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卓还不等发出惊叫,身子马上一凉。
眨个眼睛的空隙,严瓒那张脸就近在咫尺!
她惊呼一声,脖颈处突然觉得异常紧。
男人的手掐着她,又拽上了她头发,直接拉到一旁,“卑贱女子,好好侍奉本座!”
静夫人不由得停下动作,露出不知所措。
“继续!”严瓒喝了声。
叶澜卓眼睁睁看着如水般的女子委曲求全地在男人身下发出欢愉的声音。
一时间不敢相信,呼吸瞬间停滞!
丹田中也起了反应,一阵刺痛飞速袭来,直奔着经脉而去!
只一刹,就传遍了四肢百骸,痛得她几乎是两眼一翻,浑身上下冒出豆大的汗珠,差点晕死过去。
严瓒一手按着叶澜卓,一手压着静夫人享受着服侍,不时发出愉悦的喟叹。
“你们女子,生下来便是服侍男人的,怎能抛头露面,做些男人做的事?”
他观察着叶澜卓的反应,心中浮现了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影子。
清纯桀骜的面容与叶澜卓明艳娇媚的脸慢慢重合,慢慢地变成了一个人。
“还枉自称什么神女,敢杀我的父亲,甚至还要对我赶尽杀绝?”
“哈哈哈哈哈哈,结果呢?不还是落得个消失无踪、身死灵灭?”
“曾经你对如何,今日我加倍奉还给你!”
男人拽着叶澜卓的头发,又往身下凑了几分。
叶澜卓看清了静夫人在做什么,瞬间呼吸变得非常急促,那东西近在眼前,分分毫毫都看得一清二楚。
顿时吓得面色死白,全身的力气都像是失去了似的,被男人狠狠压着,根本动弹不了一点。
静夫人伏在他下面,看到了叶澜卓惊恐万状的眼神,动作不由得停住了,一阵羞愧想死的念头再一次涌上来,水波一样的双眸也很快莹出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睫羽上挂着,摇摇欲坠。
叶澜卓目不转睛,不知是吓傻了还是失了神,目光空洞无物,像是魂出身体,变成了个半死不活的人。
静夫人心中不免起了抽搐。
曾与其他几位夫人一同服侍神君时,也不曾有过如此羞愧,今日当着这位被新抓来的,却起了强烈的羞耻心。
奈何男人的手一直压在头顶,动弹不了,只好缓慢闭上了眼睛。
眼前是黑的,便不会多想这些事情。
想也是无用的,逃也逃不走,能怎么办?
咽咽吐沫,她压下心里的这些想法,放空大脑,机械的伺候着男人。
男人声音愈发愉悦舒服,抓着叶澜卓的手也微微松开。
叶澜卓趴在那里,目色呆滞,呼吸极为微弱。
她的注意力都在丹田。
自醒来后,虚境已破,丹田十分不稳,几乎察觉不到任何灵力的气息,只有稍许的灵力残留在经脉之间,勉强能运转出来,搏上一搏。
只是……相较于之前,实在是天壤之别。
稀薄灵力根本无法对严瓒造成任何伤害,在他看来,还不如挠个痒痒。
心中更是冰凉。
如此……岂不真要命丧于此?
自己几百年的努力,全都会功亏一篑……
最后就连死,也死得不干不净,一点颜面都没有。
不!不!不可以!
我绝不服输!任你如何作践我,我也不会放弃!
严瓒!今日你如此羞辱我,有朝一日我逃脱,定会把你碎尸万段!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眼眸中充斥着浓烈恨意,直勾勾盯着静夫人。
静夫人闭着眼睛,面色平静,倒不如说是如一潭死水。
唯一愉悦舒爽的只有这个男人。
他瞄着两人,心中不以为意。
女人就是应该跪在男人脚下,在男人身下做些伺候男人的事!
清岚应该如此,你们都应该如此!
既然清岚找不到,你们这些凡人间的女子就承受本应是她受的罪孽!
永永远远伏在我的身下!做我的玩物!
“你们啊,”他揉着两人乌黑柔顺的长发,悠悠开口,“安静些,听话些,本座才会高兴,才会不罚你们,做女子的本分之事,本座才会赏你们。”
静夫人身子轻轻颤着,口中呜呜咽咽,不知是同意他的说法,还是表达抗议。
倒是一番颤动,使得睫羽上的泪花倏地掉落。
锦被瞬间吸收了这颗泪花,连洇湿都没洇湿,便马上没了影子。
似乎静夫人的苦楚也不存在一般,倏地见不到了。
叶澜卓听到这话,浑身止不住颤动,一股怒意疾速冲上大脑,丹田中的刺痛瞬间变成撕裂一般的痛意,直接冲小腹蔓延到心口,好似被活生生刨开。
她甚至能感受到血——一股股鲜红色的血液从裂口处奔涌而出,迅速染湿了身下的被褥。
不由得张张嘴,却连半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严瓒察觉到两人细微的情绪变化,她们愈发难受,心里便愈发高兴。
“这就是你们女子应当做的,人间对你们的教导实在太宽松。女子就应以男子为天,以夫君为天,命你们做什么,便只能做什么!”
“侍奉男人,更是头等大事。”说着,拽起了一声不吭的叶澜卓。
“媚夫人,本座赐你媚字,便是因为你这相貌。你一等一的容貌是服侍男子最大的妙处,让本座好好瞧瞧你这张脸,真是让人沉醉。”
人凑过来,贴着她依旧有些红的面颊深深一嗅。
“梅花的香气,高傲圣洁的味道。”
叶澜卓被丹田的剧痛缠得无暇应对严瓒,低垂着头没甚精神,面色死白死白,看上去不像活着。
严瓒毫不在意,挥挥手示意静夫人停下。
把人搂在怀里,一个翻身救压在就下面。
叶澜卓眼神很是空洞,对于这些毫无反应。
静夫人咬着双唇,在一旁静静看着,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严瓒又用力扯过她,哈哈大笑起来,幔帐随着翩翩落下。
静夫人轻声喘息,声音很是压抑。
倒是床榻,震动得异常激烈。
云气迅速在大殿内弥漫开,青色气脉盈盈出现,绕着床榻疾速盘旋飞舞。
更有一股金色灵光,在青色气脉中连连挣扎,几次试图突破围剿,却都被拉了回来,青芒张起大嘴,一口便将金芒吞到腹中。
金芒倏然黯淡,化成了无数的小光点,静静悬浮在青芒中。
幔帐慢慢落下。
男人从床榻内钻了出来。
手一挥,黑色长袍便围上了身子,挡住了精壮的胸膛。
他理了下袍服,回头往幔帐内看了眼。
朦胧中,两女子昏睡着,锦被搭在身上,堪堪遮住了春光。
两人呼吸非常沉,像是极度疲累,眉却轻皱着,似乎并不舒心。
严瓒冷哼了下,迈着大步走出大殿。
殿外日头依旧旺盛,有一侏儒在高台下仰视着上方,见到男人,连忙跪下,十分恭敬地,“神君,净璃已派出大队人马前往人间,目的是……”
“我知道。”他冷冷打断,“派几个人去晃一晃,我还要修炼几日,任何人不许打扰。”
侏儒马上道,“遵神君神命!”
严瓒甩甩袖子,往大殿的后面走去,身形很快隐入到一片白色云雾之中。
见状,侏儒也匆匆离开。
殿门紧闭着,幔帐内一个女子发出幽幽痛呼,“身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