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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成双 第10章 纨绔夫妻要作妖(一)

作者:步听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22 16:30:56 来源:文学城

谢珩穿一身玄色长袍长身立于灶台旁,一手颠勺,一手往里头撒葱花。

初晨第一抹光华照着他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江揽月静静地看了片刻,忘却了寻到这的目的。

直到又是一股焦味飘来,她才醒神。

那一锅子焦黑的贴饼盛出来装盘,连上头点缀的葱花都黑成了炭渣。色香味俱弃,果然是谢公子的大手笔。

江揽月抄起锅铲护于胸前,“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的醒来之时,外衫没了?”

她的问题,并没得到回应,谢珩再次添柴火起锅烧油。

“你瞎忙活什么呀,先回答我!”

谢珩往锅里贴着饼子,眼都没抬:“你知道此时是何时辰了?”

“辰时吧。但你还没回答我。”

“早膳都快过了,我们得吃上午膳。那你知道午膳还要做多久?”

江揽月这才后知后觉,没了下人伺候着,每顿的吃食都成了一大考验。她常常不用早膳,此时尚且没觉得多饿。

“不行的话我们去城中用午膳,你这样做......晚膳都未必有着落的。”

谢珩抬起一只手臂,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指向小筑出口:“那你去吧,早去早回,若是你脚程够快,兴许五天之后能回到城中,吃上第一口饭食。”

江揽月:“你少取笑我,我骑马回去,最晚只需一个时辰便能到,谁用脚走回去,我傻么。”

谢珩也不再回答,只再次抬起手臂指向小筑出口的方向。

她挥了挥衣袖,沿着鹅卵石一路往外走,没走几步,又小跑回头,“不对,昨晚......”

“你半夜梦魇坐起来,将我吵醒,你嘴里还喊着好冷好冷,自己亲手脱的。”他语气越是平淡,听着越似嘲讽。

闻言是如此,她也一噎,什么都被拆穿了,一点面子都没有。

不过昨夜确实冷,不...是热。她依稀记得夜里稍稍一翻身,都能撞到一具更热乎的身体,堪比两只火炉。

后来热得迷迷糊糊睡着了,她梦到了自己在酒池肉林里泡澡,冰冰凉凉。大王长着一张谢珩的脸,举起铜爵喂到她嘴边,问:“美人,此酒可还甘甜?”

梦里的她望了一眼水中映出的面容,头顶狐耳,脸上布满短茸白毛,分明是一只狐妖。她甚至知道,这狐妖叫妲己,这个梦叫《封神榜》,说书先生常讲常新的一个经典话本。不过,这个梦脱离了原本话本的走向......

只因谢珩下一句竟道:“此酒是本王泡了十年的洗澡水,寻常人都喝不到。”

此时想起昨夜做的梦,她还反胃,谢珩在梦里也跟梦外一样惹人厌。

她本还想多问几句,却问不出口,他说的肌肤之亲到底到了何种程度。目光扫到他被腰带挽着的窄腰上,又及时收回来,暗暗骂自己喝醉之后没眼光。

等去到小筑外,只看到一根栓马绳,却不见马儿踪迹。

江揽月又吓得跑回来,以防万一还给门插上锁,“谢珩,我们的马被狼吃掉了!!你快别再贴那个饼了。我们要被狼吃掉了!”

看谢珩对贴饼这么忘我,她便更急了,等跑到他身侧,也不见他放下手里那坨面团。而桌上已摆了五盘烧成黑炭的饼子。

想来,这是第六盘。

“饿一顿饿不死。”她拽住谢珩的手腕,一张脸愁得皱巴巴的:“你脑子好,快想想,我们要怎么办?”

“被狼咬一口也死不了,况且......”他抬眸晲着她:“你哪只眼睛看到那马儿被狼吃了,狼在你耳边告诉你的?”

“可是马不见了。”

“叔父连下人都不留给我们,马不见,不稀奇。”谢珩最是了解自家小叔父的。

将他们新婚夫妻安排在此地,不就是想借此磨炼不成器的两个后生,患难见真情这种说辞都是搪塞江家的。

在叔父眼里,他们两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纨绔。府上出一个这样的人,叫家门不幸;再娶一个这样的进来,叫祖坟埋的地儿不对。

“至于安危,那定是没有,叔父做事向来狠绝,却不至于致你我于死地,但...也不会多畅快。”玉箸夹起一块微焦的饼子,谢珩仔细瞧了瞧,“嗯,这一锅能吃了。”

焦黑的饼子令人毫无食欲,可这只饼子好歹看着能吃。吃惯了山珍海味,江揽月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这样一张饼子垂涎,她伸手去夺饼子,手指却被烫了一下。

她猛地缩回手指,含住嘴里止痛:“哇,这,好烫啊!”

“你笨么。”谢珩眉目一凛:“刚出锅的能不烫?”

“可是每次春雪端来的糕饼,都是不烫手的啊。”江揽月含着手指,可怜地小声嘀咕:“谁知道呀,我也没吃过这种刚出锅烫死人的东西。”

谢珩拉过她的手,按进水桶里浸泡。

“看得出江家把你照顾得很好,热了怕你烫着,冷了怕你病着。”

“难道你不是吗?还有脸说我。”江揽月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觉得自己有几分废物。

爹娘爱她,宝贝得很,向来给她的都是最好的,巴不得将饭都喂进她嘴里。连她纨绔成这样,也只是口头说上两句,从不责罚,这若是换成别家贵女,早被打瘸了腿。

“我从小就没过过苦日子,怎么嫁到你们谢家,还要吃苦受罪。”

谢珩:“不会让你吃苦,只是......”他忽然低下身子,伏在她耳边:“别以为就我们两人,暗中盯着的人依旧在,你我还是得像对和和美美的夫妻。不信看上面。”

蓦地,江揽月一抬头,看到远处墙头一抹飞快地身影闪过。

她又赶忙用余光看四周,一些边角地方总能看到一点衣角。看来不同地方派来监视的暗卫,身手藏法都各不同,现在只看得到江家谢家的暗卫。只是宫里派来的暗卫身法出众,怕已隐匿得毫无踪迹。

平日里戏弄那些男子惯了,什么样的女子没扮演过,不过是扮成恩爱和美夫妻,装起来也容易。

江揽月抬起那根被烫伤的手指,指间还挂着水珠,她伸到谢珩眼前,娇嗔道:“夫君你看,都肿了,不如你去悬崖上采点草药来,我能好得更快。”

谢珩愣怔了一会儿,不置可否。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上道。

午后,两人吃着饼子晒着太阳,江揽月坐在躺椅上吃了一半,嘴里嚼着饼子迷糊地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不知谢珩从哪弄来的药材,还真将她的烫伤的手指头处理好,就是包扎得十分丑陋,活似一根玉米棒。

一看便是故意而为。

不过江揽月没心思与他争吵,望着那西沉的太阳,连连叹气。

“马上太阳要下山了,好想看司乐坊的男伶跳舞啊,好想喝酒。”

忽然,一坛酒伸过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垂头丧气地江揽月才忽然眼前一亮,脸上鲜活起来,眼珠子跟着酒坛子绕了一圈。

然后随着那只拎着酒坛子的手,向上看到谢珩的脸,他淡然道:“说了苦不了你。”

开坛喝了一口,她才喝出这是昨夜大婚的酒,不经又苦上心头。

“男伶呢,没有男伶,这过得是什么日子。还不是苦中作乐。”

谢珩蓦地神色怪异起来,也不知在别扭什么,“那个得过几日才有。”

“真的吗!”江揽月浑身的死气散开,忽然振奋起来,“可是我今夜就想看。”

谢珩干巴巴道:“今夜看不了。”

江揽月想想觉得也是,没有马匹,靠着脚程一步步去城中,今夜是做不到的。

忽然,她不小心扫到暗处的一片玄色衣角,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这里处处都有暗卫看守,一言一行都会被往上汇报。

她想:那么,若是我与谢珩有个闪失呢,谢家江家都不可能视若无睹,谢太师不好说,毕竟看着就是个心硬的,连这受的罪都因他而起,但我爹娘不可能不管。

那个闪失,只需一场小病即可。

不远处,那只浸泡过手的木桶还在,里头的水依旧很满。她兴冲冲走过去,两只手提着木桶,却拔不起来。

只得朝着谢珩谄媚,她眨巴两下眼睛:“谢子扶,能不能帮我个忙?帮我提一下水到房中吧。”

谢珩好巧不巧长得是一张毒死人的嘴,“你的忙还挺多。”算起来,一天一个小忙,也是个不怕麻烦人的。

但嘴上毒归毒,却还是冷着脸单手去提木桶。甘与不甘,叫人无法分辨。

他转头便要退出,江揽月赶在前头将门关上,献宝似的捂着他耳朵小声道:“你看我,马上就能带咱俩出去玩了!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到时你看女伶,我看男伶,我们双赢。”

谢珩疑惑地看着,便见江揽月信心十足地拿起葫芦瓢往掌心里拍拍,叉腰狂妄无声大笑。谢珩无语凝噎,心道:这是发了哪门子的疯?两口酒疯成这样。

这不经让他想起有次她喝醉后与大黄狗打架,被抓了一身伤痕。闯祸的事,她没少干,就是不知道这回她想闯个多大的祸。

葫芦瓢舀起一大勺凉水,江揽月憋着一口气从头顶淋下。

还嫌不够,多倒了几回,直到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水珠一茬接一茬地顺着脸颊脖子落下。

“谢子扶,快,带我去这里最高之处,我要晒月光!”她笑得开怀,顺势拉着他的手往外扯。

谢珩从红木衣架上拿过一件深色外袍,递给她:“穿上吧,你以为把自己弄病,就能回去,还是天真了些。”

“那总得试试嘛,你甘心一直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么。”她话音才落,一只玄凤鹦鹉忽然在笼中振翅,鸟嘴里复述着拉屎二字,还真在垫子上落下一坨鸟屎。

当下她便一噎,眼珠子转了转,双手叉腰道:“那,那鸟拉屎就更要不得了,谢子扶,你没事养什么鸟。”

谢珩轻叹一声,指着那只玄凤道:“你呀,多嘴。”他过去打开鸟笼,将那只玄凤捉了出来,推开窗棂,一松手,玄凤便飞走了。

江揽月:“......”

谢珩:夫人不让养,行,那就不养了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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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纨绔夫妻要作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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