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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姐重生后成了死对头的国公夫人 第33章 误会

作者:蒸糕兔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09 22:50:40 来源:文学城

那暗红色粉末,沈望舒有些印象。当时陈肖和阿姐离奇死亡,身上布满蓝色尸斑。

经过多方打听,也就知道些大概信息,也不算清楚。

当年边洲主将陈肖,战败后被押解回京问责,他为了脱罪,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在了她父亲——时任边洲军师的苏信身上,声称是苏稷的错误谋划导致了大军溃败。

沈望舒在得知谢景钰身份后,便理所当然地把罪名安在他身上,可解释不通的是,他没有理由杀自己的姐姐。

他们二人毫无关联,这才是让她想不通的地方。

沈望舒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指向那陶罐,问那干瘦的摊贩:“老板,这陶罐里......装的是什么?”

摊贩瞥了一眼,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压低声音道:“姑娘好眼力,这可是好东西,‘赤鸠’,听说过吗?无色无味,混入酒水饭菜里,保管阎王爷都查不出。就是死相不太好瞧,浑身发青,脸上啊,还会长出蓝色的斑块......”

“赤鸠......”沈望舒小声呢喃道,果然与她之前打听的消息完全一致。

脑中的线索全都缠在一团,沈望舒如何也想不通。

杀了陈肖,可以理解是为了灭口,掩盖边洲战败的真相,或是阻止他吐出更多不利于真凶的秘密。可她的姐姐呢?姐姐一个深闺女子,为何也要被用这种罕见剧毒灭口?难道杀害陈肖和杀害姐姐的,并非同一人?还是说,姐姐也无意中知道了什么必须被抹除的秘密?

她立刻从钱袋中掏出一锭更大的银子,塞到摊贩手里,声音压得更低:“我加钱。告诉我,除了我,还有谁买过这‘赤鸠’?近期,或者......几年前?”

摊贩掂量着银子,脸上堆起讨好的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玩意儿偏门,买的人少。唔......大概......三四年前吧?有个神神秘秘的人来买过,个子不高,有点佝偻着背,蒙着脸,看不清长相,但听声音,年岁应该不小了。就因为他这打扮和这冷门货,小的才记得清楚些。”

个子不高,佝偻背,蒙面,年岁不小......这样的描述太过模糊,沈望舒脑海中毫无头绪。

她不死心,继续追问:“那你可知,这‘赤鸠’,产自何处?”

摊贩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地说:“听上游供货的模糊提过一嘴,好像......是北疆那边过来的东西。那边苦寒,毒物多,制法也邪性。”

居然是北疆?

一直沉默站在旁边,将一切听在耳中的江意行,眸中精光一闪,立刻低声接话:“北疆,是郑家常年驻守管辖之地。”

沈望舒眸光一亮!她猛地想起昨日在府中,顾云川提起郑家回朝时,慕辞那异常冷峻和戒备的反应!他甚至还刻意要拖延郑家回朝的归期。

或许郑家,同样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

第二日,天气稍霁,沈望舒再次来到城外村庄看望宋霖。手下的人则按照计划,悄无声息地在村子外围及水源附近撒下了“醉仙藤”的种子。

走进宋霖朴素却干净的小院,桃桃正坐在门槛上,小口小口地吃着姜昭愿给她带的蜜饯果子。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藕荷色布裙,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小脸洗得白白净净,再也看不出当初那副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见到沈望舒,立刻开心地跑过来,甜甜地喊:“舒姐姐!”

沈望舒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目光落在她纤细的手腕上,那里戴着一个用红绳编成的手串,上面串着一个木头雕刻的小桃子,还有一个小巧的银质长命锁。

桃桃注意到她的目光,献宝似的举起手腕,稚气地说:“是圆圆给的。圆圆说,桃桃要开开心心,长命百岁。”

她不太理解长命百岁的具体含义,但知道那是很好的祝福。

沈望舒和床榻上的宋霖相视一笑,眼中都流露出欣慰。

姜昭愿那小子,虽然有时候跳脱,心地却是极柔软的。宋霖并不知道桃桃的具体来历,只当是沈望舒救下的可怜孤女,沈望舒也绝口不提婴儿塔的事,生怕刺激到孕期本就虚弱的她。

沈望舒坐到宋霖床边,握着她微凉的手,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阿霖,等你把这小家伙生下来,无论男女,我可都要认作干儿子或干女儿!到时候,定要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她)。”

桃桃也凑过来,学着沈望舒的样子,认真地点着小脑袋:“桃桃也要当干妈!桃桃把最喜欢的蜜饯分给小宝宝!”

她童真稚气的话语让宋霖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切的笑意,屋内的气氛一时显得温馨而宁静,暂时驱散了萦绕在沈望舒心头的阴霾。

又陪宋霖说了会儿话,叮嘱她好好休息后,沈望舒才起身告辞。

马车辘辘行驶,刚离开村子不远,却被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堵住了去路。沈望舒微微蹙眉,吩咐芍药:“去看看前面怎么回事。”

芍药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回来了,脸上带着些许惊疑:“夫人,前面是官府的人,把......把‘草木香坊’给查封了!铺子贴了封条,里面的伙计、掌柜,好像都被押走了!”

草木香坊被查封了?

沈望舒先是一愣,随即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除了慕辞,还有谁会有这么大手笔,动作如此迅速粗暴?就因为那个香囊?他连查都不仔细查一下,就直接封店抓人?

“回府!”她冷声吩咐,语气中已带了压抑不住的怒气。

马车几乎是疾驰回的国公府。沈望舒径直闯入慕辞的书房,连通报都省了。

“慕辞!你是不是派人查封了草木香坊?”她盯着正伏案书写的男人,语气冲得像是在质问仇敌。

慕辞缓缓放下笔,抬眸看她,眼神平静无波,反问道:“在你我之间,除了争执与质问,便无他话可说了吗?”

他这副仿佛事不关己、甚至带着点失望的姿态,更是激怒了沈望舒。她冷笑一声,言语如同刀子:“那你倒是做一件能让我心平气和与你说话的人事啊?!”

慕辞看着她因愤怒而灼亮的眼眸,沉默了片刻,忽然像是失去了所有争辩的兴致,身体向后靠进椅背,用一种近乎摆烂的、带着淡淡嘲讽的语气道:“随你怎么想。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沈望舒气得浑身发颤,却又无可奈何。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徒劳,最终只能撂下一句“你简直不可理喻!”,愤然转身离去。

是夜,慕辞处理完公务,习惯性地走向主院。然而,手触到房门时,却发现里面被门闩牢牢抵住。

他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屋内烛火已熄,一片寂静。

他站在门外,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廊下伫立良久,最终只是化作一声的叹息,转身离开了。

沈望舒在屋内,听着门外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攥紧了被角,心中五味杂陈......

第二日,沈望舒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整日未曾踏出房门半步。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复推敲着解救村中妇孺、惩治那些丧尽天良之徒的计划细节。

用转移注意力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然而,目光每每扫过窗边贵妃榻上那套慕辞昨夜未曾使用的被褥,那股无名火又“噌”地窜起来,烧得她心绪不宁。

她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将那套碍眼的被褥扔出房去。

原本还想看在“合作”的份上,勉强维持表面和谐,营造一个“完美国公夫人”的假象。可如今看来,这简直是个笑话!

从新婚之夜的争吵,到昨日的拔剑相向,再到如今的冷战......他们之间,似乎只剩上冲突。

她承认,那岩兰草香囊和草木香坊的坊主确实可疑,慕辞有所警惕无可厚非。可他那种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查封店铺、将所有人下狱的粗暴行径,与那些视人命如草芥的村民又有何异?这让她如何能心平气和?

就在她对着那套被褥运气时,门外传来了姜昭愿急切的声音:“阿姐!阿姐你在里面吗?你没事吧?”

沈望舒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情绪,扬声道:“进来。”

姜昭愿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一进来就上下打量她:“阿姐,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沈望舒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我很好啊。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阿姐你还不知道?”姜昭愿见她神色如常,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气愤起来,“昨日被查封的草木香坊,出大事了!官府从里面搜出了大量特制的迷药!各种香型的都有,都做成香囊、香丸的样子,专门针对女子起效,男子闻了却无碍!”

他越说越气,拳头都攥紧了:“听说已经有不少京城里的姑娘着了道,迷迷糊糊就被拐带了!”

“圣上得知后龙颜大怒,下令严查!我......我一想到阿姐你昨日也得了一个那劳什子香囊,又生得这般模样,那帮黑心烂肺的东西若不知道你的身份,定会起歪心思!我可吓坏了,赶紧过来看看你!”

沈望舒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草木香坊......竟然真的藏匿着这种东西?专门迷惑女子的迷药?

她有些不敢置信,又追问了一遍:“你说的......可是真的?消息确凿?”

“千真万确!”姜昭愿重重点头,“衙门的告示都贴出来了!听说搜出来的证物堆了半间屋子!圣上亲自下的旨意,这还能有假?”

沈望舒怔怔地坐回椅子上,一时心乱如麻。

所以......她昨天,是彻头彻尾地误会了他?

他不是因为私心或暴戾才查封香坊,而是因为查到了更严重的罪行?他昨日那副“随你怎么想”的摆烂姿态,是因为觉得解释了她也不会信,还是......懒得与她争辩?

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有错怪他人的尴尬,有得知真相的释然,但更多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不是滋味。

她看着窗外渐渐沉下的暮色,第一次对自己与慕辞之间这种剑拔弩张的关系,产生了一丝动摇。

或许自己应该性子软些,不仅是对误会他的道歉,更是为了让他放松戒备,给他致命一击的关键。

她这副妩媚天成的皮囊,沈望舒终于想起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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