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日冬林间》
翌日,马球俱乐部。
阿尔卑斯山的雪顶,在澄澈的蓝天下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将整个圣莫里茨笼罩在奢侈的冬日暖阳中。
雪地马场被精心修整过,宛如一块巨大的白色画布,等待着骑士们用马蹄作画。
南弋换上了定制款的黑色骑马装,意大利顶级科技面料制成的紧身马裤完美地包裹着他修长有力的双腿,手工抛光的小牛皮马官靴在雪地里折射出冷冽的光泽。
他耳垂上的那枚利剑造型的铂金耳骨钉与眉骨、唇角的银钉遥相呼应,在阳光下闪烁着如寒星般的光芒。
他选了一匹性子暴烈的纯血阿拉伯马,亲他自安抚、备鞍,动作娴熟流畅,并带着与生俱来的、驾驭危险的从容。
空气中隐约浮动着他特殊的"万木生长"信息素——那是雨后森林深处苔藓与朽木交融的生机感,却暗藏着紊乱的躁动。
林挽知身着浅咖色双排扣骑士服,剪裁优雅闲适,衬得他身形愈发修长。
他骑着一匹温顺漂亮的荷兰温血马,安静地跟在南弋身侧。
当他靠近时,甜腻的鸢尾花信息素便会若有似无地飘散开来,就像是精心调制的香水。
"Your new ear piercings suit the stallion's temper. (你的新耳钉很配这匹公马的脾气。)" 林挽知轻声说道,目光掠过南弋耳垂的银光。
南弋轻笑,指尖抚过耳钉:"Like calling to like. (同类相斥。)"
马球比赛尚未开始,场上已交有零星的骑手在热身。
南弋策马小跑几圈,那匹烈马在他□□异常温顺。
他带着林挽知慢跑到场地边缘一处相对僻静的小树林旁,斑驳的树影在雪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会站着吗?"南弋忽然问,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林挽知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看了眼不远处隐约可见的其他骑手,又看向南弋那双燃烧着病态渴求的眸子,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南少给的酬劳,包含应对各种...unexpected situations (意外情况)。"
南弋满意地勒住马,示意他靠近。
在林挽知轻微的惊呼中,南弋探身将他从马背上捞了过来,让他侧坐在自己身前。
这个姿势极其暧昧且危险,马匹因承受双人重量而不安地踏着步子。
"Hold tight. (抓紧了。)" 南弋命令道,一手控绳,一手握住林挽知的腰肢。
他俯身寻找对方的嘴唇,这是一个带着青草和马革气息的吻。
同时,他利用精湛的骑术,用腿部和核心力量控制着马匹维持在一个动态平衡的状态。
另一只放在林挽知腰后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
林挽知的身体瞬间绷紧,却又在下一秒让自己放松。
他闭着眼承受着南弋近乎掠夺的亲吻和作祟的手指,呼吸逐渐急促。
马背的每一次细微颠簸都加剧了这种隐秘的刺激,将羞耻感和快感无限放大。
"南少..."他细微的呜咽被吞没在交缠的唇齿间。
南弋沉浸在这种公开又隐秘的放纵里,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性瘾和掌控欲。
他看着林挽知在他怀中意乱情迷却又竭力维持体面的样子,又看着阳光透过树叶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种扭曲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远处传来马球比赛开始的号角声,隐约的欢呼声浪如同背景音乐般传来。
南弋在最后时刻故意般捂住林挽知的嘴,将他的颤抖尽数吞没在自己灼热的掌心中。
马匹终于停止了不安的踱步,安静下来打着响鼻。
良久,南弋才松开手,看着林挽知泛红湿润的眼角和微微红肿的唇瓣,用指腹抹去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语气慵懒:"You did amazing, sweetheart. Reward doubled. (你棒极了,亲爱的。奖励翻倍。)"
林挽知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他抬起眼,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却依旧不失冷静:"Thank you, NAN. (谢谢你,南。)"
他望向远处喧嚣的马球场,轻声道,"下一局,似乎很精彩。"
南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恰好看到一匹黑色的骏马载着它的主人,以一种绝对强悍的姿态冲入了赛场中心。
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他也能认出那个身影——江逾白。
他穿着深蓝色定制骑士服,肩部线条被完美勾勒,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即便隔着严密的抑制剂,那股冷冽的雾凇雪味信息素依然若有似无地飘散在空气中,与南弋的万木生长气息在无形中交锋。
南弋搂紧林挽知的腰,唇边笑意更深,带着棋逢对手的兴奋和毫不掩饰的挑衅。
"Indeed, (确实,)" 他轻声回应,目光却始终锁定在赛场中央那个挺拔的身影上。
阳光掠过他耳垂上的剑形耳钉,反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恰似他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南弋深陷在VIP观赛区最中央的软椅里,一身亮白的御寒服完美地勾勒出南弋修长而蕴藏力量的躯体。
《弈雪》
领口那一圈银狐软毛,衬得他下颌线条利落分明,同时也柔和了耳垂上耳骨钉过于冷冽的锋芒。
他指尖慵懒地勾着一杯热气氤氲的Glühwein,深红酒液在杯中缓慢旋转。
然而
他的目光,却如同淬了冰的箭矢,精准无误地钉死在赛场中心那个驾驭着黑色骏马的身影上——江逾白。
林挽知安静地坐在他身侧,一身质感极佳的米白色羊绒大衣与同色系围巾,将他周身的气息收敛得温润而疏离。
他像一件被南弋精心挑选的艺术品,既恰到好处地点缀了存在,又保持着独立的观察者姿态。
赛场内,冰屑与雪雾齐飞。
江逾白骑乘着一匹肌肉线条流畅如缎、通体乌黑的弗里斯兰马,纯黑骑士服将他挺拔的身形勾勒得如同一柄出鞘利刃。
马背上的他,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蓄势待发的爆发力。
即便隔着遥远的距离和严密的抑制剂贴片,那属于顶级Alpha的、如同暴风雪前夕般压抑而冰冷的“雾凇雪”信息素,仿佛能穿透空气,带来无形的、令南弋腺体隐隐悸动的压迫感。
“啧,”南弋极轻地嗤笑一声,抿了口酒:President Jiang's playing style is so aggressive, as if he wants to crush both the opponent and their horse into the snow.。一一(“江总这打法,是恨不得把对手连人带马都碾碎在雪地里。)他的声音不高,但眼底却燃着被挑起的火星。
林挽知视线依旧追随着场上那个掌控全局的身影,语气平稳:Absolute power, ultimate efficiency. Mr. Jiang knows how to maximize destructive aesthetics within the rules.一一(:“绝对的力量,极致的效率。
江先生深谙如何在规则内,最大化展现摧毁性的美。)
南弋侧头,玩味地看向他:Listening to you, I almost thought you've become his fan.一一(“听得我都快以为你被他圈粉了。)
林晚这才收回目光,转向南弋,唇角勾起一个极浅淡却分寸感十足的弧度:Young Master Nan, my appreciation always serves your needs.Accurately assessing potential risks and the opponent's value is fundamental.一一(“南少,我的鉴赏力始终服务于您的需求。准确评估潜在风险与对手价值,是基础。)他顿了顿,声音压低,After all, your pleasure is the highest principle.一一(“毕竟,您的愉悦,才是最高准则。)
南弋眼底掠过一丝真正的、带着赞许的笑意。
终场的哨声尖锐地划破冷冽的空气。
江逾白所在的队伍毫无悬念地锁定胜局。
他勒住缰绳,骏马前蹄腾空,发出一声胜利嘶鸣。
汗水沿着他锋利的颌线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南弋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将手中喝剩的酒随手往林挽知手里一递。
Wait here.一一(“在这儿等着。)
他丢下这句话,南弋便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迈着懒散却又精准的步子,穿过人群,径直朝向场边那个被簇拥的黑色身影走去。
他停在江逾白面前,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终…终于,有~[彩虹屁]人~了(?﹏?)[猫爪][撒花][撒花](上一章发错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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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灼日冬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