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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替姐重生后成了死对头的国公夫人 > 第8章 拿回嫁妆(2)

沈望舒让姜昭愿暗中保护那个女子,另一方面盯好印子钱窝点。交代完一切后去往侯府田庄去仔细调查一番,她坚信如果大夫人贴补家用,甚至以印子钱借贷,那么她的那些嫁妆肯定远远不够她挥霍的。

趁着沈望舒调查印子钱之事,芍药也没闲着,凭借管家所供出的谜语,走访侯府各家商铺,拿到了真正的账本。

芍药将真账本中所可以的地方全都抄录了下来,递给沈望舒,说道:“夫人,奴婢去商铺看了一眼,原本每年都有大量“维修费“”支出,供给给房屋修缮。可我见那屋内还是破破烂烂的。商铺掌柜还抱怨说‘月利钱比盈利还高,根本是过不下去。’”

果然如沈望舒所想如出一辙,大夫人通过公产收益借贷,将所得的脏钱,全部用来贴补娘家用。

只有这些账册还不够,还要有能站出来指控的人证才行,最重要的是要找合适的契机,让别人来撕开她虚伪的外衣,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

几日过去,沈望舒暗中周转,终究是大功告成,本来还想给大夫人一条生路,私下解决这件事。可她做得事情实在可恶,若还是留她在侯府,只怕迟早要被她败光,于是决定在侯爷五十五岁生辰的日子亲手结果她。

这日,侯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一派煊赫热闹。当家主母大夫人如同个没事人似得,穿着簇新的诰命服,穿梭于贵妇之间,脸上堆着得体的笑意,指挥若定,风光无限。

沈望舒安静地坐于女宾席上,悠然地吃着水果。却还是落不得清净。

对面宾席上,以魏书瑶为首的几个小姐,在那颐指气使地讨论:

“不就是一个寡妇嘛,妹妹你风华正茂,就算某些人再怎么使狐媚子又有哪个傻子要二手货啊?!”

“哈哈哈哈。”周围的人应声嘲笑道,可只有魏书瑶知道她嫂子还是清白之身,在外却对她极尽诋毁,外面对沈望舒不好的传言,如果说一半是沈修瑾传播的,一半就是她魏书瑶传播的。

没办法,魏书瑶无论外貌还是才华都不及沈望舒半分,当然嫉妒,事实上即便沈望舒是寡妇,却还是有一群人虎视眈眈呢。

“你们......”芍药容不得主子受欺负,刚想反驳就被沈望舒拦了下来。

沈望舒不屑一笑:“几位妹妹可要谨言慎行啊。”她的笑意未及眼底,眼风扫过处,倒是像瞧见了什么不相干的尘芥,连多停留一瞬都嫌费事。

“我们姐妹间聊天,与你何干啊~”魏书瑶拖长了语调。

“怎么还有人对号入座啊!”周围的几个小姐哄堂大笑,倒不像大户人家的教养出的小姐,活脱脱是村口谈论别人是非的长舌妇。

“哦。”沈望舒调侃道:“原来你们没在说贵妃娘娘啊,倒是我多想了。”

众人听后顿时鸦雀无声,忽然想到了什么,贵妃明华是与沈望舒的情况有些相似,都是刚成亲没多久,丈夫就因故去世。圣上本身就喜欢她,不顾反对将她纳入后宫,独享恩宠。没多久就诞下小皇子,可贵妃还是整日郁郁寡欢。

魏书瑶忙找补道:“我们在说谁心里清楚,某些人行事龌龊,怎敢与将自己与贵妃娘娘相比。”

“寡妇又如何?有些人连寡妇都不如,才是要好好反省自己呢?”沈望舒声音并不高,却能每个字扎进魏书遥心尖上,她最妒忌得就是沈望舒秀外慧中的气质,都不占。

“沈望舒!你说谁比不过寡妇?!”魏书瑶气急败坏道。

“我可没有提妹妹的名字啊。”沈望舒一脸无辜道:“妹妹千万别对号入座。”

“......”几个人哑口无言,毕竟说得都是事实,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我再说最后一次。”沈望舒走进魏书瑶,音调沉下去,话语间的缝隙里像是裹杂着冰碴。

“我失踪几日,是为悄悄探望祖母病情;我与定国公深夜见面,是为公事。”沈望舒警告道:“若是再随意议论此事,你知道我的手段。”这一句既是给魏书瑶说得,也是给在场任何人说得,原本沈望舒的声音不高,偏是教人从脊梁骨里窜起凉意,众人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沈家势力在朝中也是举足轻重,多少也会忌惮。

......

前厅酒过三巡,正是气氛最酣畅之时。忽而,侧门处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管家连连装模做样连滚带爬爬进来,脸色煞白,也顾不得礼仪,径直冲到主座侯爷身边,附耳急语。

侯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紧锁。

几乎同时,正门方向也喧哗起来。只见几个穿着短褂,面色黝黑的庄户汉子,被家丁拦着,却梗着脖子高喊:“侯爷做主!俺们都是西郊田庄的佃户!大夫人定的租子俺们实在交不起了!庄头说再不交就要收地夺佃,这是要逼死俺们啊!”

“求侯爷开恩!减些租子吧!”

“庄头说钱都要急着送进府里,俺们实在没法活了!”

声音洪亮,穿透力极强,满堂宾客顿时安静下来,惊疑不定地看着这突兀的一幕。补贴娘家?苛刻佃户?一些心思敏捷的宾客早就看出其中端密。

大夫人脸色骤变,强自镇定:“哪里来得刁民!还不快轰出去!惊扰了侯爷寿辰,你们担得起嘛?!”

"叔嫂息怒。"沈望舒正合时宜地出场,声音清晰柔和,却出奇地压下了现场的嘈杂:“庄户人家若非实在活不过去,断不会闯侯府寿宴。既然来了,不防问个清楚,也好让侯爷,和各位叔伯长辈知道,底下究竟出了何事,以免小人作祟,坏了侯府清誉。”

沈望舒这一句话,将“刁民闹事”引到“底下人办事不利”和“维护侯府清誉”,让人无法反驳。沈望舒怕太夫人受刺激,已经提前安顿好,这下可以无所顾忌地揭穿大夫人的真实面貌了。

侯爷面色阴沉地点点头。

不等大夫人开口,门外又跌跌撞撞地跑进一个锦衣胖子,满头大汗,一进来就朝着大夫人方向夸张地拱手:“夫人,夫人!您前几日挪用的那笔款项,说是三日之内必还,这到期了,小人那东家催得急,您看......”

这东家就是沈望舒,这几日暗中收购侯府商铺债权,联合被克扣的佃户集体讨债,逼大夫人紧急筹钱。特意专挑这个时候来要债。

大夫人瞳孔一缩,厉声道:“你胡说些什么!我何时......”

那‘富商’却似吓坏了,口齿清晰地喊道:“就三天前,您说府上周转,用世子夫人那套红宝石头面和一尊白玉观音做押,借了八千两周转印子钱!字据在此啊夫人!”

“印子钱”三个字如同惊雷,炸得满堂宾客目瞪口呆!勋贵之家,私下放贷已是丑闻,当家主母竟还用侄媳的嫁妆去抵押印子钱?!

“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大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失了分寸。

就在这时,沈望舒扑通一声倒地,泪如雨下,却语气铿锵道:“侯爷!原都是侄媳无能,管家之事从不敢插嘴。可今日之事,关乎侯府百年清誉!叔嫂若真是为府中周转,动用侄媳的嫁妆,我无怨无悔!但若真是沾染印子钱,还以此做押,传将出去,若是京兆府出面,恐怕侯爷的官声,侯府的爵位......侄媳恳请伯父彻查!还侯府一个清白,也还侄媳一个清白!”

沈望舒句句为侯府着想,字字泣血,将个人委屈与家族存亡绑在一起。

“沈望舒你装什么装!?”

“闭嘴。”侯爷现在恨不得头埋进土里。

此刻侯爷脸色已黑如锅底,不等他发作,人群后,张德不知何时出现,哭诉道:“侯爷,老奴....老奴有罪!”竟是管库房的张嬷嬷,他捧着几本旧账和和一张按了手印的签收单,跪倒在地,“夫人命老奴做假账,挪用世子夫人嫁妆实物,逼迫老奴在虚假入库单上按手印......原始单子,老奴偷偷留了一份...”

张德也算墙头草的典型代表,哪边有利往哪边倒。大夫人做得最错的就是没有笼络人心,被她所驱使的人又只看重利益。让沈望舒看重这一点,钻了空子,随便给些好处就倒戈了。

同时,一个田庄管事模样的人也挤了进来跪下,磕头如捣蒜:“侯爷明鉴!夫人年年命小人将大半收成悄悄运往夫人家米铺,账目都是假的!小人的儿子病重急需用钱,求夫人支取工钱救命,夫人却......”

人证物证,突如其来,环环相扣!讨债的‘富商’,被逼上绝户的‘佃户’,反水的下人......将大夫人经济上的窟窿和阴私彻底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大夫人面无人色,指着还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沈望舒,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终于明白,这一切都不是意外,而是早已为她织好的天罗地网!

眼下魏岚被慕辞囚禁在军营受罚,魏书瑶更是个见不得大场面的,先一步晕了过去。这下大夫人是彻底孤立无援了。

侯爷猛地一拍桌子,杯盘震跳!他额角青筋暴起,看着面如死灰的大夫人,又看着跪倒在地上‘深明大义’的沈望舒,再扫过满堂神色各异的宾客。

“来人!”他声音嘶哑,带着滔天怒意:“将夫人带回房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一步!所有账目,库房,即可封存!严查!”

寿宴成了审判场。风光无限的主母,顷刻间轰然倒塌。

沈望舒依然跪坐在地上,在无人看见的角度,轻轻擦去了眼角的泪痕。

她知道,她赢了。下一步,就是清点账目,堂堂正正,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

正所谓沈望舒给侯爷先整理的证据,没多久就证据确凿。又是光明正大下揭穿大夫人虚伪的假面,侯爷想包庇也无用。尽管魏书瑶长跪也无用。

夜色深沉,侯府祠堂却灯火通明。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火气,却压不住那股山雨欲来的压抑。

大夫人此刻已褪去了白日的华服珠翠,只着一件素色襦裙,发髻微乱,被两个粗壮婆子搀扶着,站在祠堂中间。她脸色苍白,却仍强自挺直脊背。

侯爷面色铁青,负手立在香案前,背影僵硬。族中几位最有分量的长辈分坐两侧,个个面色沉凝。

“王氏,”侯爷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极力压抑的怒火,“佃户集体抗租,债主联合上门逼债,印子钱逼出人命闹到府门前...等等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没有。”大夫人面如死灰,心知再解释也是多费口舌。

“既是如此...”侯爷声音冷硬似铁:“你德行有亏,贪墨公中,补贴家用,私放印钱,败坏门风,更险些为家族招来大祸!依照家法,本当重责后休弃出门!”

大夫人身体一软,瘫倒在地。

“但念你多年操持,生育子嗣...即刻起,夺了你管家之权,发配田庄,永世不得回侯府半步!你的陪房,心腹,一律杖责发卖!”

终究是过了半世的夫妻,还是不愿将她送官,以此重罚,也算是给外界了交代。

侯爷转向沈望舒,顿了顿道:“至于望舒的嫁妆,着立即清点归还,缺漏部分,由公中加倍补偿!日后中馈就由沈氏管理,以观...”

“不用。”沈望舒打断他说道:“我只要两样东西...”

“放妻书还有我嫁妆里那尊白玉观音。”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毕竟沈望舒以前从来就没表达过要离开侯府的心思。

可沈望舒必须如此做,只有回归自由之身,才能去毫无顾忌地去查灭门案以及杀害同胞亲姐的真凶,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今天没有谈心,因为要帮念念收拾行李回娘家啦[抱抱][抱抱][抱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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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嫁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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