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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撞巨星 第32章 脱过裤子就要负责

作者:佛罗伦刹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7 20:53:21 来源:文学城

胡逢宴对文一越这小子,确实是有几分喜欢,正如文一越本人所说,他毕竟是胡天王的第一个男人。

胡逢宴他妈在世的时候说过,他的混血外婆是被卖给他外公的,外公本来有一份正经工作,他是工厂的小主管,为了升迁,先把外婆送出去陪领导,后来在下岗潮中失业,索性直接打开家门,以拉皮条作为主业。

胡逢宴的母亲,那位拥有四分之一乌克兰混血的美女,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胡逢宴外婆人老色衰之后,胡逢宴的母亲就成了外公的摇钱树。他母亲对男人这种生物带着源自基因的厌恶,因此时常教育胡逢宴,身为一个男人,功名利禄、身高长相乃至性能力都是身外物,责任感才是成为男人的第一要素。

在母亲的教导下,胡逢宴便长成了一个以情义为先的男子汉。

他外公那样的禽兽,他都能养老送终,文一越虽然作,但从来没害过他,为了往日的情分,胡逢宴认定自己有责任要保护他。

现在是胡家家产之争白热化的阶段,一个不小心,他就成胡建山的炮灰了。想要学人家其他二世祖捧小明星,也得小心翼翼着来。

要是胡靖玉今晚暴毙,他明天就把所有钱和资源都砸在文一越身上,谁不听文一越的歌,他就拿枪指着对方的脑袋逼他听。

他认为,这些都是源自于“脱过裤子就要负责”的责任心,以及一丝深埋心底的羡慕。

他不但羡慕文一越的家庭出身,还羡慕文一越掉了鞋底依然洁白如新的鞋面,羡慕文一越身处泥潭而不被污染,羡慕他能自信地把自己当做宇宙中心,哪怕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围着他转。

“文一越,你是不是□□?那病叫什么,性什么来着...”

他身边有一堆二世祖朋友,精神恍惚,以约炮为人生唯一任务。他深度怀疑,文一越也有那种病。

文一越瞪大眼,不可思议:“我光明正大地喜欢你,你怀疑我有性瘾?”

恼火之情不必言喻,文一越气得去冰箱找水喝。胡逢宴不反思是自己的问题,反而更觉得文一越这人有毛病了,他这人除了长得好看,个子高,现在又挺有钱的,还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喜欢他妈是卖的还是喜欢他身上被稀释的差不多的乌克兰血统?

胡逢宴以为自己不曾受到生活的冲击,可童年遭遇过的冷眼、少年遭遇过的折磨,它们像寄生虫一样住在了他的身体里。随着他的骨骼血肉生长,寄生虫也在膨胀,它们从内部吸食他对这世界的信念,胡逢宴经历的越多,能给这些寄生虫提供的养分就越多。

他们正在吃掉他,只是他还没意识到。

胡逢宴抓狂地转了几圈,最后挫败地倒在沙发上,他四脚朝天,给出了一个自认为的最优方案:“文一越,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的话,咱们当炮友吧。”

刺骨的水从头浇下,沿着胡逢宴棱角分明的下颌骨坠入他的衬衣领口,带来钻心的冷意。

文一越见一瓶水倒光了,还想再倒另一瓶水下去,可是考虑到自己现在没有稳定收入,不好铺张浪费,便向现实妥协了。

“给我滚出去。”

“你给我放客气一点...”

文一越怒吼:“滚!”

胡逢宴狼狈地离去,文一越站在窗台前,看着他打开那辆价值百万的大奔车门,踩一踩油门,不带走一粒尘埃。

文一越从小就觉得,这个世界之所以存在,因为他喜欢这个世界,而他的家人们之所以存在,也是因为他喜欢他们。

一旦他不喜欢了,这一切都荡然无存。

他果断地决定不再喜欢胡逢宴了,倒不是因为胡逢宴的不是,而是他意识到,这种喜欢,已经超过了他能掌控的地步。他本来是这种情感的主人,现在却沦为了它的奴隶。

想要控制他的,都去死吧。

时间转瞬来到了八月十七日。

明天是陆弥的生日,也是陆弥的忌日,为了这一天,陆弥全球粉丝后援会准备了近三个月。

汪福敏是陆弥全球粉丝后援会的骨干成员,她负责联络墓园,组织大家前去祭拜。

这天正好朱琥珀休息,要带母亲去泡温泉,汪福敏免费得到了一天带薪假。

后援团的粉丝们穿着陆弥比赛时的应援服,手上系着白色丝带,有序地来到墓碑前祭拜。

陆弥的粉丝群体很广泛,有在校生,也有海外科技公司的高官。现在的娱乐圈,基本已是各界二代的天下了,陆弥是这个时代唯一的平民天后,她的胜出和爆火,承载了当代人们的精神向往。

在阶级固化的今天,人们比以往更想要看到一个凭借自身努力跨越阶级的偶像。

汪福敏用雄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前来祭拜的粉丝,但人太多了,难免有盯走眼的时候。

陆弥的助理“宇宙大甜甜”仅有的露面场合,都戴着口罩,染着头发,四年过去了,就算是站在汪福敏面前,她也不一定能够认出来。

汪福敏觉得靠自己一双眼盯梢,实在不靠谱。但除了这种笨办法,她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差不多下四点多,全部粉丝都离开了。工作人员来收拾粉丝留下的“垃圾”,这时,一个迅敏的身影从墓碑后跳出来:“慢着!”

工作人员在墓园工作二十余年,差点给这出吓得魂飞魄散。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我鞋带开了蹲下来系鞋带呢!”

工作人员见她穿的是应援服,指着粉丝送来的礼物:“这些是你处理,还是我们处理?”

“你去世了希望别人把给你的礼物当垃圾丢掉?”

工作人员也是很诧异:“我都去世了,还得管这么多?”

说的也是。

粉丝送的礼物,除了花束,就是信件。汪福敏指使着工作人员帮她把信件装进袋子里,骑着她的电驴驶向文一越的家里。

两人彻夜不眠,翻看着这些信件。

汪福敏不像文一越这样坦荡,她心悸地问道:“怎么翻别人的信,不算侵犯**吗?”

文一越反问:“是侵犯陆弥的**,还是侵犯粉丝的**?”

粉丝来信,大致分为两类,一是表达对陆弥的感谢,二是表达对陆弥的思念,而这两种感情背后都隐含着同一个事实——他们的生活其实没那么容易。

翻到凌晨四点,汪福敏打了个瞌睡,她问文一越:“你有咖啡吗?强劲一点的。”

文一越从茶几的储物盒里抽出一包速溶咖啡,丢给汪福敏。

汪福敏冲完咖啡,喝了一口,苦涩地难以下咽,“还有有牛奶吗?”

文一越说:“我乳糖不耐受,从不主动买牛奶。”

汪福敏疲惫地抱怨:“我们村长家的小媳妇都没你金贵。”

汪福敏认识文一越也有好几年了,她发现文一越自从回了一趟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多了些以前没有的责任心,但同时也比以前更焦灼了。

或许是他们离真相越来越近的缘故。

就在她掐着鼻子喝掉咖啡时,文一越声音陡然提高:“找到了。”

文一越的目标很明确,这次察看信件,首要目的就是陆弥的助理甜姐。

这封信完全是以陆弥身边工作人员的口吻写的,密密麻麻三页纸,写的全是陆弥在工作中带给她的鼓励。

结尾是这样一句话:「日子不甜的时候,想想你,就觉得还能凑活过下去。」

看到“甜”这个字眼,文一越和汪福敏都认定了一定是甜姐写的信。

胡逢宴把台灯挪到手边,举起信,在灯下照着,试图从信纸上找出更多的信息,汪福敏嘲笑:“你在演柯南呢?”

文一越沉着嘴角把这封信装回信封里,收在一旁。

“你们的祭拜活动只在后援群内部发布过,如果这封信真的是甜姐写的,那么她一定潜伏在群里。”

汪福敏打开微信群,开始一个头像一个头像地排查。群里几乎有五百名用户,而且不一定每个人都用了真实身份,靠着微信头像逐个去找,效率实在太低。

文一越问道:“通常来说,你会在什么情况下在这种多人群里发言?”

汪福敏不假思索:“抢红包的时候。”

文一越:“还有呢?”

汪福敏小时候在地里插秧时,就隐隐觉得,自己不是一般人,后来人生飞逝,她虽然没有飞黄腾达,却已然坚持着这种信念。因此,当粉丝群对陆弥的死因众说纷纭时,她已经以身入局,进入了调查阶段。

像她送外卖时会观察家家户户一样,在粉丝群里,她并不经常参与讨论,而是默默观察着每个人的言行,用别人的人生,去填补自己心灵的黑洞。

汪福敏认真思考了一番文一越的问题,谨慎回答:“第一,群里有人造谣陆弥的时候,第二,群里有人诽谤我的时候。”

“这就对了。”

汪福敏立马明白了文一越的意思,他是要在群里散播甜姐的谣言,像钓鱼一样把她给钓出来。

“这样...不太好吧,陆弥生前和甜姐关系那么好...”

“如果是真心对陆弥的人,相信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正在寻找着真相。”

汪福敏被文一越说服了。她没了女儿,没了精神支柱,下半辈子人生不可能更糟糕了,有什么亏心事做不得?

“怎么造谣?”

“你当时用P过的图给我造黄谣的时候,不是很聪明吗?”

“那是跟其他人的粉丝学的...”

文一越并没真正为这件事动怒,除了胡逢宴的事,他通常都很通情达理——反正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文一越想了想,说道:“就说...甜姐和陆弥的去世有关。”

汪福敏照着他的话在群里发了这条消息,一时激起千层浪。群里开始不断出现甜姐的八卦,比如她在陆弥身边还接外面的工作,比如她曾在后台吼过陆弥,比如陆弥在片场惊恐发作她不给陆弥吃药...

大家说的有声有色,仿佛确有其事似的。谣言的产生,除了一些没用的想象力,不需要任何成本。

就在关于甜姐的讨论刷了一百多楼后,终于有个人站出来为甜姐说话了:“你们不要胡说八道了!”

文一越和汪福敏对视一眼,汪福敏就要去找这人私聊,文一越却示意再等等。随着群消息增多,这位群友开始逐个谣言地反击,当她拿出细节来的时候,就完全暴露了她是甜姐本人。

文一越用自己的小号向甜姐发去好友申请,申请理由简洁而直接:“我知道陆弥是怎么死的。”

不到三秒,对方通过了文一越的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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