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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了兄长未婚夫的白月光 第1章 状元的弟弟

作者:33来吃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8 18:44:53 来源:文学城

整个京都的人都知柳府的嫡长子隐隐有明年的状元之相。

其父亲柳云是礼部的权侍郎,官阶仅是从四品,其家族再往上数,都是一些小官罢了。

偏偏这柳大人的嫡长子柳言谨,自幼便聪慧,8岁便是童生,13岁成为京都的解元。现19岁,在国子学准备明面的会试。

柳言谨在国子学从小得便得先生夸赞,君子六艺,除了射、御,其余次次拔得头筹。状元最注重的便是学问,所以不怪人人都觉得状元非他莫属,朝中其官员也嘱咐各家的小辈,多与柳言谨交好。

因而在国子学中,众学子隐隐以柳言谨为首。

但要说谁与柳言谨不对付,当属其弟弟柳言初。

“言初,下学后一起去丰乐楼聚一聚吧。”宋岩搂着柳言初的肩膀,趁着下午教授诗词的宋博士还没来,计划下学后的事宜。

被宋岩揽住的少年,头戴束发嵌白玉金冠,年纪虽还小,但眉如墨画,一双柳叶眼看也不看宋岩,只抖了抖肩膀,把宋岩的手从肩膀处抖掉,“找个清净的雅间。”

“这次一定让那丰乐楼的掌柜清场,不然我明日带人铲平了他们!”宋岩拍着桌子保证。

坐在柳言初前面的苏谦益嘲笑道:“宋将军这两日在京郊忙着训练,可是没有人管你了”

宋岩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他在家也管不住我!”

上次他们在丰乐楼用膳时,旁边那间也不知来了一堆什么人,吵吵嚷嚷的,喝醉了酒开着雅间的门,不依不饶的要求掌柜找唱小曲的人来。

宋岩彼时他们几人只带了各自的书童在身边,被扰了兴致,又碍于人手不多,只能提早散场各自回府了。

陈景著从后面走来,问到:“你们这是在商讨什么?”

苏谦益笑着回答:“宋岩正说要把丰乐楼铲平呢!”

宋岩瞪了一眼苏谦益,转头对着走到他旁边的陈景著说:“下学一起去丰乐楼聚一聚吧,这次我提前跟掌柜打了招呼,不许放乱七八糟的人上来。”

陈景著点点头,还没说话,就听有人说宋博士来了。众人便立马噤声,各自回到座位上,整理好桌上的文笔纸墨,理好衣冠,等着苏博士进来。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学堂的郎朗读书声过去了,下学的钟声响起,国子监慢慢变得嘈杂起来。

柳言初走到自家马车前,书童文辰刚把他扶上马车,苏谦益紧跟着钻进来,毫不客气的坐下。

柳言初无语的看着他道:“太尉府上是穷到配不起马车了吗?”

“谁不知你柳二公子最会享受,马车上的垫子是最软的。”苏谦益大刺刺的靠着身旁的软垫,放松端坐了一整天的身体。

柳言初懒得再管他,左右这太尉家的三少爷也不是第一次放着自家马车不坐,偏来跟他挤在一处。

虽已入春许久,柳言初却还系着一件淡青色的外袍,一看便是今年最时兴的江南的云水缎。此刻他正斜倚着另一边的锦缎靠垫,指尖随意的摩挲着靠垫上的暗纹,懒懒的闭目养神,如一棵柔韧的翠竹。

都知这柳夫人生柳二少时,险象环生。好容易生下来,却发现孩子呼吸微弱,竟是一副活不下来之象。柳大人和柳夫人请遍了名医,硬是把柳言初从鬼门关拉回来,自此柳夫人再无所出。

如今柳言初虽无性命之忧,却也常常生病,于是整个柳府上下最是疼爱这柳二少。心疼他怕冷畏热,一年到头没几天舒服日子。

苏谦益暗叹一声,歇下了开窗的心思。彼此闲谈几句,不一会儿就到了风月楼。

那李掌柜早已等候多时,把他们送上楼上雅间,笑着道:“四位小公子尝尝新到的太湖白鱼?今早刚送来,还活蹦乱跳着呢。”

宋岩摆摆手说:“来上一条,清蒸就行,其他还是老样子。”

李掌柜应声记下后,边说不打扰各位公子边退下了。

陈景著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后,开口问道:“你们听说没有,下个月的月试,咱们跟文墨院的人一起考。”

“文墨院?那岂不是要跟言初哥哥他们一起比试了?”宋岩看向对面的柳言初。

国子监现有文墨院、文书院和文礼院,像文礼院是招收年级较小的官宦子弟,等到14岁之后,则进入文书院学习,如今他们几人就在文书院。而柳言瑾所在的文墨院,则是等到17岁之后才能升入的。

柳言初慢条斯理地斟茶:“是有这么一回事。祭酒大人做的主,想让我们多接触一下文墨院的人,好对学问更上心些。”

苏谦益看了一眼柳言初,看不出他有别的情绪。谁都知道柳言谨才华横溢,是明年状元的热门人选。但外人对于柳言初,只一句:“柳言瑾的弟弟啊,听说长得很是不错。”

他们正是十五、六岁要强的年纪,自然没人愿意被比较,况且学识上比不过只得一个面貌的夸赞。

“这射礼最有看头的当属青玉公子,早听闻这青玉公子次次拔得头筹,连最难的骑射都能三箭全中红心。”苏谦益不动声色的把话题从柳言瑾身上移开。

宋岩一拍桌子,“我早想看一看这青玉公子到底有多神,值得我爹天天在我耳边夸赞。”

闻言柳言初嗤笑一声,“怕是看完后,宋将军又得抓你去军营加练了。”

陈景著与苏谦益对视一眼,紧跟了一句:“怕什么,宋岩最是喜欢骑射,去军营不是正好趁了他的心意?

这宋将军年轻时骁勇善战,现今边疆暂时安稳,便被召回东京户部,除了处理军务外,便是训练新兵。宋岩是宋将军的独子,这宋将军虽对其要求严厉,但到底疼爱宋岩,早早送进国子监,想让他以后入仕,不用上战场时时有性命之忧。

宋岩讪讪地摩挲着茶杯,他虽有心像父亲一样征战沙场,但也理解父母对他的牵挂。只是在四书五经上着实没什么天赋,更不用提诗词歌赋。幸而在射、御方面颇有天赋。

只怕这次有青玉公子在,这唯一擅长的也要被压风头。

柳言初看着他这摸样,心情甚好的决定放过他,“快来尝尝这刚上的太湖白鱼。”

苏谦益看他嘴角的笑意,心情也放松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瓣鱼肉尝了之后,赞许道:“这李掌柜推荐的鱼果然鲜美。自春日来,这还是第一次吃太湖的鱼”

其他人听闻纷纷下筷子品尝,毕竟还是十三、四的少年,不耐饿。上了一天的学,早就饥肠辘辘,要不是需顾忌礼仪风度,只怕这盘鱼留不到一刻钟便没了。

饭后四人没再多闲谈,宋岩准备趁着这几日放学后勤练骑射,于是几人各自告辞回家。

柳言初乘着马车,一路行至柳府。刚进自己的碧云斋,他的大丫鬟云织急匆匆地迎了上来,“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您很久了。”

柳言初眉头一皱,平时父亲甚少召唤他,多是忙于公务,有时间了也是与哥哥交谈的的多,不知这次是何事。

他身后的书童文辰问道:“老爷可有说是何事?”

云织摇摇头,伸手给柳言初整理了衣冠,便催着他去书房。

柳言初转身往书房走去,文辰在一旁劝着说:“少爷,您见了老爷,万不可再像上次那样与老爷顶嘴,老爷也是为您好”。

“他几时是为我好?还不是怕我丢了他的面子,影响了他嫡长子的学业。”柳言初冷着脸不急不缓的走着,十次叫他有九次都是因为他哥,训斥的话都能背会了。

便是逃不过,不如多让他父亲等会,那么急着去挨骂做什么。

文辰一脸担心的样子,想催他走快一点,但又了解自家少爷的脾性,硬是忍住了。

好容易走到书房,文辰目送少爷进去,然后与老爷的心腹长随松岳对视了一眼,松岳摇了摇头。

文辰叹了口气守在门边,准备一有不对就去请夫人来救场。

“父亲。”柳言初进书房,对坐着的柳侍郎行礼。

柳侍郎等他起头,这才冷眼看向他,“放了学不回家,又去哪荒废时光了?”

柳言初不禁皱眉,不知道他父亲又发哪门子疯,连日常的与朋友小聚都要来质问了。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整日就知道吃喝玩乐,你哥明年就要参加科考,你再有三年也要参加。我也不指望你如你哥哥那般,怎么这么大个人了竟不知道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业上!”

果然还是因为哥哥,柳言初暗自不屑。想必是知道国子监马上要举行的射礼上,柳言瑾难拿头筹,心里不爽的把气撒到自己头上。

“儿子知错”,柳言初不愿再多说,垂首认错。

“你知错?你要是知错,这个月老老实实在家温习功课和射御。下个月国子监的学测,可都要得甲等!”

柳言初猝然抬头,急道:“父亲,您明知道我之前的策论和射御之术从未拿到过甲等,就给一个月时间,这是让我完成不可能之事!”

他上个月还病过一场,那骑射已请了许久的假。本来体力就跟不上,现在怕是连准头都没有了。

“你还好意思说!”坐上的柳侍郎冷笑几声,接着道:“你哥哥从来榜上都是头筹,现今还勤勉于学业。怎么就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兄弟!”

柳言初咬紧牙关,下颌线绷得死死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忍了几息,终是没忍住,抬头回道:“也不见得次次是第一,那射、御之术,不是落于青玉公子之下吗?”

“住嘴!”伴随着一声暴喝的还有摔碎在眼前的青瓷茶碗。

柳言初只低下头,身体却未躲避分毫。

柳侍郎面色铁青,指着柳言初的手被气的颤抖。随后骂道:“枉费你哥平日还惦记着你,你可倒好,只记得长他人之风,灭自家兄长之威。平日里吃穿用度那样不是好的?结果净给你养成了这样一个不孝不悌、不思进取的样子!

“你哥再是不行,那也不是你能赶得上的。多说无益,去祠堂跪着反思罢!”说罢柳侍郎扭头竟是不愿再看见他。

柳言初垂首拱手行礼后,一言不发转身快步离开。

“少爷,不是说让您跟老爷好好说,怎得又要跪祠堂,您这身子骨怎么跪得啊!”文辰追着柳言初,急的不知道怎么办。

“哪是我不好好说话,只是我碍人眼罢了!我说与不说都是错!”柳言初语带翻腾的怨气,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他知道自己不及柳言瑾是一回事儿,但这句话从至亲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儿。

文辰好不容易追上他,刚想开口,却发现他脸上似是不太对劲儿。

“少爷您等下!”文辰顾不得那么多,拉着柳言初的胳膊,凑到灯笼前细细查看。这一看确是吓一跳,只见柳言初左脸一抹鲜红顺着细细的一道伤口缓缓下流。

他见文辰惊恐地盯着脸颊看,条件反射的准备上手,还没碰到便被拦下。

“少爷,您别摸!我去找夫人来!”说完文辰就急匆匆的跑去找夫人了。

柳言初站定,觉得脸颊痒痒的,上手却摸到了一手的鲜血。他愣愣的看着手上的血迹,这时才感觉到从脸颊传来的刺痛。

他的愤怒似是一瞬间被这抹血色抽走,剩下的是无尽的迷茫。

怔愣片刻,在眼眶里汹涌的液体决堤之前,用袖子狠狠擦干,迈腿像祠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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