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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锚。”
苏月舟心脏震颤,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从他们进佛堂,再出来,再到萧苔辞重新牵起他的手,帮他把腕表摘下,碰到那片皮肤,苏月舟才慌忙把手抽出来。
“你……做什么?”
直到看见萧苔辞手里握着的红绳,才察觉自己反应过激。
“这是……”
萧苔辞说:“我请大师帮忙加持过的,可以给你带来好运。”
好运。
苏月舟怔住了,这些,他何时有过,今后又该拿什么去还?
苏月舟扯了扯袖子,把手缩回衣袖里。
萧苔辞注意到了的动作,还有之前若隐若现的纱布,可就在刚才明白了一切。
苏月舟从他手里拿过手绳,没有戴上,也没有收起,只是握在手心里,紧紧握着。
一旦生出不舍,那往后想要割弃,谈何容易。
他不该放任自己。
现在的状况,走到最后只会误人伤己。
可手中的红绳那么烫,像火,灼烧着苏月舟的掌心,让他鲜明感受着萧苔辞对他的好,给他的爱。
“不带上吗?”萧苔辞问。
“我帮你。”
“算……算了”苏月舟把手别到身后,有些东西是他还不起的。
“我们先回去吧。”
说着便往寺外走,把萧苔辞独留原地,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心急。
“阿辞”电话那头响起的女声虽有着经岁月沉淀后的从容,语调却透着娇嗔。
萧舒瑜坐在阳台上,喝着下午茶:“怎么样,差不多了吧?”
“他戒备心很重,难搞”萧苔辞淡淡道,眉眼阴翳和平日单纯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
萧舒瑜笑了笑:“不怪你,他跟着他那神经病的妈,废物的弟生活了这么多年,如今大厦将倾,对他人缺乏信任也正常。”
过了一会儿,萧舒瑜又问:“那他……”
“没错,确实病了”萧苔辞眉头微拧,让人猜不透真实想法。
萧舒瑜摸了摸腿上窝着的猫“苏月舟要是乖乖的,其实我也不想对他怎么样。”
“行了,别说那些。”说着挂断了电话,闭眼珍惜这段最后的安逸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