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成了禅院之光 第251章 布局

这场禅院之间的内战，最终以直哉的胜利宣告结束。

要说真希输在哪里了，那就是她对十影法有所了解，却又不够深刻。

虽然都被称作十影，但直哉和惠的术式截然不同。惠的召唤总会有个起手式，直哉则不一样，他手上的动作只是一种伪装，一个欺骗众人的幌子，实际上可有可无。

真希曾经和这个世界的惠对练过无数次，自然也知道真正的十影有这样一个弱点。

她在进攻的同时紧密注意着直哉的动作，一旦他有任何一点抬手的意思，她都能及时做出反应，改变自己的行动轨迹。

但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直哉这个十影——他是个假的！

真正的十影法以咒术师为主导，式神现身的时机完全由施术者自身决定。直哉的‘十影’则完全不同，他这边的主导权是双向的。也就是说，只要他放开了影子的封锁，他的龙就可以随意现身，完全不需要起手式，更别提什么操控了。

最开始使用手影，是为了将驭龙的真相伪装成十影法；但即便是现在，直哉已经用实力让所有人不敢质疑了，他却还坚持披着这层伪装。

五条悟很早以前就吐槽过这一点：“明明不需要了，为什么还要做手影啊？”

直哉故作深沉：“你不懂，这是战术。”

五条悟沉默。

五条悟使用了看破！

“是为了耍帅吧？”

“……你闭嘴！”

直哉一直恼怒于五条悟的心直口快，哦不，是恶意揣测，并总想找机会证明自己。

这不，机会来了！

不明真相的真希做好了与十影法战斗的准备，她甚至想过要先废掉直哉的手，把他的十影法扼杀在摇篮里。

不能支使式神的十影术士，就像失去尖牙利爪的猛兽，威胁性会大大降低。在那之后，她或许会考虑留他一条命。

然而真希没有想到，直哉正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才故意装作跟不上她的进攻节奏，无暇召唤式神的样子。当她以为自己的策略生效，想要近身战斗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

直哉：自动锁敌挂，就问你怕不怕！

灭尽龙都不用露头，直接从直哉脚下的阴影中伸出爪子，一巴掌拍下来，游戏就结束了。它甚至不需要瞄准，连着直哉周围的地面一起拍，半径三米内皆是杀伤范围，堪称爪无虚发。

如今的灭尽龙正处于当之无愧的青壮年，身体机能的巅峰。它这一拳砸下来，不说用了十分力气，八分总是有的。如果真希能再成长两年，她或许还能硬抗下来。但对如今遭逢巨变的她来说，这一拳还是太恐怖了，直接就把她锤得昏迷过去。

直哉也在被波及的范围之内，不过他的身体素质不错，自认为在有咒力保护的前提下，吃一发咩咩拳还是不在话下的……

在确认过真希已经失去意识之后，直哉默默咽下一口老血，掏出一大把糖豆，颤巍巍塞进嘴里。

……对，不在话下！

一个是一拳打晕天与咒缚的古龙，另一个是挨了这一拳后还能站着的人型古龙。

所以说这波啊，真希纯粹是输给了两个挂壁，这不是她的错，而是来自平行世界的深深恶意。

当然直哉觉得这都是他‘战术’的功劳，假如五条悟也在这里，他肯定会狠狠炫耀一把。

可惜他不在，所以直哉只能默默收起七支刀，蹲下身观察真希的身体状况。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搞了一身伤……”

光是真希露出衣服外的肩颈上，直哉就看到了好几条疤痕。有些是颜色暗沉的旧伤，还有些是刚刚愈合的新伤，新新旧旧交错在一起，让人看了心酸不已。

当然，最为显眼的还是那片蔓延全身的大面积烧伤。

直哉叹了一口气，脱下自己的外褂，盖在真希身上。

除了身体上的伤痕，心灵上的伤痕似乎也很多。

就现在，整个人都昏迷过去了，眼珠还在眼皮下面不安地转动着，似乎正在做一个冗长的噩梦。

这是直哉当作妹妹看待的小姑娘，就算换了个世界，换了个人，他也免不了因为移情而伤感。

“先休息一会儿吧。”他摸摸真希的头，“剩下的事交给我。”

随着咒力波动，影与光的界线逐渐变得模糊，真希的身躯像落入一片寂静的黑水，缓缓沉没进无光的世界里。

在那里，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泡狐龙会治愈她身上的伤口。

真希似乎也听到了直哉的安慰，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口中微弱地唤道：“真依——”

“嗡……”

不远处传来轻微的刀剑嗡鸣声，仿佛在回应她的呼唤。

直哉抬头望去，看到一柄插在地上的刀。刀身的造型很眼熟，似乎是甚尔早年用过的那一把释魂刀，但那把刀只是单纯的咒具，这把刀上却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咒力。

“……真依？”直哉不明所以。

他走上前，想将刀拔出来，却在手掌接触到刀柄的时候感受到了强烈的排斥。

仿佛是刀剑有灵，不愿被他持有一样。

那头真希还在断断续续地呼唤真依的名字，这边刀的嗡鸣声也越来越响，二者仿佛在互相呼应。直哉想到真依的构筑术式，再联系上禅院家如今一片废墟的惨状，心中逐渐产生了一个不妙的猜想。

“你该不会就是真依吧？”

他望向释魂刀，鬼使神差地问出这句话。

刀瞬间沉默下来，不再发出声响，直哉心中的不祥预感却越来越深。这一次他没有理会刀的激烈抗议，不顾咒力割伤自己的手掌，强行将它拔了出来。

在简单观察过这把刀的构造后，直哉的神情变得一片空白。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对着刀说话，“怪不得她变成这样，是谁害的你们？”

他轻声细语，情绪上也看似平静，可刀却瑟瑟发抖，一声也不敢吭。

明明和那个禅院直哉长着同一张脸，眼前这个人却能立刻让人意识到他的不同。这样的威压感，只有真正的特级术师才会有。

这个人是不折不扣的强者。

真希想必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才选择放弃使用释魂刀，转而选了其他咒具迎战的。

现在真希战败，咒具被毁，只有这把刀还留在这里。直哉看出了它的来历，自然不可能把它丢下不管。

他把刀柄送到真希手边，真希即使是在昏迷中，也立刻握住了释魂刀，紧紧将它抱在怀中，仿佛这是刻印在灵魂中的本能一样。

释魂刀还是畏惧着直哉的存在，但是在真希的怀抱中，它很快平静下来。

“睡一会儿吧，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们一定累了。”

直哉熟练地哄着她们，就像面前不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少女和一把刀，而是两个疯玩了一整天，累得睁不开眼睛的小女孩。

他的语气很轻柔，目光却冰冷地看着虚空。

“这样的噩梦，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我保证。”

……

不远处的山道上，西宫桃若有所感地抬起头，遥遥望向禅院家的方向。

涉谷那夜之后，咒术界的天就变了。随着五条悟被封印，笼罩在他们头上的保护伞一夕之间消失，高专学生的身份已经不再是万能的通行证。正相反，在许多人眼中，他们变成了一块块行走的肥肉，人人都想咬一口。

在这种情形下接触御三家，无疑是自投罗网，可他们却不得不来。

禅院家的前家主留下秘密遗嘱，根据这份遗嘱，高专或许可以通过伏黑惠的渠道，得到一批宝贵的咒具资源。为此，真依与真希先后进入禅院家，为的就是与她们的亲生父亲，如今禅院家的话事人之一交涉。

真希那边怎么样，西宫桃不太了解。不过从真依平日里的只言片语来看，这位姐姐恐怕也不得她们父亲的善待，她并不看好这次交涉的结果，只希望真依能平安归来。

非常时期，禅院家严格戒备，不许外人出入，西宫桃再怎么焦虑都只能远远地守在外面。

她有些不安。

先前她远远地听到禅院家的方向传来声音，好像是发生了激烈的战斗，但那些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古老的宅邸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她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些太静了，静得人心里发慌。

忽然，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份死寂。

’叩——叩——‘

是木屐走在石板路上，敲击而发出的足音。

西宫桃的第一反应是：这不是真依。

真依受到从小在禅院家的教育影响，一举一动都放得很轻，这绝不是她的脚步声。

而且，这道脚步声响起得未免也太突然了。并不是由远及近逐渐增大，而是凭空出现一般，忽然就响起在近处，简直就像是……故意在提醒她一样。

不对劲。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西宫桃立刻戒备起来。她举起手中的扫帚，目光死死盯向前方的拐角。

’叩——叩——‘

对方仍然保持着正常的速度，沉稳地向这边走过来。

西宫桃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在充血的鼓膜上喧嚣不停。

她不知道自己过于沉重的呼吸会不会引起对方警惕，但她已经控制不住了，掌心的汗让她难以抓紧扫帚，平日里清明的头脑此刻一片混乱，难以理清思路。

’奇她脑中飞快闪过一缕想法，’只是脚步声罢了，我为什么要这样紧张？‘

她不知道的是，人的身体是神奇的，有些时候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咒术师尤甚。

她的本能在通过身体反应向她疯狂示警，催促着她立刻逃跑，但出于对友人的担忧，西宫桃硬是忽略了异常，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等待着脚步声主人的到来。

忽然，脚步声停住了，停在了山道转角的另一边。

西宫桃以为对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打算先下手为强。

然而就在她要出手的前一刻，一道声音从她背后响起：“你是谁？”

“！！！”

对方的声音很轻，西宫桃却像受到惊吓，炸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上一秒还在她前面，下一秒就突然出现在了她身后，而她自身则是毫无察觉，这一切都说明了对方的实力远远在她之上。如果是敌人的话，她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西宫桃转身，看清了背后那人，那张脸一看就知道是个禅院。但与其他禅院不同的是，他的头发和眼眸是金色的。那种金色很漂亮，绝对不是什么染色剂和美瞳能达到的效果，以至于近距离看向他的时候，会叫人产生奇异的不真实感。

西宫桃受到对方实力和相貌的双重震慑，僵在原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看你的校服，是京都校的学生？看在高专的份上。”对方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你，是谁？”

他的神色很平静，就像是冬天里湖面上结的一层薄冰。但西宫桃敏锐地察觉到，这冰层随时有可能破碎，并露出内里的暗流汹涌。

可就像他所说的，‘看在高专的份上’，她或许还有机会。

西宫桃非常识相地回答了问题，没让对方问第三遍。

“我叫西宫桃，京都高专三年级生。”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又是谁？”

对方似乎没想到炸毛的猫还有胆量伸出一只爪子，颤颤巍巍地试探他。他微微抬起下巴，看向西宫桃的眼神总算有了一丝变化。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却让西宫桃体会到了度秒如年的压力。

终于，在她被逼的爆发之前，他开口了：“我是直哉——禅院直哉。”

什么？禅院直哉？偶尔出现在真依口中，那个恶心的宗家少爷？

西宫桃的神色产生了些微变化，直哉并没有错过这一点。

她认识这个世界的‘自己’，或者说，知道这个名字。通过什么途径呢？不好说。但具体有什么样的印象？他觉得肯定不是好印象。

因为她的嘴角下撇，幅度虽然不大，但很明显是嫌弃的意思。

这可真是……真希把他给揍得不成人样，姨妈从背后给了他致命一刀，现在连一个不熟的小姑娘都对他露出嫌弃的表情。

异世界的他做人到底是有多失败啊。

这个世界的发展和直哉想的完全不同，真希去了东京校，真依则还在京都校。直哉本来以为她们都会留在京都，但一想想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护着她们，再想想真希那个倔强的脾气，好像她做出独自离开的决定他也完全能理解。

但是这样一来，真依就被留在了禅院家，她从小就没有姐姐那么坚强，这些年肯定很难过。

他问：“你和真希真依是什么关系？”

西宫桃神色一凛，在心中衡量片刻后，最终决定说实话：“真希的话，我们不是很熟，但真依是我的朋友。”

说完，她仔细观察直哉的神色，试图从中扒出线索。

但直哉要是能被她看出什么，那他就白跟咒术协会斗智斗勇十多年了。听了她的回答，他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句“这样啊”，然后就摆出一副失去兴趣的模样，径直准备离开。

果然，西宫桃急了，她顾不上忌惮，操纵扫帚拦在直哉面前。

“等一下！至少告诉我真依现在怎么样了？她们什么时候能出来？”

直哉目不斜视，只微微皱了皱眉，抬手一道咒力就将她连人带扫帚掀飞，落到一旁的树上。

“聒噪。”

等西宫桃调整好姿势，重新看向地面时，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

直哉当然没有就此离开，在离开西宫桃的视线范围后，他又悄悄绕了回来。

他挑选的落点很好，有树枝树叶兜着，摔也不会摔得太痛。

果然，西宫桃还是活蹦乱跳的。在确认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后，她骂骂咧咧地骑着扫帚飞下来。

“怪不得真依骂他，果然是个自大到无可救药的混蛋！一点不懂得体贴女孩子！”

直哉：“……”他冤枉。

他很想告诉西宫桃，自己不是她以为的那个禅院直哉……不过，可能也不重要了。

这个世界的禅院家已经被真希毁得差不多，就算有些漏网之鱼，也成不了气候。

原本的‘禅院直哉’已经死了，尸体就在他的影子里。熟悉他的人都死得差不多，剩下的也很好糊弄，毕竟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异世界的同位体。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禅院直哉’本人。

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直哉耐心地陪西宫桃一起守着，直到天色渐暗，远处却没有一盏灯亮起，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小心翼翼地摸进了禅院家。

其实她完全不用这么小心的，因为现在的禅院家，已然化为废墟，再也没有人会阻拦她。

直哉一路暗中跟随，观察西宫桃的一举一动。见她在发现遍地都是禅院的尸体后，第一反应是寻找真依，他才稍感安慰。

看来就算姐姐不在身边，真依也交到了真正在意她的朋友，这下他可以放心地把她托付出去了。

他把真依的遗体从影中取出，动作轻缓地安置在了西宫桃的必经之路上。

至此，他的计划完成了一半。

这之后，西宫桃会将真依带回去安葬，而禅院家被灭门的消息也会传开，咒术协会很快就会派人来现场调查。

可无论是多么经验老道的咒术师，都只能查出直哉提前布置好的‘真相’。而他也会借这个机会，光明正大地渗入咒术协会之中。

在清理现场的过程中，他找到了禅院家的机密文件，得知了涉谷事变的前因后果。总地来说就是异世界的五条悟阴沟翻船，被人封印了。以往被他压制住的牛鬼蛇神纷纷跑了出来，趁机兴风作浪，想要将五条派的势力彻底消灭。

墙倒众人推，不外如是。

一切都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唯一不自然的地方是咒术界的一系列举措——太迅速，也太顺利了。

直哉对协会高层的那群豺狼有些了解，就算是分食血肉，他们也会先相互撕扯一番，然后才开动。这次五条悟的翻车对他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遇，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在内部达成一致，做出彻底清算的决定？

除非一切都是提前计划好的，有人在内部推波助澜，‘帮’他们做了决定。

想到这里，直哉冷冷地笑了一声。

“……总算抓住你的尾巴了。”

他如同经验老道的猎人，在发现猎物的线索后，为自己披上一层环境色的伪装，伺机潜伏至猎物身边，然后等待机会一击致命。

只不过，他还有一件事不放心。

他过来时，这个世界原本的禅院直哉已经死了，除了真希以外再没人知道他不是本人，所以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前。

但是和他一起过来的五条悟就未必有这么走运了。

如今咒术界的人基本都知道他被封印的消息，假如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贸然现身，恐怕会打草惊蛇，让好不容易钻出洞的狐狸缩回去。

“那家伙现在到底在哪里，在干什么呢？”

直哉暗自嘀咕着，目送西宫桃带着真依离开，随后自己也悄然融入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希望他能快点搞清楚状况，想办法和自己接头吧。

……

加茂家。

与一片死寂的禅院家不同，加茂家的灯火通明，几乎到处都有人在忙碌。

如今正是咒术界面临重大危机的时候，五条悟的消失对上层来说算是好坏掺半，可对于普通咒术师来说，就是不折不扣的噩耗了，这一点就连御三家也不例外。

然而就算这样，这里也有着绝不容许任何人踏足的禁区——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明明被最高明的结界术士布下了最严密的防守，外面无数强悍的咒灵层层守关，却依旧有人在这里行走无碍，如同逛着自家后花园。

初来异世界，即使是落单也没能影响五条悟的心情。

反正迟早都会见到的，他对直哉有着充分的自信，就比他对自己的信心少那么一点点。

他情绪高涨，直到来到结界的中心，发现了一块嵌在地里的诡异立方体。那东西表面上有几只奇怪的眼睛，此时正统一地盯着他，眼神中传达着一种莫名的惊恐。

五条悟：“……”这玩意儿好丑，好像有点眼熟。

他的脑子很好用，很快就从久远的记忆中把这个丑东西翻了出来。

记得那时候他还对五条家的**有点兴趣，曾经在一本记载中看到过。

特级咒物，狱门疆。发动条件很苛刻，不过作为等价交换，发动之后的效果也很强。这东西很适合用来封印，一旦中招，逃脱的概率几乎为零。

而现在，这东西明显是发动的状态。

五条悟这该死的好奇心几乎是立刻升到了最高，他摘下墨镜，满脸的幸灾乐祸。

“好哇，让我看看，是哪个冤种这么倒霉！”

下一章的5t5：淦，冤种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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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消失了这么久，我又厚脸皮地回来了，虽然道歉完全不能弥补大家的损失，但我还是得先认真地说一次：真的非常对不起大家（鞠躬

之前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许多事情，我的生活也发生很大变化。由于我自己的问题，面对一些挫折时没能及时调整好心态，导致大家在没有任何消息的情况下等了这么久，我由衷地感到羞愧和抱歉。

在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后，我总算可以不再逃避问题，鼓起勇气面对自己的错误。很抱歉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断更了这么久，辜负了大家的期待，补偿是一定会有的，但我觉得坑文解v并不能完全解决这个问题。

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负起责任，不管怎样，给自己写的故事一个正式的结局。

我没有立场要求大家原谅我，小天使们或去或留我都完全理解，也愿意接受一切批评。毕竟每个失望的小天使最初都是喜欢过这篇文，喜欢过猪猪的，辜负了大家的喜欢，我很抱歉。

最后，可能也是最微不足道的……我会在这章底下给大家发红包，时隔半年的更新，就当作是给大家的赔礼，非常感谢你们即使这样还愿意听我说这些话。

谢谢大家，我爱你们（比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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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布局