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 > 第18章 第十八章

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 第18章 第十八章

作者:不落言笙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6 23:14:43 来源:文学城

她脚步停顿,二人遥遥对视,宁宗彦咬着牙,话语从唇齿间挤了出来:“你去哪儿了?”

倚寒被他的质问弄的有些无措,她看向迎风飘荡的白绫,硬挤出笑:“我回冯府了,好端端的,怎么挂上白绫了啊。”

“你还好意思问。”

宁宗彦死死盯着她:“衡之没了,他死了。”

轰的一声,倚寒好似被一道惊雷劈中,她浑身都似坠入了冰窖,耳边嗡鸣声不断,眼前冒出黑意,叫她头脑昏沉。

她原本柔和的神色顿时变冷:“你咒他,你算什么长兄。”

那隐藏在柔软的美丽皮囊下的尖刺一瞬间裸露了出来,曾经收敛的爪牙露出了指腹。

宁宗彦神情嘲讽:“你亲去看罢。”

倚寒推开他奔向府内,天色阴沉,白纸随风卷荡了起来,丝丝缕缕的烟雾味道钻入了倚寒的鼻腔。

离兰苑越近,哭喊声越明显。

倚寒腿有些发软,她越跑越慢,到最后几乎是撑着身子进的院。

刚刚进院,就瞧见崔长富坐在台阶上默默垂着泪。

她嗓子好像被堵上了,完全发不出声音。

屋内裴氏哭嚎声震天,崔长富抬起头瞧见了倚寒的身影,红着眼欲言又止。

即便倚寒不信,也由不得她信了。

她险些摔倒在地,崔长富上前去扶她,却被她推开手,无力地一步一步走进了屋子。

屋里有很多人。

裴氏倚在国公爷的怀中哭的险些昏厥过去,三房扶着老夫人亦是一脸悲痛,饶是二房也是一脸唏嘘怜悯。

宁绾玉哭成了个泪人,不停地抹着泪。

可怜的孩子,才刚刚寻回来几天啊。

冯承礼站在一边,一脸的无措与叹息。

“倚寒。”姚夫人率先发现了她,红着眼喊了一声,裴氏肿着眼望着她,突然就扑过来捶打她 ,“你对衡之做什么了,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我可怜的儿。”裴氏面色悲怆,国公爷紧紧箍住了她,随后裴氏就晕了过去。

倚寒浑身僵滞,一步步走向床边,她率先看到的是崔衡之的腿,而后是雪白的袍角、泛白的手、披散的发、最后是紧闭的眼。

昔日俊朗清雅的郎君安安静静的双手交叠于腹脸色灰白地躺在床上。

他总爱穿的一身雪白或者青色,连死去也是这样。

倚寒眼睫轻颤,险些没呼吸过来,她的泪珠顺着脸庞一滴一滴地砸了下来,跟廊檐下掉落的雨珠一般,溅起了一片水花。

她颤抖着伸手去摸他的脉搏、鼻息,俱是沉寂一片,再无气息。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她死死盯着崔衡之了无声息的脸,期盼着他睁眼对她说这是一场玩笑。

期盼着其实是……误诊,他可能、可能只是暂时晕过去了。

可惜瞧得她眼睛也酸了,那期盼终究还是消散了,他的身体最后一丝温度也没了。

倚寒再也忍不住似的,趴在他床边嗓音呜咽,渐渐变为号啕大哭,她哭的那样伤心,那样撕心裂肺。

全屋的人都好似静止了一般,静静看着她,脸庞不可遏制地浮上怜悯。

这样年轻的姑娘、这样年轻的公子,这样……感情深的夫妻。

倚寒不敢相信,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一个人,还与她笑,与她说话,鼓励她,说要等她回来,日后与她一起拜访祖父。

衡之,衡之,你说好的等我回来。

却死了,死了。

宁宗彦踏入院中时,便听到了一道悲戚的哭声,与其说是哭声,倒不如说是哀鸣,那般痛彻心扉、刻骨铭心。

院落中的婢女也忍不住低头拭泪。

冷血如他,也迟钝的意识到,她对崔衡之的感情,比想象中的深。

姚夫人看不过眼了,吸了吸鼻子,上前扶她:“孩子,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尽快安葬,叫他安定吧。”

倚寒俯身抱着崔衡之的手臂不肯离开,姚夫人拽她也不肯离开。

她额角青筋暴起,泪珠顺着鼻梁没入了崔衡之雪白的衣袖,好似要给他烙下什么印子一般。

老夫人心一狠:“来人,把二少夫人请开。”

冯承礼面上无措,心下却冷然,上天造化,要怨就怨这二爷与他那早死的大哥一样,命不好。

“老夫人、国公爷,此事我……我实在不知二公子已被倚寒这丫头另行诊治,我上次已与裴夫人明确说过,不可再叫她掺和二公子的病,我理解她关心则乱,只是……”

他没再说下去了,意思很明显。

要不是倚寒偷偷给他扎针,说不定崔衡之不必死。

“我实在不知,此事亦是在下之过,什么责罚在下都甘愿受。”

他诚恳的道歉、认错。

倚寒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她双眸泛着猩红,紧紧地盯着冯二叔:“你……你给他扎针了。”

她嗓音嘶哑,质问声悲泣。

“我是他的大夫,他理应由我负责。”冯二叔回视她,平静道。

“我已与衡之说过,叫他不许再接受你的诊治,你缘何能给他扎。”倚寒嘶哑着声音,挣扎着就要起来,可惜她双腿发软,登时摔在了姚夫人怀中。

冯承礼一脸荒唐:“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倚寒死死瞪着他,恨意一瞬间到了顶端,就要冲上去发泄。

屋内乱成了一团,老夫人气的直杵拐棍,国公爷去安置自己夫人,二房又不想掺和长房的事,三房夫人则拉着倚寒,小辈们吓得大气不敢出。

“够了。”一声暴呵制止了屋内的乱事。

宁宗彦面色紧绷,迸发着刺骨的冷意,眸光沉沉,一丝温度也无。

“当着二弟的面儿,还在这儿吵。”

凌霄侯气势锋利,镇得众人当即没了动静,姚夫人打圆场:“好了好了,有什么事过后再说,先把衡之的遗体移向前厅,下棺吧。”

倚寒怔怔坐在地上,看着众人忙活,白布被蒙住了崔衡之的脸,莫大的哀恸叫她只得怔怔流泪。

他走了,再没有人陪着她了。

年复一年,她大约只能看着他的陵墓不知去往何处,面对漫漫孤寂岁月。

可她还没做好准备。

她胸中滞涩的喘不过气,不舍笼罩在悲愁的眉眼间,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去,只留她在屋里,面对空荡荡的屋子。

宁宗彦面上讽意越发浓重,他走到了她面前:“你满意了?”

倚寒无措地抬头,白皙的脸庞因着哭的泛红而显出艳色,眼珠坠在眼睫处,将落未落:“什么?”

“你为什么不听冯承礼的话。”

倚寒张了张唇,爬了起身:“我祖父已经醒了,我知道怎么救他,我没害他,他本来、本来已经身体好转了。”

她声音哽咽,但仍旧泪眼朦胧不遗余力的解释着。

宁宗彦嗤笑了一声,面上的冷意如萧瑟的寒风,带着冷眼旁观的漠然:“冯老太爷明明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何来救人一说。”

“你知道怎么救他为何不与冯承礼通气,他会故意害衡之不成。”

“哦,你怕他不信你,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谁也没说,是怕自己治不好被千夫所指?还是怕出了事好逃脱责任。”

倚寒百口莫辩,她只是怕被阻止。

“我告诉衡之了,他很听我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二叔会……”

“够了,不要再找借口了。”

宁宗彦沉沉吐出一口气,悲剧已经酿成,说再多也无用了,怒气积郁在他胸口处,无从发泄。

“你不配再行医。”他平静地扔下了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倚寒微微摇了摇头,哽咽的哭着。

巨大地愧疚涌上了心头,她无力地倚靠着床榻,颤抖着声音用气音不知对着何处说:“可我,不是故意的。”

……

冯承礼提着药箱回了府。

厅内七个小辈正在那儿讨论不休。

二房的自然是安慰倚秋,三房的则是有些幸灾乐祸:“别哭了,三堂姐,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知道略逊一筹罢了,又不是天塌了。”

说话的是冯叙,倚夏愤恨地要拿起杯盏扔他,被老六冯樾挡住了:“三姐,你输了,何必迁怒阿叙。”

倚秋是个老实人忍不住道:“三姐你消消气,阿叙,你不许再嘲笑了。”

老四冯煜冷笑:“你们三房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日后待你们输了,且有的哭。”

冯叙耸肩:“我们可不会输不起,不像你们,小心眼。”

冯瞻瞧见冯承礼回来了,走上前:“父亲,今日比试,三妹输了。”

冯承礼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冯瞻犹疑的看着父亲,竟然不生气。

冯承礼淡淡道:“国公府的新寻回来的二爷,殁了。”

冯叙心头一惊,愣愣的问:“可是倚寒的夫君。”

怎么在这个关头上没了。

他一直知道倚寒费劲心思回来不止是为了祖父,还是为了她那病秧子夫君。

冯叙忍不住捏了把汗,这三日后她还会来吗?

会的吧,即便没了夫君,可她还有亲人啊。

他咬牙当即转身就跑了出去,冯樾叫都叫不住。

国公府朱门大开,白绫高悬,府内皆是一片素缟,正厅内放置着一尊棺椁,裴氏醒了过来,强撑着精神操持葬礼。

国公爷欲言又止:“倚寒那丫头你打算如何?”

裴氏却面色平静了下来,话语中隐藏着暗潮:“我不怪她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为今,诞育子嗣才是要紧事,若是一月以后有了孩子,她便还是公府的少夫人。”

若是没有……绝不会没有,她只有这个指望了,不能失败。

“把宗元叫过来吧。”

后面会出一个崔衡之死时的番外,还原当时的情节,还有他的内心剖白。[爆哭]

冯二叔的恨意来源后面会写,这人纯坏。

二房的几个兄姊是精致利己主义,行医只不过是他们揽财和出名的东西(有的是假把式)这个和教育有关。

三房倒都是老实人,属于牛马一类,小叙叙和寒宝关系最好。

冯老太爷因为以前是太医院院正,本身利益大于本心,最纯粹的还是我们寒宝[爆哭]。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8章 第十八章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