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但不是蝙蝠 第13章 艺术就是爆炸

哥谭的夜晚一如既往的喧闹，木仓声混杂着药粉燃烧后的臭味，街边的站街女郎勾搭这今夜的客人往房间里去，哥谭里的人来来往往，只有那些滴水兽，一如既往的守在哪里。

“Bruce，你还好吗？”Richard John Grayson从布鲁德海文赶回了哥谭，自从上一次闪电侠Barry带来了一封异界来信后，Bruce的情绪一直不太高。

他也听闻Bruce一直在寻找一个叫路德维希的孩子，但是叫路德维希的孩子那么多，谁也不知道哪一个是Bruce要找到孩子。

“是那个孩子的事情吗？”Dick看着Bruce的脸，他能看得出batman面具下的悲伤。

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否则这个世界对Bruce就太残忍了，尤其是在Bruce还没有走出Jason去世的影阴之时。

“不，没事了。”Bruce呼出一口气，他不能让悲伤的情绪过度影响他。

“那个孩子，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当Barry告诉自己，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有一个叫路德维希的超能力孩子时，Bruce就下定决心去找找。

当时的Bruce甚至没有抱什么希望，或者说，他只是想要知道那个孩子是否真的存在，然而当他真的找到那块小小的墓碑时，他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是否他每一个孩子都要经历凄惨的人生？

不管是父母双亡的Dick,还是死在小丑手里的Jason，甚至是后来Tim，都经历了孩子不应该经历的一切，而现在，这个被确定了的亲子，早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化为了一捧枯骨，他甚至没有五岁。

{B，紧急情况，码头那批货有动作}Robin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了出来，batman立马收了情绪，转进了工作状态。

“Batman收到”

——世界线转换——

韦恩家的早餐最终还是变成了午餐，并且他们选择出去吃。

“我发誓，这家餐厅以前真的是开在这里的。”布鲁斯信誓旦旦的保证，但他两个孩子靠着他的跑车，双手抱胸看着眼前已经关门大吉的餐厅

“我们没有怀疑你父亲。”达米安及时为他的父亲解围“只是你离开你的领地太久了。”

路德维希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在前面一点有一家冰山餐厅，看评分还不错，我们要不要去试一试？”

达米安侧头看了一眼，点头“行，我允许你坐我的副驾。”

“给我等等！”布鲁斯一手一个，拉住了要往车上跳的达米安和路德维希。

“不行，你们还未成年，都给我乖乖坐到后面去。”布鲁斯把两个孩子赶到了后排，自己坐在驾驶室的椅子上，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好吧，我确实离开哥谭太久了，不过我们还有时间去补救。”

“那家餐厅有企鹅吗？我刚刚好像看见什么企鹅之类的。”达米安侧头问身边的路德维希

“有吧？我怎么没看到？”路德维希翻了翻，实在没看到类似的评论。

“…你们也太不给面子了。”布鲁斯也不生气，他一脚油门，将两个捣蛋鬼甩的往前一趴，额头撞到了前面的椅子上。

幸好椅子柔软，没撞坏，只是有点疼。

布鲁斯听见后面两个小孩的痛呼，忍不住哈哈大笑。

冰山餐厅的所有者，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也有人称呼他为企鹅人。

此刻他正在门口，迎接他这次的重要客户。

当然不是临时起意而来的韦恩家的小子，虽然他们也很重要，但还有更重要的人要来。

哈维?丹特，哥谭的检查官，明面上的光明骑士，也是哥谭市长的重要候选人，最有希望的继任者。

在布鲁斯?韦恩高调宣布回来参与竞选之前。

不过即使有些人的立场有动摇，也不妨碍哈维是最有力的候选人。

毕竟哈维的实力有目共睹，他甚至和蝙蝠侠都打过交道，这可不是刚刚回到哥谭的小伟恩能比的。

不过过两年就不好说了，毕竟哥谭有一半姓韦恩。

科波特很期待和这位光明骑士的会面，不管明面上如何光伟正，私底下必定会有弱点，谁知道他的光明是不是被包装出来的？

黑色的私家车停在酒店门前，穿着黑色西装的哈维?丹特率先下车，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而后打开后面的车门将自己的未婚妻扶了下来。

“丹特检察官，大驾光临，不胜荣幸！”科波特赶紧上前和哈维握手，只是他身材矮小，看起来竟有几分滑稽。

“感谢科波特先生的邀请，很期待这次的晚宴。”哈维维持着表面的和谐，要不是企鹅人口口声声说有法尔科内的犯罪证据，他是不愿意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踏入冰山餐厅。

“我保证会让两位满意。”科波特笑的狡猾，只要哈维愿意踏足就已经是一个进步，要知道大部分都官员，都是从这一步开始的。

科波特正准备迎哈维?丹特和他的未婚妻瑞秋进入冰山餐厅，只是他们还没有迈上太极，就听见身后跑车的刹车声。

张扬的跑车以一个华丽的漂移停在了饭店门前，他甚至没有等门童上前开门，自己就打开了车门。

漂亮张扬的哥谭王子布鲁斯从豪车上下来，他一下车就看见了对面的哈维?丹特和瑞秋。

“你们两个是故意的？”布鲁斯退后一步，他小声的问着身后的达米安和路德维希。

达米安和路德维希默契的耸了耸肩“嗯哼”

布鲁斯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挂着营业性的微笑去和自己儿时的好友打招呼。

“哈维！瑞秋！我的好友，今天真是凑巧能在这里相见。”

瑞秋也很高兴，她上前和布鲁斯拥抱了一下，她这几天实在太忙了，做为助理检察官，她的工作一点也不比检察官哈维差，今天见到布鲁斯才知道他回哥谭了。

哈维的脸色却不是很好看，他可不想在这里和布鲁斯见面，他们的见面应该是在韦恩庄园，在托马斯先生的引荐下，在布鲁斯惊讶的目光中，他和布鲁斯畅谈对哥谭未来的规划，然后求同存异，共建哥谭。

而不是在这个是企鹅人洗钱的地下餐厅，也不是在这个交换情报的节骨眼。

不，这是在不是一个好机会。

哈维暗地里叹了一口气，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得热情的上前，拥抱布鲁斯，同时表达了对布鲁斯回归的欢迎。

布鲁斯也适时的介绍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三人亲亲热热的跟着东道主科波特进了餐厅，并领着他们去二楼的房间。

“我没在这里看到冰山，也没有企鹅。”达米安环视一周，为了迎接哈维?丹特和瑞秋，科波特早就将餐厅清理了一遍，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可能出现这里。

“呵呵，小韦恩先生，冰山不一定是冰山，它可能只是一种意向。”科波特笑了笑，但他还是指着中间摆放着的企鹅冰雕说“那就是冰山。”

“你是想比喻我们现在看见的只是你想要我们看见的，而看不见，远大于你摆在表面上，是这个意思吗？”

路德维希抬起头，他看起来天真无邪，就好像降临人间的天使，可他的话却让科波特的脸色一僵。

“我看科普上说，冰山的大部分都在水平面之下。”

布鲁斯笑着将路德维希往自己身后拦了拦，满不在乎的教训路德维希“好了，给大人留点面子，别卖弄你的学识了。”

布鲁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瑞秋“瑞秋，能帮忙带达米安和路希去转转吗？他们对这里很感兴趣，非要闹着来玩。”

“哦，好啊！”瑞秋看了哈维一眼，在哈维的首肯下答应了下来，她带着两个孩子去了楼下大厅的雕像那玩，而哈维和布鲁斯，以及科波特都坐了下来。

即使对布鲁斯的出现没有防备，但也不至于完全拿不出应对措施，斯科特很快回到了他原本的节奏。

他拿出一瓶好酒为两位客人倒上。

“我就不了，两个小家伙管的可严了。”布鲁斯拒绝了科波特的酒，哈维虽然接过却没有喝的意思。

“好吧，但是我想我应该去催催厨房，两位慢聊。”科波特挑眉，他识趣的将地方让出来给哈维和布鲁斯，毕竟说服布鲁斯是哈维的事情，而他只负责他们说好的情报。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布鲁斯和哈维，两人一人一边坐着，沉默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布鲁斯才嘲笑着开口“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找一个黑手套？”

“你怎么能这样看我！”哈维惊讶到站起来，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所做所为确实有这样的嫌疑。

“不，当然不！我只是…企鹅人说他手上有足以掰倒法尔科内的证据，你知道的，法尔科内已经一家独大太久了，就连政府内部都有他们的舌头。”

哈维解释着，他希望布鲁斯不要因此误会他。

“嗯哼。”布鲁斯没说信还是不信，他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是真的！该死，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那么多！”哈维被布鲁斯不清不淡的态度弄的恼火，烦躁的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听着布鲁斯！竞选不是过家家，我也不会拿哥谭开玩笑。”

“所以你就拿你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布鲁斯挑眉，他的话换来哈维不理解的疑问

“什么？”

下一秒，爆炸在他们楼下的大厅响起，布鲁斯和哈维立马出来查探

只见楼下原本富丽堂皇的大厅破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穿着黑西装的□□成员一字排开，他们站在冰山餐厅大厅的废墟之中，动静大到将后厨的斯科特都惊动了。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布鲁斯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