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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想抢亲 第55章 偷吻

作者:吃个重重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9 00:18:29 来源:文学城

李公公宣读圣旨,姜至简被贬谪为番禺县令,即刻赴任。

不知该是开心还是烦忧,起码性命是保住了。

姜至简再次回到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府邸,恍若隔世,姜宅已经静悄悄,仆妇大部分都遣散了,只有两个老家仆在前院打扫落叶,往日气派的姜宅如此凋零落魄,真叫人唏嘘不已,父女俩都默不作声。

姜柔止看着这从小生活的地方,心里不舍,她的屋子里陈设一切如故,案前还留着她看了一半的书,往日抚的琴已经落灰了,柜子里那件石榴织金斗篷依旧,她越过石榴织金斗篷,将柜子里那件青色海棠斗篷仔细收好,还有桌上的书也放进箱子里。

“姑娘,我收拾好了。”南书背着包袱走进来。

“南书,乳娘已经安排去了姐姐家,你也跟去吧。”姜柔止说道。

南书的笑容僵住:“姑娘这是不要南书了?”

“岭南路途遥远,我陪爹爹去就好了,你就留在建康吧。”姜柔止没注意到南书垮下来的脸。

“姑娘,我们自小一块长大,南书除了跟着姑娘,哪也不去,姑娘要去岭南我便跟着去,姑娘留在建康我也跟着姑娘!”南书一脸决然。

“南书,你这是何苦,这些时日你跟着我受了这么多苦,好容易有了好去处,为何还要跟着我去吃苦?”

“姑娘!您这是嫌弃我了?”南书跪下来。

“南书?你做什么,快起来。”姜柔止赶紧扶她。

“姑娘不依我,我就不起来。”

“好了好了,你要跟着我吃苦,我也没法子。”姜柔止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南书欢欢喜喜起来,挽着姜柔止的手臂,笑道:“跟着姑娘,南书什么时候吃过苦。”

姜至简收拾了些衣服书籍,和姜柔止南书走出姜宅,缓缓关上大门,依依不舍地再回头看一眼,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离开这里,还是这么狼狈的样子。

“主君,姑娘,我们还会再回来的。”南书看了眼从小住的姜宅,她是家生奴婢,不曾想也有一日离开这里。

“走吧。”姜至简心情复杂。

巷子尽头,有辆马车在等着姜至简他们,驾车的马夫看到姜柔止,急忙小跑过来。

“姑娘,老太爷请您过去。”

姜柔止一脸疑惑,怎么外祖父亲自来建康了,他身体本就不好。

马车里的人缓缓掀起帘子,姜柔止看到里面的柳老太爷,欣喜不已,姜至简却有些无地自容。

姜柔止踩着轻快的脚步跑过去。

“外祖父,您怎么来建康了?”

柳老太爷本来一脸严肃,看见姜柔止,神色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泰山大人。”姜至简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里面的人没搭理他。

“姑娘,老爷为了您特意赶来建康,就是为了接姑娘回去。”马夫说道。

“外祖父,接我回去?”姜柔止更疑惑了。

“皇上下旨,姜家今非昔比,你自然是要回娄县柳家。”柳老太爷说道。

“外祖父,您的好意我领了,只是爹爹去哪我也只好跟着爹爹,至于娄县,我就不回去了。”

“咳咳咳!”里面的老人不满地拿起手里的拐杖敲着马车。

“外祖父······”姜柔止撒着娇。

“我统共就你母亲一个女儿,她执意要嫁给这个迂腐又古板的穷酸书生,还为了生下你,丢了性命,如今又遭贬谪去岭南这样的野蛮之地,还带上我这唯一的血脉!可叫我这个老人家怎么受得了!”他的拐杖又开始敲马车。

姜至简想到难产而死的妻子,一阵难受。

“外祖父······”姜柔止也是无奈。

“你跟我回娄县,你的院子我都叫人给你打扫收拾好了,回去我给你择一个好夫婿,要挑最好的,做你的赘婿,省得像你母亲一样,看上了个什么玩意儿,日后我两眼一闭,整个柳家都是你的!”即便多年过去了,柳老太爷还是不能释怀姜至简和女儿的事。

“外祖父,您越说越离谱了,爹爹当年是状元出身,爹爹和娘亲举案齐眉,夫妻恩爱,娘亲难产而死,谁也不想,十几年来爹爹一直都心怀愧疚,时常思念母亲。”

“姑娘,老爷特意来接您的,就跟我们回去吧,何必去岭南受那样的罪!那里又热蛇虫又多,还遍地瘴气······”马夫也忍不住劝慰。

“外祖父,我心意已决,您就不要再劝了。”

“泰山大人费心了。”姜至简恭敬地跪下来。

柳老爷看着姜至简,越看越不是滋味。

“算了算了,这孩子也不知随了谁,都是一路犟种。”柳老爷叹了口气。

“外祖父,柔儿是随了母亲,母亲又随了外祖父······”姜柔止一本正经回答。

马夫忍不住偷笑,柳老爷长叹一口气,拐杖再敲了几下马车,随即放下帘子。

“咱们回去吧。”

“是,老爷。”马夫驾着车离开,马车缓缓地离开巷子。

柳老爷才离开不久,言川便出现在巷子口,姜至简看到巷子尽头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心下有些无奈。

“唉······今天怕是赶不了路了。”

“主君,我们去前边等姑娘吧。”南书搀扶着姜至简,姜至简看了眼吴王,他是过来人,怎么看不出吴王的心思,如今女儿都是自由身了,他也睁只眼闭只眼了。

姜柔止看到吴王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脸色发烫。

“你当真要走?”他静静地看着姜柔止。

“我是爹爹的女儿,自然是要跟着爹爹走。”她不敢直视吴王的眼,脸色滚烫,那夜之事历历在目。

吴王拽住她的手,姜柔止顺势挣扎了一下,挣脱不了,只好任由他握着。

“那我呢?”醋味甚浓。

“不管是样貌,才学或是门第,我都不及王爷,王爷日后可以找更好的。”姜柔止故意说反话。

“姜柔止,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吴王挑了挑眉。

姜柔止垂下眼眸,嘴角浮起一抹坏笑。

两人沉默了许久。

吴王还想说些什么,姜柔止突然鼓起勇气,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他的唇,像羽毛拂过一般柔软,姜柔止脸滚烫得血红,这可谓是惊世骇俗的行为了。

吴王愣了一下,眼看姜柔止要逃跑,他单手握着她的腰身,轻松将她拽入怀中,紧紧托住,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又强势地吻上她柔软的唇,姜柔止也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吴王竟然这么直接又胆大包天。

姜柔止鼻间全是他的气息,身体开始滚烫,腿发软,吴王一脸餍足地托着她的腰,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姜柔止无措地环住他的腰才站稳,这人真的是魔鬼,轻而易举就让她心湖大乱。

言川看到此情此景,惊讶地张开嘴,言风伸出手把他的嘴手动闭上,看着二人没有停止的样子,言川和言风无地自容地看向四周,心里暗暗祈祷这会子千万别有人来。

姜至简挡住自己的眼睛,无奈又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叹了口气,南书却两眼发亮,看好戏一般,打心眼里为自家姑娘高兴。

“少程······”姜柔止无意识地在他耳后呢喃,听到她这么叫自己,他更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你叫我什么?”

“少程。”她红着脸,小声地在他耳畔说道,“这一次我比你快。”

“柔儿,下次不许你主动。”吴王欣喜地抱紧她。

“少程,我如今才和太子解除婚约,转身又投入你的怀抱,于情于理都不适合······”

“柔儿,只要你肯,没什么不可以的。”吴王欣喜若狂。

“少程,我现在这样的身份,只怕会耽误你······”姜柔止也有自己的考量。

“柔儿,你等我,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咳咳咳!”姜至简忍不住出声提醒他们二人。姜柔止听到父亲的声音,赶紧要松开吴王的手。

“咱们该赶路了,天色不早了。”姜至简看他们难分难舍的样子,都不好直视他们。

吴王不舍得松开她的手,姜柔止挣扎了几次,有些无奈,只能在他手心画圈圈,吴王手心发痒,握得更紧了。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他眼眸带着笑意,他往日甚少这样笑,姜柔止不由得痴迷,贪恋地看着他。

“有缘再见。”姜柔止歪头轻笑,多了几分娇俏,笑得吴王心里痒痒的,他紧紧盯着姜柔止红润的唇,这甜美的滋味,他方才尝过,回味无穷。

姜柔止一个个掰开他的手指头,甚是无奈,只怕自己再继续任她看下去,今夜都走不成了。

姜柔止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巷子尽头,吴王还在原地发怔。

言川和言风在后头捂嘴偷笑。

宗湛推开紧闭的卧房,里头的东西没什么变化,仿佛人还在这里生活着,他有些伤感,梳妆台上还放着她的首饰盒,里头的首饰,还有他送的红宝石金簪子,点翠凤钗,她都没带走,柜子里的石榴织金斗篷也没带走······

他抚摸着斗篷,上头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柔妹妹,你当真这么厌恶我吗?我送你的每一样东西,你都不肯带走。

“三弟,人已经走远了。”宗泰站在院子外面,有些无奈。

“大皇兄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宗泰气定神闲地双手抱胸。

宗湛把柜子门关上,依依不舍地走出去。

“三弟,一个女人而已。”宗泰笑容意味深长,心里却不屑,又是一个整日情情爱爱的主,能有什么出息。

“她是柔妹妹,是本宫的柔妹妹!”太子红着眼,神色黯然。

“成大事者切莫儿女情长。”

“成大事又能如何,没有她,我这坐拥天下又有什么乐趣······”他落寞地看着这院子,想象着她往日在这看书玩耍发呆抚琴的场景,可惜人去楼空。

宗泰心里冷笑,这世道还是成就了不该成就的人。

马车已经离开建康城,姜柔止看着窗外的景色,马上要到六月了,外头艳阳高照,天气也越发热了,仿佛还闻到荷花的香气。

“青山一道同**,明月何曾是两乡。”姜至简看着窗外渐行渐远的建康城,不由得感慨。

“爹爹,此次我们去岭南,也不知何时还能回来了。”姜柔止看着窗外,往日出行,乳娘总是不允许她掀起帘子,今日再看,这建康城的一屋一瓦、一草一木都这么让人难舍。

天色渐晚了,马车摇摇晃晃的,几人也困了。

天黑了,找了条小溪安扎营寨,准备在这住一夜再赶路。

南书正在烧水,姜至简拿干粮分给大家,姜柔止在整理晚上睡的地方。

“瞧,是萤火虫。”姜柔止看见了树林里一闪一闪的亮光。

“还真是萤火虫,没想到在这能看到萤火虫。”南书开心地伸手想抓住萤火虫。

“地狱里萤火虫更多!”林子里突然窜出一群黑衣人,手里的剑露着寒光。“到地狱去看吧!”

“你们是谁!”姜至简急忙把姜柔止和南书护在身后。

“别管我们是谁,我的主人要拿你性命,有仇有怨,都到地狱去说吧。”他挥着手中的剑,砍向他们,姜柔止想起自己的箭囊在马车上,还好她的身后就是马车,她临危不惧,急忙取下弓箭,利落搭上。

“嗖!”说话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喉咙便被射中了。

“你!”他喘着粗气,举起刀朝姜柔止砍过来。

“言川!”姜柔止临危不乱,急忙朝空中喊道。

姜至简和南书都在诧异之时,树上开始“嗖嗖嗖”射箭下来。

言川言风从树上跃下来,身形利落左右夹击,漆黑的林子里刀光剑影,不消一会儿,黑衣人便被言川言风制服了。

姜至简一脸震惊,瞪大双眼看着言风言川:“你们怎么会在这?”

“爹爹,您对王爷还是太不了解了。”姜柔止有些无奈。

夜色中,玄色身影从容地走出来,吴王的脸在月光下逐渐清晰。

“王爷?”姜至简看到吴王,深感不妙。

“姜大人。”他笑了笑。

姜柔止看到他,脸色一红,“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我们又见面了。”他就这么丝毫不掩饰地望着姜柔止,言川和言风开始偷笑,姜至简脸色有些僵硬。

“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何要置我们于死地?”姜柔止问道。

“这些人是兰家收买的死士。”

“我与兰家向来没嫌隙,为何?”姜至简一脸震惊。

“姜大人,您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您而死。”

“爹爹,您还不明白,兰家已经择良木而栖,皇上屡次试探您,其实就是希望您日后可以尽心辅佐太子。”姜柔止说道。

“可太子······”姜至简眉头深锁。

“大皇兄才是太子身后的虎爪,太子不足为惧,大皇兄心思缜密,他的手段,远在太子之上。”吴王说道。

姜至简叹了口气,“如今我已经不是什么太傅了,为何还对我穷追不舍,甚至要我性命······”

“这朝堂之上,受过您恩情的同僚众多,文人士大夫重一脉传承,姜大人如此驳了父皇的赐婚,必定是对太子不满,而兰家畏惧姜大人的势力,必定除而快之。”吴王说道。

“可爹爹从未卷入这些纷争,只为求个平安罢了。”

“税银一事,以太子的能耐,他不能独善其身,恒王反而令人生畏。”姜至简说道。

“爹爹,您还记得你亲自写的江南重赋,已经是几年前写的,手稿明明在姜家,为何会落入春闱会试的榜首会元手中,且这会元在揭露此事后便消失了,至今找不到他的下落。”

“这江南重赋手稿一事,恐怕是太子的手笔,此次试题策论我出的是治水。”姜至简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这件事。

众人诧异。

“爹爹!这这这······”

“老夫只是一介夫子,这朝堂的尔虞我诈,实在是难以应付······”姜至简默默地走到河边,夜晚的风轻柔拂过,河面掀起细微的波澜。

“这河面平静,实际暗潮汹涌,有时候大人不争,却避免不了自己被卷入这纷争之中。”

姜柔止有些无奈。

“王爷,您怎么老跟着我们?”

吴王挑了挑眉:“你叫我什么?”

姜柔止偷偷看了眼姜至简,压低了声音,“少程······”

吴王听到了这一声少程,心满意足,“你说有缘再见,可我向来不信什么天定姻缘,没有这机缘,我便去争。”

“少程······爹爹还在呢。”姜柔止满脸通红。

姜至简看了眼他们,欲言又止,他现在总算理解自己的泰山大人了,难怪泰山大人每次见着他都没好脸色。

“罢了罢了······”

姜柔止忍不住偷笑:“爹爹,您是对少程不满?”

姜至简看了眼吴王,吴王气宇轩昂、玉树临风,又学识过人,他怎会觉得他不好,只是刚与太子退亲,又转身投入吴王府,实在不妥。

“姜大人,我明白您的思虑,大人且去岭南,也算是躲开这朝堂纷争,待我安置好,我一定会风风光光把柔儿娶进门。”他笑着看向姜柔止。

“女大不中留······”姜至简叹了口气。

“爹爹······”姜柔止拉着他的手撒娇。

“好了好了,爹知道了,你能嫁给王爷,我也安心,只是我们姜家已经失了圣心,日后荆棘载途,困难重重。”他看着吴王,内心虽然不舍得女儿,但也从心底认可吴王。

“姜大人,少程定会斩除这一路荆棘。”他紧握着姜柔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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