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夫,我夫郎的病还要多久治好?”
王虎把刚熬好的药端进来,放在床边,等凉了喂曹晋,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说。
古长平说:“呃,这个病得慢慢来,放心,能治的好。”
王虎低了低头,面容担忧苦涩的向他夫郎,曹晋安慰着他道:“放心,没事的啊~”
“咳咳—那个我还得去隔壁张婶家,记得切不可急躁,否则急火攻心,淤血堵截那就完了。”
曹晋:“嗯。”
古长平在镇里专门帮有人找他病,有时一去就是一天,谢玉在家也不用打理什么家务,在家里闲了就看看书,看看花,看看外面或者去串个门什么的。
今个可是个好日子,阳光明媚,谢玉出了趟门,在古长平没到家时,就赶回来了。
“啊玉我回来了!”
“回来了,快!快过来。”
古长平笑着赶紧跑到跟前来,谢玉拉着他的手上楼进了房间,古长平还以为是那个意思,自从圆房到现在就没有过了,心是想的但也怕伤着啊玉,哄了好几次都没哄成,现在还以为是那个心里乐开了花。
脱了外衣就要抱谢玉时,只看到谢玉拿着一件新衣裳过来,说:“相公,快试试我给你买的新衣裳。”
“呃…怎么想的给我买衣裳了?”
谢玉拿着衣裳走到跟前,催促着说:“前两天,我看你身上那件不是破了就是旧得厉害,还怎么穿啊?我今天特意去买的,你快脱下试试合不合身?”
“啊玉对我真好,我呀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才能有啊玉这么好夫郎,我现在就穿。”
古长平穿着这身衣裳正好合身,在谢玉面前摆了摆身板,身高八斗,宽胸窄腰大长腿,剑眉犀利,就是粗糙了点,糙汉子一个。
“怎么样?”
“好看。”
谢玉看着他穿得合身舒就好,笑扬着脸,突然意识到忘了什么?
谢玉突然一声:“哎呀!我忘了。”
古长平瞪大眼睛说:“忘什么了?”
谢玉起身走到身前怀里,拉握着他相公的手说:“忘了你刚回来,肯定累了坏了!”
古长平下巴靠在他肩膀上,两手拢着他在怀里,懒羊羊的:“唉!啊玉我好累啊~难受不舒服!”
古长平人高马大的一个依偎在,谢玉娇小柔弱的怀里,有些都快支撑不住了,腿往后撤了一小步。
古长平哎呀哎呀的一股懒散语调,还不忘了耍流氓,搂着纤纤欲腰摸索着,在脖间欣慰着依赖着他肩峰上。
“啊……难受,哪难受啊,哪里不舒服?”
谢玉被拢着只探出个头,手轻轻的拍在他背上,眼里满是担心,又不知所措的怎么个办才好,想扶他到床上休息,却怎么也动不了,干站着被摸了也不知道。
古长平抬起头满眼都是他,将人搂紧,捂着谢玉的手摸在贴敷在心胸上说难受,又往下摸了摸说不舒服。
“这难受……还有这不舒服”
谢玉看了看他这个鬼样,可算是知道是哪里难受,哪里不舒服了,一把推开。
“哼—就知道耍流氓!还不快去做饭。”
谢玉知道他非但不累,还有使不远得劲,就是欠训。
古长平笑呵呵的还拉他,继续搂在怀里,委屈巴巴的脸懒声懒气对谢玉诉苦,温声细语说:“是真的难受~真的不舒服~啊玉亲亲我好不好?”
“好~就亲一下,亲一下你就去做饭。”
谢玉踮着脚才勾得到,手圈住他脖子轻啄了一下,古长平心满意足的抱着他晃晃悠悠的,感觉拥有了所有。
但第二天就听到谢玉受伤了,就是昨天去买衣裳说时候,在大街上差点被马撞了,跌倒在地手肘关节处渗出了血。这事是梁言夫郎林泽说的,昨天谢玉和他一起去的。
古长平从张婶家出来,经过梁言家,林泽问古长平,谢玉的伤怎么样了?古长平才知晓此事的。
“啊玉,我回来了!”
古长平直冲往上楼,推门而进,谢玉坐着手上拿着书,笑脸相迎的,还不知道古长平接下来的打算做什么。
古长平过来一把将他抱住摁坐在书桌上,撩起他的衣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伤口有没有发炎,还好不严重。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满着我!疼不疼?”
“……嗯~”
谢玉听他语气严厉的害怕,不悦的脸谢玉越看越不敢说话。
古长平给他重新上了药,包扎好后,转过身去要走下楼,谢玉立马跳下书桌从后面抱住了古长平,脸贴靠在他背上。
谢玉唯唯诺诺的说:“相公,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是要满着你的,我只是怕你担心……”
古长平偏过头,难道是自个一时冲动吓着他了,身后抱着的谢玉可是古长平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心尖上的宝贝。
古长平转过来身来说:“没气,我就是有点不开心。”
谢玉:“?”
谢玉亲了他一下,古长平的心情总算是好点了,谢玉扬起的笑脸,他也跟着笑了,没什么好凶巴巴的面无表情,再说他也舍不得那样对谢玉。
古长平捏了捏他的脸,没有刚才的那样一丝表情都没有,捧着脸说:“啊玉你知道吗?梁言眼下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我们是不是也………”
“生了,我可不带”
古长平笑了笑紧贴在他额头上,待他手伤好后,激情四射澎湃猛进,好些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