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敖九天这块“人形镇宅神兽”坐镇,赵星阑在青牛镇的生意可谓是高枕无忧,彻底进入了“风生水起”的黄金阶段。
黑狼帮那次吃瘪之后,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小镇。连镇长和几个本地小家族的族长都亲自跑来“拜码头”,客客气气地称赵星阑为“赵老板”,对敖九天更是敬畏有加,不敢有丝毫怠慢。至于那个王德发经纪人?早就被赵星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在异界当垄断寡头不比在地球当明星经纪人香吗?
赵星阑的经商头脑和脸皮厚度得到了充分发挥。他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的摆摊,直接租下了集市口一个位置最好、面积最大的铺面,挂上了龙飞凤舞的招牌——“赵氏百货”!
招牌是敖九天用龙爪随手划拉的,自带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比任何广告都管用。
店铺开张那天,锣鼓喧天(赵星阑用蓝牙音箱放的《好运来》),鞭炮齐鸣(异界版的响竹)。赵星阑穿着特意定做的一套骚包的锦缎长袍(融合了现代设计和异界风格),站在门口迎客,笑得见牙不见眼。敖九天则依旧是一身玄色龙纹长袍,抱着双臂靠在二楼的栏杆上,面无表情地俯瞰着下方如同赶集般涌入店铺的人群,肩头蹲着同样好奇张望的小白。
“赵氏百货”的商品,那可真是琳琅满目,涵盖了异界人民生活的方方面面:
食品区:宝龙辣条、各种口味牛肉干、巧克力、薯片、方便面、自热小火锅、肥宅快乐水……摆满了货架。赵星阑还搞起了“试吃”活动,几个机灵的本地小伙计(他雇的)端着切成小块的零食穿梭在人群中,引得惊呼连连,购买欲暴涨。
日化区:主打廉价小商品。什么塑料梳子、镜子、指甲刀、打火机、五颜六色的头绳发卡……这些东西在工艺粗糙的异界简直就是降维打击,深受广大妇女同胞的喜爱。尤其是带香味的肥皂和洗发水沐浴露,几乎被抢购一空。
文体娱乐区:蓝牙音箱循环播放着动感音乐和电影片段(主要是《星球大战》和《哪吒闹海》这种视觉冲击强的);扑克牌、跳棋、飞行棋也吸引了不少人围观;赵星阑甚至搞了几副麻将过来,简单教了规则后,立刻有几个老头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法器”区(赵星阑自己划分的):摆放着强光手电筒(号称“小太阳”)、充电宝(“储能晶石”)、无人机(“侦查神鸟”)等。这些东西价格高昂,主要是用来唬人和吸引那些低阶修士的。
高端定制区:这是为敖九天和小白准备的。挂着几套赵星阑给敖九天买的现代休闲装和古风长袍,还有几个给小白定做的、镶嵌着假宝石的皮质项圈和小衣服。虽然无人问津(谁敢买龙爷同款?),但逼格十足。
店铺的结算方式也灵活多样,支持灵铢、以物易物(赵星阑主要收各种药材、矿石、奇特种子等),甚至……接受“劳务抵扣”——有些实在拿不出东西的穷苦人,可以用帮赵星阑干活(比如去落霞山外围采集指定草药)来换取商品。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赵氏百货”瞬间成为了青牛镇最火爆、最时髦的场所!每天从早到晚,顾客络绎不绝,人流量堪比蓝星的网红打卡点。
“老板!再来三包辣条!要变态辣的!”
“这个叫‘可乐’的仙酿还有没有?给我来一坛!”
“娘亲娘亲!我要那个会发光的梳子!”
“李老头!别磨蹭了!三缺一!就等你了!”
店铺里人声鼎沸,各种叫买声、惊叹声、麻将碰撞声、音乐声混杂在一起,热闹非凡。赵星阑雇的几个小伙计忙得脚不沾地,收钱收到手软。各种灵铢、药材、矿石源源不断地流入赵星阑的指环空间和后面的小仓库。
赵星阑自己则像个巡视领地的国王,背着手在店里溜达,时不时拿起一包薯片“咔嚓”一口,或者拧开一瓶可乐“咕咚”灌下半瓶,享受着异界人民羡慕的目光。
“老王,今天收获怎么样?够换瓶洗发水不?”
“张婶,这肥皂洗得干净吧?下次进点带玫瑰香味的!”
“小虎子,作业写完了没?没写完不准打游戏机!(他弄了几个掌上游戏机当非卖品展示)”
他甚至还搞起了“会员积分”制度,消费满一定额度送辣条一小包,引得顾客们消费热情更加高涨。
二楼,敖九天看着楼下那副“群魔乱舞”的景象,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在他看来,这些人族为了些毫无灵力、花里胡哨的“垃圾”如此疯狂,实在是……有失体统。
小白倒是很开心,它仗着可爱(和背后靠山硬),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时不时能蹭到一点零食碎屑,或者被漂亮小姐姐摸两下,狐生达到了巅峰。
“龙兄,怎么样?我这生意做得还行吧?”赵星阑蹬蹬蹬跑上二楼,得意地向敖九天炫耀,手里还拿着一根刚拆开的棒棒糖递给小白。
敖九天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蝇头小利,徒惹喧嚣。”
赵星阑也不生气,嘿嘿一笑:“蝇头小利也是利嘛!积少成多!你看这才几天,咱们仓库都快堆满了!等这批货消化完,我就去更大的城市开分店!把‘赵氏百货’开遍整个异界!”
他踌躇满志,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横跨两界的商业帝国在向他招手。
敖九天不置可否,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落霞山深处。这些世俗的金钱货物,对他吸引力有限。他更在意的是那里可能存在的、能让他尽快恢复全盛状态的天材地宝。
不过,看着赵星阑那副兴致勃勃、充满活力的样子,他倒也没出言打击。这个蝼蚁……似乎总能弄出点新花样,让他这片死水般漫长的生命,泛起一丝微不足道的涟漪。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原来是林婉儿来了,她提着一小篮子新采的草药,怯生生地站在门口,看着店里火爆的景象,有些不知所措。
赵星阑眼尖,立刻看到了她,高声招呼道:“婉儿姑娘!来了?快进来!今天有新到的‘珍珠奶茶’,请你喝!”
林婉儿红着脸走了进来,将草药递给伙计,换了一些灵铢和一块她看了好久的花手帕。她偷偷看了一眼二楼那个如同神祇般的黑衣男子,心跳不由得加速,赶紧低下头,小口吸着赵星阑塞给她的、味道奇特的“珍珠奶茶”。
赵星阑看着店里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又看了看二楼那位定海神针般的龙兄,再看了看怀里舔着棒棒糖、一脸满足的小白,只觉得人生圆满,不过如此。
他的异界经商之路,岂止是风生水起,简直是刮起了十二级台风!照这个趋势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实现灵石自由,走上两界人生巅峰!
“嗯,下次进货,得多搞点花样……比如,弄个扭蛋机?或者搞个异界版‘双十一’大促?”
赵老板摸着下巴,又开始构思他的商业宏图了。而他的鱼竿,依旧静静地靠在柜台后面,等待着下一次创造奇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