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不幸,可能是长时间在火锅店吃了辛辣的食物,夜里吞咽口水时就觉得疼得慌,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嗓子眼堵着,连说话都带着明显的沙哑和卡顿。
霍笛不爱喝水,坐她旁边的蓝婧一天也没见她喝完两瓶水。
霍笛尽量不开口,因为老太太会说她,但是越不说话老太太越觉得古怪,猜也猜出来了,然后霍笛像傻帽一样挨训。
吃完饭,老太太给她泡了两升的润喉茶,让她带学校。
霍笛瞳孔地震:“我没事吧带这么一大……桶!的水上学,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是水牛呢,三天都喝不完,不带不带。”
老太太面无表情看着她,说明没得商量,你今天带也得带不带也得带。
霍笛退一步:“我有杯子,可以倒在杯子里。”
老太太:“杯子太小。”
霍笛:“哪儿小了,500毫升呢。”
老太太依旧面无表现。
霍笛:“那我喝一半行了吧,我拿内个1000毫升的,我跟你说,喝水这东西得循环渐进。剩下这一半你喝。”
老太太这才有所动容。
期末考试如约而至,为保证成绩的真实性,将进行换班不换楼考试。
昨天下午放学前拉好了桌子,现在班里干干净净,理六跟隔壁换班。霍笛拿上笔袋,扫了一眼桌角的水杯,而后拿起来蒙灌了几口,几乎喝饱了。
蓝婧看着她这行为有些后怕:“考试俩小时呢,照你这么喝半道不得上厕所啊。”
霍笛一顿:是哦。
恍然后转过头:“那我已经喝了。”
蓝婧:“算了,到时候上厕所吧。”
考试开始后的二十分钟,迎来了霍笛第一次想上厕所,跟老师报告过,去了,回来后身心舒畅,趴那儿写了很长时间。
正准备写作文,忽觉肚子一阵肠鸣,随之而来的是肚子小痛,要拉稀了,她知道。她只好下身用力,忍着,再过四十分钟就结束了。
怎么这么多事?
可能只憋了五分钟,这具身体还不由她控制,又打了报告,去了。
第三次,是考试结束,收过卷后到了吃饭时间。
“你先去餐厅,我上个厕所。”
蓝婧:“你身体没事吧?”
“没事,水喝多了。”
第二场考试在一点,中午吃过饭回来还能休息会儿,趁着这个时间霍笛又喝了半杯子水,期间把各种问题解决一下。
蓝婧精准吐槽:“你今天是有水灾吧。”
“都是不积极喝水引来的祸。”霍笛叹息。
谁知道这一杯水刚咕嘟完,霍笛和蓝婧惦着垃圾桶去倒垃圾,碰见温染。
她们聊了几句,温染听着她的声音有些不对:“你感冒了?”
霍笛揉揉喉咙: “没,上火,嗓子哑了。”
俩人倒垃圾返回途中,温染跑过来,手中提着一杯餐厅卖的梨水,一看就是给霍笛的。
蓝婧在旁边狂笑。
霍笛面上喜着,心里苦。
我的天哪!
感觉这些水喝完,明天嗓子绝对和以前一样完好无损,只是她这膀胱要受难了。
回去的路上,霍笛生无可恋:“我都不用去医院洗肠胃了,这一天下来保准干干净净。”
“哈哈哈哈感觉你脸都水肿了一圈。”
今天的最后一场考完,赵晴她们收拾着东西,背着包往门口走,温染一蹦一跳间都表达着对今天卷子上填的答案的满意。
赵晴说:“你这么开心,莫非这次能考好?”
温染笑说:“那当然,会的都写上了,没几个是不会的。”
落日停留在云层上,烧的云朵火热,残阳投射下来,少女的身影在地上尤为明显。
林舒板落后,看这俩人的身影,没由头来了句:“一二三木头人!”
俩人也相当配合地定在原地,这时霍笛骑着个小电车甩过来,将三人的动作尽收眼底,然后停在温染旁边,大胆地伸手捏捏她的脸。
“朕准你们动了。”
说完这句,拧紧手把扬长而去,只留给她们一个背影“回味”。
赵晴笑说:“这霍笛,真是越来越皮了。”
林舒板:“她身上有股味道。”
带着大人的沉重,又不失孩子的童真。
温染:“什么味?”
林舒板:“说不上来。”
“小霍!你过来一下。”
霍笛正在后厨择菜,被老板娘叫过去。
霍笛问:“怎么了?”
老板娘说:“你在学校学习咋样啊?能排第几名?”
霍笛想想上次考试成绩和排名,说:“还可以,在班里前十名,在学校的话前一百吧。”
老板娘脸上现出满意的表情:“那是相当好嘞,我这有个事这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看你答不答应。”
霍笛:“您放心说,能答应的我都答应。”
老板娘把她拉一边:“我儿子啊马上中考了,但是他这个学习一直不行,我想着跟老刘给他找个家教或者补习班,但是我们转念一想,你不就是高中生嘛肥水不流外人田,想看你有没有空帮我儿子补习一下,工资好说,给你翻两倍。”
当然好说,只要有钱没什么是不行的。
霍笛爽快地应下来:“什么时候补习呢?”
“每天下午放学行吗,当然,考虑到你工作方面的困难我和老刘又招了一个服务员,不辞退你,只是在原有的工作上补习就行,这样能减轻你在火锅店打工的累。”
“毕竟孩子的学习最重要,马上要考高中了,要给别人我们不太放心,我们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闺女踏实努力,我们喜欢。”
忽然被夸了一下,霍笛脸上有了温度:“好,这好说,我会努力干的。”
她没干过家教,但是这东西不用学就会,老板娘把她儿子带过来,两人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霍笛,你未来几个月的老师。”
“我叫刘永安。”
这男孩安安静静,不多话,反而有些自闭,霍笛问了他的基本情况以及学习基础,了解之后对教学方面霍笛也有了大概的方向。
今天晚上先针对英语单词做了笼统的背诵计划。回家后,霍笛把自己当年初中的书翻出来,再做详细计划。
“你搁这翻箱倒柜的干什么呢?”老太太抱着傻帽。
霍笛在书海里找到一本九年级上册语文书:“老板娘让我给他儿子做家教,我答应了。”
老太太话语中带着点斥责味道: “那你周六日白天也不休息了?自己身体能不能注意着。”
“怎么不休息,我就是在上班时间给他补补习,然后工资翻倍,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歇歇?我没那么傻视钱如命,放心吧。”
老太太帮她分担一点书,俩人进屋。
“你睡吧,我写会儿作业。”
今天基本没留作业,在考试期间没老师上课,除了物理,总是怕学生们闲着布置些大大小小的作业。霍笛写完开始忙补习的事,那孩子基础差,有些科目要从头补,距离中考还有些时间,如果双方努力的话还是能追回来,霍笛写方案快到两点。
这天中午,霍笛也是出奇的趴桌子上眯了一会儿。
自主复习的时候没老师坐镇,但学生自觉,教室里有条不紊的在进行复习。文二班却在大刀阔斧地大扫除,因为上午考试的时候年级主任抓到了三名本班的学生作弊,作弊就作弊吧,还抓到三名!这给她班主任气的对这件事严查拷打,严重警告。
一遇到考试,那么在这一周里就容易过的快,时间匆匆,痕迹落在试卷上,留在背过的题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