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晴明的黑户生涯[综] 第265章 其罪当诛

春晓站在一条古旧的街道上，四下无人，但有一种焦躁的气息无形的蔓延着。

春晓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人，就沿着道路缓缓走了出去。

青行灯的灯火还真是难缠，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千万要小心。春晓在心里说，现在，要怎么才能彻底摆脱晴明的这群故人呢？看他们样子一时半会儿不会走，那他······实在不行，要么退回本丸，要么就只能上高野山了，想必他们多少也是要给高野山一个面子的。

春晓站在路当中抬起头，前方一个黑色的结界整挡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春晓思索。

【这个结界倒是有趣。】鵺在他身体里说。

“老师，这好像是咒术师的结界。”春晓说。

【嗯，而且是针对性很强的结界，通过束缚，舍弃其他一切的功能，单纯针对某个人设下的结界。】”鵺说。

“哦······”春晓抬头看去。

视线聚焦之时，春晓的眼睛缩成了一双竖瞳，眼尾有红色隐隐析出。

影影绰绰之间，透过漆黑的结界，他看到了一个及其高大，却枯瘦的影子······不，那不是枯瘦，那就是一个巨大的、宛如几十层楼那么高的骷髅。

【荒骷髅！】

透过春晓的眼睛，鵺一样看到了里面的人。

“老师，荒骷髅背对着我们，还来得及。”春晓习惯性的打算逃跑。

【慢着！荒骷髅在跟谁对决？】鵺厉声道。

春晓把视线极力放开，试图穿透眼前的“帐”，然后，他看到了荒骷髅对面，比荒骷髅还要高大的，宛如山峦一般的庞大影子，那也是一个骷髅，却不是人的骷髅，那是······

【百物语！！！】

鵺的声音嘶哑尖利，带着要将目标磨牙吮血的刻骨仇恨。

春晓的心脏剧烈的跳动，那庞大的骷髅正吸引呼唤着他，那不是声音的呼唤，那是源自灵魂的共鸣。

“汝当削首断发，腰斩于北山乱石之间！”

荒骷髅嘶声怒吼，庞大的身躯足有几十层楼那么高，巨大的枯骨裹着陈旧的甲胄，枯骨手臂提着一柄宽大的、沾满腐朽血渍的长刀，横刀于满月之下。

与他对峙的，是一具犹如山峦般的野兽骨骼，那兽骨眼眶内燃着两簇青蓝的鬼火，庞大的身躯上一些断断续续、星星点点的腐肉正在缓缓的蠕动着、生长着，兽骨仰天发出凄厉的兽吼，腐肉在它的肋骨、脊骨上生长攀援，长出犹如蛛网般密密麻麻的黑色血管。

“你该死！你该死！”荒骷髅咆哮着提刀砍了上去。

兽骨头颅上，百物语画师趴在兽骨头顶紧紧抓着骨头的凸起稳住自己，看到荒骷髅持刀扑过来，画师沉着的对兽骨道：“晴明，吃了它！”

兽骨张开獠牙，凶猛的向荒骷髅扑过去，犹如一只大猫扑向一只老鼠。

楼宇在它爪子下被踩踏的粉碎，九条骨节分明的尾巴骨上骨刺凸起，在空中扭曲盘旋，柔软又锋利，兽骨咆哮着，一跃而起，扑向对它而言格外渺小的荒骷髅。

“轰轰轰——”

涩谷市区被撞开了一片钢筋水泥散落的荒原，白骨在其中咆哮，波澜壮阔的震动自战斗中心向外蔓延，烟尘和飓风夹杂着建筑的碎块不断升腾，粼粼白骨在从巨兽和骷髅巨人的身上被击落，巨大的骨头将荒原点缀成了地狱图景。

“你逃不掉！你逃不掉！”荒骷髅身上的骨头裂缝遍布全身，细小的骨渣窸窸窣窣的掉下来。

枯骨巨兽在咆哮，眼眶中的鬼火粼粼闪烁，张开的巨口里满是森森的獠牙，巨兽庞大的身躯拔地而起，撞向了跳跃在空中的荒骷髅，巨大的利齿向空中巨人咬合而去！

荒骷髅巨大的身形相对巨兽来说非常渺小，但却非常灵活的辗转腾挪，他白骨构成的身躯上不闪烁着黑色的符文，那些符文如同流水一样在他全身游动，黑色雾气从白骨中蒸发出来，在他身躯上缠绕出巨大的黑影。面对来势汹汹的巨兽，荒骷髅锋利古朴的宽大长刀横在身前，一头撞向了扑向他的巨兽！

“轰——”

枯骨巨兽被荒骷髅撞击的翻了过去，它四肢在土地上乱抓，脊椎灵活的扭动，就地翻转过来，仰头对天上的荒骷髅发出尖利的长啸。

趴附在巨兽脑袋上的画师恹恹的抬头，阴恻恻的看着战役盎然的荒骷髅。

“我讨厌······要我抬头去看的人。”画师说。

画师将背在背后的画笔取出，自巨兽头骨上站起来，他眼神堪称温柔的看着枯骨巨兽：“你是我最后的、最了不起的画作，晴明，快点长大吧！”

雪白的笔尖自动聚集起鲜红的墨水，画师在枯骨巨兽的身躯上挥毫作画。

轰隆隆！

血色闪电在白骨巨兽身上游走，它躯体上的腐肉发出深红色的蒸汽，与此同时，巨兽眼眶中的鬼火逐渐暴躁癫狂，蓝白的鬼火也逐渐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深红的雾气包裹住了巨兽，犹如枯骨长出了血肉和皮毛，白骨外面笼罩上了一个血雾翻腾的九尾狐躯壳。

血色烟雾构成的躯壳。

轰隆！

一道刺眼的闪电从铁灰色的天空中划过。

“百物语！”荒骷髅声嘶力竭，愤怒淹没了他的理智。

荒骷髅的吼声震动荒野，声浪滚滚，在他足下卷起空气的浪涛，四周的零星建筑残骸即刻崩解，扑簇簇的掉落一地，扑起一片烟尘。

巨大的狐狸在嘶吼，烟雾的身躯不断翻滚着，鼓胀着岩浆般的内部。

狐狸张口，喷吐出岩浆般的热流席卷半空，宛如风暴激浪一样向荒骷髅狂卷过去，所经之处犁出一道长长的岩浆沟渠。

荒骷髅裂开嘴，愤怒冲击着他的大脑，现在他只想把这个侮辱故人残躯的敌人，捏成粉尘！

荒骷髅提刀作势，横跨岩浆，将长刀一把丢了出去。

画师在巨兽头顶上晃眼看去，只看白影一闪。

然后，他听见了猎猎风声，狐狸的脊椎被一道锋利的寒芒硬生生切断了。

什、什么······画师大惊失色。

狐狸发出哀鸣，血雾缠绕着它的残躯，岩浆裹挟着已经断裂的身躯向荒骷髅扑去，巨大的利齿咬住了荒骷髅的腰部，只听喀嚓一声，那破旧的铠甲被咬的裂开了，裂纹上，一个个符文不断升起，又熄灭了。

“咬死他！”画师咆哮道。

一道刺眼的雷霆穿透铁盖一样黑压压的乌云，将低沉的天幕撕裂半边，犹如一条青龙自天际伏击而下，蓝白色的电流正面击中了巨兽，和它口中的荒骷髅，呼啸着炸开的雷幕遮蔽了整片荒原！

“百物语！合该碎尸万段！”

鵺覆盖了春晓的意识，操作了春晓的躯壳，金色的竖瞳在眼眶内泛着血丝，口中白牙隐隐斜出尖锋，眼角红痕刺眼的紧。

“晴明？”荒骷髅被雷电裹挟，却还是挣扎着看向了浮在空中的“晴明”。

“晴明大人？”画师愕然。

百物语可是鵺一手开创的百鬼夜行！

昔日的部下反了水，最渺小的画师活到了最后，将前主子的遗骸拿来做了踏脚石，骑乘在九尾狐的头上，威风得很！

“雷霆！恶鬼杀尽！”鵺怒吼着，凌空画出符咒。

“等等！晴明！我还在这里！”荒骷髅狂喊。

鵺哪里看得见他，他满脑子都是画师和这头九尾狐！

狂暴的雷霆很好的说明了鵺此时的心情，一个个蓝白的雷球自他周围浮现，化作一道道醒目的雷网飞快的扩张，越拉越长，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形成了密密麻麻的、刺目而又煊赫的利箭，轰隆一声，激射出去！

大朵大朵的雷花肆无忌惮的在荒原上爆开！

画师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在麻痹中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焦热的雷电刺穿了他的躯体，他就像个漏水的筛子，滚烫的血液从他身体的孔洞喷出，痛苦占据着他的神经中枢，在这一刻，画师痛的面目扭曲，试图张口嘶吼，但他咽喉已经被洞穿。

鵺阴森森的浮在画师前方，一双金色的眼睛已然承装不了那些愤怒。

晴明······大人······画师动了动嘴唇，发出无声的呼喊，听在旁人的耳中，只是一段怪异沉重的喘息声，他伸手向前，仿佛是要求救，又像是要拜服。

“你的所作所为，不值得饶恕。”鵺依旧没有平息愤怒。

鵺伸手，从白骨巨兽身上抽出了一柄长刀，荒骷髅的刀。他举着刀，对着画师，一刀劈了下去。

画师发出最后的哀鸣，血液溅上了他的脸，他伸手死死握住了这把最后夺走他性命的兵器：死于荒骷髅骨刀的人，其灵魂会永远附着在刀上，永世不得超生。

一声哀鸣之后，百物语最后一个成员死掉了。

画师的血液无法避免的溅在了鵺的脸上和衣服上，他冷冷的注视着死去的画师，直接将刀向旁侧格外用力的一拽，画师的尸体被分割成了两截，他毫不在意的将长刀扔向了荒骷髅。

荒骷髅从狐狸口中使劲探出身子，接住了那把刀。

狐狸停止了动作，连它身上涌动的岩浆和黑雾都停歇了翻腾。它开始颤抖，口齿中发出细碎的哀鸣，下一秒，狐狸一甩头，将荒骷髅甩飞出去，自己拖着残躯狂奔逃跑！

“言灵·灭·扫尽不详！”

被数次肆虐的涩谷再次被恐怖的灵压席卷，璀璨的星光如砂砾风暴一般向四面八方飞出，所经之处黑暗尽数消融，咒灵化为粉尘，还有那四处招摇的妖怪们，也都被犁了一遍。

“晴明！”荒寺夜叉高兴的喊道。

“晴明！”雪女扔下了她的男人。

“晴明！”青行灯的灯火撒向了灵力辉煌的那个点。

“晴明！”茨木童子跟两面宿傩停止了互殴。

“晴明！”不知火、彼岸花、八岐大蛇，也都向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粼粼狐火拱卫的飞车上，玉藻前拨开车帘看向远方：“保宪，我看见晴明了！”

“我也看见了。”保宪说。

“找到你了！”一目连看着远方的雷幕，护着手中蓝白的珠子，笑出了声。

鵺的阴阳术将狐狸岩浆般的躯体尽数剥离，现在那狐狸全身冒着滚滚黑烟，勉强将黑烟作为皮肉拖着断裂的残躯逃跑，一路哀鸣。

荒骷髅在地上翻滚着跳起来，提着自己的刀，恢复了人型模样，他咧着嘴大笑着抬头看向鵺：“晴明，终于找到你了！”

鵺看了看远去的狐狸，再看看下面的荒骷髅，顿了顿，目光逐渐变得恍惚。

他从躯体的表面逐渐下沉了下去。

【春晓······】

【老师······】

【交给你了，把我的骸骨······烧了吧······荒骷髅······还有其他人也要来了······你对付······】

“是。”春晓浮出体表，目光在荒骷髅身上停留一顺，就立刻收回目光，向狐狸追去！

“等等，晴明！”荒骷髅大惊失色，立刻追了上去。

不远的地方，八十八桥。

八十八桥横跨了京都和涩谷，将两个地点在咒术领域连接在了一起，中间大片的区域都被隐藏了，如今京都也好，涩谷也好，在死灭洄游“帐”中，两个地方都已经裂成了无数地块，相互穿插着，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一只脚还在京都，跨出一步另一只脚就到了涩谷，宛如在空间迷宫里穿梭。

五条悟正向八十八桥全速前进。六眼收集了周围的信息，高速运转的大脑在六眼的辅助下眨眼就得出了在这片扭曲空间穿梭的路径，他向八十八桥直线前进。

这可不容易，因为漏瑚和花御正带着咒灵拦截五条悟。

对双方而言都不容易。

画师之前画出了地狱百相图，这些被他画出来的妖怪由人类的躯体做引，就算他死了，也依然存在并行动着，五条悟要在这群如山似海的妖怪里穿梭，还要应对漏瑚和花御的袭击，还要想办法保住支撑八十八桥的人类的性命。

八十八桥桥面上埋满了活着的人，这些人给八十八桥提供了充足的能量，使桥坚固的耸立着。

漏瑚和花御来袭击五条悟本身就是抱着死了就死了的心情来的，毕竟，那可是五条悟。

“术式反转?赫！”

一连串的连发“赫”，惊起一片尖锐的惨叫，扬起的烟尘和一片混乱中，五条悟摆脱了引力的束缚，一个空翻跃出已经被清空的区域，落入了另一片妖山妖海，踩着地狱百相的头颅，冲到了花御面前，一脚踩着花御的脸，两只手抓住花御眼睛上的树枝，一把就把树枝连根拔了出来。

花御发出震荡波一样混沌的惨叫，眼眶部分成了一个黑洞，鲜血狂涌。

“没意思，很没意思，”五条悟面无表情的扔掉了手里的树枝，“那个假的夏油杰在哪里？让他出来。”

【夏油······夏油······】花御发出人类无法听懂却能自动领悟的声音。

“假夏油杰在哪里？”五条悟已经临近爆发了，挥手就又是一个“赫”发了出去。

轰隆一声，这片区域几乎被他清干净了。

“撤退！花御！上桥！”漏瑚在远处嘶吼，“夏油在桥上！”

“桥？”五条悟看向了八十八桥。

羂索真的在桥上吗？

并没有，他在桥下。

在这中混乱里，有一个地点是不变的，就是八十八桥的下面，八十八桥有两个桥墩，一个在京都的中心，一个在涩谷的中心，桥下是混乱扭曲的空间折射，地点随时在变化，只有最中心的一点始终没有变过，那就是死灭洄游的地基。

羂索正在咬手指甲：该死的真人！他去哪里了！为什么还没出现？难道他······被拔除了？

羂索睚眦欲裂：他这个计划最终是需要真人的能力的啊！真人不在，他计划怎么推行？

羂索来来回回踱步，他听见五条悟的声音了，要不了多久，五条悟就会抵达八十八桥，六眼一眼就能看到地基所在，他必须要真人！真人在哪里？

真人正在洗衣服。

在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已经远远离开死灭洄游的结界，某个山沟沟里，一条小溪旁边，加州清光正在河里用本体刀刺鱼，大和守安定在烤鱼，戮鬼丸光着膀子就穿了条兜裆布站在一块高高的石头上，两眼放光的看着一个方向。

“小的们！我感觉到晴明的灵力了！我们一定是快到了！”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对视了一眼。

“你觉得呢？”加州清光问大和守安定。

“他之前说的时候我们还在四国，现在已经快到北海道了。”大和守安定如是说。

“喂！”戮鬼丸看向了小溪下游，“打杂的！快点洗好本大爷的衣服，我们要快点上路！”

打杂的真人恹恹的搓了搓衣服，露出一个快要哭出来的笑容：“好的，大爷！”

遥远的八十八桥乃至死灭洄游结界地基所在处，焦躁的羂索掀了桌子：“真人！你最好真的死了！否则老子一定要吃了你！”

羂索来回踱步，焦躁的咬了咬指甲：真人指望不上了，只能用第二方案了！

五条悟一路平推，连个像样的抵抗都没遇到，临近八十八桥的时候，就如羂索预料的那样，六眼瞬间就捕捉到了桥下的地基，眨眼就来到了地基所在的位置。

这个位置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些许杂乱的残秽。

人······倒是不少······五条悟抬头向上看去，八十八桥桥下，无数手臂悬吊在桥下，密密麻麻如同深秋杂草一样在风中摇摆。

五条悟犹豫了一下，感觉桥上上万人的性命还是需要解救一下的，转瞬就离开了地基所在之处：毁桥留到最后，先救人。

当他翻身来到桥面上的时候，一脚就踩到了某个被埋在桥里的人的脑袋上，引来了此人的哀叫。

“啊，抱歉抱歉，脚滑了。”五条悟咧着嘴笑嘻嘻的说，眼睛却没看下面，“主要是因为老师我啊，吓了一大跳呢，这可怪不得我······话说，现在老头子开会这么不挑的吗？”

五条悟前方，一排名牌竖起在前方，咋一看跟竖了一圈墓碑似的，每个墓碑后面都有一个黑漆漆的人影坐在后面。

这场景五条悟就太熟悉了，咒术界老橘子开会嘛，就是这开会的地点科泰有意思了。

“所以说，”五条悟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了他惯常站立的位置，“这场闹剧，诸位也参加了？”

“五条悟，你可认罪！”某块牌子后面，一个乌漆嘛黑的人影壮着胆子喊道。

“什么？现在是到了讲故事时间吗？”五条悟伸出手做了个弹指的手势，“那你最好讲点我爱听的······”

“够了！五条悟！别以为你的威胁能奏效！”另一块牌子后面某个黑漆漆的人影怒道，“现在，总监会对你提起控诉！总监会出席人员过半，控诉成立！”

“控诉？”五条悟眨巴扎巴眼睛，问，“控诉我什么？”

“控诉一，你在百鬼夜行期间······”某块牌子后面有人拖长声调抑扬顿挫老气横秋的说，极力压制五条悟的语调。

“我在百鬼夜行期间包庇夏油杰，你们控诉过很多次了，不差这次。”五条悟不耐烦的说。

“在百鬼夜行期间，对夏油杰阁下栽赃陷害并痛下杀手，此罪为一！”这人如此说。

五条悟在那一瞬间是真的懵逼了。

“控诉二······”另一个人说。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控诉一什么？我没太清听清楚，控诉一是什么？”五条悟问。

“五条悟！太无礼了！总监会进行期间不可打断进程！”有人用尖利的嗓音怒斥道。

“······”五条悟依旧是震惊的。

“控诉二！”之前的人加重了语气，“五条悟伙同东京咒术高专夜蛾正道等人，无故开启八十八桥咒术，至生灵涂炭，此罪为二！”

“啊！原来如此！”五条悟恍然大悟。

“控诉三······”再有一个人大声说。

“暂停暂停！”五条悟抬头高声道，“你在这里吧？冒充杰的家伙，让这群老橘子站在前面有用吗？你觉得我会对他们心慈手软吗？有胆子就站出来，跟他们一起去死。”

一声轻笑从桥的一头传来，影影绰绰间，一个身穿袈裟的人影从远处缓缓踱步过来，他走的并不快，却眨眼就到了跟前。

五条悟一眨不眨的看着远处的人，手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发抖。

羂索披着夏油杰的壳子站在了咒术总监会众人的后面，一众坐着的人中，只有他鹤立鸡群的站在那里，愉快的举起手对五条悟招了招手：“哟，悟，好久不见。”

就在那一瞬间，五条悟刚刚抬手，他脚下的桥面忽然裂开了，几块奇形怪状的东西从裂缝里飞了出来，拉开了怪异的、粘胶一样的束缚，将五条悟封在了其中。

到目前为止有没有让大家失望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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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