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之忧患始于安乐 第27章 书本中的记录

在瀞灵廷那庄严肃穆的氛围笼罩下，五番队队长办公室宛如一方宁静的小天地。阳光透过窗户的窄缝，如金色的细丝般在地面编织出斑驳迷离的光影。

“都当队长了还那么忙啊？反正没人看见，陪我玩吧~”又从隔壁四番队翻墙溜出来的雪夜，像只灵动活泼的小鸟，轻盈地趴在五番队队长办公室的窗户上。她那清脆而俏皮的声音，宛如一串银铃在这静谧的空间中清脆作响。还好四番队和五番队仅有一墙之隔，不然雪夜也不会如此勤快地天天爬窗户。

“又偷跑出来找寿司的吗？”蓝染微微一笑，他的声音温和而带着几分洞悉一切的敏锐。窗外微风轻柔拂过，送来阵阵清幽的花香，那芬芳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蓝染微微侧过头，目光柔和地看向趴在窗户上的雪夜，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他指着茶几上摆放整齐的寿司，对窗外的雪夜说道：“早就......”

可话还没说完，那闻到腥味的猫早已迫不及待地越窗而入。此刻，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她的闯入而微微颤动，泛起丝丝涟漪。

雪夜如风一般冲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毫无形象地大快朵颐起来，嘴里还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道：“哎呀，我都要饿死了！”蓝染无奈地摇摇头，却还是满眼笑意地看着她。

蓝染则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批阅着文件。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寿司的鲜香交织融合在一起。

屋内安静异常，只听见“唰唰”的写字声有节奏地响起，如同轻柔的微风拂过树梢，又似潺潺的溪流淌过石间。

过了一会儿，吃饱喝足的雪夜随手拿起一张已经批阅好的文件，仔细端详一番，却发现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撇撇嘴，说道：“你每天都在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啊？”

蓝染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向雪夜，笑着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是队长。”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蓝染起身走到雪夜身边，轻轻将黏在她脸上的米粒拿下来，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脸颊，雪夜微微一怔，目光定格在蓝染的侧脸上，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宫本风之介。那熟悉的轮廓和神情让她愣住了，就这样呆呆地盯着半天没有说话。

蓝染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转过头来，疑惑地问：“怎么了？”

雪夜如梦初醒，连忙摆手说道：“没，没什么。”

照常理来讲，女孩若被异性触碰，定会羞红了脸，心跳加速，甚至羞涩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雪夜却与众不同，她不但没有半句感谢之词，反而毫不留情地数落起对方的工作来。

因为她心里清楚，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并非如众人所认知的那般温和谦逊。这不仅仅是因为她目睹了全部的真相，更是从一开始，她就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男人高深莫测，居然能够在到处都充满监视的情况下，依旧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推进周密的计划，并且不被察觉。

她如今成天跟他厮混在一起，除了觉得有趣好玩，再就是......为了自家那只笨笨的狗子，只有时刻与他混在一块儿，才有可能知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日常开销，三餐菜单，旧墙翻新......原来你就喜欢处理这种事情啊？副队长不也照样能做么？”雪夜的话语蕴含着双重意味，而心思缜密的蓝染瞬间便听懂了。就在此时，一只飞鸟疾速掠过窗前，短暂地打破了这份宁静。

可蓝染尽管将她的那些细微动作尽收眼底，却依旧面带微笑，耐心地回答着雪夜的问题:“那，你来做我的副队长如何？”

“才不要呢，虽然有寿司吃，可整天对着这么无聊的工作，我宁愿被我们家副队长罚去玩小白鼠。”雪夜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虽说她明白对方只是随口说笑而已，但还是坦诚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哈哈，是这样啊，没关系，这件事以后再说吧~”蓝染很快又恢复了以往那温和的笑容。

“以后还是不说的好~哎，回去玩小老鼠去了。”雪夜说完便敏捷地翻出窗，却并未即刻离开，似乎还有话欲言又止。窗外的天空中，云朵悠悠地飘荡着。

蓝染一眼就洞察了雪夜的小心思，轻声说道：“你想要知道些什么？”

“嘿嘿~想问明天你这里还有寿司么？”雪夜挠了挠后脑勺，调皮地吐着舌头问道。

“.....恩”随着蓝染简短的回应，雪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蓝染回到座位上坐下，拿起笔，继续专注地批阅文件。

“唰唰.....唰唰....唰.....唰.......”毛笔与纸张摩擦的声音从起初富有规律的节奏逐渐变得杂乱无章，直至完全消失。

蓝染这才发觉雪夜说的没错，这种用规整字体书写的鸡毛蒜皮之事，批阅起来确实枯燥乏味、毫无趣味。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回想起刚才雪夜那别扭可爱的举止，蓝染不禁笑出了声，自言自语道：“呵呵，真是个不会撒谎的孩子，不过却是个头脑灵活的聪明人。”

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沉，将天边渲染成了一片橙红，宛如一幅美轮美奂的绚丽画卷。

对于雪夜的过去，蓝染并非完全知晓，而对方似乎也不太愿意提及。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与接触，雪夜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越过了她自己曾经设定的防线。然而蓝染却敏锐地看出她在看自己的眼神中有着另一个人的影子，那是一种对亲情的依赖，这不禁让他心中产生了些许的不快，仅仅只是因为他不愿成为替代品，同时也表明了自己计划存在的细微失误。

雪夜不同于其他的女孩，不会盲目地喜欢、追求和牺牲；她能够做到恰到好处，绝不留恋，事不关己，总是给人一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让人难以看清、捉摸不透。再加上那神秘莫测的过去以及难以估量的实力，使蓝染愈发想要将其收为己用。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冲田沐司第一次没有在午后去流魂街，是在平子真子离开的三年后。那是一个阴天，阴霾厚重的天空仿佛沉沉地压在心头，让人感到无比沉闷压抑。她选择留在道场勤奋练习。

练斩击、执行任务、吃饭、睡觉、聊天、散步、发飙......

练斩击、执行任务、吃饭、睡觉，聊天......

练斩击，吃饭、睡觉......

等所有人都有所察觉时，这三项已然成为了冲田沐司生活的全部。道场里弥漫着汗水的咸涩味道，墙壁上的武器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冷冽的光芒。

五番队七席，无冕剑圣，整天整夜泡在道场，不停地挥刀，挥刀，再挥刀，谁都无法阻拦。空旷的道场中，风声呼啸着，仿佛在为她的执着高声呐喊助威。

有人说她走火入魔了，有人说她是因为失去队长而深受打击，也有人毫不在意地挥挥手，一笑而过。

朽木白哉去过，蓝染惣右介去过，浮竹十四郎也去劝过。

唯有雪夜什么都没说，她只是沉默地望着日益消瘦的友人，碧绿的眼眸中透着晦涩。道场门口，一棵古老的大树静静矗立，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能做的，只有默默靠在道场门口，聆听那竹剑破空之声的响亮。

平子真子的事，雪夜觉得自己是有责任的。

如果她当初对冲田沐司说出了自己与蓝染的事，那天晚上的结局会是怎样？也许会变好，也许会更糟，但绝不会是如今这般，每当与对方视线交汇，都会感觉像被鱼刺卡住了喉头。

然后，在某天，冲田沐司突然一声不吭地走出了五番队，目的地是流魂街。那天，天空飘着细雨，打湿了街道，也模糊了视线。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但就在第二天，冲田沐司又悄然出现。她将所有的高危任务全部揽下，一个个人干干净净地去，破破烂烂地回，直到某一天案上的任务清单全部消失，她知道，是时候应该放下了。

“雪夜！你怎么又在我屋外放狗粮！”

好像，日子又回到了当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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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想进大灵书回廊？”蓝染停下了手边正在批阅的文件，将目光转向正在大快朵颐吃着寿司的雪夜，他的语气平静，却又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探寻意味。

“对啊”雪夜嘴里塞得满满的，含混不清地回答着，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理由呢？”蓝染双手交叠，稳稳地放在桌上，神色从容淡定，眼神却紧紧锁住雪夜。

雪夜拿起最后一块寿司，带着讨好的神情在蓝染面前轻轻晃了晃：“那里不是收集并记载着尸魂界全部的事情和情报吗？而且跟着你们也混了好久了，总得让我得到点好处不是？所以我想要......”

“想知道自己的死因？”蓝染的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能轻而易举地看穿雪夜心底最隐秘的心思。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也有可能去研究点禁制秘术什么的......但是，知我者，蓝染也~”雪夜说完便咬了一口寿司，然而还没等她咬完，剩下的部分就被蓝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去。

“那是我……吃过的……”雪夜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看着手上仅残存的几粒大米粒，无奈地默默含到嘴里，一脸“委屈”地看着蓝染。

蓝染深知雪夜曾经逃课躲在真央灵术学院的图书馆里睡觉，却在无意中看到了破道、缚道的相关书籍，有常规的，也有等级颇高的。他没想到雪夜竟然会自行研究这些，并修改加强了很多鬼道的威力和使用方法。从某种角度而言，这的确称得上是天才。

他背向后倾，悠然地依着椅子靠背，右胳膊肘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微微握拳，轻轻地托着头，漫不经心地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缓缓说道：“要我补偿你吗？”

“啊咧？蓝染队长这是要对雪出手了吗？”市丸银不知在何时从角落里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难以捉摸的漫不经心的笑容。

雪夜心中暗自惊叹，他隐藏灵压的水准又更上一层楼了。

“这件事同市丸副队长没有关系吧？”

雪夜微微皱起眉头，嘴上说着去劝架，眼角却不着痕迹地瞄向隐藏在屋外的监视者，那是二番队的第二分队警逻队。

自平子离开后，监视蓝染的工作便落在了二番队身上。队长碎蜂虽然对总队长怀疑蓝染的事情毫不知情，但监视者却是一天也没少来。当然，那些人的监视水平相较平子真子，实在是差了许多。

这样被监视着方便吗？雪夜曾经这样问过蓝染。

蓝染只是勾唇一笑，不做任何答复。

得，算自己说了句蠢话。

镜中花，水中月，有时眼前明明坐的是另一个人，可雪夜还是一如既往地肆意胡闹。眼中的景色被分得如此清晰，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到底该相信哪一个？

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对哪一个都不会轻易相信，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入新的陷阱之中。

见着争吵中的二人，雪夜索性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声嘶力竭地大喊了一句：“你们这样，最讨厌了！”

说罢，转身从正门飞奔了出去。

而在外面监视着的人，似乎确认了某件事后，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相继离开，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执行监视任务。

“最讨厌了？亏你编得出来。”隐藏着灵压的雪夜从屏风后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没错，这是三个人共同演绎的一场戏。虽然平日里大多是蓝染和市丸银在默契配合演戏，但今日加上整个事件的真正缘由，才会给人一种更加真实可信的感觉。

而刚才跑出去的，也不过是五番队的一名普普通通的队员，想必此刻还在绞尽脑汁地思考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今晚子时，一起去看一下那个地方，如何？”蓝染目光坚定如炬，直直地看着两人。

“真的？哇，您这样最可爱了……这样的回答您满意吗？”雪夜配合着她嘴角上扬的弧度，话音未落便毫不犹豫地跳窗离开。

市丸银眯着眼，笑嘻嘻地冲蓝染说道：“蓝染队长最可爱了哟~”

“银。”蓝染微微皱眉，轻喝一声，眼神中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

大灵回书廊位于中央四十六室地下议事堂，除了四十六室成员一概禁止入内。此地机关重重，重兵把守，其机密性之强可见一斑。

这个机密性，具体而言，是因为其中记载了尸魂界从古至今的一系列重大事件和秘密。能为尸魂界增光添彩的，不能公开示人的，林林总总，不胜枚举，其数量之多堪称浩如烟海。

“好深诶，下面是地狱吗？”

“不，下面并未连接地狱之门。”

“啊咧啊咧，随便一说而已，蓝染队长太容易认真了哦~~”

“是吗？”

大灵书回廊内部呈八角形，深不见底。每一层都存放着大量的资料，在每个拐角处都设有一架梯子，梯子极长，直通回廊的底部。所以，若想查找下面几层的资料，就必须通过这个长梯。

当然，那是针对不会控制灵子的人而言。

为了能准确查找资料的具体位置，大灵书回廊的第一层置有几台查询资料的仪器，它会精准地查找资料，并告知查询者其具体所在之处。

[尸魂界第一百六十九亿零九个魂葬，雪夜……]

“哦呀~~~真的没有宫本这个姓氏诶~”市丸银眯着眼睛笑道。他曾听闻五番队的某人提及这个宫本姓氏，可他一度认为那不过是胡乱叫的姓，从而导致了遛狗场景的出现。

雪夜摸了摸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脑袋的市丸银，指尖微微颤动，笑容透着寒意：“银，下次再说那两个字，你会倒霉的哦~”

市丸银嘴角的弧度更甚，虽然隐晦，但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来自雪夜的杀气.......冲田七席果然是个有勇气之人呢~

[资料位置：七十五层，第三千三十九排，九号书架五层第七册]

望着深不见底的大灵书回廊，雪夜摆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啊啊，好远啊~”说罢，她单手握住栏杆，轻轻一撑，纵身一跃，直接跳了下去。

“蓝染队长，雪似乎很着急诶~”市丸银双手插在袖口中，歪着头看向被屏幕映得镜片发白的蓝染。

“嗯，毕竟她等待这个机会已经许久了。”蓝染推了推眼镜，随即瞬间消失在原地。

雪夜有着不愿为人所知的秘密，也有着自己的顾虑。

这件事，她必须独自解决。

“卯之花八千流，掌握天下所有的流派和刀流……罪大恶极这个词还真和现在的卯之花队长联系不到一起去呢。”雪夜坐在一百五十二层微笑着说道。

“啊咧？雪是不是跳过头了啊？怎么在这里蹲着呀~”见雪夜许久未上来，市丸银也跳下来寻找她，却发现第七十五层并无她的身影，一路找下来，才发现她躲在这里翻阅尸魂界的历史。

雪夜背靠着书架坐着，手中捧着尸魂界历史卷宗，旁边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灵子灯。她看着市丸银，挪了一下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雪，又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了~~？”市丸银走上前，与雪夜肩并肩坐在书架间的夹道里。

“唔……发现你又长高了呢！”雪夜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句，依旧是那漫不经心的态度。

“是啊~可你只有去现世的那些年才长了一点，这些年一点都未曾改变呢~”

听这语气，怎么像是在说她停止生长了一般？

两人本就没有太多话题，空气中唯有雪夜翻书的声音，市丸银在旁边笑得眉眼弯弯，对方这般认真的模样，着实少见。

或许是觉得无聊了，市丸银从怀中抽出一本资料，晃了晃：“好奇怪呐~难道雪不是被死神魂葬来的？”

《雪夜》这是书写在封面的大字。

“小美人偷看可不好哦~”虽如此说，可雪夜并未做出任何阻止的举动。

见雪夜毫无反应，市丸银便将那本资料放在她正在看的资料之上，说道：“只可惜，有些内容被抹掉了~”

大灵书回廊只会记录尸魂界里的事情，所以雪夜想知晓在现世魂葬时所发生的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在她看到与卯之花相关的记录时，便已明了。

可有关雪夜的资料明显被人动过手脚，先不说前几页被涂抹的部分，单说中间讲述魂葬的部分竟然全部被删除。

是有人想要隐瞒什么吗？

“竟然连轰炸刀宫的事情都被记录上去了……我还以为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呢~”雪夜转头对市丸银说道。

“雪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竟然还安然度过了这么多年啊~”

“不过，这里好奇怪，明明能记录资料的位置，为什么不能把这些纸张内容存到那台机器里?这样根本无需大动干戈地跑来跑去，会节省许多时间呀，难道只是为了保持回书廊这个名称么？”

市丸银像是献宝一样，递给她另一本【秘术】，一脸快夸夸我的表情说：“既然找不到，那么多研究一下秘术吧，没准哪一天可以保命呢~”

“你这话里有话啊，银”

说话间，那些整整齐齐的资料突然冒出一股白烟，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蔓延开来，不消片刻，便充斥了整个视线。

……崩玉

而在这间回廊的某一层，已经找到自己所需之物的蓝染，嘴角的笑意愈发加深。

“咳咳”“咳咳”

两只灰头土脸，不，应该说是白花花的两人出现在蓝染身后。

“蓝染队长，看来这里似乎需要打扫了哟~”

“是吗？那么雪夜呢？找到要找的东西了吗？”

雪夜拿着身旁市丸银的衣袖擦拭着脸上的白色粉末，她的动作瞬间僵住，而后在二人的注视下缓缓抬头，碧绿的眼眸水润，眼角微红。

她抽了抽鼻子：“这么大的灰尘，哪里找得到啊，眼睛都快瞎掉了，溜了溜了……”，言罢跃到第一层跑掉了。

跑到附近树林里的雪夜，扶着树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喃喃自语：“那不是普通的灰尘，里面掺了其他东西，为什么银没有感觉，只是针对我的么？”

雪夜突然有点想笑，成天处处提防着蓝染，最后却忘却了那些人的存在。她眨了眨模糊的眼睛，甩了甩头，眼前的光线越来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