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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逃亡路上捡到一个夫君 > 第17章 曦宁之死引众蹊跷(一)

“恰恰相反,我之前居然用如此拙劣的谎言挽留你,还把你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你会怨我么?夫郎。”

[不会。]他几乎是立刻向对方表明自己的态度,[因为我们本就该永远在一起。]

话论到这里,惊别月终于松口气,心里也踏实不少。随即他又小心翼翼地回望躺在床榻上的东方卿,用手写出最大的困惑,[那你可以告诉我,曾经我们是如何分开的么?以前的很多事都被我忘记了。]

确切地来说,惊别月的记忆是从自主桎梏他的暗室里开始的,似乎前半生发生过的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他现在想从东方卿的口中得知,并弥补缺失的记忆。

“嗯……”东方卿缓缓摩挲他的手背,似乎是在努力回忆,“你是被云娘从山野里捡回来的,许是因为你拥有的能力异于常人,才让最初的家人抛弃你……其实我挺庆幸的,唯有这样我才能遇见你,让你陪着我一起长大。”

“但后来——”

东方卿沉默不言,余音绕梁许久,他才继续开口:“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让你被迫离开了我。”

[什么事情?]惊别月如是写道。

“当时我并不在你的身边,是我听别人说的,那个时候你已经不在了。”东方卿的语气里夹杂着隐隐的忧伤,对方停顿几瞬,补充道:“还好,命运让我们再度重逢,我已经很满足了。”

惊别月自顾自地点点头,彼时他忽然想起什么,在东方卿的梦境里,对方未曾患有眼疾和耳病,于是他毫不犹豫把这个疑问告诉对方。

只见东方卿讪讪一笑,倒吸一口气,其语气有些委屈,“这个……也是意外,不久前我于滂沱大雨下的山林里遇险,不慎刺瞎双眼,高烧让我的听觉受损……然后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疼么?]惊别月轻轻抚过东方卿的双目,满眼心疼。

东方卿明显错愕一瞬,等他回过神来后才说:“……不疼,夫郎别担心,这件事早就过去了,若非你提起,我恐怕早就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长夜未央,两人彻夜长谈,不顾光阴流逝,直到天色将明时,惊别月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向窗外青紫色的苍穹,隐隐冒着耀眼的白光。他不紧不慢地从床榻边撑起疲惫的身子,作势往桌案边走。

一盏冷水的饮入干涩的喉中,不清醒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惊别月在心中暗自定下某种决心,他先是盯着熟睡的东方卿看半晌,旋即披上外袍,毫不犹豫往昨日同那个陌生男人约定的窄巷走去。

他之所以如此趁早,是因为他想摸清对方的来时路,辨别男人的来历,同时他还要看对方是否有背着他耍花样。

惊别月独自走在长街边,今日的朱雀街远比平时还要冷清,除此之外路过的百姓中时不时会出现一行巡逻的手持长矛的士兵,他们个个眼神尖锐,时刻留意四周,似乎昨夜城中发生过不为人知异动,否则官家的士兵绝不可能在此时巡逻。

他不自觉加快脚步,闪身躲进暗巷,经过昨日的一遭,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一幅大概的地形图,一番弯弯绕绕后,他踏入最初的位置站定。

惊别月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一座破旧的屋舍伫立于身后,红框纸窗连带墙皮早已脱落,屋舍的右侧是棵常青树,枝叶繁茂,恰好遮挡炽日。

与此同时,一阵微风卷过惊别月的发梢,一道黑影随之覆盖在他的上方,他忙不迭扭头望去,发现一个头戴斗笠身着黑衣的男人蹲在墙顶,对方正静静注视着他,貌似停在这里有段时间了。

“你来了。”他率先开口。

男人纵身跃下来,衣摆随风晃动几下,旋即其朗声道:“主上有话要托我传给你。”

“你不是那个人?”惊别月微微拧眉,他在不知不觉间用体内涌动平衡的力量去感受男人的气息,事实果然如他所说,眼前人不再是昨日见到的那个人。

只听男人自顾自道:“你打破棋局的规则,擅自行不可为之事,让君上很失望,所以他要施予误局的惩罚。”

话音未落,惊别月的心中顿生无限杀意,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吧对方的话听完。

“凭曦宁王妃之死,以示警告。”

这句话的一字一句如乱石般纷纷砸进惊别月的心里,难怪方才会有这么多巡逻的士兵。而曦宁王妃的死意味着东方卿他们追寻真相的线索彻底断绝,甚至连下落不明的曦宁王也会成为敌人的瓮中之鳖,眼下的局势虽清晰,但他们绝对占下风。

惊别月不自觉攥紧拳头,他的眼中泛起一抹狠戾,但正当他要出手将对方一击毙命时,另一个熟悉的身影窜进他的视线,对方手持一柄长剑,趁陌生男人还未回过神之际,迅速抹掉对方的脖颈。

男人当即惨死在地,头顶上的斗笠也被风吹走,落在不远处。

惊别月怔愣几下,随即望着地上的尸首向眼前人问道:“朔风,你是怎么找来的?”

朔风收束手中的长剑,朝他抱拳作揖,然后不由分说道:“主上已在宫里等候,请您随我来。”

“……好。”惊别月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没过多久他便跟朔风抄近道步入皇宫深处,他们一齐走进皇帝所在的宣政殿,朔风止步于殿外,他则只身进入。宣政殿内仅有那两个人,坐在金椅上的朱廉,以及坐在侧位的东方卿。

东方卿坐的位置同这里的摆设极其不合理,上面有玉珠点缀,仿佛对方身下的椅榻是临时叫宫人搬上来的。

但惊别月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他快步上前行礼,随即听朱廉说:“朕此番有密事要同你们商议。”

“陛下请讲。”惊别月立刻回应。

“不久前朝廷中有批武器被人恶意窃取而去,至今未归,但好在武器的大致位置已经被锁定。”朱廉抬手指向身前的地图上,“凤栖山附近。”

“我明白。”惊别月颔首,“但是陛下,我想去看看曦宁王妃惨死的地方,我想透过周围的陈设窥见幕后真凶的样貌。”

朱廉请扣桌案,隐藏在屏风之后的贴身宦官当即低着头小步走进来,对方停在离朱廉不远不近的地方,“陛下有何吩咐?”

“带他去曦宁宫。”朱廉命令道,“切记,勿要走漏风声。”

“奴才明白。”宦官深深颔首,旋即抬眼看惊别月一眼,似是在示意他跟上去。

等惊别月被带至曦宁殿后,宦官便识相退下,让他单独进去。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惊别月用手捂住鼻子,沉下心运转力量,把周遭事物的感知能力悉数放大,他顺着曦宁王妃残念的指引走至玉榻前,他掀开早已换新的纱帐,窥得里面的模样。

刹那之间,不属于惊别月的记忆迅速朝他冲来,他抓住即将逃脱的残念,司机走进昨夜的血腥遭遇之中。

明月皎皎,红墙宫苑内频频吹拂妖风,其呼啸着拍打虚掩的窗扉,让窗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彼时曦宁王妃披着单薄的外衫走下床榻,前去关紧骇人作响的窗户,惊别月站在不远处,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他甚至能感受到曦宁王妃内心的恐慌。

“沙啦——”似是铜镜前丹砂瓶被什么东西打翻,曦宁王妃惊得后退几步,让背脊抵在墙边,对方手抓紧胸口,不断喘息。

等万物归附于宁静后,曦宁王妃才肯抬脚往床榻边靠,地方慌乱地钻进纱帐内,把身体藏进被褥里,若是细看,就会发现那团隆起的被褥正在发抖。

惊别月默默凝视着这一幕,他频繁转动身体,试图找出异样,却不料他刚把目光移动到最不起眼的侧窗时,一道黑影忽然钻入寝殿内。他立刻上前准备看清对方的真面目,在男人拔刀赐向曦宁王妃的时候,他猛地撕扯开对方用来蒙面的东西。

但不凑巧的是,这个杀死曦宁王妃的男人,碰巧就是刚刚死在朔风剑刃之下的人。

惊别月失落地收回手,仿佛他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徒劳无功的。

正当他沦陷于自身情绪时,他偶然瞥见别在男人腰间的玉佩,他凑近拿起玉佩打量片刻,上面有条特殊的龙纹符印,可这种东西唯有皇帝所赐,方可戴在身上。并且他记得之前见到男人时,对方的身上还没有,其似乎是早有预料自己会死在那个地方,所以才会早早摘下可以证明身份的玉佩。

霎时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缓缓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此人是别国的入侵者。

可对方费尽心思拉拢他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别国的人早已知晓他的能力,想让他做我国与国之间争斗的筹码?

现在惊别月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待他回过神来后,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现实,站在死去的曦宁王妃的床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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