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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今天又在装高冷 第25章 禁地迷雾

作者:阑珊醉酒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06 11:15:37 来源:文学城

黑雾沼泽深处,腐臭气息越来越浓。

谢长宴紧跟着白暮雪,手中寒髓剑散发出淡淡蓝光,勉强照亮前方丈许之地。师尊的白衣在黑暗中如同一盏引魂灯,袖角仍被他牢牢攥在手中。

“松手。”白暮雪突然传音入密。

谢长宴这才发现前方雾气渐淡,隐约可见一座石砌洞府矗立在沼泽中央的高地上。洞府门前立着两尊异兽雕像,兽眼镶嵌的红宝石在黑暗中泛着血光。

“天命老人的老巢?”谢长宴压低声音。

白暮雪微微颔首,突然转身,一把扣住谢长宴手腕。冰凉手指在他掌心快速划了几个字:「有人监视」

谢长宴心头一凛,立刻会意。他故意提高音量:“这位道友,既然落在谢某手里,就老实带路!若敢耍花样...”他猛地将白暮雪拽到身前,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休怪谢某剑下无情!”

白暮雪配合地咳嗽两声,银发披散,脸色苍白如纸,俨然一副重伤被俘的模样。若非谢长宴亲眼见过师尊一剑斩断三里外松树的威势,几乎要信了这演技。

“小...小人不敢...”白暮雪虚弱道,暗中却传音讥讽:「你掐本座腰的手很熟练啊?」

谢长宴耳根一热,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环上师尊腰身。那纤细却结实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荡,赶紧收敛心神,粗鲁地推着白暮雪向前:“少废话!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洞府,表面上是挟持者与人质,实则全神戒备。谢长宴能感觉到暗处至少有四道目光在窥视,充满恶意。

“站住!”一个沙哑声音突然响起,“何人擅闯黑雾洞府?”

谢长宴循声望去,只见左侧雕像后转出个佝偻老者,手持骨杖,眼窝深陷如骷髅。

“青云剑宗谢长宴。”他昂首报出名号,同时暗中运转灵力,“特地前来拜会天命老人。”

老者阴森一笑,“青云剑宗的小崽子也敢来此撒野?”他骨杖一顿,地面突然伸出数十只白骨手爪,朝二人脚踝抓来!

谢长宴正欲挥剑,白暮雪却‘踉跄’倒地,恰好压住那些骨手。只听‘咔嚓’连响,骨手尽数碎裂。老者脸色大变:“你...”

“我什么我?”谢长宴趁机上前,寒髓剑抵住老者咽喉,“带路,否则...”他故意瞥了眼‘虚弱’的白暮雪,“下一个碎的就是你的脑袋。”

老者惊疑不定地看了看白暮雪,又看看谢长宴,最终妥协:“跟...跟我来...”

转身时,谢长宴与白暮雪交换了一个眼神。师尊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让他心头一暖。

穿过幽暗甬道,空气越来越潮湿阴冷。墙壁上挂着人皮灯笼,散发出诡异的绿光。老者带他们来到一扇青铜门前,门上刻满狰狞鬼面。

“主人在里面等你们。”老者阴笑一声,突然化作一团黑雾消散!

“小心!”谢长宴本能地挡在白暮雪身前。

几乎同时,青铜门上的鬼面齐齐睁眼,口中喷出墨绿毒雾!谢长宴挥剑格挡,却发现毒雾竟腐蚀剑光,直扑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冰寒灵力从背后涌来,在他面前形成透明屏障。毒雾撞上屏障,发出‘滋滋’声响,却无法突破。

「别回头,继续装」白暮雪的传音冷静如常。

谢长宴会意,故意大声咳嗽:“雕虫小技!天命老人现在就这点本事?”

青铜门缓缓开启,露出里面宽敞的洞厅。厅中央是个血池,池中漂浮着数具尸体,皆穿着青云剑宗服饰。池边站着个黑袍人,正背对他们调试某种法器。

“谢云澜的儿子...”黑袍人转身,露出一张与‘大长老’截然不同的脸——年轻、英俊,却透着股邪气,“还有...白暮雪?”

谢长宴心头一震。这天命老人竟能识破师尊伪装?

“你认错人了。”他强作镇定,“这位只是个散修...”

天命老人大笑:“白暮雪,百年不见,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装重伤?扮俘虏?”他讥讽地摇头,“怎么,青云剑宗的‘寒霜剑尊’如今也学会示弱了?”

白暮雪缓缓直起身,银发无风自动:“本想给你个痛快。”声音已恢复往日的冰冷,“现在改主意了。”

天命老人笑容一僵,显然没料到白暮雪如此干脆地承认。他后退半步,手中法器亮起危险的红光:“就凭你现在的状态?我感应到你体内至少有三种剧毒...”

白暮雪不再废话,抬手便是一剑!冰蓝剑气如长虹贯日,直取天命老人咽喉。后者仓促闪避,仍被削去半截衣袖。

“杀!”天命老人厉喝。

血池突然沸腾,池中尸体齐齐睁眼,爬出池外朝二人扑来!更可怕的是,他们身上开始浮现黑色符文,气息瞬间暴涨数倍。

“魔傀!”谢长宴挥剑斩下一具魔傀头颅,却发现那头颅落地后仍能攻击,“师尊,这些家伙杀不死!”

白暮雪剑光如雨,瞬间将三具魔傀肢解:“攻其心脏处的控制符!”

谢长宴定睛一看,果然每具魔傀心口都有个若隐若现的红色符文。他集中灵力,寒玉剑蓝光大盛,精准刺入一具魔傀心口。

“噗!”符文碎裂,魔傀顿时化作一滩血水。

师徒二人背靠背作战,很快清理了大半魔傀。天命老人见势不妙,突然咬破手指,在虚空中画了个复杂血符。

“以我精血,唤汝真名——”他厉声诵咒,“白暮雪!”

白暮雪身形猛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痛苦。谢长宴大惊:“师尊!”

“没事。”白暮雪咬牙,“继续杀!”

天命老人却狞笑起来:“果然...你体内有我的‘锁魂咒’!百年前那一战,你以为真能全身而退?”

谢长宴心头巨震。百年前?那岂不是...

“聒噪。”白暮雪突然暴起,一剑刺向天命老人心口!

天命老人不躲不闪,反而迎上前来:“晚了!”

他胸前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却不是流血,而是涌出无数黑色丝线,如活物般缠向白暮雪!那些黑线触及冰蓝剑气,竟发出金属碰撞般的脆响。

“蚀魂丝!”白暮雪脸色微变,“你竟修炼这等邪术...”

天命老人狂笑:“专门为你准备的!百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雪恨!哪怕潜伏在青云剑宗。”

黑线越来越多,渐渐形成一张大网,将白暮雪困在其中。谢长宴心急如焚,挥剑想要救援,却被剩余魔傀缠住。

“师尊!”

“专心应敌!”白暮雪冷喝,手中剑光暴涨,与黑网僵持。

天命老人趁机退到血池后方一座祭坛边,开始快速结印。祭坛上的符文逐一亮起,散发出不祥的红光。

“他在启动某种阵法!”谢长宴奋力斩杀最后一具魔傀,冲向祭坛。

“别过来!”白暮雪厉声阻止,却为时已晚。

祭坛突然射出一道黑光,在半空中化作数十条锁链,直袭谢长宴!那锁链漆黑如墨,表面布满倒刺,正是魔宗赫赫有名的‘蚀骨链’——一旦入体,蚀骨噬心,生不如死。

“小心!”白暮雪声音中罕见地带了丝慌乱。

谢长宴挥剑格挡,却见一条锁链突然改变方向,直取被困的白暮雪后心!电光火石间,他来不及思考,纵身扑去——

“噗!”

蚀骨链贯穿右肩,剧痛瞬间席卷全身。谢长宴闷哼一声,单膝跪地,却仍死死抓住那条锁链,不让它伤到身后的师尊。

“谢长宴!”白暮雪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视线开始模糊,谢长宴看到冰蓝剑光如怒涛般爆发,黑网寸寸断裂。白暮雪脱困而出,一剑斩向祭坛!剑气所过之处,连空间都出现细微裂痕。

“不!”天命老人惊恐大叫,“你不能——”

“轰!”

祭坛粉碎,蚀骨链尽数断裂。谢长宴肩上的锁链化作黑烟消散,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他无力地向前栽去,落入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

“蠢货...”白暮雪的声音在颤抖,“谁让你挡的...”

谢长宴想笑,却吐出一口黑血。蚀骨链的毒性开始发作,他感觉有无数小虫在血管里爬行,啃噬着每一寸血肉。

“师...尊...”他艰难地抓住白暮雪衣襟,“快走...毒...”

视线彻底黑暗前,他仿佛看到师尊眼中闪过一丝红光...

......

不知过了多久,谢长宴被一阵刺痛唤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石室中,右肩伤口已被仔细包扎,隐约传来草药的苦涩气息。

“醒了?”

白暮雪的声音从身侧传来。谢长宴转头,看到师尊靠坐在墙边,银发有些凌乱,白衣上沾着点点血迹,但神色如常。

“师尊...”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一股柔和力道按回。

“别动。”白暮雪递来一碗药,“喝了。”

谢长宴乖乖接过,药汁苦得让他五官皱成一团:“天命老人呢?”

“死了。”白暮雪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天气。

谢长宴差点呛到:“死了?”那个让师尊都陷入苦战的强敌,就这么...

“搜魂后杀的。”白暮雪补充道,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他早就该死了。”

谢长宴从未见过师尊如此外露的杀意,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沉默中,他注意到白暮雪左手腕上多了一道新鲜伤痕,隐约可见血色符文。

“师尊,您的手...”

白暮雪迅速拉下袖子遮住:“无碍。”

谢长宴却突然想起昏迷前看到的红光:“您是不是...用了什么禁忌之法救我?”

白暮雪不答,只是拿回空碗:“蠢货才替人挡刀。”

这熟悉的嘲讽让谢长宴心头一松。师尊还是那个师尊,嘴硬心软。

“弟子不后悔。”他直视白暮雪的眼睛,“再来一次,还会挡。”

白暮雪眸光微动,半晌才道:“...愚蠢。”

话虽如此,他起身时却轻轻按了按谢长宴的肩,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休息片刻。”白暮雪走向石室另一头,“我们还有事要做。”

谢长宴这才有机会打量所处环境。石室不大,陈设简陋,墙上刻着些古怪壁画。天命老人的洞府中怎会有这种地方?

“这是哪?”

“魔宗禁地入口。”白暮雪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洞府有条密道直通这里。”

谢长宴这才注意到石室一角确实有个隐蔽通道。师尊竟在救他的同时,还找到了禁地入口?

“您怎么...”

“剑穗地图。”白暮雪简短解释,“与这里的地形吻合。”

谢长宴想起贴身收藏的剑穗,下意识摸了摸胸口。东西还在,但似乎...变热了?

“师尊,剑穗在发烫!”

白暮雪快步走回,伸手按在谢长宴胸前。那微凉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即使隔着衣物也清晰可感。

“果然...”白暮雪皱眉,“你体内的天魔血脉感应到了禁地核心。”

“那怎么办?”谢长宴有些慌,“会不会引来魔宗的人?”

白暮雪沉思片刻:“兵分两路。你在此养伤,我独自探查。”

“不行!”谢长宴猛地坐起,牵动伤口也顾不得了,“太危险了!”

白暮雪眯起眼:“你质疑我的实力?”

“弟子不敢。”谢长宴赶紧低头,却仍坚持,“但您也中毒了,还用了禁忌之术...若再有意外...”

“没有意外。”白暮雪打断他,“我比你了解这里。”

这话里有话。谢长宴抬头,正想追问,目光却被墙上的壁画吸引。刚才角度不对没看清,现在才发现那些壁画描绘的是一位白衣人建立魔宗的场景。而那位创始人的面容...

“师尊...”他声音发颤,“那画上的人...好像您...”

白暮雪身体一僵,缓缓转身。壁画上的白衣人银发蓝眸,手持冰剑,脚下跪拜着无数魔修。最上方的古老文字赫然写着「初代圣君」!

空气仿佛凝固了。谢长宴屏住呼吸,等待师尊的解释或否认。然而白暮雪只是静静站在那里,银发垂落遮住了表情。

良久,他轻叹一声:“...不是好像。”

谢长宴如遭雷击。师尊这是...承认了?

“百年前,我确实创立了魔宗。”白暮雪声音平静,却字字如锤砸在谢长宴心头,“后来发现道路走偏,便亲手毁了它。”

这简短的陈述背后,是多少腥风血雨?谢长宴脑中一片混乱,无数线索突然串联起来——师尊对天魔血脉的了解、能使用魔道搜魂术、对血鸦老祖的熟悉...

“所以您才救我...”他喃喃道,“因为我是魔宗圣子...”

“不是!”白暮雪突然提高音量,眼中蓝光大盛,“我救你,只因你是谢长宴!”

这罕见的情绪外露让谢长宴呆住了。白暮雪似乎也意识到失态,别过脸去:“休息吧。一炷香后出发。”

谢长宴有千言万语想问,却最终选择沉默。他小心观察师尊侧脸,那完美轮廓在壁灯映照下显得格外孤独。

无论白暮雪有过怎样的过去,对他而言,只是那个表面冷漠实则温柔的师尊。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师尊。”他轻声道,“弟子跟您一起去。”

白暮雪转头看他,眼中情绪复杂。最终,他微微颔首:“...随你。”

谢长宴笑了,忍着伤痛站起身。右肩还在流血,但比起师尊背负的秘密,这点痛算什么?

他走向白暮雪,在对方略显惊讶的目光中,轻轻握住那只微凉的手:“弟子愚钝,还请师尊多指教。”

白暮雪的手在他掌心微微颤抖,却没有抽回。壁画的阴影中,师徒二人十指相扣,如同跨越百年的誓约。

禁地深处,还有更多秘密等待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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