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意识到上次幻觉在渔女房间里的巫长祝是没有耳坠的!
阴无渡本想喊一下的,但……
没什么必要,嘿嘿!
阴无渡美滋滋地闭上眼继续亲了回去。
直到阴无渡不老实的手往巫长祝的裤子伸了,巫长祝一把抓住他的手,无奈道:“阿渡。”
阴无渡不好意思地笑笑,“哎,我好像清醒了啊。”
巫长祝看破不说破,嘴都被他亲肿了,“今夜又看见什么了吗?”
阴无渡点点头,“如你所说,那颗人鱼之泪是渔女发现的,也是渔女采到的,但当时渔女跟那个人是在一起的,他算是全程的见证者吧,不过由于她们下潜得很深,耳朵都出血了,还引来了鲨鱼,鲨鱼给渔女的脚掌咬掉了。”随后呼吸一滞,“是那个人救的渔女。”
阴无渡有些感慨,“长祝,你说他当时救渔女是真的担心渔女还是担心她身上的珠子呢?”
巫长祝摇头,“人性是复杂的,多样化的,一个念头可以在瞬间千变万化,我不知道,也不清楚,究竟怎样,只有他自己知道。”
阴无渡眷恋地抱着巫长祝,“那今夜还会死人吗?”
巫长祝道:“或许不会。”
次日一早,海洋又恢复成了湛蓝湛蓝的颜色,采珠人们纷纷下海。
这里面自然也有巫长祝他们。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玩家的身份暴露了,其余的玩家都在他们的不远处。
直到阴无渡吃起海鲜大餐了,孙格才没忍住,“我靠!难怪!大家伙来这里好几天了,个个饿得面黄肌瘦,就你小子油光水滑的,你他爹的来度假了是吧!”
阴无渡懒懒道:“又没拦着你,你自己捞呗。”
这下大家可比采珍珠有干劲得多,纷纷下海捞海胆等可生食海鲜。
“你们好……”
是那个女生,后弦。
阴无渡诧异地看着她,这姑娘从一开始就表现得非常胆小,居然敢来跟两个陌生男人搭话……
“怎么了?你想吃吗?那你自己拿。”
阴无渡将自己面前的芭蕉叶往后弦那边拉了拉,“诺,选吧。”
此时海面上冒出了几个人头,其中就有孙格他们,孙格羡慕啊,“早知道就把下面那玩意剁了再进副本了。”
竹竿没忍住,一个劲地笑,“那你也长得太魁梧了啊,人后弦多娇小啊,我有时还以为她是不是跪着走的。”
应宗琢磨了会,“哎,你们说那丑女是不是最近好像变漂亮了啊?”
竹竿子伸出头使用往岸上看,“好像是啊,她脸上的那块大胎记小了很多,难道这地还有这功效?”
孙格吃到了肥美多滋的海胆后,什么男不男女不女,什么胎记的,统统抛诸脑后,一个猛子扎下去继续捞海胆去了。
应宗不明含义地笑了下,“待会去看看?”
竹竿猥琐道:“行啊,哥你要去我怎么不陪你呢。”
后弦将食物吃完后,依旧没走。
阴无渡纳闷道:“咋了?还有事?”
后弦抬起眼眸看向阴无渡,那神态,楚楚可怜,令人心疼。
“想吃啊?你自己下海捞去呗,长祝跟我今天都不下去了,大不了,明天再分你点总行了吧。”
……
后弦尴尬道:“不是。”
“那你要干啥啊?”
后弦左顾右盼,小心翼翼道:“我,我有些害怕。”
阴无渡笑了下,“我知道啊,你确实挺害怕的。”
后弦的脸有些抽搐,“我发现了一颗非常不一样的珍珠。”
阴无渡正打着哈欠呢,这人一吃饱就容易犯困,但后弦的话可给阴无渡醒脑了。
“什么?!哪不一样了?”
后弦道:“我记住了位置,那颗珍珠是在砗磲里的,我不敢采,我怕被别人发现了会抢我的。”
阴无渡跟巫长祝两人一对视。
阴无渡友善道:“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们啊?”
后弦有些为难道:“我也没别的选择了,我一个女孩子的力量太弱了……况且……”
阴无渡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傻啊,你悄咪咪的采了然后去找虾头呗,看虾头怎么说啊,虾头又不会查看玩家的竹篓。”
后弦被骂得懵逼,“啊,那,那好吧,可,可我现在都告诉你们了……”
阴无渡喝了口水,他苦口婆心说得口干舌燥,“你想让我们干嘛?直说。”
后弦紧张道:“我感觉这颗珠子说不定能从虾头手里换取车票,我要你们保护我,带着我一起离开这里。”
阴无渡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道:“行,如果这样能出去的话我们肯定带你一起。”
三人走着走着,阴无渡忽然道:“你刚刚那句话是不是没说完啊?”
后弦装傻,“啊?什么?”
“况且?你况且啥啊?”
后弦觉得既然他们二人压根没想隐瞒那应该也不介意别人说,“况且,你们对女人不感兴趣……”
阴无渡笑的花枝乱颤的倒在巫长祝身上,给后弦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牛。”
后弦微微笑了下。
很快,三人便下海了,巫长祝跟阴无渡则跟在后弦身后,直到三人看见那闪闪发光的人鱼之泪。
采珠的过程十分顺利,并没有什么意外。
几人在浅滩时就不好游了,是跨着大步走上来的。
只见后弦总是时不时的看向他们这边,阴无渡顿时垮着个小脸将巫长祝挡的严严实实的。
后弦……无语!
“那个……”
阴无渡头也没回,“说。”
后弦小跑几步,将人鱼之泪塞入了阴无渡的竹篓里。
阴无渡有些意外道:“这么相信我们啊?”
后弦点点头,“如果你们要害我,刚刚就是最好的时机,放在我这里很不安全,今天去找虾头也没时间了,所以放在你们这里是最合适的。”
阴无渡道:“行,待会我们到虾头那了,那边肯定很多人在,今天先照常换取淡水跟食物吧,明天再一起去找虾头。”
后弦笑着点点头。
果然,三人一过去只见虾头屋前站满了人,都是来换取物资的。
应宗跟竹竿打量了他们几眼,随后便走了。
夜深了,一切都静悄悄。
竹竿有些害怕,“哥,你不怕晚上那人唱歌啊?”
应宗不耐烦道:“我怕个鸡毛,她唱她的我不搭理她就是了,再说了,你是和尚啊?都来这里多少天了,我下面的鸟都要爆了,今天说什么也要爽一炮。”
竹竿又担忧道:“你说那些死囚会来吗?”
应宗对于这个毫不担心,他可绝不会看错,每次那娘儿们从海上回来时,那紧密贴合曲线的衣服,令多少男人眼都看直了啊,“只要是个正常男人憋了这么久,能不答应?”
竹竿思索道:“那,孙格是gay啊?”
“你有跟他说吗?”
竹竿道:“那为啥不喊他啊?”
应宗翻了个白眼,拍了下竹竿的脑袋,“跟上。”
果然,有三四个死囚正在后弦门前蹲守着,只等应宗了。
应宗劝说他们时也很简单,只说自己是第一个犯事的人,要出事自己也是头一个。
那些深埋在心底里的**种子啊,随着海妖动听的歌声逐渐生根发芽直至生长蔓延为一棵参天大树。
应宗是一脚踹开了后弦的房门,随后涌进了好几个男人。
他们的脸上尽是残忍兴奋随即毫不留情地将门关上。
“啊!!!救命啊!”
阴无渡从睡梦中惊醒!
“是后弦!她出事了!”
巫长祝立刻将采珠刀带上跟阴无渡赶忙跑去后弦的房间。
只见后弦身上有血,她并不在房间里,而她所在的茅草屋也已经塌了。
阴无渡一看,五六个男人追着后弦跑!
“□□爹!你们干什么啊!?”
后弦死死抓紧衣领,颤抖着跑到阴无渡巫长祝的身后,“救我!救我!”
应宗脸上被开了道口子,此时正血淋淋地往外淌血,他凶狠道:“我们玩这个娘们关你什么事?!”
阴无渡道:“就关你爹的事!”
应宗冷笑一声,“装什么装!?一起行了吧!”
“滚!”
应宗将手里的采珠刀握了握,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玩家虽然不能杀玩家,但我身后这几个人可不是玩家,我们六对二!你俩要识相就滚开!不然我真不介意再少两个人。”
巫长祝将阴无渡跟后弦一同护在身后,“不,一对六。”
应宗笑了下,但扯到了脸上的伤口,又疼得狰狞,“你口气不小!”
巫长祝淡定地将刀抽出,“既能刀刀致命,亦能刀刀不致命。”
随后直视着他们道:“谁先来?还是一起?”
竹竿子肯定是不敢啊,他缩在了最后。
最终还是应宗跟那些死囚上的。
只见一阵刀光剑影后,所有人都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上或多或少都被开了好几道血淋淋的口子。
阴无渡自然不担心了,巫长祝可是能跟npc交手的人。
巫长祝没有杀任何一个人,首先是因为他不能杀玩家,其次,至于那些死囚,也只是因为他不知道能不能杀罢了,他将那些人的手脚筋挑断后便使得他们再也无法下海采珠,现在不死早晚也会死,他没必要冒险非要让这群出生死在自己手里,他之所以留他们一命绝不是对这些人渣有任何怜悯之心。
巫长祝将刀放在应宗的脸上将血擦净,冷冽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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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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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