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之忧患始于安乐 第9章 升了个级

跳级考试

“现在开始三回生至五回生的跳级测试，待测者三年一班，朽木白哉。三年一班，雪夜。三年一班，冲田沐司。测试项目：鬼道、斩术、 白打、瞬步、理论。每项满分100分，综合成绩达400分者即可过关，那么我宣布，考试正式开始！”

“喂·····为什么会有理论？”

“这不是问题啊，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跳级测试上，呆司”明明睡得好好地，却被沐司叫来这种地方。

不爽

瞥了一眼口径不一但脸色都微微泛白的两人，朽木白哉安慰道：“别担心，三回生的理论多半是瀞灵廷简史一类的东西，很简单的。”

一阵沉默，雪夜用手点了点下唇，一本正经的开始分析：“听这书的名字应该是讲瀞灵廷历史的，而瀞灵廷早已有上万年的历史，也就是说它的收录量一定非常庞大，呆司，你有印象吗？”

“哼。”

“······”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算了，他本来就不该对这两个人抱有期望。

理论是毫无疑问的挂科了，当考官用不屑加质疑的眼光扫过两人的时候，冲田沐司的灵压直接飙升了一个百分点。

哦呀，呆司生气了。雪夜在心里笑道，顺便不动声色的和对方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冲田沐司的怒火直接导致了白打考官的悲剧，考官一击正拳过来，冲田沐司一矮身，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结果那位仁兄当场就喷了两口血，直接被抬去了医务室，检查结果是内脏破裂。

喂，你想杀人吗······

接下来的测试都没什么好说的，三人一路过关斩将，以冲田沐司的白雷差点把在隔壁上课的老师脑袋削下来为结果，他们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场测试：斩术。

“啊啊，该我了该我了。”伸了个懒腰，雪夜笑眯眯的走入道场，虽然不是自愿跳级，但是既来之则安之。

两手空空。

“你不担心吗？”

“你觉得······”挑眉，冲田沐司嚣张的的笑了：“我用得着担心吗？”

畏惧刀又怎么样，她们都是在那个残酷时代成长起来的孩子，日日与刀为伴以道为信，这样的她们有怎么会败在曾经最熟悉的伙伴之下呢。

再三确认雪夜要这样战斗后，考官只得无奈的宣布考试开始。

看着对方拿着刀叫喊着冲了过来，雪夜懒懒的打了个哈切，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就在那把刀要劈中面门之时，她突然出手，两手从两边一并，后退一步，刀被牢牢卡在腕中，身体向后一侧，左手松开，然后瞬间发力，三秒之内刀便换了主人。

空手夺白刃。

只是雪夜只让刀在她手里停留了一秒，顺手就扔了出去，力道不大，却准准的擦着冲田沐司的发尾落地。

“杀了你！”

“被激动嘛，呆司。手滑手滑~~~”

不，你绝对是故意的······

就在雪夜毫不正经的激怒沐司时，那名考官默默走下测试台捡回那把被扔出去的浅打，却在与雪夜擦身而过的时候，一句只有她可以听得到的低语：“你还真配不上【宫本】这个姓氏啊！”

雪夜瞬间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的耳朵似乎陷入了短暂的失聪状态，四周的声音仿佛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那如擂鼓般紊乱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侧的衣服，指甲深深地嵌入布料之中，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

她无比确定，刚才那低语绝非自己的幻听。可潜意识里，她却在抗拒着去探寻真相，仿佛一旦揭开那层面纱，将会有她无法承受的残酷等待着。然而，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下意识地在对方衣服上做了手脚。

直到监考官宣布他们顺利晋升为五回生时，她才如梦初醒般缓缓回过神来。而那位与她比试并说出那番话的考官，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的雪夜，心中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沉闷而又沉重。那番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入她的心底，搅动着她内心深处最脆弱的角落，唤醒她那本该忘记的生前。

她满心的不甘犹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她都已经死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指责和羞辱。宫本这个姓氏，是把沉重的枷锁，曾经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如今，这死后的世界竟然还不打算放过她。

他们三人在考官们热泪盈眶的注视下，走出了那已然破破烂烂的考场。

“疼……”冲田沐司抬起头，或许是因过于担心突然变得奇怪的雪夜，致使她未曾留意前方是否有人。

沐司杀气腾腾地看向挡在自己身前之人：“你想找死吗？”

“啊~，好啊，只要你能打得过我。”

“啧！”

怎么又是这家伙！

“平子队长，蓝染副队长。”

“你好，朽木家的小鬼。”

那位明显悠闲过度的金发齐刘海，大手一挥，笑道：“看在你们让我看了场精彩好戏的份上，请你们吃饭，诶……顺便祝贺升级。”

喂，主次顺序搞反了吧……

望着那张令自己极为不爽的脸，冲田沐司抱臂于胸前，满脸骄傲：“不……唔唔唔！！！”

从身后猛地一巴掌将冲田沐司按倒在地，雪夜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我们的荣幸。”

“惣右介，你对流魂街比较熟悉，你说吃什么比较好？”平子真子抱着胳膊，歪头询问跟在身后的副队长。

“这个时候了，吃料理如何？”蓝染看了看天色，回答道。

雪夜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兴致勃勃地介绍起来，说在流魂街一区有一家新开不久的料理店，价格低廉且实惠，可以去那里尝尝。虽说如此，可她本人却说有东西落在教室里需要去取一下，让他们先去料理店等她。

流魂街一区

“甜品屋？一个酒馆竟取这个名字？”平子真子略带嫌弃地看着招牌。

这时，店里走出一个扎着黑色马尾的人，乌黑的刘海下是一张俊美得妖异万分的脸，细长的丹凤眼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然而微微挑起的末梢却流露出魅惑的风情，令人有一眼万年的错觉。

“死神大人，要进来坐一下么？小店应有尽有，不满意不收钱。”

可当对方一开口，平子真子瞬间没了兴趣，还低声吐槽：“怎么是个男人。”

不远处，雪夜弯腰调整了一下呼吸，一路小跑过来，说道：“你们怎么还没进去？我都快饿死了。”

五个人先后走进了那家小店，正副级队长的光顾，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厅里坐着的客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们。

正巧一楼大厅的位置已满，只好去了二楼的包间。

“老板，有什么好吃的先上，肚子都饿扁了。”雪夜坐在桌前，并未理会菜单，毫不客气地开口。

“喂喂喂，雪夜，别看我是队长，每个月的工资也没那么高呀。”平子真子一脸黑线地看着狮子大开口的某人。

说着，老板还真端上来一些料理，这速度快得就像提前准备好的一样。

雪夜轻轻闭上双眼，随后嘴唇与之相触，那难以忘怀的味道与触感扑面而来，放松的手指瞬间变得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张开嘴，柔软之物撬开她的齿贝，滑进口中并用唾液浸湿，对方的柔软悄然落在心底，在那一瞬间，被香甜紧紧包围……眼泪都快要夺眶而出。

当雪夜再次睁开眼睛时，望着已不见踪影的对方，心情瞬间变得极为低落，而怨气缓缓具象化，形成一个个黑色的幽灵状物体飘浮在她周围，背景也逐渐变得阴暗……

无奈，她转头大喊道：“老板！三文鱼寿司加三份~”

虽说平子说请吃饭，但照雪夜这般吃法，不把对方吃空就算幸运的了。

平子一手撑着脑袋，死鱼眼瞪着耐心等待食物的雪夜，撇撇嘴，心想若不是惣右介那家伙说的“料理”，自己的钱包也不至于如此紧张。

【切，这家伙对寿司到底有多执着？在真央的时候人都快蔫了，这会儿倒是精神得很】

【果然……】脸上浮现出一抹算计的笑容【这顿饭得从惣右介的工资里扣。】

平子刚把看向雪夜的眼神收回，便感到身旁涌起一股凉意，看着浑身散发着“我很不爽”气息的沐司，无奈地叹了口气。

“吃个饭而已，你不至于这样吧……喂，想吃什么？”

“啰嗦。”不想理会对方，沐司直接闭上眼睛，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面对这头孤狼的野性，平子的神情并未有多大变化，他对老板挥挥手，言语中带着一丝戏弄的意味：“老板！来一份关东煮！”

“我要和食。”沐司扭过头。

啊啊，那个死鱼眼还真厉害诶~~，居然能把呆司制得服服帖帖的。咽下嘴里的食物，雪夜暗自感慨。

男人吃饭时，多少都会喝点酒才算滋润，所以平子不顾蓝染的劝阻，一挥手，硬是加了一坛清酒。

“死神大人，这是您们要的怀石料理。”

雪夜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两步跑到小厮前面，接过料理，右手不易察觉地一动，然后笑眯眯地递给沐司。

在场唯一没有看清雪夜动作的人毫无防备地吃了起来。

静默一秒。

“呐，呆司，芥末好吃吗？”

“咳咳咳......雪，雪夜！！”

一股辛辣直冲鼻头，沐司不会吃辣，咳得满脸通红。

“喂喂喂，你好歹在现世活过，这点辣都受不了？”嘴里数落着，平子却连忙把桌上唯一的‘水’递了过去：“喝了。”

反正只是度数很低的清酒。

“等等！呆司！那个是……”事发突然，雪夜甚至来不及阻止，沐司就一口气灌下半杯清酒，缓了过来。

完了……

“我吃饱了！两位再见！”话音刚落，雪夜拎着草鞋就从包间门旁的窗户翻了出去。

“啊？”平子愣住了，完全不明所以。

蓝染推了推眼镜，刚想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被突然爆发的杀气挡住了脚步。

‘啪’

刀半出鞘，两人动作一致地运气瞬步，挡在包间门口。

而杀气的源头正微微低着头，黑眸紧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唯有脸颊上的一抹鲜红清晰可见，突然沐司一把抽出武士刀，站起身来。

“队长，我想冲田同学是……喝醉了吧。”

“诶？？！！”脚下一滑，平子狼狈地一滚，躲开沐司的劈砍，大声吼道：“这酒才三度啊三度啊！！！”

‘呛！’

刀与刀擦出火花，平子感受着比平时更强劲的力道，欲哭无泪，一转头才发现自家副队早已不见踪影。

“惣右介，你这混蛋！！”

“天然理心流，必杀式，无明！”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另一边，两人一副全然事不关己的模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因为即便想要阻止，也是不可能的事。

“雪夜同学，今日的升级考试，你看上去似乎心情欠佳。”蓝染回想起与平子一同在观察台上时的情形，尽管雪夜当时仅是瞬间表现出异样，然而待到他与平子现身时，她的眼眸仿若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

“因为我的作息时间被我家狗砸打乱了呀~”雪夜笑着看向处于弱势的沐司。

话锋一转。

“你不担心她么？”蓝染深知此刻的沐司无法战胜看似认真的平子，于是转头问点燃这场战火却在一旁抱臂看戏的主谋。

“你担心死鱼眼么？”雪夜一副捣蛋鬼的模样反问蓝染。

“不会。”蓝染轻声笑道。

“那我们没有留在这的理由吧？”看够热闹的雪夜转身，背对着对战中的二人，她不想再和这个人聊下去，说得太多，终有一天会被抓住把柄。

“嗯，没有。”蓝染这次转身离开，事后回想起来，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偶尔捉弄一下自家队长，还是挺有趣的。

深夜，五番队

因紧急事件被五番队员找回来的蓝染，看着刚刚递上来的报告书——

救援任务：救援被虚围困的十三番队第六席及其他队员

救援结果：救援成功，十三番队第六席及其他队员轻伤，暂无大碍。

救援过程：赶到现场时，围攻十三番队第六席等人的虚已不知所踪，据十三番队第六席的言辞，虚被人类发射出的光箭所灭，而虚凭空消失并未留下任何物质……

看到此处，蓝染镜片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那不是惊讶，也不是愤怒，他默默地将那份报告书整理好，放在了平子的办公桌上。

世界上的一切都由一股无形的力量维持着平衡，如阴阳五行，而这也是身为死神的使命。

在现世，当一个人的生命走到尽头，死神会将此人的灵魂引领至尸魂界，与此同时，尸魂界会将一个灵魂送往现世，这个过程被称作魂葬与投胎转世。由此可见，现世与尸魂界灵魂的数量是对等的，如同天平永远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倘若打破这种平衡，带来的将是两个世界的毁灭。

面对这一现象，五番队的蓝染副队长似乎饶有兴致：“企图打破平衡的人类，或许会变得更加有趣，让我拭目以待吧……灭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