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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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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第九章
        
    “这批货都打哪儿来的?里面有两个生得细皮白肉的,不像‘本地人’啊。”
一行人醉气醺醺,拎着几条铁链和刑具走过长廊,落在最后面的不以为意道:“城外的贫民窟呗,不然还能是哪儿?你看错了吧。”
“也是。”
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温嘉懿呛咳着吐出几口混浊的水,她猛地睁开双眼,下意识晃了晃昏沉的头。
“……”
水珠顺着发梢滑落,眼前模糊不清的黑影逐渐凝聚,她强忍下胸口钻心刺骨的疼痛,立刻冷静下来将视线环顾四周。
这间地下囚室的铁笼外面罩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黑纱布,有十几位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被关在此,她们筋疲力尽地闭着眼,背靠在发霉腐坏的墙壁边缘,疲惫蜷缩在枯草堆里睡去。
多数人的脸庞伤痕累累,裸露在外的皮肤血迹斑斑,似乎已经不是第一天受到这种非人折磨,神色几近麻木,甚至看上去有些逆来顺受。
室内光线昏暗阴沉,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酸腐的铁锈味,混杂了浓重的血腥气,温嘉懿承认来之前她做了一些心理准备,知道来到地下赌场的人一定会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所以再三告诫自己不能意气用事。
但实际上身临其境看到此情此景时,暴虐凛然的杀意依旧忍不住在她心间盘旋,涨到人心里发疼。
温嘉懿攥紧掌心,低头望向自己身上的囚服,才发觉上面大喇喇地写着几个血字。
柒拾壹/伍
这几个数字让她不自觉地蹙眉,转而看向其他人,除了序号不同,她们的囚服上都有着和她一样的血字。
“……”
温嘉懿心中缓缓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周遭安静得过分,温度却又冷得如冰窖一般,过了约莫一柱香左右的时间,素箩在她对面醒来,温嘉懿眼神沉静,不着痕迹地朝她摇头,示意她切勿轻举妄动。
素箩缓过神,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微微颔首。
见她平安转醒,温嘉懿才有功夫沉下心来思考。
在温子瑜的帮助下,她和素箩成功进入地下赌场,但这只是计划中的第一步。
接下来,被关在这里的人要去做什么,又或者说她们一直在做什么,她全都一无所知。
而且不可避免的是,这其中还存在一种最坏的结局,如果温子瑜没有如约及时赶到,她不能坐以待毙,需要先行了解这里的复杂地形以便带着素箩逃跑。
温嘉懿很快整理完思绪,目光一转,瞥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少女,自然而然换上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倾身过去小心翼翼道:“姐姐?”
那人懒懒地靠在墙壁上,闻言眼皮都未抬一下,始终闭目养神不予理会。
出师未捷身先死。
既然有意从她口中套话,温嘉懿便不会轻易气馁,她将话中语气放得更加柔和,锲而不舍道:“姐姐,你可不可以理理我?我感觉脚踝有点疼,好像扭到了。”
说完,她委屈的语调里染了点不易察觉的难过道:“姐姐,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想多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方便以后好做事。因为幼时家中贫寒,父母要供几个哥哥弟弟读书,我才被人牙子几经周折卖到这的,实在不懂这里的规矩,不知道咱们一会要被带到哪去。”
“姐姐你姓什么?我姓……”
她的话很密,萦绕在耳边,听着有些叽叽喳喳的,但生命力却很旺盛,即便辗转多地被卖到这里,也依旧带着十几岁少女未经世事时应有的一点天真,而这点难得的懵懂此刻在一片死寂的牢狱中却显得无比生硬突兀。
那人终于不耐烦地睁眼看向温嘉懿,开口冷冷吐出一个字:“林。”
尾音刚落,散在这片寂静中,那人复又闭上眼,仿佛这个字就足够彰显她的实力,以及她有多不好惹。
不过事实证明,这个字确实十分奏效,温嘉懿果然停住了那些没完没了的问题,她微不可查地敛眸,最终将视线放在那人囚衣的序号上,久久没能移开。
壹。
后面没有斜杠和任何数字。
角落里,一位少女悄然睁眼,伸手擦掉脸侧的灰尘,她的眸中清亮明净,将两人的对话尽数听入耳中。
不久后,牢笼外有交谈的声音由远及近响起。
“货都备好了?”
“都备好了,我做事您放心。”
掌事点头:“尤其是第三场,若出事,你我掉几个脑袋都不够。”
“是。”
随着谈话结束,这层用来掩人耳目的黑纱布被人一把掀开。
一时间,强光如针一般无孔不入地倾泻进来,铁笼外台上看客的欢呼声与喧闹声齐齐迸发,震得人耳膜发颤流血。
几十个昏暗的囚室内天光乍破,仿佛被彻底燃烧点亮,晕眩刺目又叫人不敢直视。
铁镣在地上拖动的刮擦声十分刺耳,温嘉懿却浑然不觉,她缓缓站起身,好似脑海中有一道无形的指引,驱使她迫不及待地抬手抓住铁笼摇摇欲坠的栅栏,向外看去。
只一瞬间,温嘉懿瞳孔骤缩,呼吸停滞。
“……”
饶是她来往穿梭于各个世界,见识过管理局禁闭室那么多的残酷刑罚,也很难简单用语言去形容看到的这一幕。
这是一个呈倒置状的四面体建筑,视野中央有一片巨大的、空无一物的斗兽场,里面填满了黄沙泥土,而她们这些人作为低贱丑恶的“奴隶”,则被关在最底端的狭小隔间里,姿态卑微地仰望台上看客。
视线抬高,座无虚席的达官贵族身着华丽锦衣一圈又一圈依附世家势力攀绕而上,面上的表情嬉笑欢闹,热烈讨论着今日有哪些人会从死门中被抬出来,又有哪些人会半死不活地从生门中走出去。
他们心照不宣的以屠杀“奴隶”为乐,从作贱“奴隶”中获取无与伦比的快感。
“……”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后,温嘉懿第一次感到难以置信,或者她不愿相信。
天音楼的地下赌场,居然是一个角斗场。
准确来说,是一个以人为筹码肆意厮杀的角斗场。
最高处的圆台上,天音楼的掌事命人搬来了一个高达几米的黑箱子,他站在建筑上,大手伸进去搅动着,从中抽取两张纸条,毫无保留地向台下展示,兴奋道:“第一场,由柒对战……壹!”
闻言,台下掀起的起哄声此起彼伏,阵阵高亢。
“壹一直是赌场的无冕之王,上场以来从未有过败绩,今日面对后起之秀的柒,是否能依旧捍卫她的荣耀呢?”
“左边下注为压壹,右边下注为压柒。”
“咚——”
一锤落下,众人瞬间拿着万两白银开始疯狂下注。
那人脚腕上的镣铐被解开,身侧那一块枯草的塌陷也渐渐变得平整,她在温嘉懿密切的注视下起身,径直走向斗兽场中央。
两柄铁剑被掌事人笑着从高处扔下,壹面无表情地单手接住,她出剑的速度很快,快到温嘉懿几乎看不清她的身影,站上角斗场的人非生即死,流血厮杀从来都一击致命。
渐渐的,台上人发现壹的剑在捅进柒身体时总是点到为止,似乎在折磨他,让他承受噬骨之痛却又不给他一个痛快,让他总有站起来再握住剑冲向她的机会。
她在以报复的形式虐杀柒,手段毒辣,仿佛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两人之间根本没有势均力敌之说,完全是一方对另一方的碾压。
柒死不瞑目地倒在染血的黄沙堆上,被抬去死门时,恰好一柱线香燃尽。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台上的欢呼声更甚从前,万众瞩目中,壹随手扔剑下了斗兽场,她头也不回地走向不远处的生门,这条路她走过无数回,这次却抬头轻蔑地看了苍穹顶一眼。
然而第二场不会因为柒的死亡而暂停,新的一轮厮杀很快就要开始,掌事立于高台,继续在黑箱子中抽取对战人选,向看客展开纸条道:“第二轮,由肆拾柒对战……贰拾壹。”
他照旧说着属于自己的台词:“根据上场统计次数,两位都是新人,看来这场比赛会很精彩。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左边下注为压肆拾柒,右边下注为压贰拾壹。”
“咚——”
尘土飞扬,那一锤再次轰然落下,一束斜射进来的光打在两人囚衣上,温嘉懿发觉被叫到名字的两个序号和她身处同一囚室,她们对视一眼,脚步未停,越过她走出铁牢,也从黑暗走向光明。
温嘉懿眯眼辨认出了那几个扭曲的血字序号,在抬眸一瞬间看清了“肆拾柒”的脸。
“……”
不同于场上曾经的其他对战者,那位被唤作“肆拾柒”的少女竟是和“贰拾壹”携手一同走进角斗场中央的。
罗沁低头向前走,神情莫测,只是紧紧拉住“贰拾壹”的手腕,姿态亲密,步履不停。
温嘉懿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抓到这种地方来的,但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罗沁站上生死台。
就在此时,系统冰冷机械的提示音在她脑海中再次响起。
【恭喜您解锁剧情人物:秦明月】
【年龄:十五】
【身份:大梁皇室七公主】
“……”
温嘉懿骤然看向角斗场中央携手共进的两人。
电光火石间,她明白了一切。
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下一刻,皇家侍卫的铁靴踏破喧闹的鼎沸人声,好似碾碎了长安城表面的富贵荣华下,最肮脏的腐烂疮口。
府兵紧随其后强行破开斗兽台下左右两个生死门,冰凉铠甲的碰撞击打声响彻天际,两队人马浩浩荡荡如潮水般鱼贯而入,将角斗场围了个严严实实。
“我等奉温太师之命寻温少主去向。”
“……”
“我等奉陛下之命搜寻七公主下落。”
“……”
为首的罗序然一脚踢开正要颤颤巍巍跪下的几个老鸨和掌事,眼中的怒火几乎快要冒出来引爆整个赌场。
他一个箭步上前拎住掌事人的领子:“我妹妹在哪?奉命奉命,还有什么命可奉?你们这些蠢出生天的货色这么会演戏,怎么不找个戏班子搭台去唱曲啊?!今日我妹妹要是有什么好歹,我立刻要了你们的狗命!”
皇家侍卫浩浩荡荡的破门而入,瞬间扭转局势,在天家威压下,满场的人霎时间乌泱泱跪了一片,纵是见惯场面的世家子弟也不可避免地慌了手脚,有几人按耐不住悄悄起身,试图从最上方的出口私自逃走。
侍卫抬剑挡住那人出路,寒光逼近,他后退几步,吞下一口唾沫强装镇定道:“我乃氏族中人,你岂敢拦我?!”
“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胆敢以下犯上,我爹不会放过你们这群狗奴才的!”
“你们知道自己拦的是谁吗?老子出身八大世家,乃名正言顺的世家子弟,身份尊贵显赫,识相的还不快给我滚开!”
“……”
侍卫纹丝不动,台下角斗场的中央,罗沁一手扶住秦明月的肩膀,眼神狠厉决绝,声音洪亮清晰地反问道:“世家子弟?世家子弟便可冠冕堂皇的行此龌龊勾当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罗序然准确捕捉到她的身影,立刻松手下场,为她披上一件外衫,关切道:“沁沁,没事吧。”
罗沁却坚定地推开了他,她上前一步,那一步是千万人退却的一步:“本官乃太常寺少卿罗沁,同平章事兼礼部侍郎罗贵明之女。现状告天音楼私下贩卖人口,开设地下赌场,戕害城中无辜平民,掌事人不知我真实身份,将我几番周折掳至此地,意图不轨!”
原来是太常寺的人啊。
几缕发丝凌乱地垂散在额前,温嘉懿倚在墙边,她隐没于铁牢的黑暗中,没察觉到自己竟然露出了一点浅淡的笑意。
她自说自话要替林婧若报仇雪恨,没想到已经有人发现了她的冤她的苦,在一墙之外知道了她的不易。
这件事被解决了,她其实是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景康元年,林婧若科举中第,是当之无愧的新科状元,成为了大梁历史上第一位女官。
她性格执拗、认死理,不懂曲则全,枉则直的人情世故,但也正因如此,多年来,城外贫民窟的百姓一直受她的微薄俸禄接济,他们感恩戴德,渴望为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是林大人让我们吃上了一口热饭。”
“林大人是我们的救世主,救活了我们一家人啊!”
“今生今世,我愿为林大人肝脑涂地,九死不悔。”
灿烂的阳光穿透掌心,在树荫下的雨水坑投射出层层叠叠的阴影,抬眼望去,竟是一片繁华盛世。
林婧若回身,神色认真道:“我不要你肝脑涂地,九死不悔,我要你好好活着。”
“……”
只可惜好景不长,为救被卖进地下赌场的贫民窟百姓,林婧若联合天音楼中几位被掌事压迫折辱的女子,舍弃这条命拼尽全力向上传递证据。
但世家权贵官官相护,她一生到死都没能揭露当年教坊司和天音楼的阴暗交易。
四十余年后,有人年纪轻轻便坐到了太常寺少卿的位置,接替她、继承她的意志,甚至勇于冲破那些世俗给予女子的束缚枷锁,一如她当年那般。
满腔热血,护国卫民。
而庆幸的是,如今这位太常寺少卿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面对千军万马。
“……”
年轻的公主风华正茂,站在她身边与她同进退,她没有佩戴华丽的珠钗,被撕烂的破旧囚衣上沾染了脏污血迹,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一双上挑的丹凤眼中却隐有火光乍现。
角斗场的中央满场泥土黄沙,秦明月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开口:“天音楼掌事私德败坏、品行低劣,与教坊司中人同流合污自成一党,趁上元夜宴宫中守卫松懈时,将本公主强行掳走贩入地下赌场,不轨之心昭然若揭。谁给你们的胆子在皇城根下做出此等丑事?”
掌事人险些吓得晕厥过去,忙不迭地跪下磕头,直至磕得头破血流也无人理会:“奴才不敢!奴才真的不敢啊!请殿下明鉴!请殿下明鉴!”
然而这些全都于事无补。
说完,秦明月抬手拢紧外衫,眼神微微一扫,身侧的侍女立刻心领神会,上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厉声道:“天音楼的掌事真是好规矩,公主训话也敢驳斥,目无尊卑的东西,教坊司当年没教会你们的礼仪,就让宫刑来教会你们吧。来人,将这些背后生事的人全部拖下去。”
素箩不知何时也掩面站到了温家府兵首领的身后,她善于伪装,带着点怯生生不愿见人的愧色,以温家少主的身份站在这里,或许是受温子瑜密令,没有人置喙一句多余的话。
台下三方无声对峙间,罗序然率先打破寂静,先行代表罗家开口:“事有不公,大理寺受理查案,本官乃大理寺少卿罗序然,为核查天音楼私自贩卖人口一事,现决定将其暂时查封,地下赌场立刻销毁,所有被关押者,查清户籍后若确属平民之身,一律释放,由官府给予适当补偿。”
话音落下,监牢中的无数条锁链铁镣被刀剑尽数砍断。
尘封的旧史灰飞烟灭,高高筑起的建筑土崩瓦解。
“咚——”
真正的一锤定音跨越了四十几年的时间长河,终于来临。
恍惚间,温嘉懿好像看到景康三年,林婧若暴毙而亡的那个夜晚。
掌刑人手握一条沾了盐水的鞭子,在她周围来回走了两圈,淡声问道:“后悔和教坊司作对了吗?林大人。”
明明可以平步青云,作为既得利益者,却一定要为民请命。
后悔了吗?
嫣红色的官服鲜艳明亮,却难以分清是血色还是官服原本的颜色,她脊背直挺,微微昂首,有最不屈的灵魂,最昂扬的斗志。
林婧若笑着在他耳边说出自她出生起就在矢志不渝贯彻的两个字。
无论是科举入仕,以女子身份为官做宰扬名天下,还是救济贫民,不惜一切为天下计。
“不悔。”
永远不悔。
时光逆转回流,这一刻,得救的贫民窟百姓重获自由新生,仿佛大赦天下似的争先恐后往外涌,他们终于有机会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终于迎来崭新的生活,人潮毫不留情地将温嘉懿淹没。
如同那场盛大的乘车巡游般,她在人群中穿梭逆流而行,但这一次,罗沁和秦明月也没有轻易离开,三人十分有默契的渐渐落在队伍最后,随着人流散去,站位形成一个很瘦的三角。
温嘉懿眸光温和地看着她们,两人不知在低声交流些什么,罗沁那副一贯带笑的神情中似有责怪之色,秦明月站在原地安静听训,不置一词却不甚在意。
她们让皇家侍卫和府兵先行疏通这些被拐卖的贫民窟百姓,余光注意到温嘉懿还未曾离开,于是收了话头,主动走近轻声道:“这位姑娘,你如今已经自由了,可以走了。”
是啊。
自由了。
温嘉懿垂下眼睫,声线变化自如,也不知在替谁说这句话:“多谢两位。”
斗兽场中央的几点光落在她的发旋上,温嘉懿没有回头地往前走着,不禁摇头笑了笑。
她们真的是被抓进来的吗?
罗沁是天音楼的常客,看似纨绔风流、徒有虚名,实则每每问起地下赌场她都会三缄其口。
至于秦明月,她是皇室中人,即便宫中侍卫一时不察,谁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七公主带来这种地方。
她们事先没有商量,没有知会对方彼此的计划,却不约而同的在上元佳节这一天聚集于此。
在阴冷潮湿的铁牢监狱中,在每个抬眼相望对视的瞬间,在不计后果为不公的秩序慷慨殉道时,眸中闪烁的信念早已胜过万语千言。
只有以身入局,方能摧毁一个封建时代背后的腐朽、黑暗与不堪。
……
后来很多年过去,001在时空管理局讲起这件事,同事听完后饶有兴致地问:“她漂亮吗?”
001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遮住眼下的轻蔑,转头离开,留给他一句话。
“她很能干。”
“这个世界上一切的不合理,都应该有人站起来去改变,去打破,去重造。”——沈近真
碎碎念一下。其实我觉得这算是这篇文第一个比较大的场面,这个高光我没有给女主,我选择给了这个时代其他的女性。
我始终认为穿越者只是推动促进一个时代向前,但并不是没有穿越者这个时代就完蛋了,哪怕女主没有穿越过来执行任务,地下赌场也会被烧毁,也会有无数人抗争呐喊。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9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