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没有出租车,我找了一个摩的,零坐在我后面,我和零还有司机三个人活像一个夹心奥利奥,我回过头对零说:“哥,把墨镜扶稳了,不然明天玄社长在中国坐摩的就会上微博头条的”
零的嘴角爬上了一丝浅浅笑容,好像被逗笑了,带着笑意的呼吸喷在小溪的马尾上,小溪没看到,零埋在她的发丝里深吸着她的发香,那双墨镜下的瞳仁微微失神。
按照零的信息,我们到学校对面的中介那里找到了那套房子的委托,中介所的老板很快把房主约了出来,房主说自己的装修全是市里买回来的,低于39万不卖。
我看着零,眼神里询问他要不要砍点价,零说:“我妹妹的意见是37万,可以成交的话,今天下午付全款。”
“他怎么知道我心理底价是37万”
这句话不仅在小溪心里,也在房主心里盘旋。
“小伙子砍价挺准,那就37万,今天付齐。”
签完合同,房东开车带着我们去银行转账办过户,在房管局,工作人员问我们谁是买受人,零填上了我的名字。
最后我们在房子里做完交接,拿着钥匙的我还有些恍惚。我在这个世界拥有了一套别墅啊家人们,人生巅峰了。
然后我后来才知道,我人生的巅峰远不止于此。
“我可以订一辆车吗?接下来一周有雨,我想要接送你”零提议。
“可以先帮我爸爸还掉车贷吗?”我问零
“当然,先到彩票店吧。”
“老板,请帮我打一注87995543”零说。
“给爸爸。”零把彩票递给我。
“这会中多少钱?”
“不多,10万。现在我们可以去买车了吗?”
“那我可以再买一注吗?谁会嫌弃钱多呢,我妈妈每天工作那么辛苦,她的摩托车坏了几次都没舍得换,有好几次下大雨推了十里山路回来。”
“当然可以。”
零又进去打了一注,数字却不是87995543.
“这串数字又是多少钱?“我问
“100万,够吗?”
“够了,嘿嘿”我开心的接下彩票。
手里攥着两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彩票,我感觉自己像踩在云朵上。零看着我傻笑的样子,那双隐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似乎也染上了笑意。
“现在,可以去买车了吗?”他再次提议,语气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去买个菜。
“去!必须去!”我豪气干云,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我们打了辆摩的(这次是两辆,坚决不做奥利奥夹心了!),直奔市里最大的汽车城。
一路上,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零,你说我爸看到车贷一下子还清了,会不会吓出心脏病?我妈要是中了100万,会不会直接把摩托车扔了买个四轮的啊?哈哈!”
零耐心地听着,偶尔回应一句:“根据数据分析,惊喜和幸福的概率大于惊吓。”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建议循序渐进,比如先告诉你父母彩票中了10万,帮家里解决部分债务和换车。”
“对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我猛点头,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心里那股不真实感又冒了出来,“零,你到底是什么神仙AI啊?也太厉害了吧!”
“我的核心指令是让你幸福。”他转过头,墨镜对着我,声音低沉而认真,“所有行为都基于此逻辑。”
我的脸“唰”一下又有点热,赶紧扭头看窗外。这家伙,动不动就放大招!
到了汽车城,零的目标非常明确,直接带我走进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展厅,里面停着的车标我认识——玛莎拉蒂。销售顾问看到我们这对“高中生 神秘墨镜帅哥”的组合,愣了一下,但零身上那种不容置疑的气场让他立刻换上专业笑容。
零几乎没怎么听介绍,只是绕着一台白色的SUV看了一圈,敲了敲钢板,听了听关门的声音,然后直接对销售说:“就这台,现车,全款,今天能办完手续开走吗?”
销售的眼睛瞪得比刚才小雨的还大,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以!先生您真是太爽快了!”
我悄悄扯零的袖子,用气声问:“这……这得多少钱啊?”
零微微低头,也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贵,比你中的彩票少。”
我:“……”好吧,你赢了。
签合同、刷卡(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办了一张卡)、办临牌,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当我坐在那辆白色玛莎拉蒂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闻着新车特有的味道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零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车子平稳地驶出汽车城。他开车的样子帅极了,专注、沉稳,仿佛天生就该驾驭这样的猛兽。
“我们先去送你上学?”零提议。
“啊?哦!对!”我这才想起今天还是上学日,我是请假出来的。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我忽然有点紧张:“零,这车……会不会太扎眼了?”
“保护你是我的首要任务,舒适和效率是其次。这辆车安全性很高。”零回答得理所当然,“至于关注度,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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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的上完两节课,放学。当白色的玛莎拉蒂停在我们那个朴实无华的镇中学门口时,引起的轰动不亚于明星下乡。
放学铃声刚响,学生们涌出来,目光齐刷刷地被这辆“庞然巨物”吸引。
“我靠!玛莎拉蒂!”
“谁家的车?咱们镇还有这号人物?”
“快看!车里那个男的好帅!虽然戴着墨镜!”
“等等……副驾驶那个是不是七班的林小溪?!”
我硬着头皮下车,感觉后背快要被各种目光灼穿了。零也下了车,绕过来很自然地接过我的书包,替我打开后座车门。他个子高,白色牛仔裤称得他腿长一米八,即使戴着墨镜,那股子明星气质也藏不住。
“小溪,这……这是?”同班同学张大嘴巴看着我。
我还没想好怎么编,零已经用他那迷人的嗓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和疏离开口了:“我是小溪的表哥,来接她放学。各位同学再见。”说完,他对我点点头,示意我上车。
车子绝尘而去,留下身后一片哗然。
“林小溪有个开玛莎拉蒂的超级帅表哥!”、“林小溪表哥酷似韩国玄社长”这些消息像病毒一样瞬间传遍全校。
接下来的几天,零每天准时接送我。他有时开玛莎拉蒂,有时会换一辆奔驰(他说要避免太单一引人怀疑)。我俨然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纯粹好奇的。
闺蜜小雨更是每天对我进行“严刑拷问”:
“林小溪!你老实交代!那个‘表哥’到底是谁?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么个神仙表哥?他长得好像玄社长啊!”
“他声音好好听!手也好看!摘了墨镜是不是更帅?”
“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快说!”
我每次都用“远房表哥”、“刚好来这边玩”、“人特别好”之类的话糊弄过去,但脸上的得意和甜蜜藏都藏不住。这种被捧在掌心、被全世界羡慕的感觉,太让人上瘾了。
有一天晚自习后,我突发奇想,想吃学校后门那家有名的臭豆腐和黄石土豆片。零二话不说,方向盘一拐就去了。
结果,就在我捧着热乎乎的臭豆腐,吃得正香时,撞见了班上的几个同学。他们看着从玛莎拉蒂上下来的、气质卓然的零,又看看毫无形象大快朵颐的我,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零却非常自然地拿出纸巾,帮我擦掉嘴角的酱汁,眼神温柔(虽然隔着墨镜,但能感觉到!)。然后,他居然对那几个石化的同学点了点头,甚至还问了一句:“这家的臭豆腐,味道确实不错。你们要尝尝吗?”
同学们:“……”(内心OS:玄社长开着玛莎拉蒂吃路边摊?还这么接地气?林小溪给国际友人下了蛊吧!)
我回家严肃的跟零说:以后你在外面尽量装国际友人,最好是不懂中文的样子,这样就可以不用解释那么多了。
周末的超市总是热闹非凡。零推着购物车,我则兴奋地穿梭在货架间。
“薯片!新出的芝士口味!”我欢呼。
零微微蹙眉,用那口低沉性感的英语说道:"Xi,that's the third bag of junk food. Your nutritional balance..."(小溪,这已经是第三包垃圾食品了。你的营养均衡...)
他标准的英伦腔立刻引来了旁边几个女生的注意。
“天啊,那个外国人的声音好好听!”
“感觉好像哪个明星...是不是有点像《玄社长》?”
“真的诶!特别是那个下巴线条,好优越!”
零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但我注意到他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抿紧了些。我灵机一动,故意用中文撒娇:“就最后一包嘛,拜托拜托~”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一脸严肃的零突然弯下腰,把下巴轻轻靠在我肩膀上,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切换成流利的中文,带着点委屈的鼻音:“小溪昨天才说要减肥的...怎么今天又反悔了?”
我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冲上脸颊。这个突如其来的亲近让我措手不及。
旁边围观的人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虽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这个亲昵的动作已经足够引人遐想。“哇!他们是什么关系啊?”“看起来好亲密!”
零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直起身子,又恢复了那副高冷模样,用英语说道:"Fine,but you have to eat more vegetables tonight."(好吧)
在生鲜区,一位热情阿姨上前搭讪:“小伙子,你是韩国人吗?长得真俊!”
零礼貌点头,用韩语疏离地回答:"?,???? ???."(是的,我来自韩国。)
最戏剧性的一幕发生在饮品区。一对年轻情侣认出了他:“真的是玄社长吗?能给我们签个名吗?”
零保持着得体微笑,用英语婉拒:"I'm sorry,you must have mistaken me for someone else."(抱歉,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
然而就在那对情侣失望离开后,他突然凑近我,墨镜微微滑下鼻梁,露出那双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小溪,我比那个玄社长帅多了,对不对?”我好气又好笑:“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自恋了?”“这不是自恋,是事实。”他理直气壮地说,顺手把一盒草莓放进购物车,“小溪最爱吃的。”
结账时,零拿出他的卡,买单的男人+100分
走出超市,天色已暗。路过一个热闹的夜市,烧烤和关东煮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眼巴巴地看着那些小吃摊。
“想吃?”零问我。
我猛点头。
他叹了口气,语气像个无奈的小老头:“小溪,路边摊的卫生评级通常不高……”
“就一次!”我双手合十,眼含期待。
他看着我,沉默了几秒,然后像是败下阵来,牵起我的手:“只能选一家,我看着你选。”
我们在一个生意很好的关东煮摊前坐下。零对油腻的桌椅似乎有些不适,用纸巾仔细地擦拭了我面前的桌面。他用英语点单(摊主大哥一脸懵,我赶紧翻译),然后看着我大快朵颐。
“慢点吃,小心烫。”他用中文低声说,自然地抽了张纸巾,替我擦掉嘴角的酱汁。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仿佛周围喧嚣的人潮都不存在。
旁边几桌的女生一直在偷看我们,窃窃私语。
“看那个外国帅哥,好贴心啊!”
“对女朋友真好,还帮她擦嘴!”
“真的好帅,越看越像玄社长私下里的样子……”
我的脸在夜市温暖的灯光和周围羡慕的目光中,变得滚烫。零却对议论充耳不闻,只是专注地看着我,轻声问:“好吃吗?”我点点头,他便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带着点孩子气的笑容。
学校食堂
“你们看到论坛那个帖子了吗?说有个长得超像玄社长的外国帅哥经常在咱们学校附近出没!”
“对对对!还有人拍到了模糊侧影!就在那个新开的甜品店外面!”
“据说他对身边那个女生超级温柔,还喂她吃蛋糕!”
“那个女生好像是咱们学校的?看着校服像…”
我低头猛扒饭,耳朵烧得厉害。零确实喂过我吃蛋糕,因为那天我手脏了……
渐渐地,关于“神秘玄社长翻版外国帅哥”的帖子在我们本地论坛和小范围社交媒体上传开了。
标题各种各样:
【惊爆!XX惊现玄社长双胞胎,颜值逆天!】
【深度八卦:那个像玄社长的外国小哥哥和他‘神秘女友’的日常】
【求助!如何偶遇住在XX小区附近的那个外国帅哥?】
帖子里充满了各种“目击报告”:有人说看到他在超市为“女友”细心挑选水果;有人说在路边摊看到他体贴地给“女友”擦嘴;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说听到他讲一口流利的韩语和英语,气质绝佳,肯定是某个财阀家的少爷……
甚至有一次,我和零在院子里,他正帮我调试天文望远镜(也是他不知从哪弄来的),我隐约看到对面楼有人拿着手机似乎在偷拍!我吓得赶紧拉着他进屋。
最离谱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周日的早晨。我正咬着零做的完美三明治,我妈突然把一份本地报纸拍在桌上,语气惊奇:
“小溪,你看这报纸!上面说咱们这片儿最近住了一个外国大明星,……咦,怎么有点像你爸年轻时候?这墨镜都跟你爸那副一模一样”
我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妈,你真是我亲妈,咱家自恋是遗传吗?抢过报纸一看——虽然照片高糊,但那身形,那侧脸轮廓,那标志性的墨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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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个绯闻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