情,她自己也是不信的,但常觉得有些事情实在太巧了。

“我没信他的话,只是信自己的推算,我找的人就是他家女儿。”

他说的认真又笃定,要不是江荧确定自己从前不认识他,她就要信了。

江荧:“噗,聿怀也和那老道一般,能掐会算?那你说说,你都不认识我,为何要找我?我看呀,你就是哄我开心。”

大魏的婚姻,大多数是盲婚哑嫁,她并不觉得自己会与众不同,最多她有想过,夫君若实在长得难以入目,她就和离便是。

莲花灯的火焰还是太小,照不进他的眼底,白日清亮的眼此时墨黑一片,如果此时江荧抬头,定会吓到。

但江荧正捂着嘴笑:“快说呀,是不是要说这位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浓郁到黑色似要流出的眼底浮起一抹笑,似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开口却是极平淡:“我们确实见过,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待时机到了,你自会想起了。”

江荧没忍住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这人居然打蛇上棍真这般说,太俗套了,话本子里都不这般调戏人了。

“睡吧,夜深了。”

“嗯。”

江荧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真觉得困了,捂着嘴打了个哈气,沉沉地睡了过去。

窗外夜风骤起,黑云不知几时挡住明月,夜空下的万章镇渐渐起了雾,如陷仙境。

·

江荧知道自己又做梦了,梦里熟悉的场景不止一次出现过。

她孤身一人走在一条崎岖的小路上,路的两侧是一朵朵碗大的红莲,如火焰般怒放,远处有一条湍急的黑河,河上架着一座石桥,而她脚下的路,正是通往那座桥。

上一次做这个梦,她还离桥很远,只远远看出是一座年代久远的拱桥,而现在,她能看见每根桥墩上都盘着一条黝黑的石龙,龙头微俯凝视着河中。

在河水泛滥的地方,河中用锁龙柱镇水是常有的,但江荧很肯定,这石桥墩上的黑龙没有被锁住,这里也不是锁龙柱。

大概因为知道是在做梦,她变得更大胆,停在路中央踮起脚往桥下眺望,视线所到处只见黑蒙蒙一片,明明桥墩都能看清了,却还是看不清河水的模样,只是下意识的觉得那水很黑很急。

“不要停下来,继续走。”

冰凉入骨的催促声从身后传来,江荧不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抬脚继续往前走。

反正,她也想不清,自己为何走在这条路上,又为何要听话的继续往前。

自从及笄以来,她做过好几回这个梦,好几次都是被这冰冷可怕的声音给吓醒,其实从梦境来说这算不得噩梦。

但每一次寒颤过后,她会立马惊醒,然后恐惧后知后觉的席卷全身。

咦!她怎么还没被吓醒?

江荧明明确定自己是害怕的,但梦里就是产生不了怕的反应,她依旧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

走了好一会,看着明明离桥不远,但她始终没有走到桥头,距离还是那个距离。

好累!她走不动了,于是再次停下脚步,这回不等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下意识地扭头往身后看去。

她想知道在背后催促她的声音到底是什么。

可惜,她的动作还未做完,身体便被狠狠地推倒。

她明明在梦里,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摔下去。

“啊!”

江荧醒了,屋里的莲花灯已经熄灭,入目是漆黑的一切,明明睡觉前窗外有洁白的月光透进来,现在完全没有了。

太黑了,她往身边摸去,手下是空着的床褥,没有人。

“聿怀?”

她试着小声喊道,但屋里静悄悄,无人应答。

江荧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伸出手够到床前挂着的纱帐,轻轻扯了扯,她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铃铛声响起。

她从小睡在这张床上,很肯定家里没有在床上挂铃铛的习惯。

想到这,江荧收回了手,那种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害怕,她浑身紧绷屏住呼吸,屋子里瞬时连她的呼吸声也没了。

不要怕,这连噩梦都算上,很快就会好了。

她如此告诉自己,却在下一秒,看见纱帐被挑起,一道黑影坐上了床边。

她的手被握住了,是熟悉的触感,却比平常还要凉。

“荧荧不怕,是我。”

江荧握着他手,松了口气,“聿怀,你刚去哪了?屋里怎么这么黑,一点光亮都没有,你去点个灯好吗?”

“好。”

江荧看着他起身,走向那排莲灯,很快一盏莲灯亮起,接着是第二盏,一排七盏他一一点亮。

灯光照在他身上,拉长他的影子,江荧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他何时进的屋?还是他一直在屋里?

她不能确定。

“我刚刚就在窗前坐着,吓到你了?”

点完灯,阴聿怀再次坐回她身旁,解了衣服躺下,接着张开怀抱将她抱了进去。

江荧能感觉到他轻轻拍打着她后背,力道轻柔,她慢慢放松下来,伸出手搂紧他的脖子,娇声娇气道:“醒来没见到你,我害怕。”

搂着她的人紧了紧手臂,下巴搁在她头顶,轻声安抚:“是我不好,下回不留你一人太久。”

江荧没吭声,只点点头,脑袋埋在他颈内不愿再多想。

与此同时,隔着不远的主屋内也亮起了灯,梁氏醒了。

梁氏推了推睡得打呼的丈夫。

“夫君,醒醒,醒醒。”

江翊被推醒了,揉了揉眼睛不满道:“这是作甚,怎么的天还是黑的就推醒我?”

梁氏掐了下他的大腿:“我问你,当初你到底怎么认出女婿就是要找到人的?”

江翊半响无语:“你大半夜不睡觉,把我吵醒就为了问这个?”

梁氏哼了一声,江翊马上乖乖回话:“半年前,你不是让我亲自去隔壁县接那个很灵的神婆来给微光瞧瞧么?那日正好下着大雪,我带着车夫一早出的门,走了没多久,就在县道上碰见了女婿,他就一个人迎面走来,风雪很大但他丝毫不受影响,就好像风雪都绕开他下,他身上一点没有风雪的痕迹。我心下诧异,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人,是神!”

“你这样太草率了,不是人的东西多了去了,你怎么就知道是神了?”

江翊有点僵硬,抬手拉了拉梁氏:“你是不是还怀疑女婿的来历?”

梁氏不吭声。

“其实是不是人或神有什么关系呢?老道士说了遇到了就是造化,这半年女儿是不是没做噩梦了?况且,女婿这模样女儿喜欢的很呢,只要对女儿好,能让女儿好好活着,其他的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梁氏点点头,叹气:“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更希望女婿就是个普通人。”

江翊笑呵呵道:“普通的书生可入不了夫人你的眼,再说近年来各地异象频频,光我们县,你活了几十年,何时见过这个时节两个月不下一滴雨的?”

不仅无雨,还日日暴晒,人都快受不了了,何况田间作物。

梁氏翻了个身,紧张道:“县里有想什么办法吗?”

万章县就这么大,县衙门里的官员跟当地富户乡绅都认识,江翊每年给县里捐钱也没少,知道这衙门多大能耐。

“能有啥办法,还不是老路数,祈神求雨,衙门里派了人去屠云山找道士来求雨呢,为这我还掏了一百两捐给县里。”

梁氏:“洪州府那个屠云山?那老道士当初是不是也说是从那来的?”

“嗯,屠云山上自古出道士,这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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