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逃避你……” 于斯幸泣不成声,他的哭喊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一位男孩该有的表现。
袁桃突然用力将他拥入怀中,试图让他感受到母亲曾经给予的温暖。
“于斯幸,我知道我们的妈妈不在了,但我作为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长子为父,长女为母,我会代替妈妈守护你。” 袁桃坚定地说道。
“姐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逃避你,才让我们的距离变得这么远……” 于斯幸满心愧疚。
薛凛文看到这一幕,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幸亏舒瑶及时拉住他,否则他又要冲上去打于斯幸了。
舒瑶拉着于斯幸,不断摇头,不让薛凛文靠近半步。
“你拉着我干什么?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还有资格靠近我的袁桃?” 薛凛文愤怒地说。
“薛凛文,无论他怎么样,他都是你的小舅子啊,你们已经结婚了……” 舒瑶劝说道。
听到这句话,薛凛文无力地松开了手,慢慢放下了拳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用笑容来讽刺自己。
“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不管他再怎么禽兽,他都是我的小舅子啊,我怎么能忘记呢……呵呵……” 薛凛文自嘲道。
她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人,现在却成了他眼中最不起眼的存在。他曾经对她视如己出,但她是否曾把他当作掌心宝呢?
舒瑶想拉着她,但袁桃叫住了她。舒瑶回过头,看着袁桃,袁桃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怎么了?” 舒瑶问。
“瑶,谢谢你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你还记得吗?妈妈去世的那一天,是你陪着我。” 袁桃说。
“记得……” 舒瑶回答。
“你说过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辈子到底有多远呢?” 袁桃感慨道。
“桃,你到底怎么了……” 舒瑶担心地问。
“没怎么……” 袁桃说着,开始捂住嘴巴,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不断掉落。
少女的心即使再坚硬,也只是一层玻璃心。经历了痛苦和风风雨雨的打击后,无论如何都会变得脆弱不堪。
“你说我怎么会有这么悲惨的人生?家庭不完整,母亲离去,我还要照顾我未来的家庭……” 袁桃哽咽着说。
舒瑶不知道该说什么,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打破这份宁静。
楚意墨突然冲进来要和于斯幸理论,她不知道从余诗诗那里听到了什么,情绪非常激动。
“我在乎的人如果心里没有我,那我做再多也是徒劳。一颗心捂不热,捧着它只会感到冰冷。” 楚意墨激动地说。
袁桃在病房里听到外面楚意墨的吵闹声。
“你嚷嚷什么?” 袁桃喊道。
“于斯幸,你好好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你所赐。我以为我付出就会有我想要的结果,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楚意墨哭诉着。
于斯幸向前迈了一步,轻轻抬起楚意墨的下巴,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
“于斯幸,你就告诉我一句,这些年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 楚意墨哽咽着问。
“真话还是假话?” 于斯幸反问。
“真话……” 楚意墨咽了咽口水,她知道接下来的答案可能会让她痛苦,但她还是想听到,因为她太在意了。
“楚意墨,我一直只是把你当作妹妹看待,不要误会,我们没有任何感情关系,你这样纠缠又何必呢!” 于斯幸冷酷地说。
他狠心地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愿看到楚意墨的脸。
“你骗人……你骗人……” 楚意墨的眼泪不断流淌,她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一开始不动情,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你真的忍心让我独自伤心吗?你看不到我的心在滴血吗?难道要让我变得不像自己,你才会微笑着对我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吗?” 楚意墨质问着。
“请你自重,离开于斯幸。” 袁桃拦住楚意墨说。
“你袁桃算什么东西,我和于斯幸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指点点。” 楚意墨一巴掌打在袁桃脸上,于斯幸、舒瑶和薛凛文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给我滚开,你居然打她,她可是我的挚爱。” 薛凛文愤怒地说。
“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于斯幸,我记住你了,下一次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楚意墨恶狠狠地说。
于斯幸始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楚意墨离开时在门口碰到了余诗诗,余诗诗看着她急匆匆地离开。
“楚……” 余诗诗喊道。
楚意墨的脸上写满了不屑,她的心中满是伤痛。自从离开榆林的那一天起,她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对她而言,榆林已成为一座“伤心之城”。
“余诗诗,如果你在这里就好了。”她心中暗想,“我真想告诉你,不要再等了,因为江明洋早已不在榆林。”
“你说什么?”余诗诗惊讶地看着袁桃,心中满是疑惑和不安,却什么也无法做。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我说,你别等了,江明洋已经离开榆林了。”袁桃的语气平静得让人心寒。
微微一笑之间,泯灭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那微弱的爱意如此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那种□□焚身的感觉仿佛要将人的皮肤燃烧殆尽。
“袁桃,帮我转告余诗诗,我要走了。”楚意墨的声音有些决绝。
“你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袁桃不解地问。
“因为陷害你这件事因我而起,理应由我去结束,才能让我觉得不会对你有所愧疚。我带着所有罪名离开,才能更好地保护她。”楚意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少年微微一笑,却转身离开了灯火通明的街口,留给袁桃的只有满嘴的对不起,因为她没有留住江明洋。
近水楼台先得月,来年再盼梅花开!
我们都曾彼此相爱,也为彼此做过伤天害理、损害他人的事。但在云淡风轻的笑谈间,我们也终明白这是不对的。
“明洋,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余诗诗请求着。
“什么事?”江明洋有些迟疑。
“帮我让于斯幸和袁桃发生性关系。”余诗诗的声音冰冷而决绝。
这句话让江明洋感到无比恐慌,他没想到余诗诗想要摆脱他的方式竟然是伤害袁桃。然而,看着余诗诗那坚定的眼神,他又不忍心拒绝。
只有江明洋才能说服舒瑶去伤害袁桃,不然舒瑶也不会和楚意墨一起大肆做伤害袁桃的事。
“余诗诗,你为什么要伤害袁桃?可以告诉我吗?”江明洋试图理解她的动机。
“你可知道,我曾经就是因为她,才被那样伤害,我也被人性侵过。如果那时候她救过我,你想想我现在会是这样吗?”余诗诗的眼中满是泪水。
“你别骗我啊,你被性侵过……”江明洋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我被陌生的男人性侵过,我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你还会喜欢我吗?”余诗诗质问着。
面对余诗诗的质问,江明洋的心如被重锤击中。他知道,他不能坐视不管。他心里气得半死,但袁桃,他仍然不忍心伤害。
“江明洋,你难道这个时候还犹豫?你可知道我被性侵的时候,袁桃就在一旁看着鼓掌,她忍心你也一样忍心吗?”余诗诗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可……”江明洋欲言又止。
“没什么可是……你只要知道,这一切都是袁桃想让我名声尽毁……”余诗诗的语气坚定得让人心寒。
其实,那天袁桃并没有袖手旁观,她只是来不及。等她赶到的时候,只看见倒在地上、衣衫褴褛的余诗诗。她的身体已经沾染了很多污秽,被两三个陌生男子轮番性侵后,被丢在没有人的小巷子里。
“你醒了?”袁桃看着微微睁眼的余诗诗,轻声问道。
余诗诗一看见袁桃,便猛地抓住她的脖子,眼中凶光毕露,却移不开视线。
“你不是说这里有奶茶活动吗?这就是你说的奶茶活动?”余诗诗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你看你一身肮脏,下贱的女人就该认命,被人性侵也是你的福分。”袁桃奸笑着。
“袁桃,你……亏我把你当成姐妹……”余诗诗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袁桃用力推开余诗诗,余诗诗倒在地上,**裸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没有任何遮掩。
“你把我当姐妹,那你就不会想方设法接近我,以我的名义夺取我的功名利禄。你以为你在学校干的那些事没人知道吗?”袁桃的声音充满了讽刺。
原来,人就算再怎么善良,也会有邪恶的一面。只是没显露,一旦显露,就算再怎么掩饰也只是自欺欺人。
“你说什么……”余诗诗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敢说你没有对于斯幸动过心?”袁桃质问着。
“我……”余诗诗欲言又止。
“如果你从未对他动过心,我想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姐妹。但你还是想对我喜欢的人动心,那么我们将是这辈子最大的敌人。”袁桃的语气坚定得让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