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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乃今科武状元 第5章 第五章

作者:青橘微甜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0-06-04 13:09:00 来源:文学城

傅喆最近在晋阳王府倒无故成了一个名人。

晋阳王府内外从管家、丫鬟、阿嫲、守门侍卫、炊事伙头、长工马夫,哪怕就算是给晋阳王府负责倒夜香的老大爷都知晓她在王府那“惊世骇俗”的“事迹”!

俗话说得妙,有道是无风不起浪,这好事不出门,丑事就传千里!

如今说来就有点叫人难为情,那晚傅喆本是求助于晋阳王顾延帮她写好拜师帖的,后来房内,除了晋阳王跟这位今科武状元之外就没其他人。

晋阳王院落里除了有四个等候差遣的丫鬟都在厢房外的长廊上,那些守夜的暗卫都在院落的隐秘处。

他们曾听过晋阳王唤过人来掌灯后,就再也没见别人进去过晋阳王的房间。

不知何故,那今科武状元明明是走着进晋阳王的房间,不到一个时辰,却被晋阳王半拖半扯地唤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暗卫来把这今科武状元合力抬出来。

事情发展到这关头,就太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之外,也没其他外人知道。

晋阳王府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除了晋阳王本人传唤下人丫鬟,谁都不能擅自做主进入晋阳王的房间。

所以这么耐人寻味的一幕,肯定势必会发展成为好事者当成“风流韵事”的造谣素材,说时迟那时快,这事儿当晚就在王府里被下人们添油加醋传得神乎其神!

那些口若悬河的“传颂者”仿佛就亲身经历亲眼所见似的,把谣言描绘得有声有色!

直到了半个月后的现在,谣言依旧还是沸沸扬扬!

有说是武状元意图对晋阳王欲行不轨,被晋阳王一拳过去把鼻子都打出血来,晕了过去。

有说是武状元是因为扑向晋阳王时候,不小心扑空,直接脸先着地直接给磕出鼻血晕了。

这些谣传的版本总归离不开一个主题就是今科武状元对晋阳王那不可描述不为人知的……各种……

那些个碎嘴打杂的下人们是不可能跑到晋阳王面前说三道四,只能在傅喆跟前煞有介事地说两三句话中有话的闲言碎语试探傅喆。

傅喆为人比较低调也不想惹太多不必要的麻烦,刚开始听到的时候,还尝试给她身边专门伺候她洗漱的丫鬟小啾儿解释过,但根本就没人相信她。索性,现在她也都当耳边风。

这些被人胡编乱造的事,她似乎也见怪不怪了!

毕竟晋阳王虽说废柴弱鸡,但是那身段那容貌放在这阗晟朝内也是响当当的排得上号的美男子。

多少京城姑娘为了在皇家祭祖时能看看这堪比谪仙的郎君,你推我挤的在官道上对着晋阳王的轿辇大喊:“晋阳王!”每每这个时候,那些从四面八方投掷过来的鲜花都能把晋阳王给淹没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晋阳王都二十二了也一直没有迎娶正妃,别说侧妃了,就连姬妾在王府里也是见不到的。

难不成晋阳王这口味特殊,对那些美艳不可方物的娇媚女子没有兴趣,看上了这个年纪比自己大上四岁的又壮又能打的土包子武状元?

所谓人言可畏,大抵如此,傅喆也懒得深究太多,费神。

此时正值上午,偏生深秋之后,这天气越发阴沉不定,今日晋阳王顾延是要跟傅喆去一趟大学士府。

傅喆一早就等在王府偏院后门,却左等右等望穿秋水都未看到晋阳王人影。

傅喆甚感无聊,看了看后门有棵很高大的银杏树,便一时心血来潮,一跃而上躺在了树干上小憩!

恰好这气温不冷不热的,凉风习习的,在树上打个盹也是极美的事。

傅喆翘着个二郎腿枕着自己肉感瓷实的手臂,百无聊赖的往下瞥了几眼,恰好看到有三个浣衣女工正交头接耳的往门外走去。

一个看上去约莫有个四五十的大娘扯着大嗓门嚎了一嗓子:“要我说,那胖大姑若不是去勾引王爷不上道,怕是给王爷给打了罢!说起这事也是真够臊人!”

傅喆习武之人耳朵偏生就是比较灵敏,这句话里,她只对那“胖大姑”三字起了“杀心”!本来傅喆向来都是比较温和之人,若不是被人踩到“痛处”一般不会发作!

傅喆倏地黑下一张白净的圆脸,故作阴险地眯起了双眼,手中从旁边的横枝上扯了一片黄亮的叶子夹在两指中间摩挲碾磨着,愤愤不平地心道:“好你个老娘们,敢说堂堂今科武状元是个胖大姑!”

站在这大嗓门的身边是个少妇,怀里揣着一些旧布衫,神色有点慌张,东张西望的,伸手就去拉了拉大嗓门婆娘,压低声说:“大娘,您就少说两句,王府里头到处都是耳目眼线,小心得罪人了。”

那站在最边的是一个顶着像有五六个月份身孕的浣衣女工也附和道:“阿英说的对,咱只是做下人的,不好掺和这些,说出去也不好听。”

“不好听才叫人愿意说道说道,哎,你们见过那胖大姑吗,那腰这么圆,那臀跟石磨似的,长得倒还顺眼,白胖白胖的,好像说在老家里也没嫁人呐!”大嗓门婆娘此时正在兴奋的用手比划着傅喆的腰臀方寸几何,好让另外两个浣衣女工有个大抵形象。

“呀,真的?”

傅喆在树丫上看着大嗓门婆娘那七情上面的比划,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关于她的种种八卦传闻,那脸是越涨越红,她正憋着一股火。

正当她想小小的教训一番这些个长舌妇时,这后门处就传来了谣言里另一个主人公——晋阳王顾延的声音。

还是那清清冷冷的调子:“你们是太闲了?”

三个浣衣女工一听,仿若听到的是山精鬼魅来害命的声音似的。她们吓得猛一回头,见来人正是晋阳王都赶忙低下头弯下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顾延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三个惊慌失措的浣衣女工,他冷下一双眸子,面无表情的将双手背在身后,正色道:“少说话,多做事,莫要道他人长短是非乃明哲保身之道。”

三个浣衣女工哪能听不懂这话里头的意思,立马点头如捣蒜怯怯的应声:“是……”

“起来,都散了把!”瞧着这女工里有孕妇,顾延也不打算追究。

待三个浣衣女工走后,傅喆才从树下跳下来,顾延倒也不意外,他仿佛早就猜到了傅喆就在树上面看戏。

他端着脸瞧着傅喆那气鼓鼓的模样,不禁打趣道:“可都听到了?”

“回王爷,卑职都听到了。”傅喆寻思顾延是明知故问,想要笑话她一二。向晋阳王行礼问安时小小的翻了一个白眼。

“噢……那行,启程吧,大学士府!”

“……”傅喆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没头没脑的一句,着实让傅喆一时无语凝噎!

看着顾延已经转身走向等候在一旁马车的背影,傅喆实在很想把手上的叶子当成暗器直接飞入顾延的后背。

等到了大学士府,傅喆头一回感觉到那浓重的书香之气,墨香之味是从这府邸的装潢摆设就能渗透出来的。府内布局精巧,装修考究,亭台楼阁,长廊巷道都是匠心独运,处处细节皆是主人用心布置过的。

小院与小院之间用的镂空隔断,横梁上镶嵌琼脂白玉素雅得体,既分隔开了院落又使之看上去通透。

长廊上方的乌木架子上爬满了不知名的藤蔓植物,郁青茂盛,在既遮阳又不至于太过灰暗,两旁种满奇珍异草,最是华贵异常要数那牡丹花,更不必说各处数不胜数的假山流水。好一派名士风雅。

她跟着顾延一路前行,一路参观。不免感叹这大学士生活品味之高,比晋阳王那个冷冰冰的府邸着实好太多了。

傅喆心思着:“这才像有人住的。”

他们二人不一会就直达大学士——江治云的书房。

显然顾延很熟悉这大学士府的构造,只见他连门都没敲就直接推门进去,朝正在窗边看书的大学士喊了一声:“重卿!”

江治云忽闻有人喊他的字,想也猜到来人,江治云约莫二十**出头,生得是一副谦逊有礼温润和雅的世家公子模样,看见来人,他如沐春风似的对顾延笑了一下便迎了过来。

江治云走近时,跟在顾延身后的傅喆这时才惊觉这不是之前在灵鼎宫见到的那位不知道是“来买的”还是“来卖的”公子吗?

世间这缘分说来也是真奇妙。

这公子好像比之前要清减消瘦了些,轮廓显得更是俊秀,眉目如画。

江治云忙不迭拍了拍顾延的肩膀:“王爷,好久不见,我这前脚刚从维州回来,你这后脚就跑上府里。”

“本王闲来无事,前日入宫,听皇兄说你这几日该到京城了,我便过来碰碰运气。无事不登三宝殿,能来的肯定有事相求。”

顾延向来做事都是滴水不漏,一番话寒暄下来就直奔主题。

“不敢当!晋阳王有话不妨直说,下官铁定肝脑涂地也得担下。”

顾延要的就是江治云这笃定的说辞,说着他便让开了身,顺手一捞就把傅喆推到江治云眼前。

傅喆这一下就愣住了,状如呆头鹅!本来刚还在脑海里回想着眼前公子的种种美好画面,全被顾延这一下给毁了。

江治云垂眸看了看傅喆又抬眸看了看顾延:“这……?”

傅喆也有点慌张回头看了看顾延,顾延微微一笑,道:“这是今科武状元——傅喆,现在是我的近身侍卫,我想让你这大学士来给她当老师。”

闻言,江治云与傅喆面面相觑,一同疑惑地转向已经在走到茶桌边开始自顾自斟茶喝的顾延。

傅喆一时间是不知道作何反应好,心中不满的嘀咕:“有朝一日我定叫你要你做甚就得做甚,也让你个弱鸡尝尝这被人编排的滋味!”

顾延抿了一口茶,玩味地指了指傅喆说:“你,能武不能文!”

说完又指了指江治云,说:“你,能文不能武!”

话落,顾延又呷了一口茶,又道:“你们二人都可以借鉴一下彼此优势,互补劣势。”

傅喆听着顾延的话,真的是一脸的不解,她实在琢磨不透晋阳王的心思。

江治云与傅喆一时半刻都搞不清楚顾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顾延又怎会把他的想法告诉他们二人呢,在他看来,这两人一个丧妻单身一个大龄未嫁,年纪又相当。有些事情不需要点的太明白,随缘罢。

江治云算得上是阗晟朝内跟顾延比较投契的大臣,原来阗晟朝大学士是周义老夫子,就在前年腊月被牧屿国的暗卫杀害,这阗晟朝的学子监数百学子,朝廷的未来栋梁,一下子就失了方寸。

周义只有江治云这么一个弟子,为了稳住当朝人人惶恐自危的态势,玟政皇帝不得不当机立断封了个“大学士”官衔给江治云,稳住流言四起的局面。

江治云去年刚丧妻,这一下就荣升了大学士,前来说媒的倒不少,但江治云都不为所动。

顾延也不是真的非要想撮合这二人,只是在他看来,二人真的有这缘分而未尝不是好事,一个可以为他做“军师”一个可以为他做“武将”,他这如意算盘打得响不响也得看天。

傅喆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到顾延面前,俯身低声说道:“王爷,这样会不会太突兀了?”

眼下之意其实无非就是怎么又是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戏码,为何不能商量斟酌一番再决定呢?

傅喆做了今科武状元不久,并不懂得入朝为官之道,人微言轻,只有那被编排的命运,而她像来也习惯逆来顺受,倒也不是觉得多难堪。

就是怕万一这大学士江治云拒绝了,万一又传出去了,那才真的是难堪至极。

顾延又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看了看那琥珀色的茶汤,转动了一下漆墨似的瞳仁对傅喆说:“怎地?”

一瞬间,傅喆真想自己有那个把顾延的头按到桌子上的勇气,可惜她只能想,不敢有所作为。

只见顾延忽又抬头看向江治云问:“如何?”

江治云站得离他们并不远,倒也没面露难色,他垂下眉眼,宛然一笑便谦逊地拱了拱手对傅喆作揖,便道:“见过武状元,在下江治云,才疏学浅,不敢说指点,但也可互相请教讨论一番。就看武状元是否愿意?”

江治云不愧是场面上的人,这台阶给傅喆下的特别体面,傅喆掩不住的笑意,轻点了点头。心里头也对江治云顿生好感,毕竟这书生气十足长得又好看,温润如春熙的公子,是极少待嫁女郎能抵挡得住。

傅喆不禁悄悄地在心里拿江治云跟顾延比较起来,真的是一个如四月暖阳,一个如腊月风霜,老天爷啊!

顾延眼尾都不带扫一下傅喆,他是最吃不消傅喆这套,在他看来完全是属于矫揉造作的言行举止。但他也没表现的太明显,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其他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顾延为傅喆一下寻来两个名师,就盼着这名师能带出高徒!

这么看来晋阳王是想把武状元当栽培扶植起来,这风雨飘摇的乱世,战争频发,边疆百姓民不聊生,战火迟早要蔓延到全国上下,若是自身都难保又如何把握命运之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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