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晴明的黑户生涯[综] 第134章 结盟

粟田口的部屋中，药研和一期一振依旧愁眉不展，春晓则若有所思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观察着药研，假如间桐慎二没有这种骚操作的话，药研毫无疑问将是粟田口最忠诚的那一位，但是现在是不可能的了，永远不可能了。

那么药研呢，刀剑天生对审神者有一种信任和依赖的情感，而药研一直在独自一人侦查审神者的罪恶，他自己的精神承受得了这样的罪恶感吗？

春晓叹了口气。

那边，三日月、髭切、膝丸、大典太、一期一振、药研、莺丸、鹤丸、歌仙、石切丸，刀剑男士们也在商量着如何揭发审神者，如何安抚、争取、防备本丸的刀剑。

“啊，啊，”大典太缓缓点头，“真是难以抉择啊，交于信任的审神者，和托付性命的同伴，这两者竟必须舍弃其一，甚至全部舍弃了。”

“哪儿有那么为难？”三日月眼瞳中的新月隐隐冒着寒光，看见蜂须贺遗体的他比其他刀剑更早的决定了自己的站位：“不过是决定让谁来做选择罢了。”

“嗯嗯，我们想的一样呢，”髭切张开眼睛，“不过是由我们来选择放弃他们，或者由他们来选择放弃我们。”

“阿尼甲······”膝丸看向髭切。

髭切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发：“我可不想让弟弟丸和这样的审神者生活在一起呢，所以，把审神者做的事情告诉他们吧，假如变成鬼了，就由我来斩杀吧。”

“髭切殿······”药研和一期一振看向髭切。

“斩杀审神者是会暗堕的。”药研道。

“我等会惧怕这些？”三日月以袖掩口微笑着说。

“我们现在在这里探讨审神者的下场也没什么意义，”鹤丸说，“要先找到秋田他们，对吗？找到秋田，再决定斩还是不斩。”

“没错，假如没有证据，就算告诉刀剑们，换来的也只是敌视吧。”歌仙说。

“证据我们找到了一点。”鹤丸说。

“证据？”药研和一期一振看向鹤丸。

“确实找到一点线索，”春晓说，“间桐慎二买了些实验器材，但那些器材是送到了一个走私犯手上，最后被走私犯运到了哪里，还需要追查。”

“走私犯？”一期一振道，“我可以去追查！他们在哪里？”

“这个······”春晓想了想，“我记得是百吉町一个叫做大阪木的商城后面巷子，一直往东走，有一个会所，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金子坂屋，叫做金子坂屋，对吗？”

粟田口部屋外传来一声女性兴致高昂的声音。

坐在屋内的各位刀剑脸色一变，看向了映照在障子门上的影子。

那是一个女人婀娜的影子，但这女人身后抻出来八只扭曲而且巨大的爪子。

庞大的爪子占据了整个障子门，在窗外的微光下扭曲摇晃着，无形的妖气透过紧闭的门扉缓缓渗透进了屋内。

“哦，原来是络新妇，看来您是找到我们没有发现的线索了。”春晓含笑看向障子门。

络新妇用其中一只爪子拨开了障子门，带着满身的战利品出现在了门口。

“阿拉，看来满载而归，络新妇，你才是不虚此行。”春晓说。

络新妇双手抱着一个名牌旅行包，包包的拉链已经拉不上了，里面满满都是黄金的摆件、带着硕大标志的皮带领带包包、奢侈的小首饰小装饰，等等物品。而她身后露出来的八只蜘蛛脚，每一只脚上都挂着好几个包袱，从碰撞时发出的声音可以听出来，那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

屋内的刀剑心情微妙的看着她满身的包袱：那摇晃的可怕影子原来是包裹在晃动。

络新妇满足的走进屋子，挂的满满的蜘蛛脚几乎要被门框挡在门外。

“这位······”药研看着络新妇挂了满身的赃物，初略估计可能把间桐慎二的收藏搜刮一空了，略有些气息不稳，“北山君，她这是······”

“她是络新妇，我老师的式神，因为担心会打起来，所以我跟老师借了外援，”春晓带着三分尴尬对众人解释，“络新妇其实是很可靠的，就是有点穷困，所以······”

“你老师是······”三日月对春晓的长相还是有点忌惮的。

春晓于是从善如流的指了指自己的脸，对他微微一笑：有了晴明的承诺，他现在无所畏惧！

三日月：脑洞太多以至于脑速很卡！

“络新妇小姐发现了什么？”莺丸问。

“一个地址，原本以为是藏着钱的，听了你们的说法，看来不是钱。”络新妇把一个账本扔给春晓。

春晓接过账本一看。

“这是长谷部的账本。”药研说。

“记载了什么？”春晓问。

“就是日常的物资补充，”药研说，“本丸内因为出阵和远征任务比较多，加上还要帮助主人出英雄任务，所以，畑当番之类的任务几乎没有好好做过，本丸一直都是依靠从外面买粮食生活的，长谷部来了以后，审神者就让他来负责这一部分。”

“与这个走私组织联络也是长谷部做的？”春晓问。

“嗯，通常是主人从网上下单，长谷部只要去付钱，然后把物资运回来。”药研说。

“长谷部开车，还是走私组织开车？”春晓问。

“长谷部来的比较晚，还没有驾照，每次执行生活番都是他和会开车的刀剑男士一起去，把粮食运回来。”药研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开车的陆奥守吉行曾说过，审神者把很多粮食运回了老家，我当时觉得有些奇怪，审神者老家已经没有人了，他的粮食运回去给谁吃呢，后来以为是储备粮，就没多想。”

“他老家在哪里？”春晓问。

“冬木市深山镇的······”药研回忆着。

“等等，”春晓匆匆拿出手机，把自己拍下来的一张收据给药研看，“是不是这个地址？”

药研看了一眼：“对，就是这里，陆奥守吉行开车把物资运到了这个仓库，有人把东西搬走，他们再把剩下的物资运回来。”

“他们没问慎二，这些东西是给谁的？”春晓问。

“陆奥守问过，”药研说，“被审神者批评了，但第二天，审神者告诉他，这是送给医生的，就是曾经给他妹妹治病的那个医生。”

春晓呼出一口气：“没问题了，就是这个地址。”

“你怎么肯定？”药研问，“万一找错了，还打草惊蛇······”

“因为给间桐慎二的妹妹看病的那个医生，也是给我看病的医生，他已经辞职去卖章鱼小丸子了，跟慎二早断绝联系了。”春晓说。

“······”

也许是卖章鱼小丸子这个职业略有些太扯了，药研闭口不言，神态有些混乱。

“假如要尽量避免与本丸刀剑的争端，那就要拿出证据来反驳他们信任的主殿，”石切丸说，“我们必须找到那个实验室，亲眼看到，甚至救回秋田，就有证据了。”

“有证据怎么办？直接杀了审神者吗？”鹤丸说，“假如因此暗堕的话······”

“我会承担这次审神者失格的罪责，”药研深吸了口气，“假如必须有人弑主的话，就让我来。”

“嗯，我觉得，这件事情让没有暗堕风险的我来比较好，”春晓说，“而且，只要他死的话，没必要我们亲自动手，不是还有安全彻底的选择吗？”

“安全彻底？”众刀剑看向了春晓。

“我是说时之政府，”春晓思索了一下，道，“任何组织一旦发展到了政府这种程度，他都有一套运转良好较为有效的组织纪律，也可以称之为你‘法律’，时之政府肯定也有针对失格审神者的法律吧？总不至于，当个审神者就跟游戏注册一样，有灵力就行？”

“时政选择审神者的办法我们不知道，”药研说，“但审神者每年都要做一次资格审评，考试什么的都挺严格。”

“那么相关法律？”春晓问。

“我特意了解过，审神者这样的情况最低也是要被清除记忆遣离开的。”药研说。

“最高呢？”春晓问。

“时政没有死刑，”药研说，“据说时政所成立的年代已经废除死刑了，时政本部的人员以及被授予金绶带的本丸触犯法律，将按照时政所在的那个时间的法律来处理，其余审神者按照自己所在时空的法律进行处罚。”

“等等，不太对，”春晓看向药研，“按照审神者所在时空法律来办的话，假如是古时候的审神者呢？或者混乱年代的审神者？”

“您可能有点误会，”三日月道，“越是混乱年代，法律越是严格，只不过是执行力度极其的差罢了。反倒是和平年代受到一些思潮的影响，会对犯罪者轻易怜悯。”

“啊，我明白了，”春晓点了点头，“因为时政来自未来，连穿越时空都能做到，社会生产力已经不知道高到什么程度了，所以，他们的各种保护法也比较完善，这种让审神者接受自己所在时代法律的审判，这种想法，想必也是人权组织之类的机构提出来的吧，‘因为没有接受过健全的道德教育才犯下罪恶，不是个人的错误，是时代发展对个人教育疏忽导致的悲剧’，这种以犯人的道德来揣度未知年代普世道德的做法，真是傲慢啊。”

“所以，间桐慎二的做法以如今的法律来讲犯了什么罪？”鹤丸问。

“这个真不知道，我对现在的法律不甚了解，”春晓干巴巴的说，“以我单薄的认知，假如能确定蜂须贺是他杀的，那故意杀人罪没得洗，十八年起步，就怕不是，甚至秋田的遭遇也能被他洗掉，最坏的情况，被道德谴责，本人不做刑事处罚·····这里的前提是刀剑男士是被当做人类看待的。”

“连遇害的是人类惩罚也这么低吗？”膝丸惊呼。

“果然还是斩了吧。”髭切说。

“这里的审神者什么时候回来？”三日月问。

“两天后。”药研说。

“在他回来以前突袭那个可能藏着秋田的地址，可以吗？”三日月问。

“我觉得······不行！”春晓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黑了，“明天我不能出门。”

“啊，对了。”歌仙看向了春晓。

“又到了这个日子了。”鹤丸也说。

“放心，”莺丸微笑着说，“主殿放心在家养着，出阵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

“我也这么想，但是，学园都市的科技水平真的不一般，”春晓说，“你们去了能解决他们的防御吗？远红外、雷达、超声定位、监控、声呐，我不知道那位木原数多能做到什么程度，但你们能在不惊动这些的情况下完成侦查吗？”

“······那是什么？”药研问。

“一些人类的科技武器，”鹤丸说，“你们不是在帮审神者做英雄任务的吗，不了解？”

“这边出阵都在近代以前，审神者也不接这一类的任务，没了解过。”药研说。

“但我觉得那些东西都很贵啊，”歌仙说，“审神者有那么多的钱吗？加上那位研究员还在逃跑中，科研仪器都是新买的，还有钱买防御的东西吗？有摄像头就了不起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莺丸说。

“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让鹤丸带队去看一看。”春晓沉思道。

在他们探讨的时候，络新妇正在春晓后面清点自己刚到手的财产，一张嘴笑的合都合不拢了，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儿，根本无暇顾及刀剑和春晓都在说什么。

清点完毕之后，又等了半晌的络新妇实在没有心情在关照这些与己无关的事情了，站起来催促道：“小春晓，快点吧，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春晓看向络新妇。

“天都黑了，”络新妇扛着她的一堆包袱走到门口，拉开障子门说，“我们就吃了早饭，你们不饿吗？”

“啊，这个······”春晓这才想起来他们在本丸跑了一整天，又是查找资料，又是锻刀，又是钻密室，确实已经过去很久了。

“失礼了，”药研站起来，“因为我的过失，没有好好招待客人们，我这就去······”

“别去，”春晓对他招招手，“假如厨房被使用了，你的审神者就会怀疑会不会有内应了，络新妇说的对，我们也该走了。”

“抱歉，我不打算走。”一期一振说。

“一期哥？”药研看向一期一振，劝解道，“一期哥，你也看到了，这个本丸很危险，你还是不要留下来了。”

“正因为很危险，我才不能把弟弟们留在这里。”一期一振伸手摸了摸药研的头，“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你们。”

“你们要商量到什么时候，我们快走吧！”络新妇走到了门口。

“请再等一等，络新妇。”春晓赶紧对络新妇道。

“可是我约了妖怪姐妹······”络新妇有点犹豫。

“既然这样，反正这里的主人也不会回来，我还有这么多刀剑保护，你就先走吧。”春晓说。

“我们的协议是我要把你安全护送回去。”络新妇犹豫了一下，说，“契约精神我还是有的，我还是等一等吧。”

“哎，好吧，络新妇小姐真是真诚的合作者。”

刀剑男子们这边还在劝一期一振。

“一期殿，你已经化形了，”三日月犀利的指出，“假如那位审神者看到你，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折断吧。”

“或者送进实验室。”莺丸说。

“即使这样，我也不能离开。”一期一振道，“药研可能是这个本丸内唯一看到那位审神者罪恶一面的刃了，我不能让他一人孤军奋战。”

春晓摸了摸下巴：“其实也行。”

“嗯？您有什么好办法？”三日月问。

“把一期殿重新封印起来，”春晓说，“让间桐慎二以为，一期殿是他召唤的刀剑。”

“真的可行吗？”药研问。

“这就要看一期殿的演技了，不要让审神者看出来，”春晓说，“还有就是，一定要让他在看到刀帐以前就先召唤一期殿，若是先看到刀帐，那就完了。”

药研看了一期一振一眼：“太冒险了，还是······”

“冒险还是值得的。”一期一振坚定的说。

“那就要提前安排好，”春晓指了指药研，对一期一振说，“你是我锻刀锻出来的，但是药研拼命把你抢回去了，间桐慎二召唤了你，你变成了他本丸里一振普通的一期一振。药研估计没问题，一期殿，你能完成这个剧本吗？”

“我可以做到。”一期一振说。

“那就没问题了。”

于是，在回去以前，他们要先布置一下这里，做一些战斗损坏布置，让这里看起来像是打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一样。

“哎，那不是要更多时间吗？”络新妇等不及了，“蜘蛛丝已经都缠满这个院落了，还不够威慑的吗？我已经尽了我所有的力量了，我现在真的有点饿了，我想去吃饭。”

“我也想去吃饭，我也饿了，”春晓看了看刀剑男士们，“他们也一样，就再等一下他们吧。”

“我真的等不及了，我约了收二手奢侈品的妖怪，假如我不在约定的时间出现的话，她可能会降低我的信誉。”络新妇忧郁的说，“我真的好需要钱，口红眼影指甲油在召唤我，可是我却要错过与它们的缘分了。”

“······”

刀剑男士那边还没有做好准备。

“来吧！”药研抱着封印完毕的一期一振，对鹤丸说。

“那，我要砍你了。”鹤丸说。

“砍吧，没有伤，怎么也说不过去。”药研说。

“总觉得心里好愧疚的样子······”

“鹤丸殿，求求你快点完事吧！”

“好了没有？好了没有？我好饿啊，我的化妆包也好饿啊。”络新妇待在春晓身后一下一下戳着他的后背。

“等我做好布置，”春晓一边看着时间一边走到了其余刀剑男士那边：“络新妇跟我一起走，其余的刀剑男士······鹤丸带队，剩下的人做队员，都去那个地址看看，不要冒进，做好侦查就好了。”

“主殿，你回去的时候总要带一振刀剑做护卫吧。”歌仙说，“我还是跟你回去吧。”

“不是有络新妇吗？我是回去又不是去打架，你们那边人太少我不放心。”春晓说。

“主殿，要是遇到危险，我真怀疑络新妇到底是救你还是救她抢来的那些包袱。”歌仙说，“必须带一个刃。”

“哎？你在怀疑我的操守！”络新妇不满的说，“我才不会把雇主随意扔下呢！”

“哈哈哈哈，”三日月看向了歌仙，“不如就让我跟随主殿回去吧。”

一声主殿出口，让其他刀剑以及春晓都惊讶的看向了他。

“嗯？怎么，老爷爷我有什么不对吗？”三日月含笑看着众人。

春晓张张嘴，但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以前，他肯定会和三日月互吹一下，但与晴明见面之后，他突然不愿意再说多余而毫无意义的谎言了，于是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三日月殿，”莺丸看向了三日月，“我们能聊一下吗？”

“甚好甚好，”三日月看向莺丸，“那就到那边的屋檐下休息一下吧，老爷爷年纪大了，站得太久总觉得有些累了。”

院子里的人于是茫然看着两把平安刀结伴离开。

另一边，鹤丸和药研做出一副拼死搏斗过的样子，鹤丸砍了药研几刀，药研则顺着方向，一路假装潜逃到某个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

“这样就差不多了。”鹤丸看着药研躲好。

“多谢，鹤丸殿。”药研说。

“你要小心保重啊，”鹤丸说，“当那个审神者一回来，你就立刻求他召唤一期殿。”

“我记住了。”药研说，“代我向北山先生道谢。”

“没什么没什么。”鹤丸招招手，离开了。

这时候已经又过了老久了，络新妇已经溜到了本丸出口，借着别墅里的信号跟别人打电话。

“······喂喂，集美，说好了等我的！······别，就一小下，我马上就到！······不是啊，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啊，不是在玩你啊！······很多！很多！我说真的啊，集美，看在我货物量大的份上，再让我一个点吧！······别别别，集美，我真有货！真的！······半小时！半小时我一定到！哪怕天上飘满大天狗我也一定到！”

络新妇心急如焚的回头看向本丸内，春晓正和歌仙在说话，其他刀剑男士各自都在悠闲的聊着。

“我这么着急，你们却那么悠闲！”络新妇怒气冲冲的吼道。

“啊，主要是因为药研君保证间桐慎二最晚也还有两天才能回来的缘故，”春晓摸了摸后脑勺，“其实也不悠闲了，我们正在商量去探查慎二君的研究所的事情。”

“我受不了了！我们快点走吧！”络新妇终于忍不住了，“该布置的都已经布置好了！你想找的也都已经找到了，其实我们在停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吧？为什么还不走？”

“哈······”春晓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了，就对络新妇道，“我听到你的电话了，有急事对吧？你就先走吧，反正间桐慎二几天之后才能回来，你提前走一会儿也没什么。”

络新妇脸色扭曲着，纠结了好久，反反复复在门口跳来跳去，最后转头对春晓喊道：“我不会走的！这是我的契约精神！从我跟随晴明大人开始，就没有在自己的职责内食言过！”

“这还真没想到，”春晓笑了，“好吧，我们尽快做好，谢谢你，络新妇。”

在络新妇的催促下，刀剑男士们很快就把本丸内布置完毕，现在，这个本丸看起来就像是进行了一场凶险的追杀战。考虑到药研只有一刃，现场破坏的并不大，但却形成了一条非常明显的追杀之路，一看就能发现其中步步紧逼、形势叵测的局面。

“搞定！”鹤丸满意的看着这个他出了最大力量的布置成果。

“好了吗？”春晓看向鹤丸，“那么，我们就撤退吧，赶在天亮以前，我们还可以去吃个饭。”

“没错没错，我护送你离开这个街区。”络新妇干脆的说，“只能到离开这个町目。”

“嗯嗯，哎，三日月和莺丸呢？”春晓问。

“他们好像有点事情······啊，回来了，莺丸殿，三日月殿。”歌仙看向从远处走来的两位上了年纪的老刀们。

“哈哈哈哈，有些事情弄不明白，现在已经决定好了。”三日月看向春晓，“以后请多指教，主殿。”

“哎？那是自然的，以后也请多关照了，三日月殿。”春晓说。

“哈哈哈哈。”老爷爷发出了仿佛老年痴呆一样的笑声。

三日月装傻的毛病已经很有名了，有名到其他刀剑即使非常好奇他们聊了什么，但也没有了解的**了。而春晓，相对于打听这两位的秘密，他更希望能喝一碗热腾腾的粥，从吃完早饭出门到现在，他就喝了点水，现在已经感觉到有些饿了。

“走吧走吧！”春晓带头向外走去。

“药研殿和一期殿没事吧？”

“没事，不过两天而已。”

“先去吃饭吧，主殿一定很饿了。”

“这个年代的世界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呢，一定很期待吧，吼丸？”

“阿尼甲，我叫膝丸。”

“也不知道今晚要住在哪里······”

“是······仓库吗？”

一行人从的本丸内出来，穿过客厅，向大门口走去。

“我们要去哪里吃饭呢？”春晓问。

“鹤见那边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妖怪餐厅，可以去看看。”鹤丸说。

“嗯，正好同路，就那里了！”络新妇说。

“那妖怪餐厅吗？真好奇啊。”髭切眼睛一亮“需要斩杀吗？”

“现在不是平安时代了，髭切殿，安分守法的妖怪也受保护。”歌仙说。

“真奇妙啊。”髭切说。

说话间，一行人走到了大门口，春晓伸手拉开门。

突然打开的大门让站在门口刚把钥匙伸出去的间桐慎二一个愣神，正好与春晓对视了。

“卧槽！你这个该死的强盗！”间桐慎二惊恐的怒吼起来。

“糟了······”春晓神经一紧，一眼看去，将门口的一行人俱看在了眼中。

被堵住了。

这是春晓唯一的想法。

电光火石之间，春晓抬手就是一道雷暴轰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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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