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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陛下说你不是断袖 第3章 太傅的生理知识教导

作者:剑山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30 11:16:58 来源:文学城

叶韶进殿的时候,瞧见陛下还没起身,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头青丝在外头。

他心一紧,陛下这病好像不轻,连忙跪在塌边,细看他神色。

只见陛下脸色发白,是精血不足的症状,一双眼睛左右转动,但就是不与他对视。

叶韶心里难过,柔声道:“是哪里不舒服?太医怎么说?”

姜望舒心说这根本不是病,太医能说什么?只得含含糊糊地回答:“没事,没什么病,太医说是正常的。”

“胡说,昨日陛下晕倒,是臣亲眼所见,怎么能说是正常的?”

叶韶怒发冲冠,心说这是太医看皇帝年纪小就糊弄他,他必定要查出来严办,以儆效尤。

“哪个太医说的?”

姜望舒看他神色威严,眉毛又压下来,就知道他心里八成在想让太医倒霉的事情。若他真去了太医院,搜出调理月事的方子,那就有乐子看了……

必须把他注意力引开。

但说点什么好呢?

自从三年前她登基,太傅看她就像是看一只咪咪叫的乳猫,在世界上除了他无人可依仗,唯有他叶韶能用手自鞠养,精心抚育,其余人等都是要趁机欺凌孤儿的恶贼。

虽说外人对她苛刻,叶韶不能容忍,但叶韶自己,就是对她最严苛的那个。

作业不做不行、上课睡觉不行,玩乐不行、挑嘴不行……左一个不行,又一个不行,违背太傅的命令,都是要挨罚的。

只是没想到,他还用上戒尺了!

想到这里,昨天的旧仇又勾上来。姜望舒撇嘴:“本来朕就没病,要不是你用戒尺……”

叶韶愧悔无极,一腔要发给太医的怒火又被熄灭。他再次跪地磕头:“臣有罪,臣万死难辞其咎。”

他见陛下把手藏在被子里,不知道究竟伤的如何,斗胆问道:“陛下手上的伤……可能让臣一观?”

姜望舒一怔,脸有点红了。

太傅不是没碰过她的手,三年前的登基大典上,就是太傅拉着她的手,扶她坐上九龙宝座。

她记得太傅手指的触感,细腻如鹅脂,唯有握笔的地方有两块粗粗的茧子。那样如冰如月的人,手指却很温暖。

他扶她坐上宝座,弯腰告诉她:“陛下别担心,一切有臣在。”

那时候她还懵懂,望着下面山呼万岁,拉着他手行完大礼,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想到要把手拿给太傅抚摸验看,忽然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这么一迟疑,太傅只当他是赌气不愿意,心里一急,就想把手伸进他的被子里,强行捉出他手来。

他这一动,姜望舒大惊,连忙捂住被子,若是掀开了还得了?

叶韶当他小孩子脾气,现在屋中无人,加之心中有愧,他把往日的师道尊严全都放下,柔声哄劝:“让臣看一眼,究竟伤的如何?”

这般柔声细语,姜望舒哪里受得住?

她磨磨蹭蹭压好被角,这才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任太傅捧着。

叶韶双手捧着他手,仔细看去,只见一道青紫淤痕横在雪白柔嫩的手掌上。颜色对比,触目惊心。

叶韶不敢相信自己昨天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怜惜地轻轻抚摸:“还疼吗?”

其实没多痛,还不如她的肚子痛。太傅只有第一下用了力气,后面越打越轻,只是手心柔嫩,血管也多,才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但姜望舒是谁?见太傅心痛,当下哎呦一声,装的痛苦无比。

她装可怜是一流好手,除了昨天以外,太傅几乎次次上当。果然,太傅更愧疚了:“太医未给陛下开化瘀膏吗?”

姜望舒极为享受太傅的表情,她故意道:“是朕不叫太医开化瘀膏。”

太傅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疑惑地看向他。

姜望舒眼珠一转,假意道:“太傅昨天打了朕,不就是希望朕能牢牢记住太傅……说的话么?”

她故意把手又往太傅双手间塞,垂下眼睫:“太傅教训的是,朕知道错了,这道淤伤就留下吧,它可以提醒朕……要把太傅说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太傅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不知道是喜是怒。

欢喜的是陛下终于懂事了,愿意聆听教诲;愤怒则对着自己,这么懂事的陛下,自己居然下此毒手!

太傅最终只是愧悔无比地道歉:“臣责打陛下,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姜望舒眼珠子转转:“那朕就要想想怎么罚你了。”

“陛下请讲。”无论是罚俸、降职还是庭杖,他都愿意领罚。

“就罚……太傅永远不能打朕好了。”

他即使不说,叶太傅也永远不会再打他了,太傅知道这是陛下不愿惩罚自己,心中极是感动。

他颤声道:“陛下恩遇,臣万死难报……这是这手上伤口……恳求陛下还是擦药吧。”

若是手上带着这个伤痕,就能天天享受太傅的温言软语,姜望舒宁可一辈子都不好,她一偏头撒娇:“就不。”

太傅拿他没办法,只好放弃这个想法,刚想把陛下的手放回去,就听见陛下哎呦哎呦地叫痛。

又叫痛,又不敷药,太傅头疼了:“陛下究竟想怎么样?”

姜望舒就等着他这句话:“太傅亲一下就好了。”

“什么?”

这话太过惊世骇俗,太傅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头晕目眩,又重复一遍:“陛下要臣做什么?”

姜望舒故作天真烂漫:“小时候,每次摔倒受伤,阿娘都会亲亲朕的伤口,再吹上几口气,这样很快就不痛了。”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太傅松口气,狂跳的心这才停下来,心里又有些说不出的怜惜。陛下年纪小小就失去父母,人在病中,思念起孩童往事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他要满足陛下这个小心愿吗?

雪白的手掌还在面前,自己亲手打的淤伤触目惊心,陛下满脸纯洁,信任地望着自己……

太傅想,自己造成的伤口,自己负责治疗,也是理所应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不敢自比陛下的父亲,但给予陛下父母辈的关爱是理所当然的。

他低下头。

姜望舒心跳如鼓。

太傅的嘴唇轻轻在陛下的手心上一碰。

这一碰,如春风拂面。淤伤处本就敏感,姜望舒只觉他的嘴唇滚热,一时间不知道是痛是痒,下意识的手指一动,又害羞又欣喜。

另一边,太傅本是毫无私念地做这件事的,但不知怎么,嘴唇贴下去的一刻,陛下可能是吃痛,手居然一缩,四只手指在他下巴轻轻搔过。

莫名的感觉在太傅心里荡开,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本能觉得那感觉不是“父母辈的关爱”。

他立刻将脸颊拉远,草草在陛下手心吹了几下交差。

姜望舒没注意他的小动作,还沉浸在刚刚的感觉中。亲吻止痛确有奇效,姜望舒这会儿莫说手心了,连小腹的坠痛都不觉得了。

太傅也干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陛下既然没有大碍,为何卧床不起?”

姜望舒心跳还没平复,便被他这句问话催的更是心头狂跳。

卧床不起是因为……我起来了,太傅你的心脏受不住。

“这个……这个……”姜望舒疯狂地转着眼睛说瞎话,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朕……”

太傅生了疑心,只当他另有隐情不告诉自己,脸色立马拉下去了:“陛下若是不说,臣还是要问太医。”

嘿!他怎么又绕回来了!

“太医说……是正常现象……”姜望舒只有这一句可答。

这算什么?

太傅眼尾一扫,忽然发现陛下的首席女官辛夷不在,他往寝殿外望去,只见辛夷抱着一大堆干净被褥,正抻长了脖子往里看。

卧床不起、不准人掀被子、太医说是正常现象、要更换新被褥……是了,陛下十五岁了,也该到年纪了。

太傅自以为已经知道了什么,心中一笑,这才放松下来。小孩子第一次体会梦遗,自然有些羞涩。陛下没有父兄,身边只有些太监,这件事体,自然懵懂。

身为太傅,自然不能只教授四书五经,其余知识也要教导,毕竟除了他,陛下还能去问谁呢?

姜望舒看太傅忽然笑的一脸慈祥,不再追问太医的事情,心中却有不祥的预感。

一片寂静中,太傅开口了:“陛下,恭喜,你长大了。”

一个惊雷下劈,姜望舒只觉大事不好。

这句话杨嬷嬷昨天也刚说过,难道……太傅已经发现了?

姜望舒一时间心乱如麻,恍惚中只听太傅嘴唇一张一合:“男子属阳,发身长大时,身体也会自然感阳气,聚精元,精满则梦中自溢,这确实是自然现象……”

预想中的被揭穿没有到来,姜望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傅这是……说的什么?

太傅看他一脸震惊,只当他小孩子害臊,用更加平和的口气教导:“这没什么害臊的,男子历来如此,先皇如此,陛下如此,我也有过这种时候……”

姜望舒羞地几乎钻到床底下去,摆着手不让太傅说下去,太傅却不听她的,用传道授业解惑的口吻,把“精满自溢”这件事,讲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姜望舒想不听都不行。

太傅的猜测其实没错,陛下确实经历了自己的成人礼,就是结果反了,这也难怪,这能想到陛下是公主呢?

但不管怎么说,姜望舒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身份没暴露。

太傅倾囊相授了半天,从心理疏导到事后清洁,甚至连如何自我纾解都说出来了。看陛下蔫头耷脑,满面通红,只当他是要消化一会儿。

况且,只怕陛下还穿着湿裤子呢吧?

太傅扫了一眼床榻,自以为猜中真相,既然该说的已经说完,陛下亦无大碍,他也不忍陛下躺在湿床榻上,便告退出门了。

姜望舒巴不得他快点走,这么一上午的功夫,她的理论知识忽然有了空前的进步,可惜,是做男人的知识,她将来用上的概率比四书五经更低。

在门口等了半天的辛夷终于能进殿来,准备好的热水都冷了,只好吩咐人再烧。辛夷忙忙地铺被子、换褥子,又将血污的布料全部抬到后殿,预备着烧掉,不留丝毫痕迹。

姜望舒在一边看着她忙碌,脑子还回不过神,一会儿想想太傅的嘴唇,一会儿又想起太傅关于自我纾解的那些话……

越想,越觉得心中怪怪的,姜望舒扭着身子,强行压下身子里的躁动。

当天晚上她做了个梦,梦里情节已经不能记住,但却记得梦中人有一双锋利的眉眼,嘴唇的触感滚烫……

她猛然惊醒,更漏才到三更,还可以睡上许久。她睁眼望着床帐,不知道这是一直什么感觉。

对了,说不定可以问太傅。

有朝一日,太傅也会告诉她,关于这件事的奥秘吗?

姜望舒翻了个身,觉得□□又是一阵热流涌出,她认命地起身叫辛夷,帮她换月事带。

另一边的太傅府邸,同样是个不眠夜。

太傅正在奋笔疾书一篇折子,他想,是时候了。

陛下已经成了个大人,身边没有伺候的人怎么行呢?

明年行冠礼,加冠后就要大婚,选秀也该现在操持起来,这样才能为陛下广择天下名门闺秀,选出最端庄贤淑的女子,为大夏开枝散叶,繁衍子嗣。

他早该盼着这天的,只是……

他笔尖一顿,不知怎么,他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开心。

莫非他是怕皇帝大婚后亲政,自己不再能大权独揽?

他一惊,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叶韶是大夏最忠心的臣子,先皇的顾命大臣,必当躬耕内省,如此非分之想,断不可有。

他摇摇头,把心中涌上的那些酸涩摇掉,继续奋笔疾书。

由于皇帝并未亲政,所以一切军国大事,都由太傅决定,皇帝上朝只是个摆设。第二日朝堂上,太傅便没去看皇帝的脸色,自顾自地向朝臣宣布了这个消息。

皇帝的选秀大典要开始了。

姜望舒坐在皇位上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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