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之忧患始于安乐 第31章 打个东仙

在流魂街正中央屹立不倒的瀞灵廷，也历经了数次大事件。小至一草一木的细微变化，大到番队队长的更新交替，即便如此，生活的车轮依旧滚滚向前。

深夜时分，浮竹队长取下额头上半干的毛巾，一只手撑着身子，缓缓地坐了起来。他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和忧虑。

细微的声响将在一旁熟睡的虎彻清音唤醒，训练有素的她即刻上前，轻声询问道：“队长，您醒了，感觉是否好些了？”

浮竹队长望着虎彻清音脸上的压痕，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微微点头：“嗯，好多了，辛苦你了，清音。”

“这是我应当做的，请队长莫要再这样说了。” 虎彻清音一边说着，一边点亮了一旁的油盏。微弱的灯光映照着浮竹队长的脸庞，使他脸上的愁绪愈发明显。

余光瞥见队长手中半干的毛巾，她忽然想起什么，起身说道：“那队长再歇息片刻，我去换一盆洁净的水，顺便把汤药热一下。”

“嗯，好。” 浮竹队长轻轻应了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窗外，思绪似乎也随之飘远。

木门被轻轻拉开，而后又被轻轻合上。

没想到九月的夜晚竟是如此寂静，宛如几个时辰前生日宴会上的她一般，安静得惹人怜惜。浮竹队长想起雪夜，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那是一种夹杂着关怀、担忧，还有些许无奈的情感。

产生这种想法，也是因为浮竹十四郎是唯二知晓部分雪夜秘密的人。

然而不知为何，自雪夜转队之后，与他几乎没了多少联系，即便偶然相遇，也只是相互吹嘘几句，便再无下文。每次短暂的相遇后，浮竹都会在转身离开时轻轻叹气，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并且事情还朝着最初那篇书刊所指的方向发展：五番与栗色。

明眼人都清楚说的是当年的五番队副队长蓝染与雪夜，那件事浮竹十四郎也知晓不过是个误会，只因当时的蓝染副队长承诺雪夜每个月末提供寿司罢了。可每当想到雪夜与蓝染之间的种种传闻，浮竹的眉头就会不自觉地皱起，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可当真如此么......

浮竹十四郎不免有些懊悔批准了雪夜的转队申请，原本以为去四番队能够让她多学习些东西，如今看来...... 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自责。

“咳咳。” 想到此处，浮竹十四郎不由得咳嗽起来，这咳嗽声仿佛是他内心苦闷的宣泄。

就如同生日宴上看到依偎在蓝染身旁睡着的雪夜时，心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来。当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失落，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尖的京乐春水实在看不下去，便扶起了他，寻了个借口带他走出了那略有些吵闹的房间。

流魂街各家店铺的灯笼琳琅满目，一路上浮竹十四郎未曾言语，只是默默地走着，脚下的步伐略显沉重。而多年的老友京乐春水也极有眼力见地走在一旁，时不时投来关切的目光。

额前半遮着的斗笠下，掩盖着略显复杂的神情。京乐春水预料到了这种场景，只是没料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他们二人自幼相识，京乐春水深知他的性情，不喜争斗，凡事都会忍让，除了那件意外，从未见过他这般失落。京乐春水看着好友那落寞的背影，心中也满是无奈。

“倘若她未曾意外身亡，雪夜那孩子也不会被你引荐到瀞灵廷吧。” 率先出声的京乐春水，只因他们已在番队与番队之间不知走了多少圈。

浮竹不禁回想起曾经要相伴一生的挚爱——绫。她和雪夜有着近乎一样容貌的女孩，却有着不同的神韵。她的眼神中透着倔强和不屈，与雪夜的灵动活泼截然不同。记得那次在瀞灵涏门口偶然的相遇，那副毫不畏惧的模样让他瞬间想起了她。但他也清楚，那不是她，只是这相似的容貌总会勾起他心底深处的回忆和感慨。

京乐春水在初次听对方提及雪夜的时候，竟看到了那久违的笑容，那般熟悉，还暗自为好友庆幸，以为时至今日他终于放下。

不过，他不理解老友为何要找人诓骗那孩子进真央，明明只是让她来送甜品，却被莫名其妙地被平子真子带进了校长办公室，又莫名其妙地被录取。好在那孩子并未有什么负面情绪，只是默默接受了这一切。

但听说原本受老友恩惠的那个“老板娘”不久就搬了家，之后再未听闻有联系到。每次想到这里，京乐春水都会忍不住猜测雪夜当时的心情，是否感到无助和迷茫。

一日，京乐春水带着副队长，本着关怀瀞灵廷未来的想法去真央附近溜达，未曾想竟看到了那般相似的面容，除了发色，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如出一辙。

[原来是这样啊。]

可对方的性格和那个人截然不同，完全是老友驾驭不住的类型，而且还因那个冲田沐司而天天待在五番队。

京乐春水见好友未作言语，便上前用臂弯勾住对方的脖子，朝着十三番队走去，临走时说了一句：“她们俩虽有相似的容貌，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她能够爱你直至死亡，而雪夜却是另一个你无法掌控的人。” 浮竹队长听着老友的话，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又继续向前走去，只是那背影显得更加孤寂和沉重。

京乐春水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浮竹啊浮竹，我的话你心里明明清楚得很，只是有些事情你终究还是难以释怀罢了。”

浮竹十四郎恍然回过神来，伸手将摆在桌子上的木盒拿到面前，深深叹息道：“最终还是没能送出去.......”

他一直都只是想寻觅一个恰当的时机，和她说一声对不起，不该把她视作了别人。

正如好友所言，从最初开始，他就将雪夜当成了多年前的那位同僚，也就是他的未婚妻。两人有着近乎相同的面容，性格却截然不同。

雪夜喜爱恶作剧，而那个她却从不做出格之事。

雪夜喜欢偷懒，那个她却极为勤劳。

雪夜性格大大咧咧，那个她却十分温柔......

.......

不管怎样，浮竹十四郎能够罗列出上百种她们之间的不同之处。

可唯一吸引他的，却是两人那犹如春日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那么，浮竹队长，是否把我当成了别人？】

突然，这句话在他的耳边回响起来，那是浮竹十四郎第一次被他人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那日，浮竹十四郎躺在四番队的病房里，思绪如同乱麻一般交织缠绕。他的眼神略显空洞，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白天刀宫坍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责问自己，为何在那样紧急的关头，会下意识地叫出雪夜的名字。是因为她那灵动的身影与记忆中某个重要的人重合了？还是仅仅是一时的口误？这个问题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困惑和不安。

浮竹十四郎不得不承认，雪夜的出现像是一缕阳光，照进了他沉寂已久的心海。她的活泼灵动、勇敢无畏，还有那偶尔流露出的倔强，都让他忍不住关注。可每当他对雪夜产生一丝别样的情愫时，内心就会涌起深深的愧疚。他害怕自己对雪夜的关注和在意，仅仅是因为她与那个人相似的面容，而非真正欣赏她这个人。

他想着雪夜的一颦一笑，她的活泼、她的勇敢、她的倔强，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然而，每当这些画面闪过，总会有另一个相似却又不同的身影悄然浮现，与雪夜的影像交织在一起，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我这是怎么了？” 浮竹十四郎在心里暗暗叹息，“难道真的是因为过去的回忆太过深刻，以至于无法正视眼前这个独特的女孩？我对雪夜，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是真的因为她自身的魅力而心动，还是仅仅把她当作了一个替代品？” 他感到深深的自责和无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内心这种复杂而又难以言喻的情感。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却意外地看到一只绑着绷带的手扒在窗沿上。不一会儿，一个黑影从窗户外翻了进来。

借着那如水般流淌的银白色月光，他终于看清了那黑影的面容。正是雪夜，她头上包扎的绷带遮去半边容颜，在月光的轻抚下，那未被遮蔽之处显得分外苍白。她发丝稍显凌乱，随风轻轻摇曳。

“呼，还好没被卯之花队长察觉。” 她一边轻轻拍去身上的尘土，一边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庆幸与俏皮。

[心中暗忖：可千万别被发现我偷跑来瞧他，不然可就麻烦大了。]

“雪夜..... 桑？” 浮竹十四郎的声音带着几分犹疑与惊诧。

雪夜闻声抬头，那澄澈的眼眸恰好撞上浮竹十四郎满是疑惑的目光，她不禁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眨了眨眼，而后大大方方走上前，优雅地坐在床沿。她两手随意撑着向后仰的身子，歪着头，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戏谑问道：“你这病弱之躯，不好好躺着，坐起来做什么？”

那笑容透着虚弱，轻声道：“我自幼身体欠佳，如今这般，早已习以为常。”

“自幼........ 那你可真是命运多舛呐，不过你这身体里......” 雪夜微微眯起双眸，脸上满是好奇，眉头轻蹙，身子微微前倾，一只手不自觉地搁在下巴处。

“诶？” 浮竹十四郎满脸惊讶地望着对方。

“或许是我错觉罢了。” 雪夜撇撇嘴，似乎对自己的猜测也不太笃定，耸了耸肩，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眼神变得有些闪躲。

话毕，一阵沉默在二人之间悄然蔓延，宛如厚重的雾霭，令人倍感压抑。雪夜自幼便鲜少与人接触，对于与他人交谈，实是不太擅长，此刻只能局促地摆弄着衣角，眼神飘忽不定，偶尔偷瞄一眼浮竹十四郎。

“雪夜桑的眼睛……” 浮竹十四郎迟疑片刻，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寂静。

“啊？这个啊？卯之花队长说恐是治不好了，不过我还有一只眼睛，所以，也没关系啦～” 她右手轻轻抚上眼上的绷带，明明此乃极其悲伤之事，可她却仿若在讲述一桩与己无关的琐事，轻描淡写，脸上依旧挂着那满不在乎的神情，甚至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倔强。

忽然，雪夜似是想起什么，起身立于浮竹十四郎面前。她收起那副玩世不恭之态，双手规矩地置于身体两侧，而后深深鞠了一躬，语气诚恳道：“多谢浮竹队长将我及时送至四番队医治！”

往日里总是嬉笑不羁、没个正形的女孩陡然如此庄重，这让浮竹十四郎一时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被感谢的队长苦笑着摇头，道：“雪夜桑无需这般，这是我分内之事。能见你无恙，我亦安心。”

“那么，浮竹队长，你可是将我视作他人？” 雪夜缓缓直起身，那碧色的眼眸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对方，目光中满是坚定与探寻，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

浮竹十四郎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浑身猛地一颤，脸上满是惊愕。他望着面前雪夜的面容，恍惚间似乎与记忆中的那人重合。

男子眼神微微闪烁，慌乱地低头看向那有些刺眼的白色被褥，声音略带颤抖地缓缓开口：“雪夜桑，你如何看出？”

雪夜转身缓缓走向窗户，脚步略显沉重，她静静地望着被风吹起的白色窗帘，那窗帘恰似她此刻纷乱的心绪。她轻声道：“只因你的眼神中全然不见我的影子，仅是透过我望着另一人。”

雪夜轻哼一声，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就如那时的他，看着我的模样，如出一辙........” 忆起往昔那暗无天日的训练，犹如噩梦般紧紧缠绕，仿佛就发生在昨日。那蔓延至全身的伤痛，似乎仍在隐隐作痛，令她眉头微蹙，不自觉地抱紧双臂，身躯微微颤抖。

“雪夜桑......” 浮竹十四郎不知何时下了床，缓缓将那散发着悲伤气息的女孩轻轻拥入怀中。

“好了好了，不过陈述事实罢了，你怎就上手了。” 雪夜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一如往日那般没心没肺的言语再度响起，，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双手抵在浮竹十四郎胸前。

而浮竹十四郎亦略显尴尬地松开了对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道：“抱歉，雪夜桑。”

“没事没事，仅此一次，往后你只当我是雪夜便好，虽不知那人是谁，但你要记住我并非你心上之人。我，不是她！” 雪夜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浮竹十四郎，用力地点了点头。

“嗯...... 好.....雪夜” 浮竹十四郎点头应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与感激。

雪夜从怀中取出那个刻着 1569 的号码牌，嘴角上扬，笑道：“喏，这个还你。” 说着，将号码牌递至浮竹十四郎面前，俏皮地眨了眨眼。

浮竹十四郎一愣，随即伸手接过，眼中满是疑惑，问道：“你，如何知晓是我？”

“还记得那张单子么？除却字迹，上头有诸多皆是你所好之物，虽说那‘老板娘’有意将矛头指向六区的地痞流氓，然结合上述种种细节，答案并不难猜。” 雪夜眨眨眼，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双手抱在胸前，扬起下巴。

雪夜此前去十三番队与浮竹十四郎交谈之时，她发现他屋中挂着几幅书法，那苍劲有力的字体，落款正是他本人。而第三席端来的点心，那独特的口味与精致的造型，亦让她察觉到了些许蛛丝马迹。

雪夜的眼神中温柔像是快要溢出来一样，说道：“但仍要多谢你，至少让我再度遇见了呆司。”

“啊，当真意外，雪夜观察力甚是敏锐。” 浮竹十四郎将号码牌紧紧握于手中，感慨道。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糟糕，查房的来了，溜了溜了。” 雪夜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迅速跳上窗台，动作敏捷犹如一只灵动的猫，欲赶在查房的四番队队员前来之前开溜

“雪夜....” 浮竹十四郎突然开口叫住了欲开溜的女孩。

雪夜止住动作，回头望着对方欲言又止的神情，笑道：“你的番队，我定会去的，在此之前，你先养好身体吧。” 言罢，冲浮竹十四郎挥了挥手，眼神中满是坚定，而后转身轻盈跃出窗外。

这是二人首次交谈如此之久，时光仿若在这一刻停滞，比之先前在雨乾堂交谈的时长更甚。浮竹十四郎望着雪夜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重新躺回床上，思绪却依旧被雪夜所占据。

没过多久，浮竹十四郎又在五番队的席位挑战赛上见到了她。她装作一脸茫然失措地被推上比试场，然而在比试中，她却一脸无畏，凭借出色的实力赢得了席位。实则，他在赛前曾与雪夜谈及，告知了她入番队申请表之事。听闻真相后，对方嘴角微勾，眼神中似在酝酿着什么盘算。之后瞧见时常整修的五番队，浮竹十四郎不禁汗颜。

“你们俩，当真截然不同。” 他在心底默默慨叹。

那场席位挑战赛后，她果被唤至一番队，幸得老爷子提前看到浮竹十四郎提交的申请，故而让雪夜转至十三番队。想必老爷子亦颇感惊诧，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否则这等入番队报到却迟到之事亦无需他老人家亲自出面。

虽知晓老爷子派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可就在她入番队不久，浮竹十四郎竟收到一份来自中央四十六室下达的命令，指定雪夜前往现世镇驻守三十年，因而老爷子也撤去了监视。

甚是奇怪，中央四十六室平素极少插手番队之事，且镇守此等任务通常派遣九席以上人选，可这次他们偏偏选中了一名极其普通的番队队员。

无奈，公事只得公办，权当给她一个历练的契机，好在地点是当时的江户，并非虚频繁出没之区域。

不过，那三十年可是浮竹十四郎最为头疼之时，因时常收到雪夜从现世传来的报告，当中还夹杂着一些赠予冲田沐司的礼物，而每次对方收到礼物之后，五番队队长的工资毫无悬念地被充公整修庭院，致使他每次见到平子真子都颇为尴尬。

当再度见到她时，乃是在前任十番队队长的葬礼之上，亦是她完成三十年驻守任务归来之日，喜事丧事撞在了同一天。

在前任十番队队长棺木下葬之际，远远望见那熟悉的身影，身形似乎比往昔更为修长，而容貌亦与那人愈发相似。欲上前，却看见树下站着的五番队副队长蓝染。

他比自己快了一步。

虽曾承诺不再将雪夜视作那人，可浮竹十四郎终究难以放下那段刻骨铭心的情感。

在瀞灵廷失去诸多队长之后，雪夜向浮竹十四郎申请转队，理由乃是欲学习四番队的治疗术：回道。她言欲学会的话，当冲田沐司负伤之时，自己能够慢慢折磨对方，让对方哭着求她。

望着她脸上的笑容，浮竹十四郎知晓其实她是在忧心冲田沐司，唯恐哪天出事，自己却无能为力，毕竟她们二人是那般 "特别的"在意彼此。

就如开头所述，浮竹十四郎懊悔不已，自那之后二人交集甚少，而她的消息皆是从自家第三席处听闻。

雪夜晋升为四番队第九席，可浮竹知晓她的能力远不止此，其后才从虎彻清音处听闻雪夜是为了获得独立的房间才去挑战第九席，此确是她的作风。

但亦有一些浮竹十四郎不愿听闻的事传入耳中：

四番队的雪夜每日都会前往五番队队长办公室，一待便是大半日。

四番队第九席被五番队队长抱回了番队。

四番队第九席在昏迷中叫了蓝染队长的名字。

四番队第九席挑起了五番队队长与其副队长之间的矛盾。

四番队第九席.....

四番队第九席.....

四番队第九席.....

够了！真的够了！ 不想再知晓关于她的任何事了！！一丝一毫，也不想。

可……我……

绫，你可知晓？

后来啊，我所喜欢之人皆是你的模样。

只是这一次

那个你，却未钟情于我。

而我，却束手无策。

咦，最后一句怎么有点渣……

这不还是替代品的意思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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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十四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