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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今天又在装高冷 第31章 心镜溯光

作者:阑珊醉酒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14 11:42:09 来源:文学城

黑暗。无边的黑暗。

谢长宴跪在青云天入口的废墟前,手中紧握着那枚染血的青鸾玉佩。三天了,自从那场惊天爆炸后,白暮雪音讯全无。剑穗不再发光,寒髓剑也沉寂如死物。

“师尊...”他嘶哑地呼唤,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山风。

药长老说,青云天是独立小世界,一旦崩塌,里面的人几乎没有生还可能。但谢长宴不信——那可是白暮雪,一剑能斩断三座山峰的白暮雪,怎么可能就这样...

“谢师兄!”苏灵儿急匆匆跑来,“不好了!天命老人的余党抢走了问心镜,说要...说要...”

谢长宴猛地抬头:“说要什么?”

“说要让您‘亲眼看看白暮雪的真面目’...”苏灵儿声音越来越小。

问心镜,青云剑宗至宝,能照见人心最深处的秘密。谢长宴握紧玉佩,眼中燃起希望之火:“他们去哪了?”

“后山禁地!但师兄,那明显是陷阱...”

谢长宴已经冲了出去。陷阱又如何?只要有一线希望能找到师尊,刀山火海他也要闯!

后山禁地,雾气缭绕。几名黑袍人围着一面悬浮的古镜,见谢长宴来了,发出阴森的笑声:“圣子殿下果然重情重义。”

“少废话。”谢长宴寒髓剑直指对方,“把镜子给我。”

“急什么?”为首的黑袍人轻抚镜面,“不如同我们一起先看看你敬爱的师尊,到底隐瞒了多少秘密...”

镜面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谢长宴下意识闭眼,却感觉一股强大吸力传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镜中飞去!

“师兄!”苏灵儿的惊呼渐渐远去。

天旋地转中,谢长宴感觉自己被撕碎又重组。当视野再次清晰时,他正站在一个陌生的练武场上,周围是身着朴素灰袍的外门弟子。

“发什么呆?还不快去挑水!”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厉声呵斥,“今日白少主来视察,若是耽误了定要你好看!”

白...少主?谢长宴心头一震,低头看看自己——不知何时也换上了灰扑扑的外门弟子服饰,手中还拿着一个空水桶。

幻境?还是穿越?他不及细想,本能地跟着其他弟子去打水。无论如何,先找到那个‘白少主’再说!

挑水回来时,练武场已经清出一片空地。弟子们整齐列队,大气不敢出。谢长宴悄悄抬头,只见高台上坐着一个银发少年——

十五六岁年纪,一袭雪白锦袍,银发用玉冠高高束起,面容精致如画却冷若冰霜。那双熟悉的蓝灰色眸子淡淡扫过众人,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威严。

少年白暮雪!

谢长宴呼吸一滞,手中水桶“咣当”落地。水花溅起,正好洒在路过的内门弟子靴子上。

“找死啊!”那弟子抬脚就踹。

谢长宴本能地闪避,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柴堆。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整个练武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包括高台上那位...

“拖出去,杖二十。”白暮雪开口,声音清冷如玉碎。

谢长宴被这熟悉的语调震得心神恍惚,脱口而出:“师尊...?”

场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

白暮雪眯起眼,缓缓起身走来。少年身形还未长成,却已有日后那种凌厉气势。他在谢长宴面前站定,银白睫毛下的眸子冰冷刺骨:

“谁是你师尊?”

不等谢长宴回答,白暮雪突然抽出腰间佩剑——不是日后那柄霜吟剑,而是一把通体银白的长剑——用剑鞘狠狠抽在谢长宴膝弯!

“跪下。”

剧痛让谢长宴单膝跪地,却仍仰头望着少年师尊。近距离下,他能清晰看到白暮雪眼角那颗淡色泪痣,还有微微扬起的下巴上那道几不可见的小疤痕——长大后就会消失的那个。

“眼睛不用可以挖了。”白暮雪冷声道,“来人,带下去...”

“少主且慢!”

一个温和男声插了进来。谢长宴转头,看到一个剑眉星目的青年快步走来,面容与自己有七分相似——是年轻时的父亲谢云澜!

“此子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谢云澜拱手道,“不如交给我管教?”

白暮雪冷淡地扫了谢云澜一眼:“随你。”

说完转身就走,银发在阳光下如流水般闪耀。谢长宴痴痴望着那背影,直到被父亲拽起来。

“傻小子,发什么愣?”谢云澜压低声音,“白少主最讨厌别人盯着他看,没挖你眼睛算走运了。”

谢长宴苦笑。谁能想到,日后那个虽然冷面却会为他挡剑的师尊,少年时竟这般...凶残?只是为何父亲会叫师尊少主,明明不是师兄弟吗?

“多谢前辈相救。”他试探道,“前辈是...”

“谢云澜,内门执事。”青年拍拍他肩膀,“你叫什么?”

“谢...谢三。”谢长宴临时编了个假名。

“本家啊。”谢云澜笑了,“走吧,带你去领罚。”

所谓的‘罚’,不过是清扫藏书阁。谢长宴一边心不在焉地拂去书架灰尘,一边梳理现状。这似乎是二十年前的青云剑宗,白暮雪还是少主,父亲也健在。问心镜把他送到这里,究竟想让他看什么?

“擦干净点。”谢云澜检查时皱眉,“白少主最讨厌灰尘,明日还要来查阅典籍。”

谢长宴眼睛一亮:“他常来?”

“嗯,每月初一十五。”谢云澜突然压低声音,“不过你最好躲远点,上次有个弟子不小心碰到他的书,被冻成了冰雕。”

谢长宴嘴角抽了抽。少年时的师尊这么暴力的吗?

入夜后,谢长宴悄悄溜出宿舍。按照父亲所说,白暮雪住在寒霜峰顶的‘寒霜居’。二十年后的寒霜峰他闭着眼都能走,但此时的路径却有些不同。

借着月光,他摸到一座精致院落外。院墙不高,正好能看到里面。银发少年坐在石桌前,就着月光擦拭那柄银白长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情人。

谢长宴看得入神,不小心踩断一根树枝。

“谁?”白暮雪眼神一厉,一道剑气破空而来!

谢长宴仓促闪避,还是被削去一缕头发。再抬头时,少年已经站在墙头,剑尖直指他咽喉。

“又是你。”白暮雪眯起眼,“找死?”

“弟子...弟子迷路了!”谢长宴急中生智。

“迷到寒霜峰顶?”白暮雪冷笑,“真当本座傻不成?”

剑尖又往前送了半寸,谢长宴能感觉到皮肤被刺破的微痛。少年师尊的眼神冰冷刺骨,与日后那个虽严厉却会为他煮药的白暮雪判若两人。

“弟子知错!”他决定服软,“实在是...仰慕少主风采,想多看一眼...”

这马屁拍得他自己都恶心,却意外地让剑尖顿了顿。

“油嘴滑舌。”白暮雪收剑入鞘,“滚。”

谢长宴刚要松口气,却听少年又道:“再让我看见你,挖眼断腿。”

“...是。”

回到宿舍,谢长宴辗转难眠。少年白暮雪的形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么骄傲,那么孤独,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美丽却伤人。

次日清晨,噩耗传来:谢云澜执行任务时受伤,被魔气所侵,正在药庐救治。

谢长宴心头一紧,急忙赶去。药庐内,父亲面色灰败地躺在床上,胸口缠绕的绷带渗出黑血。几位长老摇头叹息,说魔气难除,只能听天由命。

“让我试试。”谢长宴突然道,“家传秘法,可祛魔气。”

长老们将信将疑,但情况危急,也只能让他一试。谢长宴装模作样地掐诀念咒,实则调动体内天魔血脉,将父亲体内的魔气缓缓吸出。

半刻钟后,谢云澜脸色好转,呼吸也平稳了。长老们啧啧称奇,谢长宴却因吸收了过多魔气而头晕目眩。

“谢三,你没事吧?”谢云澜虚弱地问。

“没事...”谢长宴强撑着笑笑,“前辈好好休息。”

走出药庐,他再也支撑不住,扶墙干呕起来。天魔血脉虽能吸收魔气,但过量仍会反噬。

“逞能。”

清冷声音从身后传来。谢长宴回头,看到白暮雪抱剑而立,眼中满是讥诮。

“少...少主。”他勉强行礼。

白暮雪走近,突然伸手扣住他手腕。一股冰寒灵力涌入,瞬间压制了躁动的魔气。谢长宴顿觉轻松许多,惊讶抬头。

“家传秘法?”白暮雪冷笑,“明明是魔修手段。”

谢长宴心头一跳。被识破了?

“不过...”白暮雪松开手,“能救人就行。”

说完转身离去,银发在晨风中飞扬。谢长宴呆立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少年师尊居然...夸他了?

接下来的日子,谢长宴一边照顾父亲,一边暗中观察白暮雪。他发现少年师尊虽然表面冷傲,实则极为自律——每日寅时起床练剑,风雨无阻;对待宗门事务一丝不苟;甚至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给受伤的灵兽喂药。

就像长大后一样,口是心非。

某天深夜,谢长宴偶然发现白暮雪鬼鬼祟祟地离开寒霜居,便悄悄跟上。少年师尊七拐八绕,竟来到了父亲养伤的小院!

透过窗缝,谢长宴看到白暮雪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几粒丹药放在父亲枕边。就在他准备离开时,谢云澜突然睁眼:

“白少主...为何...”

白暮雪明显吓了一跳,却强装镇定:“试药而已,别多想。”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谢云澜苦笑,“在下何德何能...”

“闭嘴。”白暮雪耳尖泛红,“本座只是...恰好有多余的药。”

谢长宴捂住嘴才没笑出声。原来师尊从小就这么别扭!

回程时,他故意制造声响。白暮雪果然警觉回头:“谁?”

“是我。”谢长宴从树后走出,“谢三。”

月光下,少年师尊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定格在恼怒:“你跟踪我?”

“弟子担心前辈伤势,前来查看。”谢长宴装傻,“没想到遇见少主...”

“撒谎!”白暮雪一把揪住他衣领,“你看到多少?”

“看到少主...医者仁心?”

“找死!”白暮雪气得拔剑,“信不信我...”

“少主舍不得。”谢长宴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您连受伤的灵兽都心疼,怎会杀人?”

白暮雪剑尖抵住他喉咙,手却在微微发抖。月光下,谢长宴清晰看到少年师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那是被看穿心思的窘迫。

“滚。”最终,白暮雪只憋出这一个字。

谢长宴乖乖转身,走出几步又回头:“少主,其实您不必隐藏善心。弟子觉得...那样的您更让人敬重。”

白暮雪愣在原地,银发被夜风轻轻拂动。那一瞬间,谢长宴仿佛看到了日后那个口是心非的师尊——表面冷硬如冰,内里却比谁都柔软。

次日清晨,谢长宴被一阵喧哗吵醒。出门一看,整个青云宗戒严,弟子们交头接耳,说昨晚有魔修潜入,盗走了禁地宝物。

“所有外门弟子集合查验!”执法长老厉声命令。

排查到谢长宴时,检测符箓突然变黑——是他体内未消化完的魔气!

“魔修同党!”执法弟子立刻按住他。

谢长宴百口莫辩。就在要被押走时,一个清冷声音响起:

“他昨晚与本座在一起。”

白暮雪缓步走来,所过之处弟子纷纷退避。

“少主,这...”执法长老犹豫。

“怎么,质疑本座?”白暮雪眼神一冷。

“不敢!”

就这样,谢长宴被莫名其妙地‘解救’了。待众人散去,他小声道谢:“多谢少主。”

“别误会。”白暮雪看都不看他,“只是嫌麻烦。”

谢长宴忍笑:“是,弟子明白。”

白暮雪瞪他一眼,甩袖而去。谢长宴望着那傲娇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样的师尊...可爱极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谢长宴逐渐适应了幻境中的生活。他一边帮父亲处理宗务,一边想方设法接近白暮雪。少年师尊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在他‘不小心’展露几手精妙剑法后,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

某次练剑时,白暮雪甚至驻足观看了片刻,评价道:“剑路太野,但...有点天赋。”

这对少年师尊而言,已是极高的赞誉。

然而好景不长。某日清晨,谢长宴被急促的钟声惊醒。宗门上空乌云密布,隐约可见血色闪电穿梭其中——是魔宗大举进攻的征兆!

弟子们仓促应战,谢长宴也拿起佩剑加入防线。战场上,他第一次见识到少年白暮雪真正的实力——那柄银白长剑如臂使指,所过之处魔修纷纷倒地,宛如雪原上绽放的血色冰花。

“小心!”

谢长宴突然看到一名魔修从背后偷袭白暮雪,不假思索地扑了上去!剧痛从肩胛骨传来,一柄淬毒短刀深深刺入体内。

“谢三!”白暮雪声音中罕见的带了一丝惊慌。

谢长宴勉强笑笑,想说“师尊别怕”,却因毒素发作而昏死过去。

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抱起,冷香萦绕鼻尖。有人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蠢货...不准死...”

再次醒来时,谢长宴躺在药庐中。肩伤已经包扎妥当,体内毒素也清除了大半。床边坐着谢云澜,见他醒了,长舒一口气:

“你小子吓死我了!多亏白少主不惜耗费本源灵力为你逼毒...”

谢长宴心头一热:“少主他...”

“守了你三天,刚被宗主叫走。”谢云澜压低声音,“你小子行啊,怎么打动那座冰山的?”

谢长宴笑而不答。这时,门被推开,白暮雪冷着脸走进来。见谢长宴醒了,他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冷漠:

“没死就好。”

谢云澜识趣地告退。屋内只剩两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为什么挡刀?”白暮雪突然问。

谢长宴想了想,决定说实话:“因为...您很重要。”

白暮雪愣住,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猛地转身,银发飞扬:“胡言乱语!养好伤就滚回来干活!”

说完大步离去,却在门口顿了顿:“...谢谢。”

这声几不可闻的道谢,让谢长宴心头滚烫。他忽然明白了问心镜为何带他来此——不是要看白暮雪的‘真面目’,而是让他见证,那个高傲孤独的少年如何一步步成为日后外冷内热的师尊。

而自己,何其有幸能走进那颗冰封的心。

......

伤愈后,谢长宴被调到寒霜居当值,名义上是杂役,实则是白暮雪的贴身随从。少年师尊表面嫌弃,却会在他练剑时‘恰好’路过指点;嘴上说着“难吃”,却把他做的点心一扫而空;甚至在他生辰那天,‘随手’丢给他一柄品质上乘的短剑。

“少主,您是不是...有点喜欢我?”某次打扫时,谢长宴大着胆子问。

白暮雪手中的茶杯‘咔嚓’裂了:“找死?”

“那就是喜欢了。”

“滚出去!”

谢长宴大笑着逃开,背后飞来一个砚台,精准地砸在门框上——这准头,二十年后一点没变。

然而欢乐时光总是短暂。某日深夜,谢长宴被异响惊醒。循声来到后山,他看到白暮雪正与一个黑袍人对峙。那人全身笼罩在阴影中,只露出一双赤红如血的眼睛。

“考虑得如何?”黑袍人声音嘶哑,“加入我们,你将是下一任圣君。”

“做梦。”白暮雪剑指对方,“魔宗妖人,也配?”

“不识抬举!呆在这里时间久了,你可别忘了魔宗也是你一手创办的!”黑袍人厉喝,突然出手!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白暮雪剑法精妙,但那黑袍人修为深不可测,渐渐占了上风。眼看少年师尊要吃亏,谢长宴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少主小心!”

这一喊暴露了位置。黑袍人冷笑一声,突然改变目标,一掌拍向谢长宴心口!

“噗!”

谢长宴被击飞数丈,重重撞在山壁上。鲜血从口中涌出,视线逐渐模糊。最后看到的,是白暮雪目眦欲裂的脸和那道决绝的剑光...

“谢三!谢三!”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呼唤。谢长宴艰难睁眼,发现自己躺在白暮雪怀中。少年师尊银发凌乱,白衣染血,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慌乱。

“少主...”他勉强抬手,想擦去对方脸上的血迹,“别怕...”

“谁怕了!”白暮雪声音发抖,“不准死,听到没有!这是命令!”

谢长宴想笑,却咳出更多血。身体越来越冷,意识逐渐涣散。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他感到一滴温热液体落在脸上...

是雨,还是...?

......

“师兄!师兄醒醒!”

急促的呼唤将谢长宴拉回现实。他猛地睁眼,看到苏灵儿焦急的脸。四周是后山禁地,问心镜静静悬浮在前方,镜面已经恢复平静。

“我...回来了?”谢长宴茫然四顾。

“您被吸入镜中整整一天!”苏灵儿带着哭腔,“我们都急死了!”

谢长宴低头,发现手中仍紧握着青鸾玉佩。但此刻,玉佩微微发热,背面‘雪’字泛着淡淡金光。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握紧玉佩露出微笑:“我知道去哪找师尊了。”

问心镜没有展示白暮雪的‘真面目’,而是给了他最珍贵的礼物——相信。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师尊始终是那个嘴硬心软的人。

而现在,是时候带他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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