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不想选择吗?她变成今天这幅模样都是因为她,是她逼他的,是曾经少年不接受她的好意,她那么喜欢少年,少年为什么就不能多一点喜欢她,为什么就不能多在乎她一点。
“冯鑫,他会来吧!”楚意墨问冯鑫。
“放心,袁桃是他老婆,他不会不来。”
他那一天看见你拥抱着她,安慰着她的样子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你知道他多羡慕你们吗?他流的眼泪满是羡慕。
楚意墨走近袁桃,摸着她**裸的冰肌玉骨,她舔舐着她右耳,然后在她耳边对她说:“你的老公很快来见你了。”
“你怎么薛凛文也牵扯进来,你要伤害就伤害我好了,薛凛文他是无辜的。”
“无辜的?如果不是你和他在一起,他会沦陷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他现在才发现如果袁桃不是和他在一起,她根本不会受到伤害,都是因为他才让她一次次伤害,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她多想一开始就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要伤害就伤害她一个人就好了。
“姐姐,醒醒!”于斯幸喊着。
突然间,袁桃从睡意中醒来,她迷糊迷糊的看见自己还在废墟写字楼里,她的□□溢出好多不明水渍。
她想薛凛文看到这样的她,一定会讨厌她,全世界的人都会唾弃她,因为她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你喊什么,老子要慢慢享用这个女人,你给我安静点,不然我就封了你的嘴巴。”一个陌生男人对于斯幸说。
于斯幸在恐惧的颤抖着,不断的求着眼前的壮汉饶了他。
袁桃已经失去对生活的向往了,她看见满是迷雾森林中,一个骑着白马向她走来的王子薛凛文,竟是那么毫无畏惧的。
如果有来生,袁桃只想只属于薛凛文一个人,她不想被任何人玷污,她看到自己被人玷污和践踏的模样,她就连自己也觉得无比恶心。
楚意墨听到有人敲门,她便打开了门,那是赤手空拳的薛凛文,他瞄了一眼袁桃就在那,那张破旧的床垫上躺着,**裸的身体,身体沾满了不明水渍和润滑油,冰肌玉骨裸露在那些陌生男人的眼前,让他们一个个像野兽一样品尝。
“禽兽!”薛凛文正想过去,冯鑫出来站在薛凛文面前。
“薛凛文,如果不想你老婆有事,就服软让我们把你绑了,不然我立刻点了那个定时炸弹,反正还有几十秒。”
“混蛋!”
“我冯鑫向来都是禽兽混蛋,我无所谓的,只不过你老婆就受不了了,她呀早就被人性侵到不是干净的人了。”
薛凛文为了袁桃,他也被冯鑫绑了,他没办法救袁桃,他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辜负袁春梅托付袁桃给他。
楚意墨站在薛凛文面前,对他说:“我当初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变成如今这番模样的都是因为你,我要让你失去你所拥有的一切!”
薛凛文才想起来,原来曾经那个女孩,那个一直没被他目光注视的女孩,曾经是多么喜欢他,可他心里早就爱上了另一个女生。
“楚意墨,这一切你蓄谋已久了吧!”
“是的,我就是要你亲眼看看,你所喜欢的人在你面前被其他男人玷污会是什么感觉,谁叫你不接受我的好。”
“你……”
那些禽兽不如的人一个个把袁桃身体玷污、性侵,一次次的晕倒又在清醒中呐喊着救命,却无动于衷。
薛凛文谁也救不了,他只看见小舅子于斯幸也在一旁,才明白他们两个人都是被带来看这场戏的。
“你知道吗?薛凛文……”
“啊?”
————“曾经他也天真的以为你会为我拒绝,如今你在她的怀里还依偎你我是谁,曾经他也幻想白色婚纱手捧着玫瑰,如今的他却像个傀儡不得全身而退。”
————“曾经他天真的以为你会爱他,可他说他没有承诺只会爱他一个,呵~~~他多想做条深海鱼,你听不见他心碎的声音,也看不见他的眼泪,也许这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可他不甘心,他明明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看不见也感觉不到,难道你没看见他的心在滴血吗?”
楚意墨特别激动,她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曾经说过的话,少年为什么要遗忘,少年和她在一起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发生了,少年为什么不选择她,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少年为什么不愿告诉她呀,他倒是看着她的眼睛说句话啊。
“他就不明白袁桃她到底哪里比他好了。”楚意墨站在薛凛文面前说。
“无论你把袁桃怎么样,我都会喜欢她,因为我这一生只喜欢袁桃,就算死我也会陪着袁桃,你别白费心机了,再怎么样你也得不到我。”薛凛文说。
他多想一直的一直的陪着她走,如果少年还是她记忆里喜欢的那个人,那他就不会是现在这番令他自己也恶心的模样。
“他真的不知道袁桃她哪里比他好了,为什么你就算到死,你也不会喜欢他,他到底哪里差你告诉他他改不行吗?”
“从一开始他的野心就已经输给袁桃了。”
楚意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一直以来的**和执着才是使他和薛凛文走向分歧的东西,他就是太喜欢薛凛文了。
薛凛文听见袁桃的声音传来,她在呐喊着但无法反抗。
“你把袁桃怎么了。”
“她啊,现在估计快被人玩坏了。”
“楚意墨,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他也清楚他和楚意墨是兄妹,可他要明白他和楚意墨只是组织家庭,这种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凭什么不比她一个外人好,他们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为什么他就看不见楚意墨喜欢他?
林娜已经赶到废墟写字楼附近还有1游戏副本米就到了,余星轶还在劝阻她,因为余星轶得罪不起尚家,他只能劝阻林娜,可林娜不会听余星轶的话。
“林娜,你慢点听我说,尚家得罪不起啊。”
“余星轶,你好歹也是一个局长,怎么可以包庇罪犯。”
“什么和什么啊。”余星轶不想让上级官员知道自己包庇罪犯的事。
“如果没有,快让开。”林娜愤怒了。
余星轶只好把路让开,让林娜进去。余星轶连忙发讯息给尚佳佳,尚佳佳和尚悦悦好从一早安排的路线撤退。
“楚意墨,你走吗?一会警察来了。”
“你走吧,这件事他替你扛了,尚佳佳谢谢你能让他和薛凛文好好相处一下,他想下辈子他们还能是好姐妹。”
“你傻了吗这个不是他应该承担的罪……”薛凛文说。
“薛凛文,你很爱袁桃,你给他爱到底,不然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啊,早就和你是黑白两道,你走你的光明磊落,他走他的黑暗潮汐。”
少年仿佛看见少年时光里那个倔强的女生,曾多次捧着一碗羊肉粉在学校的食堂,总坐就在他身边,她偷笑着吃着脸上却满脸幸福。
原谅她这是她最后爱少年的方式,也是最后能为少年做的事,少年只要幸福她付出和承担什么代价和后果都无所谓。
“薛凛文,好好爱着袁桃,你和她是天生一对,我发现我愚蠢的行为得到的只是无尽咎由自取。”
楚意墨笑着笑着带袁桃去卫生间洗澡去了。她嘴里不断向袁桃说着对不起,可袁桃突然把她推在一边拿出留在裙子防身的刀子。
“你不是想对不起和得到原谅吗?那他给你机会,这是一把刀子,你只要刺进他的胸膛,他就原谅你。”袁桃眼睛里怀着恨意说。
“如果能得到原谅,我的死不算什么。”
楚意墨夺过刀直接往胸膛刺,她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犹豫。
她倒地了,原来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得到他喜欢那个人的肯定,那他活着的意义得到是什么,曾经如果不是你的出现他早就想这么一了百了。
袁桃大喊着:“啊!于斯幸!薛凛文!楚意墨她居然自杀了……”
薛凛文和于斯幸听到立马赶过去,只看见楚意墨手握锋利的刀柄,刀早已刺进胸膛,她胸口上的鲜血还在血流不止。
“袁桃,你去洗澡吧。”于斯幸说。
就那么一小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斯幸和薛凛文也不知道。
如果薛凛文还记得当年和她的约定,他会不会娶她为妻,她不图什么,就想和他在一起,可如今他们黑白两道,他罪恶深重,再也求不到少女的任何原谅,这样的她应该很糟糕吧,就算她死了,应该也不会去到天堂看着少年结婚生子幸福安康。
当林娜闯进来,这里一片狼藉,她只看见倒地自杀的楚意墨,楚筱汐冲了过去,连忙抱起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眼里满满都是晶莹的眼泪。
“楚阿姨,对不起,他没能保护好她,让她自杀了……”
楚筱汐愤怒的打了一巴掌薛凛文,她还想接着打,可薛有才阻止了,于清逸这个时候居然也赶到了,他来接于斯幸。
“楚阿姨,都是他的错,就算她再怎么胡闹他也应该好好谦让她引导他是他的不尽责,对不起……”薛凛文跪了下来。
“你……”
袁桃从那间卫生间出来,才发现这里早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她看见薛凛文在向楚筱汐阿姨说着对不起,她感觉自己做错了不应该让楚意墨以死谢罪,因为楚意墨毕竟是楚筱汐唯一的心肝宝贝。
她再看去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于斯幸说话,她连忙穿完衣服冲了过去,挡在于斯幸面前,她像块巨石一样挡在于斯幸面前。
“你是谁,你又想伤害于斯幸什么。”
“小妹妹,你说什么玩笑啊,他是于斯幸的父亲。”
袁桃看一眼于斯幸于斯幸没有任何恐惧,她才明白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就是妈妈袁春梅生前不想提及的那个人,那个留下他们母女流浪不负责任的父亲。
“袁桃是他对吗?你的婚礼他作为父亲他没有参加真的很抱歉。”
“你给他闭嘴!他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于清逸的手接触不到袁桃半分,原来曾经的他如果选择和家里做对,也要娶袁春梅进门那么她们母女就不会过得那么惨。
林娜在收拾现场证据,她发现了最明显的物证,那就是这里留下了尚家的家徽,她立即叫手下的小弟们封锁尚家。
“你和你,还有你们立刻去封锁尚家。”
“林娜,尚家得罪不起啊。”余星轶说。
“你要包庇罪犯?余星轶你是不是也想吃牢饭?”
余星轶只好退步让林娜去查尚家,现在的江坤找不到自己的儿子江明洋,因为江明洋和余诗诗相见后就逃出甘肃和陕西了。
他们去了大连,不告而别的江明洋和犯罪的父亲脱离了关系。
没有什么舍不得,也没有什么不舍得,只要余诗诗开心,他江明洋什么都愿抛弃,什么都可以不留下,这一切都是对于他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