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歌者,从一开始。
恶鬼为什么不可以讨厌歌者,我讨厌所有的声音。这个世界有盛世就有寥落,有启发就有悲伤与失望。我存在着,难道我不应该存在吗?
存在是消亡的既定点,我存在于我的悲欢。我像纸一样被人叠起来了,我只是一页纸,这是我的悲欢。
水泛玉回到了现实一秒,又继续向前行去。
还不够,在时间的打捞里,在莫须有的回环里,在时间的终落里,在我们的必胜局里。
我们必胜,但什么是必胜?必然就是必然,必然就是偶然,我要杀了必然,拯救偶然,我要杀了必然。
必然死了吗?没有人知道。正如我们所看见的,我们所寥落的,必然死去了,在我们心里。于是必然存活了,在现实里。
这是否定之否定,是我们的否定。
什么是否定?
时间在终落,就是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